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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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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5章 第 35 章

    想到這裏, 魏楹的腦子裏就出現前幾天撞見的沈寄剛沐浴出來的模樣:小模樣很标致,前凸後翹。那會兒她的大棉衣還沒有穿上身,因為剛洗了澡有點熱。

    那天晚上,他就做了個不能對人言說的夢。

    他能這麽快想明白, 當然是因為沈寄的态度太明确, 太決絕。

    也因為他早就清楚自己對她的心思。

    要是把她拱手讓人, 這輩子即便達成了他內心深處的終極目标都不能甘心。

    這一路兩人互相護持,什麽都經歷了,日後也一定可以彼此關照着面對風浪。

    如今再想着即将功成名就,立業之後就該成家了,然後想到老婆孩子熱炕頭,隔壁的床上睡着小寄......他很快就覺得不冷了, 反而還有點發熱。渾身的血又一次的往下身某處集中了。

    小寄還真是有點不好拿下啊。

    不過, 更有挑戰性。

    他不喜歡绫羅綢緞包裹的木頭, 他喜歡小寄這樣有想法能夠懂他的女人。

    嗯,現在稱她為女人, 還早了一點。得等到自己把她變成了女人才能這麽說。

    初春的夜裏,魏楹的念頭圍繞沈寄信馬由缰收不回來,最後終于睡着, 做了金榜題名時即是洞房花燭夜的美夢。

    醒來之後, 天光大亮,他感到兩腿間有些濕漉漉的,嘆口氣,果然又是如此。

    起身換了褲子,穿上外衣出去。

    外頭已經沒人了。

    沈寄一早起來, 幹完了活就跑到攤子上幫忙去了。

    她覺得單獨面對攤牌後的芝麻包子有一定的壓力。

    他也不用說什麽,只拿那黑黝黝的眸子把她盯着, 就是施壓了。

    德叔、德嬸都對沈寄抱以善意的笑意。這麽好的姑娘,他們家阿彪是沒福氣了。

    沈寄知道昨晚他們近乎聽了全場,頗有些不好意思。

    魏楹難得發這種瘋,可是發起瘋來就不管不顧的。

    正想着呢,就見到魏楹走過來了。

    “你來幹嘛?”沈寄緊張的問。不是說好十天麽,她還在糾結呢。

    “吃早飯啊。”

    “家裏不是留的有麽?”

    “我懶得熱。”

    以往都是沈寄做好送到他面前的。

    而且一個人呆着也沒意思。

    他已經考完了,不想再悶在書房裏。

    “那你等着。”

    德嬸和胡四娘子她們都沒有過來,讓沈寄親自去招呼。

    沈寄看這個時辰,吃早飯嘛,晚了;吃午飯呢,又早了。

    顯見得某人今天是睡過頭了。

    而且,攤上的早飯也都賣得差不多了,只有剩下的一點點。

    “不然,你去別家吃吧。”

    沈寄沒提自己回去幫他熱粥或是下面,回去不就是單獨相對了麽。

    魏楹站起來,“成啊,不過走遠點。我到了京城這麽久,除了去赴宴還沒出門逛過呢,你帶我逛逛?”

    沈寄看着他,太狡猾了,昨天表白還沒得到回應,今天就追着她要約會了。

    “嗯?”魏楹挑眉看着她。

    沈寄看看攤子,沒什麽生意了。又不能說走不開,“好吧。”

    路上魏楹随意吃了點小吃,出來後說:“沒你做的好吃。”

    “那真是承蒙你看得起了,你想去哪裏逛?”

    “嗯,沿着護城河走走吧。”說完去路邊買來頂紗帽遞給沈寄。

    “我其實不喜歡戴。”

    “就當遮灰塵吧。不然咱們坐馬車?”如今她的樣貌愈發的出挑,這麽走路上很招人眼的。

    沈寄接過帽子戴上。

    坐馬車沒意思,難得出來走走呢。

    “少爺,我不是故意的耍手段逼你。”沈寄覺得這件事必須要澄清。

    “我知道。”魏楹很快的回答。

    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會緊張。

    昨晚趴在桌上,耳聽得身旁觥籌交錯,他卻産生了一種舉世繁華與他無幹的寂寞感。

    甚至有種被沈寄抛棄了的深重失落。

    按說他已經有把握中了進士,而且也初步踏進了那個圈子,應該還是很快活的。

    對了,昨夜王灏怎麽會那麽失态?

    當時沒怎麽上心。

    現在回想一下,他那不像是剛考完了放松。竟像是慶功,壓都壓不住啊。

    “怎麽了?”沈寄敏銳的察覺到他的走神。

    後者笑笑,抛開其他的事。這些現在都不與他相幹,“沒什麽,咱們走吧。”

    要到護城河,從他們住的地方要穿過市集。

    今天不趕集。不過京城嘛,總是比小地方熱鬧的。

    沿街還是擺了不少的東西叫賣,一片煙火人間的景象。

    反正也不急,就是随意走走,沈寄便邊走邊看,還不時的問問價格。

    魏楹就優哉游哉的在旁邊等着。

    沈寄暗自計較,嗯,陪女朋友逛街,還算有耐性。

    前提是他沒事的情況下,前提是女朋友,還沒有追到手。

    沈寄看了幾處攤子,買了些小玩意兒拿着,一轉頭魏楹不見了。

    “少爺——”

    “這裏。”魏楹聞聲走過來,遞給沈寄一把木梳。是可以別在頭上那種,造型古樸卻有幾分大氣。

    沈寄挑眉,疑惑的看他,她又不缺梳子。

    “剛才那個婆婆叫我買給媳婦兒。”魏楹眼底帶笑。

    沈寄個頭比同齡人高,和他走在一起也頗親密。

    帶着帽子也看不出梳的什麽發式,老婆婆就誤會了。

    她的話魏楹聽了順耳,就蹲下挑了一個。

    “誰是你媳婦兒?”

    你啊,你以為還能逃得掉?魏楹的目光明明白白的告訴她。

    答應十天不過是緩沖一下,他一向是目标明确,絕不放棄的人。

    能這麽快就棄了石小姐,也是因為對方不是他真心想要的緣故。

    這梳子嘛,遲早會戴到沈寄頭上的。

    沈寄看他那副篤定的樣子,昨天不知道是誰拉着她的手不斷提出交換條件求她不要走的。

    “我還小。”十三歲多,才是初二的小女生,初戀倒是可以了。

    可是芝麻包子的意思絕對不是只要談個小戀愛那麽簡單。那家夥直接想的就是全壘打來的。

    “正好,小什麽,誰不是十三四就預備訂下婚事?然後開始着手準備,十五及笄後就可以擇吉日成親的。”

    “那你十九未婚豈不已經是大齡未婚男青年了?”

    “也不算,男子二十才行冠禮。女子卻是十五行及笄禮。”這麽一想,還要等一年多。有點難熬啊!

    “小寄,有一件事拜托你。”魏楹忽然正色說道。

    沈寄疑惑的問道:“什麽?”

    “你能不能別叫我少爺了。之前不過是為了防止人說是非,如今德叔德嬸已經知道了,就不要這麽叫了吧。你早就不是我家的丫頭了。”

    “你不怕人知道啊?”

    “我怕什麽,我娶誰是我的自由。等到殿試以後,會有一段時間候職,我沒有背景也沒有銀子去活動,想必要等很長一陣子。咱們就回去,請裴先生做主。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可以做主的。”

    想得真是周全!

    “要是他不同意呢?別忘了,在他眼底,我也是只能給你做妾的。”

    “我會說服他的。”

    “說服不了呢?”

    “那就不讓他做主了。”魏楹爽快的說。

    這是要請人做主的意思麽?這是要拿人當幌子呢。

    沈寄早就知道,魏楹的主,通常都只有他自己才做得。

    旁人說的,除非是合了他心意,就像裴先生勸他停一科他欣然領命一般。

    那是因為他早有這個念頭。

    這種人說得好聽叫有主見,說得不好聽就是固執。

    說不定日後真的位高權重了,就是一聽不得逆耳忠言的主。

    聽了沈寄的戲谑,魏楹嚴肅的說:“哪會,日後內事全聽夫人的。”

    沈寄把‘誰是你夫人’的話咽了回去,還不知什麽話在那裏等着她呢。

    人家又沒指名道姓,她何必急着對號入座。

    站在護城河邊,魏楹閑适地看着河水。

    沈寄找了塊寬敞地兒,把自己買的面人竹籠子等物放在上頭擺弄。

    魏楹轉頭看過來,見到河風吹起帽子上的紗巾,露出沈寄姣好的面容,忍不住就朝她走過來,手往她肩膀上搭去。

    這邊沒什麽人,而且他早就想這麽做了。

    沈寄已經察覺了,想邁步退開卻沒快過他的手。

    魏楹把她扳正面對自己,另一手取下她戴的帽子。

    此時正是春寒料峭的時候,很少人跑來這裏。

    這也是魏楹選擇此地的原因之一。

    他一向喜歡看流動的河水,但是此時出來無疑是有避開衆人的意圖的。

    不能像在夢中那樣,可是總是可以親近一二的吧。再憋着當君子,他會憋不住的。

    那只手摘下了帽子就順勢放在了沈寄的臉上,摩挲她的肌膚。手感很好,舍不得離開。

    沈寄心頭怒吼,我還沒有答應你呢,你就悍然行使起男朋友的權利了。

    而且還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

    芝麻包子做事情從來沒有無謂的舉動,譬如選在這人跡罕至的護城河邊約會,譬如挑在這拐角不容易看到的地方。

    原來都是為了吃她的豆腐。

    魏楹的手摩挲着,大拇指試探的撫上沈寄的嘴唇。

    沈寄退了一步,再不喊停他真的可能會親下來的。

    就說有時候感到某人拿怪怪的目光看自己,自己看過去的時候他卻又在一本正經的看書。

    搞得她都誤會自己産生幻覺了。原來是真的!

    看沈寄脫出自己的掌控,魏楹無聲的嘆口氣。

    好吧,不急,今天好歹摸到了,也不算沒有收獲。

    他指着一邊的山峰,“徐茂說那上頭的齋飯很好吃。”

    徐茂說的,那就不會有錯了。

    沈寄點點頭,“那我們走吧。”又補充一句,“你不許再動手動腳的。”

    “嗯。”還是不能逼太緊了。

    “你打我主意多久了?”

    “嘿嘿,有陣子了。”

    “你難道喜歡小的啊?”沈寄好奇的問。

    “小寄你不覺得你身上一直有一種超越年齡的味道麽?而且你外表也比實際年齡大兩三歲的感覺。”

    說到這個,沈寄沒話講了。

    她再裝得像畢竟不是真的小孩,而個子和面貌在她在魏家營養跟上之後是變化相當大的。

    都讓人懷疑她是不是一開始那個豆芽菜長成的。

    兩個人沿着臺階往山上去,偶爾碰到去上香的路人或是去采買的僧人。

    所以,魏楹一路倒是挺規矩的。最多趁着沒人拉她一把的時候捏捏小手。

    “魏大哥,你體力好像很好啊?”

    沈寄自己就是經常幹活的人,走到半山還是有些喘了。

    可是魏楹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是你讓我每天練五禽戲麽。後來書院又開了騎馬和射箭的課程,再後來四方游學不都是靠一雙腿。我經常借宿寺廟,爬山什麽的自然不在話下。”

    沈寄點點頭,鍛煉是有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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