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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0章 第 19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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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0章 第 190 章

    魏柏這樣的人只要看好了不讓他惹事, 小日子過着還是挺好。

    只不過,別人家的姑娘心頭是怎麽個想法就不好說了。

    這事沒法推己及人。

    在魏家,大人裏除了十五叔也就是魏柏對自己最有善意了。

    其他的人,如四嬸、十五嬸還有三叔祖母, 雖然對她也好, 但是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自己的小算計。

    只有這叔侄二人對自己是沒有什麽功利的好。

    所以, 沈寄當然是盼着魏柏好的。

    而魏楹的信也終于送來了,信裏對沈寄最近遇上的事也覺得有點詭異。

    讓她以不變應萬變。

    不過看起來也不是什麽壞事,暫且先這麽着了。

    至于沈寄上次說的等過了酷暑就回蜀中,他覺得沒有必要。

    路上又要耽擱一兩個月,來了也是他政務很繁忙的時候。

    還不如留在京城好好的把病治斷根。

    争取今年能一起過年就好,明年就好春種秋收。

    “哼, 讓我別回去, 不是想背着我娶了二房吧。”

    想一想, 魏楹信裏說的也有道理。

    既然來都來了,還是治斷根才好。

    不然來來回回的跑可禁不住。

    多拖一年, 小芝麻跟小包子就小一歲。

    她前幾天睡覺,都夢到他們了。

    莊太醫再上門來的時候,沈寄就直接問他, 自己到底還有多久才能斷根。

    “這個, 三月五月的,老夫也不能就下了結論。還是要看着脈象慢慢來。”

    沈寄聽這話不對,沉下臉道:“到底要多久?你要是搞不清楚,我改天進宮請求太後身邊的太醫給我瞧瞧。”

    莊太醫是知道她如今在太後身邊頗有幾分面子,想要請動個把太醫應該不難。

    這京城裏的大夫都是不敢推翻他的結論的。

    只要讓人去說一聲, 他們自然順着自己的結論說。

    但是宮裏的太醫,尤其是太後身邊的, 除非是岚王親自出馬,否則肯定會揭穿他的。

    沈寄這個宮寒吧,他盡心竭力的治了三個月了。

    而且用的也是最好的藥材,好了其實有七七八八了。

    可是岚王讓他拖着,他能還有什麽法子?

    沈寄狐疑的問:“你沒對我動什麽手腳吧?”

    萬一她本來還有希望治愈的,被這個太醫搞一搞的完全斷絕了希望,那她真的會操刀子找岚王拼命的。

    他不是喜歡她麽,她要近他的身還不容易。

    不過在那之前,要先想法設法和魏楹斷絕了關系。

    莊太醫擺手,“沒有沒有,王爺、王妃都讓全力醫治魏夫人,老夫哪裏敢陽奉陰違?”

    他想了想還是沒有對沈寄說實話。

    左右她也不是立時就能奔進宮去召太醫診脈的。

    有什麽事,自己回去告訴岚王一聲,讓他做決斷便好。

    于是頓了一下道:“如果魏夫人尋的是別的良醫,而不是太醫,也不是用的都是最最頂尖的藥,那麽真的有可能這成年的病根,外加這十來年保養不當,就要拖許久。老夫已然盡力了。魏夫人要是不信,盡可請太後身邊的太醫給瞧瞧。”

    沈寄吃不透他的話,這老家夥的确是不好詐。

    畢竟他做太醫這麽多年,什麽貴人沒見過。

    很難受自己的威吓和欺詐。

    “如此說來,我的确是多虧岚王跟莊太醫了。将來一定要好好的答謝才是。”

    莊太醫起身道:“好說,魏夫人客氣了!”

    他們做太醫的,知道太多皇家秘辛。

    這可實在不是好事啊。

    岚王這恩也報得太古怪了吧。

    吩咐手下尋了最好的藥材,然後讓自己告訴魏夫人去那裏抓藥不說,還讓自己隐瞞病情。

    偏生這魏夫人也是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兒。

    時常的來,即便是隔了帳子診脈,哪有不見到一面兩面的時候?

    有時候那不經意展露的風情,自己一顆老心都難免有些禁不住顫一下的。

    而且聽說了她持劍救人的事跡,便知道這是個厲害女子。

    也難怪不好女色的岚王也動了心思了。

    這個女人如果得罪深了不好啊!

    沈寄其後再進宮送經書時,便在太後跟前撒嬌賣乖的,把這事提了提。

    太後聽她懷疑莊太醫的醫術,便道:“這有什麽,讓人來替你瞧瞧便是了。”

    這些時日隔一段就進趟宮,她跟太後是越來越熟稔。

    雖然心頭還是時時提醒自己不能放肆,但遠之則怨、近之則不遜這是天性。

    她又是不太能受束縛的人,漸漸的就有些本性畢露。

    時常的講了笑話把太後逗得哈哈大笑。

    她倒也是打心底開始喜歡這個睿智慈祥的老太太了。

    太後讓王嬷嬷出去交代,一邊道:“你接着給哀家講那《邋遢大王奇遇記》,老鼠公主看上了邋遢大王,然後呢?”

    沈寄正好出聲,外頭傳來一聲“三王爺到——”

    沈寄便站起道:“太後,臣婦到旁邊回避一下。”

    這個三王爺是名聲非常好的一個王爺,人人口中都是謙謙君子溫良如玉的形象。

    可是,他們年紀相差不大,是需要回避的。

    “嗯,去吧。”

    于此同時,魏楹收到了來自華安的一封信。

    他們住過的那個村子的裏正寫來的。

    裏頭說有人到華安去,暗地裏在打探沈寄的來歷。

    那個村子的人都深受魏楹和沈寄的好處。

    就是旁的幾個村子,讀不起書的孩子也可以到這裏的私塾來讀書,還提供食宿。

    所以那些人對他們夫妻是很感恩戴德的。

    這一有人去打聽沈寄的事,等到來人離開了,那人便跑來裏正家告訴了他。

    然後他再寫信告訴魏楹。

    魏楹拿了信一直楞坐了半日。

    小寄在信裏說的事他有隐隐約約往身世那個方向去想過。

    因為他心頭一直有些懷疑。

    可如果真的是如此,她搞不好就是金枝玉葉了。

    可她長得不像皇帝啊。

    那她難道是太後娘家的親眷?

    那日莊太醫回了岚王府,便向岚王禀明了沈寄已經在懷疑他拖延病情。

    甚至懷疑他對她的病動了手腳。

    不過被他識破她是在詐他的話,擋了回去。

    但是她說了要進宮求太後再召太醫給她診脈,請王爺早做準備。

    岚王低笑了一聲,這個小女人還真是有些難以掌控。

    不過她懷疑自己會讓太醫對她的病動手腳,那也是把自己看得太下作了些吧。

    他還不至于讓人把她弄得真的不孕。

    別說她那麽烈的性子知道真相後會做出什麽來,就是自己身邊這位淩先生也不會坐視啊。

    宮中祖母、父皇如今雖然無法确認,也是不會答應的。

    淩雲看着岚王,“事到如今,王爺準備如何應對?”

    本來三個月下來已經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就是後期調養。

    王爺非得要用這個病情把魏夫人留在京城。

    而且如今,既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她是小郡主,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她不是。

    把人留着,也只能幹留着。何必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呢?

    岚王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既然她有懷疑,那就讓她去求證吧。”

    他為了兩個月後父皇登基三十周年慶典,最近已經忙得不行了。

    淩雲問道:“那王爺是要讓她問不問得到實情呢?”

    “罷了,這件事急不得。本王現在也沒有這樣的功夫,而且還沒能證明她不是穆王叔的遺孤。如果貿然做什麽,容易授人以柄。這個節骨眼上,不知多少人等着本王自己露出馬腳呢。”

    這邊三王爺來看太後,沈寄在旁邊的屋子避嫌候着。

    然後太醫奉召來了在外頭候着。

    正與太後言笑晏晏的三王爺臉色一變,“皇祖母身子不舒坦?”

    太後擺擺手,“這是太醫院擅婦科的耿太醫,他不是來看皇祖母的。是小寄,哦,就是救了你七弟的人。她不是由岚王府的莊太醫在瞧着麽,可是總是不見明顯好轉,所以哀家就讓耿太醫也來瞧瞧。看是不是需要兩人商量着改改方子。”

    三王爺放下心來,“哦,原來如此,不是就好。不過這魏夫人怎麽到祖母這裏來求醫?”

    之前沈寄到莊太醫府上複診的事,早已鬧得沸沸揚揚。

    所以,風言風語連他這個賢王都聽說了。

    “她就是覺得在莊太醫那裏看了三個多月了,所以才想再讓別的太醫瞧瞧。”

    沈寄的事,因為沒有實證,太後就只告訴了皇帝和岚王。

    告訴岚王是因為沈寄同他有關連,讓他去查證。

    貴妃都是聽岚王說的。

    旁的也就只告訴了長公主,讓她約束兒子。

    不許因為被逼着去道歉,就私底下找沈寄的麻煩。

    也是因此,那位蔣世子才會在岚王府的宴會後,直到如今也沒對沈寄做過什麽。

    當時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他的名聲可是一落千丈。

    還被迫去給沈寄作了揖,對此是頗有些不滿。

    但是,他無法去找岚王算賬,無法去找掌後宮之權的貴妃算賬,帳就記在了沈寄頭上。

    本來想着等事情過去了,再惡整她一番好出氣的。

    得外祖母歡心又怎樣,難道外祖母還會偏幫你一個外人?

    可是後來聽長公主回來說,太後懷疑沈寄是穆王舅舅的遺孤,還讓他不許聲張。

    沒奈何,他才只有作罷了。

    如果真是郡主,那可比他這個公主生的世子還來得金貴。

    三王爺蹙眉,王府的太醫看了覺得不好,現在又找上宮裏的太醫。

    這個待遇對一個五品诰命來說确實太高些吧。

    太後知道他的疑惑。

    但是此事沒有根據的時候,還是不好宣揚出去。

    不然,将來萬一不是,皇家倒是沒什麽,小寄的處境卻有些不妙。

    她如今是真的與沈寄有了些祖孫的感情,自然會站在她的立場考慮一二了。

    “之前王府派太醫給她瞧,那是因她救了你七弟。現在嘛,她求到皇祖母這裏了。皇祖母也喜歡這個讨人喜歡的孩子,好事就做到底吧。”

    王嬷嬷出去讓人領了耿太醫到旁邊的房間。

    沈寄見狀忙起身福身行了一禮,“有勞太醫了。”

    都是白胡子老頭兒了,比莊太醫也大一二十歲的樣子。

    而且這裏也不是她的地盤,也就沒有拉簾子什麽。

    其實沈寄本來也覺得這樣比較多事,望聞問切,第一個就是觀其面色。

    耿太醫放下藥箱坐下,“老夫奉召而來,談不上辛苦。”

    之前就在想着怎麽太後會找自己來診脈,原來是這麽一位年輕的小媳婦。

    看這身诰命服,不過區區五品。

    想來就是這段時日傳聞甚得太後寵愛的那個魏夫人?

    “請夫人将手放在脈枕上。”

    沈寄将手放在小脈枕上,耿太醫切了脈,又看了她的舌苔,是有宮寒之症,不過已經差不多治愈。

    再調養一段便沒有大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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