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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6章 第 2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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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6章 第 266 章

    沈寄本來正抱着同樣吃飽喝足的小芝麻在逗。

    聞言不由驚訝的‘啊’了一聲, “天啊,這可真是一報還一報。他們夫妻日後可以日日夜夜相對了。”

    不過,連執手相看淚眼都做不到。

    雖然二夫人左手能動,二老爺右手也能動。

    但他們此時想必不會再牽手。

    畢竟是二夫人把二老爺弄成這樣的。

    魏楹往嘴裏丢了一顆花生米。

    他是沒問, 因為知道十五叔一定憋不住要說。

    反正那家人不會有好下場, 早一天知道晚一天知道又有什麽關系?

    “然後呢?”他慢條斯理的問道。

    “魏楓跟魏植還在為家産争個不休。五哥、六哥還有兩位嫂子也上門參與了争奪。魏楓和魏植兩人便一前一後的都往江南去了, 要将那些産業占在手裏。唉,丢人都丢到家外頭去了。林氏跟着魏植去了,而宋氏則被留下照看公婆。”

    沈寄聽到這裏樂了,以宋氏的心性,甘願才怪了。

    但是,林氏可以推脫。

    她卻是無法推脫, 否則就是不孝。

    魏楓上路, 肯定不是單獨一人, 必定又納了新寵。

    即便沒納,到了江南也不會少了新人。

    她心頭郁郁, 在家肯定會暗地裏折騰二老爺、二夫人這兩個藥罐子。

    再有那照顧了二老爺數年的幾個侍妾,想必心頭的怨氣都不少。

    兩下裏一聯手。好了,那兩個惡毒的家夥有罪受了。

    而且, 他們還不敢将二人折騰死了。不然無法對魏楓魏植交代。

    于是, 便真的是完全受活罪了。

    真正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了啊!

    而且,這樣一來,還誰都說不到魏楹頭上來。

    老太爺讓他留着二老爺的命。他留了,沒做弑殺親叔的狠事。

    二老爺如今那樣是被他的妻兒下的毒手。

    甚至二房如今的慘狀都是他們自己的貪婪弄出來的。

    這一切找不到魏楹半點手腳。

    絲毫不影響他在族裏的地位,也不會影響他的前程名聲。

    至于那兩兄弟, 既然是争家産,如今兩個老的都中風偏癱了, 就只有由得他們鬧了。

    再加上五房、六房也時不時上門去鬧,甚至可能跟到江南跟他們再鬧,這可真成了一鍋粥了。

    沈寄心頭便有數了,十五叔夫婦大概是借着接兒子出來避事兒了。

    淮陽老宅現在肯定亂得很。

    四叔是走不了,四嬸則是一聽兒媳婦懷孕,立馬就收拾包包上京了。

    沈寄想了想,問魏楹道:“他們現在到江南來了,搞不好還有産業在你治下呢。你不管不問,沒問題吧?”

    魏楹搖頭,“沒有。那明面上不過是外人的産業,二房只是幫着看着而已麽。我再是族長,也管不到這個上頭去。何況一早說好,族裏的事務我暫不過問的。我估摸着四叔也是拿了‘那不是魏家産業,不關他事’的借口推搪着。要不然五叔、六叔,搞不好三叔也在背後活動。他實在是不勝其擾啊。由得二房自己鬧去吧,鬧成什麽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至于那兩兄弟,他們有那個臉跟人說是我兄弟?”

    魏楹說到這裏,想起那晚知道了母親慘死的真相,他整個人又是傷心又是氣惱,都有些渾渾噩噩的了。

    小寄給他洗腳,把他抱在懷裏安慰。

    想起她小小年紀在廚房忙活,每到趕集的日子就背着小背簍去賣吃的。

    晚上回來還要在他房間借着燭火編福氣結。

    沒有她,又怎會有如今意氣風發的他?

    這些年,他感激養母的付出,感激裴先生的教導。

    可是真正走進了他的心裏,就只有一個她。

    “咳咳”十五叔咳嗽了兩聲,暗示他注意着些。

    要看媳婦兒回家看不行啊?

    這裏雖然是包間,還有他們一家子,還有這麽些個下人呢。

    沈寄也有些疑惑的望了他一眼,然後就低頭去看孩子了。

    魏楹轉開目光,看一眼桌上,“都吃好了?”

    得到肯定答複他便讓人去結賬。

    一邊在十五叔耳邊以屋裏人恰好能聽到的聲音耳語道:“十五叔要真想去,侄兒可以安排人帶您去。不過若非推脫不掉,我是不去那種場合的,實在習慣不了。您就不要點侄兒作陪了。劉準,你等下慢一步給十五老爺介紹一下這揚州府的四院。就從那個最有名的麗春院開始說好了。”

    劉準應了,一邊站到十五叔旁邊去,“十五老爺,下午小的陪您到處走走?”

    小權兒眨巴眨巴眼。

    他爹要是自己去玩去了,就沒人會動不動呵斥他了。

    于是打定主意,等一下不管是什麽好地方,他爹問他跟不跟,他都說不跟,要和娘在一處。

    十五叔被十五嬸嗔了一眼,立馬道:“我是身為長輩提點你,有些地方不能總去。去的次數多了,搞不好人就變質了。人啊,首先要修身齊家,然後才能說得到治國平天下。我才不想去呢!”

    十五叔是發現自己想坑魏楹,結果是自己跳坑裏了。

    自己媳婦雖然沒有大侄媳婦那麽厲害,但也不是吃素的主兒。

    自己當着她的面說要去青樓,別看現在什麽都不說,回去了一哭二鬧什麽招都能使出來。

    所以趕緊拉了一段有的沒的,擺出長輩的譜來訓斥魏楹。

    卻沒成想,魏楹卻是聽進耳朵去了,還深思了一番。

    他這一年被人吹捧着,而且順利制服了各方勢力,坐穩了揚州知府這個位置,心頭也有些得意。

    甚至多少有了些車到碼頭船到岸的懈怠。

    可是不行啊,他才二十六,才是四品。

    離目标還遠着呢!

    到了這一步,往上想再升一級都不容易。

    他需要沈寄這個賢妻在後方幫他打點一切。

    他愛慕她、也需要她,怎麽能讓家裏不寧靜呢?

    可是現在小寄不甘心就在家相夫教子了。

    她這是要給自己一條退路呢。

    唉,麻煩了!

    下午游覽過後,在游船上用晚飯的時候,十五嬸提議分開各自去逛,兩家人便分開了。

    十五叔一家子包了船夜游,魏楹和沈寄便上了橋。

    小芝麻由采藍抱着,伸出小手依依呀呀指着水中的月亮不知道是說什麽。

    “小寄,可還記得十年前你做過的那道菜?”趁着夜色如水,魏楹湊在沈寄耳邊說道。

    沈寄想了一下,想起那道讓胡胖子贊不絕口的‘二十四橋明月夜’來。

    “其實就是取巧,那會兒倒真沒想到會和你站在這上頭觀景。”

    魏楹握住她的手,“是啊,一晃眼就十年了。咱們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很多個這樣的十年。”

    這番情話驀然讓沈寄想起了陳奕迅的《十年》,忍不住撲哧一笑。

    可惜不怎麽應景,她和魏楹注定是要綁在一塊兒的。

    絕不會有‘我們都在一個陌生人左右’的情況出現。

    只可能他身邊出現別的女人。

    他說這個話是要表白能十年如一日,就能數十年如一日這個意思吧。

    魏楹被沈寄這一笑弄得有點莫名其妙,這是什麽意思啊?不相信他?

    可看起來不像冷笑啊。

    而且昨晚兩人說開了之後,關系也親密多了。

    于是他問,“你笑什麽?”

    “沒有什麽。唉,別追根究底了。看,你女兒就随你了。”

    小芝麻也聽到沈寄笑了。

    正探頭看過來,想搞清楚她為什麽笑的樣子。

    魏楹伸手捏捏她的小鼻子。

    獲得自由後她伸手想去摸鼻子,忽然‘阿且——’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咱們趕緊回去吧,省得她着涼了。”沈寄忙道。

    魏楹也想早點回去,于是讓人留下和十五叔說一聲,就帶着他們母女回府了。

    沈寄抱着小芝麻下轎子的時候,他湊過來小聲道:“她還沒睡啊?”

    小芝麻這一天都沒怎麽看見過爹爹的正面。

    偶爾聽到聲音偏頭找過去也總不見到人。

    一直到在橋上黑漆漆的時候才被他抱了抱,這會兒便精神奕奕的擡起兩只手朝他撲了過去。

    “回去抱、回去抱。”魏楹丢下一句就朝屋裏走。

    這還是在府門口呢。

    沈寄好氣又好笑,不過也知道這年頭的男人在大街上抱閨女是有點不上進、留戀小家庭的意味。

    只得安撫着遭了冷遇的小芝麻,“小芝麻乖啊,咱們追爹爹去。”

    小芝麻應和了兩聲,小手拍着沈寄的肩催她快點。

    “唉,小祖宗,我今天累了一天也累壞了啊。好,你別催,咱們這就去追你那個死要面子的爹去。”

    好在進了二門,魏楹就把人接了過去。

    沈寄錘錘自己的胳膊腿,“你抱着吧,今天一整天就只得你抱了那麽一會兒。我去洗個澡。走累了,身上出了汗。”

    魏楹昨晚沒能親近成,便抱着小芝麻跟上來,“不然,我們一家三口一起?”

    沈寄撲哧一笑,“可以是可以,不過哪有那麽大的桶?只有我自己泡我的,你在旁邊小木桶裏給她洗。我在轎子裏摸了摸她的背心,今天玩得可興奮了,也是出了一身汗,是得洗洗。洗完了你再哄她睡吧。”

    “啊?我哪會啊。”

    “那就把她丢在我的大木桶裏,我們洗母女浴。你在外頭候着。我告訴你,小芝麻的胳膊腿跟藕節一樣,摸着可舒服了。”

    沈寄還真想看魏楹給女兒洗澡,所以不惜用小閨女的美色|誘惑着。

    魏楹本來是說什麽都不肯的。

    可是沈寄一進去,小芝麻就開始找母親。

    魏楹想了想,便抱着她進去了。

    結果小丫頭見了水,又是一陣興奮。

    兩手使勁的要去拍打沈寄木桶裏的水,身子也一下子就撲了過去。

    她現在很是有些勁兒。

    魏楹猝不及防,差點沒抱住。

    “脫了她的衣服,放進來吧。不然沒得消停。”

    魏楹答應着把人放在一邊坐好,兩手給興奮的小家夥解衣服。

    很快剝光光,放到大木桶裏。

    小芝麻這個年紀根本就不畏水,自然而然的就浮在了水面上。

    只是兩手噼裏啪啦去拍水的時候保持不了平衡。

    眼見她就要一頭倒栽進水裏,沈寄又不動彈。

    魏楹只得伸手去扶住女兒白生生的小身子。

    “你也不搭把手,我袖子都濕了。”魏楹指控着沈寄。

    不過看到她在霧氣氤氲中若隐若現的身體,喉頭吞咽了幾下,就忘了這茬。

    濕了就濕了吧,反正等下都要洗澡。

    小芝麻愈發歡實了,拍打水花更有力了。

    魏楹身上臉上一會兒就濺了不少水。

    “我泡得渾身發軟,沒勁兒。你拿胰子給她身上抹抹。”沈寄半閉着眼說道。

    魏楹看她一眼,合着丢進大木桶裏還是他的事兒啊?

    可都這會兒了,也不好再出去叫丫鬟。

    于是手忙腳亂的按住活潑過頭的小芝麻抹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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