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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視頻傳回國內, 驚起漣漪陣陣。
本來就有不少人在關注他的情感狀況,這個記者倒是替他們問了,但沒有想到是一個這麽飒的答案。
引起一陣沸騰。
他這樣的人, 看着距離就很遠。更加難以想象, 他“心有所屬”會是怎樣的一幕。
所以是, 都還沒在一起、還在追的情況嗎!?
最近這場收購案備受矚目, 容隐本人也是。
在此之前,網上幾乎沒有流出過他的私人信息, 而他上次只是意外地露了個面, 就直接招惹來了不少的關注。
那條視頻底下,議論不止, 更是被營銷號不停搬運到短視頻平臺。
不止是網友,圈裏也在震驚。
明面上風平浪靜,私底下都快讨論瘋了。
不說他的感情情況如何,光是他竟然會這樣公開回應,就已經能驚掉他們這一群人的下巴。
他們讨論都會避開和這種事有關的當事人,但有人将視頻轉發到了一個有談微的群裏。
那個群人多, 誰都沒注意到談微也在。
【快看看, 我都看到了什麽?】
【容二啊, 他是不是被AI換臉了?】
【雖然他辟了謠,但就連當年在傳他和談微的事情的時候我都沒這麽震驚】
【可能是親眼所見的沖擊力比較大???】
【媽呀,震驚我全家,容二,你可沒告訴我你之前是這樣的人,巨屏那次就是他的手筆吧?】
【我在國外讀書這兩年到底都錯過了什麽!有沒有人能告訴我是誰?】
【好想問問談微啊, 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內情?但我不敢】
沒有人在明面上探讨,卻攔不住私底下的熱鬧。
他們小聲議論着, 總不免牽扯到談微。
談微點開了那個視頻。
在一衆長槍短炮之中,他一身純黑色西裝,矜貴清冷,從人群之中徑直走過,腳步不曾停留。
都已經走到了車前,準備要上車,不知聽見了一句什麽,見他停住腳步回身。
狹長的眼眸如星,明明冷淡,卻回答了一聲:
“心有所屬。”
像是穿透鏡頭在告白。
叫人呼吸都會随之一滞。
根本想不到,在她面前冷漠寡情的人,會對另一個女人如此。
談微緊抿住了唇。她當年想要的“白月光”的話,經營渴求,卻得不到。可現在,舒清晚都沒要,他自己會捧給她。
談微從群聊的頁面退出來,關掉了手機。
她确實知道內情,可她也确實不甘願。
一如當年的疑惑那樣,舒清晚到底有什麽魔力?
時日漸久,他卻越陷越深。
虞杳杳他們也在群裏調侃他,她還特地把視頻轉給了容隐,想看看他什麽反應,他卻一直沒有出現。
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人,她有些奇怪,但很快就抛之腦後。
深山隔絕了外面的風波。
他後面并不像剛開始那麽斯文。
一下一下,仿佛恨不得跟她做死在這裏。
她的喉間啞得發幹,身體流失的水分也過多,容隐便起身端了杯溫水,半跪在她身前,喂她喝完。
補充完水分,便接着流失。
男人身上侵略性的危險氣息開始暴露。
到最後,舒清晚已經沒有力氣跟他計較,她只想睡個覺。
他們平時都忙于公事,這次很罕見的都不用定鬧鐘。
容隐被生物鐘叫醒的時候,外邊天光微亮。
舒清晚擁着一方衾被,朝着她那邊在睡。深色的床品,襯得她膚色更加白皙,有如墨中一點清雪。
長發乖順地披在背後,散在枕間,遮住期間點點紅痕。
倒真的像是被他金屋藏之。
男人深如濃墨的眼眸微斂。
他取過放在床邊的睡袍,遮擋過勁實的肌肉,包括上面幾道或深或淺的抓痕。
他先起了床,安靜地下樓。
舒清晚睡醒時,在完全陌生的環境裏反應了幾秒,昨天的事情才慢慢回籠。
像夢一樣,但确實是真實發生。
某一句話還在腦海中回蕩。
昨夜某人的濃欲像藤蔓纏枝一樣伸出纏繞住她,根本無法抵抗。
想起都還會心髒發緊。
——還是她答應的他要求,就算想拒絕也遲了。
舒清晚洗漱完,正研究着一支口紅的顏色,想要往唇上點時,他已經倚在門口靜看了須臾,朝她走來。
她擡眸看他,卻很突然地被他提坐到盥洗臺上。
容隐微阖眼,代替那支口紅,落在她的唇上。
她毫無準備,抓住了手邊的臺子邊緣,那只口紅還在手上。
但這個高度,一下子适合接吻。
她清晰地看見他鋒利的喉結滾動。
舒清晚身上穿着一條白色睡裙。
被容隐親手剝開。
剛脫下肩膀的時候,她眉心一跳,按住他的手,“做什麽?”
容隐注視着她,聲線平靜,“給你換衣服。”
她眉心輕蹙,仿佛走進她的知識盲區。
她很不适應,尤其是當坦誠地展露在他面前時,試圖回身躲走。
卻被他握住手腕。
他撩眼看她,眸色如同黑夜之中的深海。
舒清晚輕吸一口氣,咬牙忍住那股不适應感。算了,小事,她不跟他計較。
他親自給她換上了一條墨綠色長裙。
顏色高級得像是一塊祖母綠,複古典雅。卻并不封建,領口低,後背也是一塊镂空,很漂亮地勾勒出了身材。
但她上一次被人這麽正經地換過衣服,還是小時候——乖乖站在舒母面前,等着媽媽給自己穿小裙子。
可她已經這麽大了,會有一股羞恥感。
他說會照顧她的衣食住行,但舒清晚沒想到是字面意義上的每一個字,每一件事。
隐隐有危險的火苗在竄動,只是還沒燒成片。
給她換完衣服,容隐帶她下樓用餐。
餐桌上已經擺好飯菜。
——他一大早起來,嘗試失敗的時間充裕,不用像昨晚那麽匆忙。
這一早,舒清晚環視了一圈,依舊沒有看見其他人。別墅裏顯得很空。
忽略掉幾道賣相比較一般的,她注意到了有一盤餃子,驚訝地看他:“你包的嗎?”
她只是多睡了一會,他就包好了一頓餃子?
容隐掃她一眼,連拿個筷子的動作都顯矜貴,嗓音淡淡:“管家備好的。”
舒清晚:“……”
很貼心。
可能是真的怕她被他養死吧。
山裏的環境格外清幽,能夠感覺得到和城市裏的不同。
手機依舊沒有信號,而他也沒有去做別的,拿着一本書在看。
時間變得一下子很慢。
舒清晚去了樓頂的泳池。
這裏應有盡有,連泳衣都給她準備好了。而且似乎是按照他的審美挑的,款式都不錯。
她心血來潮地挑了一件裏面最閃的換上,直接投入泳池。
北城已經入夏,這個時候陽光正好,倒也不會冷。
這邊的各項設施都做得很好,周全得像是準備了數年。
獨自一人游泳時,耳畔被水聲包裹。泳池大到漫無邊際,任由她在裏邊折騰。
午後閑暇,她舒适地游了一會兒。
直到一道腳步聲穩當地走上臺階,由遠及近。
像是踩在了心口。
她從水中冒出頭來,看向門口。
容隐手裏端了酒和水果,目光從她身上掠過一眼。
她泳衣上的金片在陽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有如人魚。剛才破水而出的一幕,她倏然露面,也倏然驚豔,倒真的像是人魚公主。
他的眼眸微深。
走過去,将手中的餐盤放在泳池邊。
容隐放下東西,舒清晚看着他慢條斯理地将酒倒進高腳杯中,深紅色的酒液在陽光下隐隐發光。
盤子裏還有切好的各樣水果。
随後,他看了她一眼,便走去後面的躺椅上躺下休息,看起來并沒有要加入她的泳池的意思。
服侍得十分到位,她好像真是來度假的一般。
他習慣,舒清晚不習慣。
等他一走,危險解除,她靠在泳池邊須臾,嘗了一口杯子裏的酒。
不知道是哪家的,還是他那邊私人酒莊裏的酒,味道很好。
不似威士忌那麽烈,自帶有它的風情。
嘗完一杯,舌尖還殘留着甜意,她重新投入水中。
容隐在不遠處靜看着。
她像是一尾魚,在水中正歡。
他閉上眼,也在享受着陽光。
像是回到了幾年前還在柏悅苑的時候,他們在一起生活。
過了一會兒,酒瓶裏的酒空了近一半。
小酒鬼本性不移。
容隐好像休息夠了,望了望天邊,摘下墨鏡,朝泳池邊走去。
看見他的靠近,舒清晚下意識地手掌一推泳池邊,往後一游。
他輕眯起眼,蹲下身,去看她的眼睛,“你有多怕我?”
她微啞了啞,剛才完全是條件反射。
不過看起來她的反應确實太大。
……還不是怪他?
場面有點尴尬,她猶豫地游了回來,沾了水珠的纖長手指重新攀住泳池邊緣。
他的眸光深如墨玉,拿起盤子裏的另一個高腳杯,飲了口酒。
卻在她毫無防備時,單手圈過水下她的腰肢。
她直接被他帶出水面,驚起一片水聲,身上的亮片聲亦是在不斷作響,一雙漂亮的眼眸中難掩錯愕。
可能完全想象不出這個畫面是如何演變而來。
容隐圈着她,手臂上肌肉的形狀與線條明顯,帶着絕對的男性力量感。
桎梏着一個成年女子的動作穩固不動,可見力量有多強。
而男人直接俯首,堵住她的唇,舒清晚猝不及防地咽下一口紅酒,被他喂着吻。
她做了防備,但還是沒有意料到他的突然出手。
他剛才還好意思問?他明明就是一個危險體。
他拊住她的頸部,骨節分明凸起,可見絕對把控的用力。
他品嘗着她舌尖甜味,吻在加深。
畫面算不得清白。
容隐還維持着剛才的姿勢,半跪于她身前。
她穿着泳衣,在泳池裏如魚得水,可他不是,身上是一件整潔齊整的白襯衫。
看起來不能破壞,也沒有那麽方便進入泳池。
被吻到快要缺氧時,她終于用力推開了人,急劇地輕喘着,往後退了退,眸光驚動地望着他。
再沒有那麽好騙。
泳池像是一個她的安全區域。
她的視線與他糾纏着,他的眸光微黯。
沒想到的是,下一秒,容隐毫無顧忌地直接入水。
襯衫幹淨熨帖,而他并不介意它直接濕透。
完全貼合在他身上,連胸前的肌肉都可見紋理。
她的眸光顫動。心中一悸,條件反射地便要往後游走。
一整片泳池大到計算不了平方,她想逃跑的話,不是無路可逃。
她剛轉身游走半米。
也是這時。
白皙纖細的腳踝直接被一只手掌握住。
強而有力地控制在了原地。
她游不出去,反被折翼。
容隐手腕使力,很輕易地便将人帶進懷中。
将魚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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