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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打脸来的真快
    左金吾卫与右金吾卫,各自统帅精兵一旅,直接听命于女帝,超脱诸部管辖之外。此刻,段轩辕率领右金吾卫闯入皇宫禁地,显然事态紧急,非同小可。女帝即刻宣其入内。

    “微臣段轩辕,拜见陛下。”段轩辕躬身施礼,语带庄重。

    “段将军,何事如此匆忙?”女帝急切问道,眉宇间流露出关切与紧张。

    段轩辕未及言语,两名甲士便搀扶着一位形容憔悴、衣衫不整之人步入宣政殿。众人目光齐聚此人,皆是心头一震,倒吸凉气。此乃雍王爷!难道雍王爷竟未亡?

    “陛下,微臣幸不辱命。”段轩辕于殿中掷地有声,言罢,殿内一片哗然,众人震惊不已。

    女帝神情恍惚,难以置信,雍王竟存于世!

    转瞬之间,她的眼神如锋锐之箭,穿透空气,直指跪地颤抖的朱景生:“朱爱卿,好大的胆子,竟敢诬告徐爱卿叛逆!”

    朱景生汗如雨下,浸湿衣襟,却依然固执己见:“陛下,微臣绝无虚言,徐昊轩罪证确凿,请陛下严惩不贷!”

    “来人——”

    “且慢!陛下,请三思!”徐昊轩出声阻止,眸光如炬,紧紧锁住朱景生,似要洞察其内心深处。

    “既然朱大人坚持要证据,那就请展示出来。如若空口无凭,休怪本官翻案。”徐昊轩的话语冷静而犀利。

    此时,朱景生再难掩藏,面色惨白,眼神死死咬住徐昊轩,仿佛要从中寻找逃脱之机。

    “徐昊轩,你敢威胁本官!”朱景生声嘶力竭,满是愤懑。

    徐昊轩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朱大人此言差矣,莫非无凭无据便欲加之罪?你以为掌握了刑部就能为所欲为,任意诬陷?”

    “哼,徐昊轩,你只会耍嘴皮子功夫!”

    “朱大人,可是您亲口说,若我未加害雍王爷,便自请去官?”徐昊轩字字如针,句句戳心,朱景生面色立时苍白如纸。

    “我……我……”

    “朱大人莫不是要自证清白不成?”徐昊轩步步紧逼,言语间不留余地。

    “我……”

    “呵呵。”徐昊轩冷笑,尽是讽刺。

    此景落入旁观者眼底,皆是鄙夷与不屑。

    “够了!徐爱卿、朱大人,都给我安静!”

    女帝不耐烦地挥手,神色决然,“此事重大,朕自有定夺,退朝!”

    徐昊轩低首,心中却是暗自窃喜,嘴角不经意间勾勒起得意的弧度。

    而朱景生,则如霜打的茄子,面如苦瓜,令人生厌。

    女帝端坐龙椅,审视群臣,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厌倦。

    “文喜!”

    “奴婢在。”

    “传旨,革除朱景生官职,严查不怠!”

    “遵旨!”

    朱景生颓然倒地,双目空洞,似灵魂被抽离身躯。他如同溺水之人,求助般望向云山:“云大人,求您为我说句公道话,我是无辜的啊!”

    “云大人?”

    然而云山,老于世故,怎会轻易涉险。

    此刻援手朱景生,无疑是自毁前程。在权力的游戏里,无人愿意为败局已定的棋子冒险。

    云山轻叹,目光流转至徐昊轩身上,恰逢徐昊轩亦回望而来,两人眼神交汇,无声中波涛汹涌。

    云山眸中愤懑昭然若揭,暗责徐昊轩明明早可揭开真相,却偏选在最后关头抛出雍王爷这张底牌,令夸下海口的朱景生陷入绝境,此刻即便是神祇降临,也无力回天。

    此局,一切尽在徐昊轩掌握之中,甚至朱景生的落马亦在其算计之内!

    “陛下,微臣以为,朱景生滥用职权,以下犯上,戕害忠良,应立即革职查抄,流放岭南,以正视听!”云山言如惊雷,震得人心神不定。毕竟,朱景生是他的人,未料他竟如此狠心。

    然细思之下,徐昊轩嘴角勾起一抹释然。朱景生,原就不值得信赖。

    其投诚,不过是觊觎他手中刑部之权,渴望借云山之力,攀附更高的权柄罢了。

    “好!依赵尚书之议,朕即下旨,革去朱景生官职,严加审查,随后流放岭南!”此言一出,朱景生的命运已成定数。他曾幻想手握重权,问鼎相位,奈何遇上了徐昊轩这位对手。

    朱景生虽权柄在握,但终究不及徐昊轩城府深厚,后者布下天罗地网,令其步步踏入陷阱,足显其深谋远虑,狡诈多端。与徐昊轩为敌,无异于自寻死路。

    云山表态后,此事大局已定。两位首相与女帝的决定,无人再能撼动。

    众文臣虽为朱景生扼腕,碍于女帝权威,又苦无确凿证据指摘徐昊轩,唯有暗自隐忍。

    朱景生的未来,已与徐昊轩无关。

    至于那位雍王爷郑科,无人为之同情。大乾亲王,竟敢诽谤丞相,几乎掀起滔天巨浪,咎由自取。

    紫宸殿内,郑科颤抖不已,昔日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其背后,徐昊轩、云山与崔浩三人并立,威压如山。

    “雍王爷,你的‘金蝉脱壳’之计颇为高明,险些瞒过了陛下。”徐昊轩轻轻拍打郑科肩头,语气平和却暗藏锋芒:“雍王爷,你究竟是何打算?”

    一问之下,郑科心凉半截,知晓逃脱无望。女帝神色中,惧意已逝,唯剩无边威严,双目如寒霜,凝视之处,仿若死寂。

    郑科声音颤抖:“陛下,微臣……微臣并无欺瞒之意……”

    女帝冷哼:“雍王爷,你胆量愈发惊人,竟敢构陷忠良,几乎使大乾痛失栋梁。你说,朕该如何惩处你?”

    女帝语气温和,郑科却觉背脊发凉,这平静之下,暗潮汹涌,风暴将至!

    “微臣愿交出兵符,但求陛下宽恕。”郑科急言。

    “兵符?你以为凭它还能扭转局势?”徐昊轩嘴角含笑,讽刺道,“雍王爷,你昔日所为,自己最清楚不过。即便交出兵符,今日也难逃一死!”

    郑科心中大骇,这段秘史徐昊轩怎会知晓?

    此事从未对外人言,甚至妻妾亦不知情。

    不,或许有人知,但绝不会泄露。

    哎呀,这雍王爷果然藏着不少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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