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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9章 大哥归来
    咱说,老德子,最终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连个上诉的机会都没剩下。

    子弹穿过天灵盖的那天,北城分公司的老油条们咂着嘴念叨:“下手太狠了,扎死老太太还销户他媳妇,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得毙。”

    而贾涛被判无期,说是无期,实则跟死刑没啥两样——狱警私下里都说,他这案子牵扯太多黑幕,上边打了招呼“不准减刑”,这辈子算是蹲死在高墙里了。

    贾涛媳妇判了六年,老曹十五年,最戏剧性的是老杜。

    这小子跟着老德去了现场,没动手却拎着枪刺望风,本来该判死缓,结果他揭发贾涛跟老德子的通话录音立了功,改成无期。

    老曹在号子里骂街骂了半个月:“我就打俩电话传句话,凭啥判我十五年?老杜那小子拎着刀跟去都能改无期,这他妈上哪说理去!”

    可牢门一关,说理也没地儿说去,谁让他们蹚了这摊浑水呢?

    要说最冤的还是老曹和老杜,一个动嘴皮子传信,一个没动手跟着溜,结果一个蹲十五年,一个无期耗到死。

    但黑道这事儿就没“冤”字可讲,沾了血腥就得拿命抵,踩了红线就得蹲大狱,谁让他们跟着贾涛掺和了这档子灭门的恶事?

    歪嘴王正的媳妇没了,老太太被扎成重伤瘫在床上。

    王正虽说拿了赔偿款,可媳妇没了就是没了,多少钱也换不回人。

    他倒是个讲究人,媳妇没了之后,硬是伺候老丈人三年,直到老人闭眼。

    街坊邻里都说:“歪嘴看着蔫巴,心里头有数。”

    贾涛的资产全被抄了,光房产就封了七套。涛哥这边使了点手段——当年贾涛没少跟王正“借”钱、“熊”钱,账本上记着好几笔糊涂账。

    最后从抄没的几千万里划拉出三百万赔给王正,说是“补偿损失”。

    王正捏着这笔带血的钱,蹲在媳妇坟前抽了一宿烟,烟屁股扔了一地:“媳妇,钱是回来了,可你回不来了……”

    这事儿闹得满城风雨,最后也算有了“结局”:凶手毙了,主犯蹲死了,帮凶们各有刑期,赔偿款也到位了。

    可王正家那扇被老德子踹烂的房门,就算换了新的,门框上的血痕也总在他梦里晃悠。赔钱归赔钱,报仇归报仇,但人死不能复生,这世道,有些账终究是算不清的。

    时间一天一天往前过着。

    咱今儿个要唠的是谁呢?郭帅!

    提起这郭帅,道上混的谁不知道他是代哥身边的红人?自打从海南回了北京,干了几场硬架,这郭帅在南城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就连整个四九城,虽说比不上闫京、杜崽、边作军、崔志广这些各霸一方的大哥,但在南城这片儿,你提“帅哥”俩字,那也是好使的,社会上没人敢轻易招惹他。

    郭帅从海南回来后,也没啥正经营生,基本就跟在代哥屁股后头,一天到晚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说句实在话,跟在代哥身边,那真是啥钱都花不出去。

    不管是吃喝玩乐,还是买衣服、喝酒办事儿,基本都不用郭帅自己掏腰包。

    所以说,当大哥就得有格局,老话说“散财聚人”,代哥在这事儿上做得那叫一个地道。

    但凡跟代哥混的,基本没有自己花钱的时候,代哥从不抠搜,该花的钱一分都不含糊。

    别说身边的兄弟了,就是跟他关系好、不天天在他身边的,说要点钱花,代哥也是说给就给。

    就说这郭帅从海南回来后,手里头现金虽说没多少,但八九百万还是有的。

    他一直琢磨着做点买卖,可就是没碰到合适的机会,也不知道干啥好。

    这天,郭帅在南城的发小,跟他一块儿长大的哥们儿——田连生,给他打了个电话。

    郭帅一接电话,瞅着来电显示,“连生啊!”

    电话那头就说了:“帅哥,你忙不忙?要不下午请你吃个饭,有点好事儿想跟你唠唠。”

    郭帅说:“不忙不忙,在哪儿吃?”

    田连生说:“就上南城那家老嫂子东北饺子馆,他家饺子味儿贼正,我总去,行不?”

    郭帅问:“都谁去啊?”

    田连生说:“就我自己,咱哥俩单独唠唠,我有点事儿想跟你商量商量。”

    郭帅说:“行,我知道了。”说完,电话就撂了。

    到了下午一点半,俩人就在老嫂子东北饺子馆见了面。

    咱说实话,郭帅长得是真精神,在代哥这帮人里,除了丁健,就属他最帅了。

    论外表形象,他跟丁健不相上下。

    丁健长得白,外表冷,跟个冷面小生似的;郭帅呢,纯是个实力硬汉,长得黑黢黢的,个儿也高,一身肌肉块,往那儿一站,那股子男人味儿就出来了。

    像他身边的左帅、江林,论外表形象,谁也比不上他,那气质绝对是杠杠的。

    就见郭帅开着车到了老嫂子菜馆,从车上一下来,穿着个大皮夹克,那叫一个有范儿。

    他一进饭店,田连生就瞅见了,赶紧喊:“帅哥,搁这儿呢,搁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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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帅走过去,俩人打了招呼,就坐下了。

    坐下之后,酒菜饭菜直接就点上了。

    郭帅心里头犯嘀咕,就问:“咋的了,今儿个咋想着请我吃饭呢?”

    田连生说:“帅哥,我跟你商量个事儿。你也知道,兄弟我这些年东奔西走的,也挣了点钱。你瞅咱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也不想在外头瞎闯荡了,就想在南城整一个娱乐城,吃喝玩乐啥都有,整个一站式服务的地。但哥啊,咱说白了,社会上那些事儿咱整不明白——这伙人那伙人的,这个大哥那个大哥的,我哪儿摆得平?我思来想去,有个主意跟你合计合计:你不用掏一分钱,我直接给你10的干股。你没事儿就来店里溜达,吃喝玩乐全免费,到日子你就来分钱。但要是社会上有人找茬,你得替兄弟摆事儿!”

    郭帅一听就皱眉头:“连生,你这可不行。我回南城还不到一年,四九城多少社会人儿我都摸不清门道,怕罩不住你。你这心意我领了,但事儿咱得从长计议……”

    “哥你这话说的!”田连生打断他,“你这不是埋汰我呢吗?现在提你郭帅的大名,整个四九城做小买卖的谁不知道?就你那几场硬架打下来的战绩,谁不竖大拇指?我是真找不着更靠谱的人了!没你在地面上撑着,这场子压根开不起来啊!”

    郭帅盯着田连生看了半晌,突然一拍桌子:“连生,咱俩从小光屁股长大,我啥脾气你知道,你啥秉性我清楚。你说给我干股?我不占你这便宜!要合作就实打实投钱,咱俩一起合伙干!”

    这话一出口,田连生当场就愣住了。

    他本以为社会人都一个德行,不是欺负老板就是没事找茬要钱,虽说跟郭帅关系铁,但郭帅咋说也是道上混的。

    他找郭帅原本就想着:“跟郭帅关系好,他就算熊我也不能像外人那么狠,再说兄弟也得给面子。”

    可万万没想到郭帅直接要参股投资,这诚意让他心里一热。

    “帅哥……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田连生声音有点发颤。

    “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郭帅端起酒杯晃了晃,“你总共打算投多少钱?”

    “我准备了1000万!”田连生挺直腰板,“你要是能拿300万,我给你算40的股份!”

    “40太多了,30就行,咱按比例分红。”

    “必须40!”田连生斩钉截铁,“你要同意,咱这事儿就定了!我这店都装修得差不多了,再有半个多月就能开业,你看行不?你40,我60,咱哥俩一起干!”

    郭帅一仰脖干了杯里的酒:“行!连生,买卖上的事儿你懂,你就全权负责经营。社会上要是有麻烦,你哥我出头!”

    “妥了!”田连生激动得脸都红了,“哥你放心,做生意我门儿清!”

    俩人越唠越热乎,酒也喝得越来越酣。郭帅端起酒杯跟田连生一碰,“当”的一声脆响:“连生,以后咱哥俩就日进斗金、大发横财!干了!”

    “干了!”

    这酒从中午喝到下午,哥俩都喝得舌头有点打卷,但这合作的事儿算是彻底敲定了。

    谁也没想到,这顿饺子馆的酒局,往后竟在南城掀起了不小的风浪……

    喝完酒从饺子馆出来,郭帅没耽搁,直接开车奔了八福酒楼——这事儿必须得跟代哥念叨清楚。

    到了酒楼推门往屋里一进,他就喊:“哥!我回来了!”

    代哥正跟孟军、三儿这帮兄弟喝酒呢,抬头瞅见郭帅,立马招手:“哎!帅子,赶紧过来坐!”

    要说代哥这人,道上混的谁不认识?但真别觉得他就是个普通大哥——有时候办事儿讲究得让人没话说,有时候又透着股精明劲儿;在勇哥面前乖得像小猫,可在四九城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些年,身上那股子“狠”和“精”藏都藏不住。

    不管是闫京、杜崽那样的大哥,见了代哥都得老老实实喊一声“代哥”,郭帅进门自然也得按规矩来,先给代哥鞠了个腰,又跟屋里的弟兄们点头打招呼。

    代哥递过一杯酒:“跑哪儿去了?。”

    “哥,我跟你说个正事儿,”

    郭帅坐下,把酒杯一碰,“我南城那发小田连生,你还记得不?他想在南城开个娱乐城,吃喝玩乐一站式的,找我合伙干。我琢磨着同意了,投300万占40的股份,这事儿得跟你请示请示行不行。”

    “帅子,你想搞买卖,哥必须支持!”

    代哥一拍桌子,“只要是正经生意就没啥说的。那田连生靠谱不?”

    “靠谱!连生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做买卖有脑子,人脉资源也广,”郭帅赶紧接话,“到时候开业了,哥你跟弟兄们没事儿就去玩,跟咱自家地盘一样,随便造!”

    “那行,啥时候开业?”代哥追问。

    “还得半个多月装修,完事还得拾掇拾掇、适应适应,到时候我指定提前三天跟你说,你跟弟兄们都去捧场!”

    “妥了!”代哥转头冲三儿、孟军喊,“听见没?到时候都去办卡,一人最少存10万!自家兄弟的场子,不捧谁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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