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霖风并没有退缩,暗中布置好一切后,趁夜进入法阵,一番艰难搏斗,顾霖风成功破除邪术,皇上恢复正常,对顾霖风更是宠爱有加,但顾霖风明白,快穿任务远未结束,也许下一刻,又会有新的世界,新的挑战在等待着自己。
顾霖风垂眸整理着袖口,眼角余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御座上的明黄身影,近来皇上看他的眼神越发不同了,那双总是锐利如鹰的眸子,落在他身上时会化作春水般的柔和,连带着说话的语调都添了几分不自觉的纵容。
前日御书房议事,皇上竟亲手将剥好的荔枝递给自己,他捧着茶盏的手指微微收紧,青瓷冰凉的触感也压不住掌心的潮热,案几上那方绣着墨竹的锦帕,是皇上昨日随手赏的,说是见他总用素色帕子,特意让尚功局赶制的。
连贴身之物都要亲自过问,这份恩宠浓得让他心惊,这是以前没有过的殊荣,殿外忽传雁鸣,皇上笑着指给他看:"那雁阵排得多齐整,倒比你昨日呈的兵阵图还要好看些",顾霖风躬身应是,却不敢抬头。
顾霖风知道父皇这话是打趣,可那目光里毫不掩饰的喜爱,像炉中跳跃的炭火,暖得他脊背发僵,檐角铜铃轻响,顾霖风望着皇上鬓边新簪的白玉簪,突然想起幼时听老人说的话——伴君如伴虎,恩宠盛极时,往往也是祸患开端。
哪怕自己是他的儿子,顾霖风悄悄将那方锦帕拢进袖中,指尖触到丝线绣成的竹叶,锋利如刀,永巷的更鼓声透过雕花窗棂渗进来时,顾霖风正将最后一味药碾研成细粉。
拾翠殿的烛火比别处暗些,映着顾霖风素色锦袍上几不可见的墨渍——那是早朝时被异母弟弟泼翻的砚台,御座上的父皇只淡淡扫了他一眼,便笑着转向新得的祥瑞白狐。
案头摊着半卷《金匮要略》,泛黄的纸页边缘蜷曲,是顾霖风从书库角落寻来的旧物,窗外的白玉兰开得正好,花瓣簌簌落在青石板上,像无人拾起的碎银,顾霖风想起原主去年此时,长兄在琼林苑射猎,父皇亲自为其披甲。
而他不过是在御花园折了枝并蒂莲,就被内侍以"私窥宫闱"的罪名罚跪了三个时辰,铜漏滴答,药香漫入廊下,远处忽然传来丝竹之声,该是淑妃的瑶华宫又在设宴了。
顾霖风将药粉仔细分成十二包,用棉纸包好放进竹篮,这是给西市卖花阿婆的药,她前日被恶奴推倒扭伤了腰,却没钱请大夫,刚好自己会,能帮忙就帮忙,风掀起竹帘,烛火猛地摇曳了一下。
顾霖风望着墙上自己映在青砖上的影子忽长忽短,像极了这二十年来的光景,母妃早逝时他才五岁,如今连她的模样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她总爱在发髻上簪一朵素心兰,殿门被轻轻叩响,是小太监抱着新制的寒衣来:"殿下,内务府送来的银狐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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