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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6章 什么青梅竹马都得乖乖靠边
    江月宁的手机保持着静音状态,她并没有看见,只知道齐砚洲盯着她的手机看了好一会儿。

    “怎么了?”

    她眉轻轻一拧。

    齐砚洲道:“没事。”

    伸手将手机还给她。

    江月宁接过手机,想认真看一下自己的手机上是否有什么不合适的人。

    冷白的灯光打下,一片阴影落在她的脸上,下一瞬,手机摔到地毯上,她的手被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按在了沙发上,唇间一痛,她的唇正被男人轻咬着。

    江月宁的另外一只手去推他,又被他抓住狠狠按在了心口处,不得挣脱。

    这举动属实有些突然。

    江月宁被他亲得快窒息,唇间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他终于肯放过她,指腹轻擦着她的唇瓣,眸底一片暗色,“好了天色晚了,去睡觉吧。”

    随后整个人也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江月宁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莫名。

    等到回房间才看到桑朔给自己发的那条短信。

    他不会是吃醋了吧?

    ……

    白帆有几天没见到江月宁了,一个劲地追问她前几天去哪了。

    江月宁道:“你的题解出来了吗?”

    说起这个,白帆脸上有几分骄傲,立马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他之前辛辛苦苦学习几天才解出的答案。

    “宁宁姐,你快看看。”

    江月宁一看,还当真被他解出来了。

    看来那几天是真的在认真看书。

    “怎么样,我做对了吧?”白帆高兴道,“那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没有去京大读书了?”

    江月宁将车祸的事告诉他,白帆不说话了,扭捏了一阵不知道怎么开口,又殷勤地去给她切水果去了。

    白鹤江来看过江月宁画的画,只是看,并没有做多余的干涉。

    这丫头聪明,一点就通了。

    接下来的几天,江月宁没有再去白家,而是待在公寓将那幅画收尾。

    那幅画长什么样,齐砚洲都没见过。

    几天之后,它被送往比赛评审后台。

    当天晚上,齐砚洲为了让她放松放松,带她出去玩。

    还贴心地叫了温庭瑶。

    两人几天没见,拉着手聊了一会儿天,齐砚洲只能干坐在一边,识趣地没去偷听小姑娘之间的话题。

    他手指捏着酒杯边缘,晃荡了两圈,听着楚序讲最近的八卦。

    “桑朔也不知道怎么了,中毒似的,要和江若星取消婚约,这事圈里的人都知道了。”

    别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齐砚洲知道。

    他眉头皱起来,更烦了。

    “不过,这事还没定呢,也不一定,不过啊我打听到一个消息,说这订婚对象要换人。”

    齐砚洲掀起眼帘,“什么意思?”

    他脑子嗡嗡的,乱成一团,思考的能力也变缓慢。

    楚序悄悄道:“就是江桑两家照常订婚,不过啊这对象换了。”

    接下来就不用多说了。

    桑家只有一个儿子,这对象也只能是江家换了,只有两个女儿,要换成谁不言而喻。

    齐砚洲将酒杯重重磕在桌上,里面的酒水冒了出来,他将目光落到不远处谈笑的姑娘身上,她没和他说过这方面的事。

    那么她知情吗?

    他心里有些躁。

    他伸手从烟盒里拿了只烟,他这段时间都没怎么抽,站起身,“我去外面透口气。”

    楚序想说你一个大男人透什么气,但想到他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可能抽烟要避着人果断闭嘴了。

    真是麻烦。

    齐砚洲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一支烟抽完,刚准备回去就瞧见了对面站着的人,眉眼微微眯起。

    追人追到这里来了。

    他抬脚过去。

    “聊聊?”

    桑朔的本意也是如此。

    两人进了一间空包厢,齐砚洲又点了根烟,烟雾缓缓升起,遮住眸间的情绪,桑朔坐在他对面,缓缓启唇,“她不喜欢男人抽烟。”

    齐砚洲指尖微颤,手指慢慢曲起,悬在烟灰缸上方,轻弹了一下,烟灰如浮沉般滚落。

    “是不喜欢男人抽烟还是不喜欢那个男人,桑总要分清楚。”

    他目光略带嘲讽。

    桑朔手指慢慢握起,骨节作响。

    “我知道你们认识的时间不久,所以你要什么条件?”

    包厢内的灯光很暗,只有散散的几束光打下,红色的灯光映衬在他的眸子里,如同一团小小的火焰,“我要的条件,你未必给得起。”

    “你说说看。”

    齐砚洲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你在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谈这件事?”

    桑朔语气坚定,“青梅竹马这四个字,够吗?”

    不生气是假的,不吃醋也是假的,然而更多的是一种什么也不知道,被隔离在外的躁,一个许书白一个桑朔,两个人都存在于她过去的生活,是他从不曾参与的那段时光。

    他甚至连她的学生照都没看过,不知道她的青春里发生过怎样精彩的事情,而面前这个人又在里面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他们是以什么氛围去相处的。

    齐砚洲的学习生涯没有什么太大的乐趣,因为他很忙,一边忙着学习,一边要学习处理家族事务,一心二用,可谓忙得不可开交。

    他从小就被当作家族继承人来培养,很多乐趣是从未享受过的。

    青梅竹马的确是个令他艳羡的词汇。

    可是。

    那又怎样?

    “你是知道她看不上你,所以打算让我放手?”他觉得有些可笑。

    桑朔抬眼看了下腕表,不急不缓道:“我们虽然交集不多,但齐总的名声我大概听过一些,你要玩有很多人陪你玩,她不行。”

    齐砚洲轻呵,一双迷离的眼睛看不太真切,“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在玩?桑总要是着急,可以再等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定给你送请帖,哦,不仅结婚,还有孩子满月酒,升学宴……”

    他认真看着桑朔的表情,直到在里面看见愤怒的情绪,才觉得微微解气。

    什么青梅竹马在他面前都得乖乖站靠边。

    他只是来晚了,不是没气了。

    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把她拱手让人。

    桑朔并不信他的话,齐砚洲这人看起来就像用一张嘴就能把女人哄得团团转的人,生性风流又凉薄,嘴里没一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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