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脑袋被纱网包着,看着林楠:“我感觉很像,那货连刹车都没踩。”
我心里和明镜一样,知道对方是奔着我来的,但是又感觉不是,既然想把我送进去,那么没必要下黑手啊,难道大家找人保住了我?没办法送我进去,狗急跳墙了?
林楠打断了我的思路,林楠说:“我说,老李,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李老板想了想说:“没啊,咱们开铺子的,你还不知道,轻易不会得罪人。”
林楠说:“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看着李老板,电话就进来了,我一看是王胖子:“小宇,车是谁名字啊?”
我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你有胡爷电话没?给你胡爷打个电话问问。”
“成,我这面也差不多了,老李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头弄了一个口子,剩下一点事儿没有。”
“哦,那就行,没事我就放心了。”
挂了电话,我和林楠陪着李老板,四点多,王胖子回来了,进屋看着李老板:“老李诶,你可不能走,上有八十岁的父亲,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
李老板都睡着了,被王胖子喊醒:“你他妈哭丧呢?这是医院,不是殡仪馆!”
“我这不是想看看你反应么,看样子脑子没啥问题。”
“胖子,我算过命,我早晚死你手里。”
四个人凑在一起,我们四个属于散开满天星,聚是一坨屎,在一起就没有正经时候。
过十多分钟,电话就来了,是胡子哥的电话:“小宇,车处理完了,你小心点,我担心是冲着你来的。”
“嗯,我知道,早上的飞机,我就走。”
挂了电话,王胖子看着我:“小宇,你又走啊。”
我点点头,对李老板说:“我需要去一次四川,可能时间要长一些,你们三个混,小心一点。”
王胖子看着我:“失踪人员,我们都习惯了。”
“嗯,那行,李哥,你的车我就给你留下了,然后我先走了。”
林楠从包里拿出九万块钱:“小宇这九万你拿着,你的钱。”
我接过钱,找了一个装ct的纸袋子,将钱包好:“撤了啊。”
林楠随我一起下楼,我将车里的钱拿出来,将钥匙递给林楠:“钥匙给老李,我的走了。”
“成,那我先上去了啊。”
我点点头,林楠走后,给赵哥打了个电话,赵哥拿上行李来接我,等了有半个小时,赵哥来了:“小宇。”
上车后,赵哥看着我:“怎么来医院了?”
“李老板被车撞了,我过来看看。”
赵哥点点头:“小宇,这次去四川,要去多久?”
“不一定,看看吧。”
路上我没说话,看着外面的景色,感觉特别陌生,赵哥时不时看我一眼,我见他有话要说:“什么事儿,说呗。”
“小宇,刚哥你俩没事儿吧?”
我看着赵哥:“能有什么事儿?”
赵哥笑了笑:“我看气氛不对。”
“没有什么不对啊,就是聊聊天而已。”
赵哥说:“小宇,刚哥说,今天让我去找华子他们。”
“那面只有张涛他们三个,人手根本不够,你去不是正好么。”
来到机场,买了早上的机票,赵哥陪着我,我笑着说:“你回去吧,还要去找华哥呢。”
赵哥点点头:“那行,那我先回去了。”
赵哥走后,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登机,到了成都,便联系上了夏老师。
夏老师在上班,听说是我,表现的很高兴:“小宇,你来了,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刚落成都,我明天就过去,你联系下孔哥,看看缺少什么,然后列个单子,我顺道就带过去了。”
“好,没问题,我一会儿就联系。。”
我找了一家酒店,又去了客运站,看有没有到马边的车,结果只有到乐山的客车,我就没买,买了一些吃喝用的,打了个出租车,前往青城山。
到了青城山,看着山门,点了根烟,感觉挺无奈的,便往山上走,来到道长的草屋,白狐跑了出来。
我抱着白狐,推门而入,发现房间里并没有人, 我皱眉,抱着白狐问:“道长呢?”
当然,白狐并没有回答我,本以为道长是出门了,我等等他,在这里求个心理安慰,结果刚坐下,就见桌子上有一张白纸,上面用毛笔写的字条。
“顺其自然,自有定数。”
我看着字,明白了道长的意思,道长是不想见我,所以不在,否则也不会给我留下这八个字。
白狐似乎有了灵性,从我怀里跳到桌子上,躺在桌子上,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将买来的一些生活用品放好,随后背着包便出了草屋。
白狐并没有跟着我,蹲在门口看着我,我看着想笑,摸了摸头,便朝山上走。
下山打了一辆出租车,往成都走,路上:“师父,到了成都,去乐山多少钱?”
司机回头看了我一眼:“不去,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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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说:“师傅,你看我这个体格子,还能把你怎么样不成?”
司机回头看了我一眼,想了想说:“你还回来吗?”
我摇摇头:“单程。”
“一百五。”
“没问题。”司机师傅拍了下大腿,似乎恨自己要少了。
我笑了笑,也没说话,回到成都,拿上行李,前往乐山,原本我想坐后面,结果司机不让,非让我坐在副驾,我也没说什么。
“小伙子,我看你上青城山,又去乐山,遇见什么事儿了,拜佛?”
我摇摇头:“那倒不是,就是去看看老友而已。”
“你是道长?还是师傅?”
“都不是。”
到了乐山,给了师傅钱,便找了一家酒店早早睡了。
早上刚睡醒,就接到了夏老师的电话:“小宇,孔哥说,缺一些教材,还有一些书本,你看,方便吗?”
“可以,我在乐山,我没开车,你看看能不能找辆车,咱们汇合下。”
“没问题,我在山口等你。”
找到乐山的新华书店,买了一些教材,还有一些书本,还有一些故事书,买了满满一车,便前往马边。
夏老师在一个山口等着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蓝色七米二货车,我看着车:“夏老师,这个车有点大啊。”
“我这面还有一些桌子椅子,一起送过去。”
夏老师笑着说:“小宇,我就不和你客气了,咱们直接去,孔老师等着咱们呢。”
我点点头:“行,不用客气。”
夏哥开车往山里走,路非常难走,给我晃的差点吐了,路上夏哥说累,让我开,我发现这车还没有助力,开的非常累。
我笑着说:“夏哥,你休息一会儿,还是你开吧,我开不动这货车。”
两个人下午才到学校,孔老师看到我,一下子把我抱住了,拍了拍我的后背:“小宇,太感谢你了。”
“孔哥,你太客气了,都是应该做的,我最近没事儿,就陪你在山里待一段时间,别嫌弃我就行。”
“那太好了,欢迎,就是条件不太好,你别嫌弃就行。”
当地村民都帮忙卸车,全部整理完,村长邀请我们去他家吃饭,我看锅里炖的小鸡,就知道又给人家添麻烦了。
村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但是从外表看,都像六十了一样,人很实在,对我非常客气,饭后回到学校:“小宇,下午我还要上课,操场上的凳子,麻烦你帮我收拾下,有一些需要修一修。”
“没问题,有钉子么,我来。”
孔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小宇,按理说,不应该让你干活的,但是就我一个人,我上完课,来帮你。”
“哎呀,你去忙你的吧,我一个人就行。”
孔哥去上课了,我一个人在操场上修理凳子,摆放好后,又将院子收拾一下,说是学校,其实就是一个大一点的院子。
清理完,我就感觉缺点什么,好像和我上学的时候不太一样,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
下课的时候,孩子们在操场上玩,我和孔哥两个人开始换桌子,有些桌子实在是不行了,用两块木头捆在一起,勉强能用。
这种桌子需要木匠,一些学生见我们干活,也来帮忙,很懂事儿,换到一半,又上课了。
我也不知道能干点什么,坐在操场上抽烟,折腾了一天,晚上放学,孩子们冲着我叫张老师,一下子让我心情都变了。
孔哥找到我:“小宇,我听夏老师说你来,给你收拾出一个床,咱们两个一个房间没事儿吧?”
“没事儿。”
我将行李铺好,躺在床上,我问:“孔哥,过年回家了吗?”
“回去了,回家休息了半个月,又回来了,你最近不忙啊?”
“不忙,上次听说你找我,我有点忙,就没过来,这不是没事儿了,过来看看你。”
“上次缺一些教材,我出不去,想让您有时间给我邮寄过来。”
“还缺什么吗?要是缺,你就说,我明天去买。”
孔哥这个人很开朗的一个人,但是说到缺什么,总是很含蓄,不好意思说,我看出他的心思:“孔哥,你就别和我客气了,你却什么就告诉我,我能一次性买回来,省着来回折腾。”
孔哥没说话,而是拿出一本信纸,在信纸上写了,写完后递给我:“就这些。”
我看着信纸:“孔哥,这里能寄信么?”
“能,每周来一次,你可以写好,等到周一,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行,我知道了,那我明天去买,有车么?”
孔哥脸都红了:“没有车,但是村长家有马车。”
“好,我明天试试,能不能赶车,我去县里采购。”我看着信纸上有钢管,还有尺寸,有些不解:“这个钢管做什么的?”
孔哥似乎担心我误会:“想做一个杆,操场没有。”
“成,我研究下,看看能不能买到。”
孔哥起身去上厕所,我看着信纸上的东西,我估算了一下,最多五百块钱,真的没有多少钱,都是一些零碎的东西,像十盒粉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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