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笑得直拍大腿,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抹了把眼角说:
“你丫可真能逗闷子!不过说真的,你家那口子,那可不就是个‘杠精’嘛!”
正笑闹着,何雨水端着个大铝盆,里头码得整整齐齐的青菜,颠儿颠儿地过来了:
“几位大妈婶子别逗乐子了,快择菜吧!我傻哥在灶上都快急得跳脚了,一个劲儿催呢!”
“得嘞您呐!这就上手!” 二大妈爽利地应着,撸起袖子就去抓菜。
闫解娣、陶小蝶、秦京茹跟着何雨水围到院当心的几张大案板旁,
菜刀 “当当当” 地切着菜,耳朵却没闲着,听着妇女们的玩笑,
时不时插两句嘴,案板上的土豆块、胡萝卜片一会儿就堆成了小山。
于丽、娄晓娥和秦淮茹蹲在棚子门口的石板上洗碗筷,铜盆里的热水冒着白气,
熏得人脸庞红扑扑的,倒不至于冻手。
娄晓娥洗完最后一个碗,用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水,又把两手合在一块儿使劲搓了搓,
抬眼瞅着院里撒丫子疯跑的孩子们,笑着叹道:“这些小家伙可真有精神头,
大冷天的跑得满头汗,也不怕冻着?”
秦淮茹手里正涮着筷子,闻言笑着接话:“小孩子家不都这样嘛!越闹越有年味儿,
越吵越透着喜庆!你瞅着,待会儿放炮仗,他们跑得更欢实!”
另一边,薛小凤带着一帮手艺地道的妇女围坐在一张八仙桌旁,拌馅的拌馅,
揉面的揉面,擀面皮的擀面皮,包饺子的包饺子,分工明确,手脚麻利。
薛小凤手里的擀面杖转得跟风车似的,“啪嗒” 一下,面团就变成了一张圆圆的面皮,
薄厚均匀。旁边的王婶一边揪剂子一边搭话:“昨儿我家那口子还念叨呢,
说今年这年夜饭,准是咱这四九城胡同里最热闹的一次!”
“可不是嘛!” 众人听了都连连点头,手里的活计也没停。
李婶瞅着薛小凤擀皮的利索劲儿,打趣道:“小凤,你这手艺可真叫绝了!
将来谁家的闺女嫁到你家,那可真是有口福,天天能吃现成的!”
薛小凤脸不红心不跳地笑骂:“合着我练这手艺,就是为了伺候儿媳妇呀?那我可不干!”
“那你以为呢?” 众人都哄堂大笑起来,八仙桌都跟着颤了颤。
这时,负责拌三鲜馅的张婶突然指着对面包饺子的罗嫂笑道:“要说疼人伺候人,
谁也比不过罗嫂!上次她男人感冒,她又是熬姜汤又是煮红糖鸡蛋,
恨不得把心窝子都掏出来,把她男人感动得直说‘下辈子还娶你’!”
罗嫂脸 “唰” 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子,拿起一个刚包好的饺子就往张婶面前递: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这饺子塞你嘴里!我那是看他病得可怜,不然才懒得管他呢!”
张婶笑着往旁边一躲:“可怜?我看是你心疼坏了吧!上次你男人晚回家半小时,
你在院门口戳着等了足足二十多分钟,冻得直搓手,别以为我们没瞧见!”
旁边的妇女们立刻跟着起哄:“就是就是!罗嫂对她男人,那真是没话说,掏心掏肺的!”
罗嫂被说得不好意思,低下头闷头包饺子,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连耳根子都带着笑。
薛小凤也笑着打圆场:“行了行了,别逗罗嫂了!赶紧包饺子,
不然待会儿傻柱那边菜都齐了,咱饺子还没包完,那可就露怯了!”
随即她又正色道:“大家把三种馅分清楚啊!猪肉白菜的捏圆肚,三鲜的捏花边,
鸡蛋韭菜的捏三角,省得一会儿煮混了,吃错了味儿,那可就白瞎了好食材!”
此时八仙桌上已经摆满了一排排整整齐齐的饺子,圆的、花边的、三角的,
像一个个油光锃亮的小元宝,码得跟小山似的,看着就喜人。
何雨柱这边在临时搭的灶上已经把红烧肉炖上了,砂锅里 “咕嘟咕嘟” 冒着泡,
醇厚的肉香裹着八角桂皮的香味儿飘得满棚都是,引得不少人直咽口水,
连路过的一大爷易宗海都忍不住多闻了两口。
何雨柱用铲子翻了翻肉,朝着院角喊:“继祖、继业!你俩小子把鱼内脏收拾干净喽,
别留着苦胆,不然整锅鱼都得变味,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正在蹲在地上刮鱼鳞的刘家兄弟俩立马齐声地答应:“得嘞您呐!
柱哥您就瞧好吧,保证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一点黑膜都不带剩的!”
刘海中不知从哪儿又凑了过来,伸着脖子就想往砂锅里瞅,却被何雨柱伸手拦住了。
“二大爷,您就去棚子那边歇着嗑瓜子去吧,这里有我呢!您再在这儿指手画脚的,
今儿这菜还做不做了?别到时候大家饿肚子,都找您算账!”
说得周围帮忙的人都笑了,刘海中捋了捋袖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行,我不管了!
到时候菜做砸了可别来找我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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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转身悻悻地去帮闫埠贵盯着记账的小本子去了。
棚子里的热气越来越浓,红烧肉的醇厚、酱肘子的浓郁、饺子馅的鲜香,
混着柴火的烟味、人们的说笑声、孩子们的嬉闹声,飘满了整个四合院。
远处的炮仗声越来越密,“噼里啪啦” 的,时不时还有 “咚” 的一声大响,
是哪家孩子放了二踢脚,吓得院里的小猫 “嗖” 地一下蹿上了墙头,没影儿了。
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连空气里都透着股过年的喜庆劲儿,连平时最抠门的闫埠贵,
都大方地给孩子们分了块水果糖,嘴里还念叨着:“快拿着,今儿过年,每人多吃一颗!”
他嘴上这么说着,却往自己兜里多揣了几颗。
棚子里的案板上,五花肉被分得泾渭分明,肥瘦各归一处。
旁边竹篮里的鸡蛋、瓷碗中的虾仁,也随着众人的手起手落一点点见了底,
瞧着这光景,一切都顺遂得很。
可这热热闹闹的劲儿底下,猫腻早就跟灶膛里的火星子似的,悄悄冒了头。
杨瑞华撑着腰站起身,伸了个能把骨头都抻响的懒腰,揉了揉发酸发涨的后腰,
脚底下跟抹了油似的,磨蹭到盛鸡蛋的竹篮边。
她眼角余光扫了扫四周,见没人留意,飞快地往斜襟布兜里揣了两颗圆滚滚的鸡蛋,
揣好还不忘往下按了按,又转回到原来的位置,装模作样地摘着菜叶子。
没干两分钟,她突然一拍大腿,嗓门亮得跟敲锣似的:“哎哟喂!你瞧我这记性!
家里煤炉子上还坐着水壶呢,别再给烧干了炸了锅,我得回去瞅一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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