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桃的脑子像是被塞进了一台过载的放映机，九世记忆在001秒内完成最终融合——她现在是西炎国神医、民国刺客、星际指挥官、末日药剂师、修仙废柴、魔界奴隶主……以及现代社恐社畜的究极缝合体。更可怕的是，每一世的记忆都在争先恐后地提醒她：你每一次都栽在同一条九头蛇身上！

    "想起来了？"相柳的声音近在咫尺，林小桃（或者说已经可以改口叫小夭了）猛地抬头，发现自己的手正掐着他某个蛇头的脖子——这是末日那一世的条件反射。而另一只手却下意识在揉另一个头的下巴——这是修仙界的习惯。最要命的是她的嘴不受控制地蹦出一句："你当年在机甲里偷偷改自动驾驶参数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

    九个蛇头同时僵住，连飘在旁边的柴犬局长都忘了罚款单要写什么。双马尾导演的扩音器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啸叫："卡——这段绝对不能剪进花絮！"

    大屏幕上原本99的融合进度条突然爆出刺目红光，直接冲破上限跳到了120。林小桃身上开始不受控制地切换不同时代的装束：上一秒还是白大褂，下一秒变成机甲制服，间或穿插着魔界的锁子甲和仙门的纱裙。相柳的九个脑袋忙得团团转，有的在接她甩出来的银针，有的在挡突然启动的激光炮，最惨的那个头被突然实体化的炼丹炉扣了个正着。

    "这就是你要的解决方案？"柴犬局长颤抖着爪子指着全息屏，上面密密麻麻的警报信息中赫然飘着一条：【警告！记忆超载触发镇界双星共鸣效应！】

    舞台下方突然传来清脆的碎裂声。众人低头，发现结晶蓝光已经渗透进时空管理局的地板，裂缝中正咕噜噜冒出q版的小相柳和小夭——准确说是九个迷你蛇头拖着一个扎冲天辫的女娃娃，正在用灵力捏糖人。

    "完了完了。"双马尾导演疯狂翻台本，"流程上没写要照顾远古幼崽啊！"

    小夭（现在是完全体了）看着满地乱爬的q版自己，突然福至心灵："所以结晶根本不是记忆载体"

    "是我们的'可能性'。"相柳接话时，有个蛇头正被q版小夭当跳绳玩，"每次轮回产生的新分支。"

    仿佛为了验证这个说法，某个迷你相柳突然膨胀成少年形态，板着脸对虚空说："我才不会喜欢这种笨蛋。"结果被少女版小夭一针扎在尾巴上，两人扭打着掉进新裂开的时空缝隙。

    柴犬局长的毛都炸成了蒲公英："快阻止他们！每个新分支都会产生平行时空罚款单！"

    相柳突然把九个脑袋凑到小夭面前，每个头的眼睛都闪着不同颜色的光："现在你有九倍的选择权——"

    "选个头啊！"小夭一把揪住他主头的衣领，"从西炎国到星际时代，哪次不是我主动找你？"

    全场寂静。

    弹幕凝固了。

    连q版幼崽们都停下捣蛋的动作。

    相柳的瞳孔剧烈收缩，忽然笑起来。那是小夭在九世记忆里见过最真实的表情："所以这次"

    "所以这次我要收利息！"小夭猛地按下他后颈，在漫天飞舞的时空罚单和幼崽们的起哄声中，准确咬住了那张念叨三千年的嘴。

    某个蛇头偷偷对着镜头比v，而大屏幕上的融合率炸成了烟花状。双马尾导演哭着给总部打报告："最终集收视率爆表了，但我们的时空结构"

    话音未落，整座管理局被结晶蓝光吞没。最后的画面里，小夭勾着相柳的尾巴尖，对镜头挑眉："下个轮回见。"

    ——而某个尚未开启的时空中，穿校服的女孩正盯着历史课本上的九头蛇插图发呆，同桌的银发男生突然扔过来一张纸条："你看起来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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