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晶蓝光消散后，林小桃（或者说完全觉醒的小夭）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纯白的虚无空间里，脚下踩着不断流动的数据流，四周漂浮着无数半透明的文件——每一张都是盖着红印的【跨时空违规罚单】。相柳被九条金色锁链捆在正中央，每个蛇头都叼着一张不同的账单，最离谱的那张写着：【在仙侠位面无证驾驶云朵（时速超标）】。

    "解释一下。"小夭抓起飘到眼前的一张罚单，"为什么你在星际时代欠了三千六百吨能源晶体的过路费？"

    最右边的蛇头心虚地缩了缩："那个可能是不小心用尾巴扫塌了空间收费站。"

    柴犬局长推着眼镜从数据流里钻出来，爪子里捧着一本比它还高的账本："根据最新核算，二位拖欠的罚款折合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颗上品灵石，加上滞纳金和时空损耗费"它哗啦啦翻到最后一页，"建议直接签订《镇界双星打工偿还协议》。"

    双马尾导演突然从天花板倒吊下来，手里晃着一份金光闪闪的合约："只要完成三档综艺、五部纪录片、再加九场跨位面直播，债务全免哦！"她身后的大屏幕开始播放企划预告片：《和九头蛇同居的日子》《穿越三千年的厨房灾难》《妖界101之育儿篇》

    相柳的九个脑袋同时发出窒息的声音。小夭则盯着预告片里自己被p成新娘妆的画面，默默从袖子里摸出了银针（民国那世的习惯还没改过来）。

    "我们可以跑路。"相柳突然用尾巴尖在地上画起传送阵，"去个没有时空管理局的位面"

    "想都别想！"柴犬局长一爪子拍碎阵法，从口袋里掏出个遥控器一按。虚空突然裂开，哗啦啦掉出十几个q版幼崽——全是不同时期的迷你相柳和小夭，正抱着时空管理局的柱子啃得欢快。最小的那个穿着尿布，头顶飘着气泡文字：【抵押品编号001】。

    小夭的针掉在了地上。

    "根据《时空抵押条例》第66条，"柴犬推了推眼镜，"在债务人还清欠款前，这些'可能性幼体'将由本局统一监护。"它突然被一只迷你小夭拽住了尾巴，"监护费另算。"

    相柳的瞳孔竖成细线："你们时空管理局比魔界还黑。"

    "过奖过奖。"双马尾导演已经架好了摄像机，"现在开始第一档节目录制！请二位重现经典场面——西炎国初遇篇！"

    小夭看着被强行塞进手里的粗布衣裳，突然露出甜美的笑容："好啊。"然后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一个过肩摔把相柳砸进了数据流里。九个蛇头在倒飞途中还不忘摆出综艺效果十足的震惊表情，弹幕瞬间爆炸：【家暴现场】【九头大人你也有今天】【民政局表示这单接不了】。

    q版幼崽们集体鼓掌，有个迷你相柳甚至掏出小本本记笔记。柴犬局长呆滞地看着飙升的收视率，账单上的数字正以惊人的速度减少——直到小夭拎着相柳的衣领从数据流里爬出来，浑身湿透的九头妖头顶还趴着只数据构成的螃蟹。

    "第二场，"她笑着擦掉嘴角的血迹（可能是相柳的），"该民国篇了对吧？"

    相柳的九个脑袋罕见地达成共识，同时转向双马尾导演："我们选择打工还债。"

    大屏幕上的债务数字"叮"地清零时，最小的q版小夭突然扑进本体怀里。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角落，这个"抵押品"偷偷把一枚结晶塞进了小夭的衣袋——那是在所有轮回开始前，相柳亲手雕琢的第一颗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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