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镁光灯下，小夭第99次想把银针扎进导演的哑穴。

    "卡！"双马尾导演从监视器后探出头，"小夭老师表情要更甜蜜一点！您现在看起来像是要毒杀亲夫！"

    小夭挤出一个扭曲的微笑，手里给相柳系领带的动作却勒出了青筋："这样？"

    "完美！"导演完全无视了相柳某个蛇头正在翻白眼，"接下来拍第37场——九头蛇大人给妻子梳头的日常！"

    相柳的尾巴啪地拍碎了一张道具凳："你确定观众爱看这个？"

    "当然啦！"双马尾兴奋地调出数据，"'相柳梳头'词条在热搜上挂了三天，周边梳子销量破百万！"她突然压低声音，"其实时空管理局还偷偷开了赌盘，赌您会用几个头同时操作梳子。"

    小夭看着被强行塞进手里的九把不同材质的梳子（最夸张的那把镶满钻石），终于理解为什么修仙界那一世的自己会炸掉整个炼丹房。她深吸一口气，突然拽过相柳的衣领："听着，我们可以用更高效的方法还债——"

    话音未落，录制棚突然剧烈震动。q版幼崽们集体指向天花板，只见穹顶裂开一道紫色缝隙，哗啦啦掉下成吨的周边商品。限量版九头蛇抱枕砸在相柳脸上，会发光的小夭手办在桌上摆出战斗姿势，甚至还有印着"九生堂"logo的炼丹炉造型咖啡机。

    "时空走私案发现场！"柴犬局长从周边山里钻出来，爪子里抓着张发货单，"有人盗用二位形象进行跨位面商业活动！"

    小夭捡起一包"相柳大人同款毒药"软糖，包装背面赫然印着【五王集团出品】。所有记忆回笼的瞬间，她和相柳异口同声："黑化老九！"

    "cut！cut！"导演突然跳起来，"临时改剧本！现在拍摄《镇界双星之追击走私犯》特别篇！"她背后的大屏幕瞬间切换成直播模式，弹幕如海啸般涌来：【打起来打起来】【求周边购买链接】【民政局在走私犯老巢门口蹲着了】。

    相柳的九个脑袋突然分成三组——左边三个头熟练地帮小夭组装银针发射器，中间两个头在查询五王集团的时空坐标，右边四个头正在和q版幼崽们用周边商品搭堡垒。最小的那只迷你小夭趁机爬进咖啡机，从出货口扔出来一张字条：【他在西炎王宫旧址开主题餐厅】。

    "出发前有个问题。"小夭把民国时期藏的毒药抹在箭头上，"我们现在算员工的话"她一脚踹开摄影棚大门，"拆自家公司的场子要扣工资吗？"

    柴犬局长看着飙升的收视率，默默把违约金改成了奖金。

    当两人冲进时空隧道时，某个蛇头突然小声问："如果这次真的抓住老九"

    "就把他塞进综艺里当常驻嘉宾。"小夭笑得比毒药还甜，"听说观众很想看'九头蛇兄弟反目'的戏码。"

    相柳突然觉得，比起即将面对的命运，黑化可能还算比较轻松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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