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清雅轩私房菜。
赵高推开包厢门时，杨蜜已经坐在里面了。
自从身边有了经常带球撞人的夏眠，他对于“大”这个字已经有了很强的免疫力。
可眼前这位自带光环的大蜜蜜，还是让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在那傲人的曲线上多看了几眼。
见赵高进来，杨蜜笑着站起身：“赵总，不好意思，临时有点事情耽搁了。”
赵高摆摆手：“大姐咳，蜜姐客气了。”
两人简单寒暄几句，杨蜜示意服务员上菜。
私房菜的菜品精致但不浮夸，几道家常菜搭配一盅炖汤，味道相当不错。
“赵总尝尝这个。”
杨蜜用公筷夹了一块清蒸鱼放到赵高碗里：“他们家的鱼都是当天现杀的，很鲜。”
赵高点点头，尝了一口，鱼肉确实嫩滑，入口即化。
“确实不错。”
杨蜜笑了笑，自己也低头吃了几口，两人之间的氛围一时有些安静。
赵高本以为她会很快进入正题，比如试探星辰的资源、或者提一提合作的事情，甚至哪怕提出更深层次的“交流”，他也不会意外。
但出乎意料的是，她似乎真的只是单纯来吃饭的。
聊了最近的热播剧后，杨蜜忽然放下筷子，轻轻叹了口气。
“赵总知道我和嘉兴的事吗？”
赵高微微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个。
“听说过一些。”
杨蜜点点头，眼神有些飘忽：“其实挺讽刺的，嘉兴是我一手带起来的，但现在……”
她顿了顿，摇头苦笑：“算了，这些陈年旧事也没什么好说的。”
赵高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听着。
杨蜜似乎并不需要他的回应，自顾自地继续道：“我十六岁入行，演了二十多年戏，从龙套到配角，再到主角……每一步都是自己拼出来的。”
“那时候没资源、没人脉，只能靠演技和拼命。”
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语气平静：“后来有了点名气，开始自己做制片、带新人，想着能帮一些有潜力的演员少走点弯路。”
“再后来……嘉兴起来了，我也以为自己终于熬出头了。”
杨蜜说到这里，忽然自嘲地笑了笑：“结果呢？到头来，我还是一个人。”
赵高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杨蜜的过往他多少了解一些，从童星出道，到《神雕》崭露头角，再到《宫锁芯玉》爆红，最后自创工作室，和几人一起创立嘉兴传媒……
这一路走来，她确实不容易。
但娱乐圈就是这样，起起落落落落落，没有人能一直站在巅峰。
“蜜姐……”
赵高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问道：“你这次约我来，应该不是为了讲这些故事给我听吧？”
杨蜜怔了怔，忽然轻笑起来：“赵总嫌我唠叨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总今年多大？”
“23了。”
“23……”
杨蜜低声重复了一遍，眼神有些恍惚：“我39了。”
包厢里一时安静下来。
赵高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杨蜜突然提年龄是什么意思。
正当他准备再次询问时，杨蜜却忽然展颜一笑：“离开嘉兴后，我和田薇经常一起参加一些京圈的聚会。”
“那时候大家都差不多，没什么资源，只能互相帮衬着，看看能不能争取到点机会。”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感慨：“但自从田薇加入星辰后，她就再也没来过了。”
“有时候吃饭，大家还会提起她，说她运气好，攀上了高枝……”
杨蜜看向赵高，眼神复杂：“赵总，说实话，我很羡慕田薇。”
赵高心中微微一动，这是要深层次交流了？
“蜜姐的意思是……？”
杨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看时间，忽然话锋一转：“赵总吃好了吗？”
赵高点点头：“差不多了。”
“那……要不要去我家打会麻将？”
杨蜜抿嘴一笑：“晚上有几个朋友要来，正好凑一桌。”
说实话，赵高被她绕得有点烦。
要是换成一般人，他早就直接走了。
有这时间，去人间溜达一圈不好么？
但对面可是杨蜜……
如果有机会，他倒是挺想点开几本神豪文，边看边实践的。
赵高笑了笑，欣然点头：“行，那就打扰蜜姐了。”
晚上九点半，杨蜜家中。
她家位于大京市中心的金茂府，不少明星在这里都有房产，是名副其实的富人区。
赵高刚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笑声。
“蜜蜜！你可算回来了！”
一个穿着休闲卫衣的女人从沙发上站起来，笑容明媚地迎了上来。
赵高看清对方的脸，目光一凝。
baby？
这女人不是被内地封杀后就去港圈发展了吗？
听说最近一直在忙活复出的事儿，怎么跑这来了？
还没等他多想，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也从客厅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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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久仰久仰！”
章大大从沙发上站起来，热情地伸出手。
赵高和他握了握手，嘴角微微抽搐。
杨蜜这两个朋友
baby走过来，笑着打量赵高：“赵总比电视上还要帅啊！”
她语气轻松，仿佛只是普通朋友间的调侃，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试探。
赵高淡然一笑：“baby姐过奖了。”
杨蜜在一旁解释道：“baby最近刚回内地，正好今天有空，就来我家坐坐。”
“大大也是临时叫来的，凑一桌麻将。”
赵高点点头，心里快速盘算。
baby当时的事情闹的挺大，最近她一边在港圈发展，一边又想尽快在内地恢复资源。
而星辰恰好有钱有资源……
这特么是来“偶遇”他了。
至于章大大……
估计是杨蜜怕尴尬，特意拉来调节气氛的。
“来来来，别站着了，坐吧！”
章大大热情地招呼着，几人一起走向客厅的麻将桌。
杨蜜去厨房端了水果和茶水过来，baby则边洗牌边不断看向赵高：“赵总平时打麻将吗？”
“偶尔玩玩。”
赵高随意地坐在椅子上，目光扫过三人。
baby手法熟练地码着牌，章大大在一旁东拉西扯地闲聊，杨蜜则安静地坐在他对面，偶尔抬头看他一眼，眼神有些复杂。
牌局开始。
赵高一边摸牌，一边观察着三人的反应。
baby显然是有备而来，打牌时话里话外都在试探星辰的动向；
章大大则负责活跃气氛，时不时讲几个圈内八卦；
而杨蜜……
她似乎真的只是来打麻将的。
“赵总，听说星辰最近投资了汪晶的新片？”
baby打出一张发财，状似随意地问道。
赵高点点头：“嗯，刚官宣。”
“汪导的戏一向有保障。”
baby笑了笑：“不知道女主定了没？”
“定了，田薇。”
赵高直接回答，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baby表情不变，但指尖微微一顿，随即轻笑一声：“田薇运气真好。”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她演技确实不错，挺适合大荧幕的。”
赵高没有接话，只是摸了一张牌，随手打出去。
牌局继续。
几轮下来，baby见赵高态度始终有些冷淡，便不再试探，转而聊起了一些轻松的话题。
章大大则充分发挥了他“圈内交际花”的特长，讲了不少圈内趣事，逗得几人笑声不断。
杨蜜一直没怎么说话，只是安静地打牌，偶尔附和几句。
直到
“胡了。”
杨蜜推倒面前的牌，嘴角微微翘起。
baby凑过去看了一眼，夸张地叫道：“清一色！蜜蜜你今天手气也太好了吧！”
杨蜜浅笑着看向赵高：“赵总，看你兴致不高，不如我们喝点酒，聊聊天？”
赵高看着她，笑着点点头。
终于要特么说正题了！
他摸出手机默默给蒋南星发了条微信。
杨蜜这边他心里有数，总归要么利益交换，要么情感交换。
不过baby那
当初她那事儿闹的最厉害的时候，他正努力当舔狗呢，并不太了解，
还是得咨询下专业人士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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