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没有任务安排，我在研究所待了一天后，带着阿玄和阿武住进了老爷子给我们安排的酒店。

    第三天一早，我们仨就在酒店的健身房里开始了对抗训练，大早上，整个健身房就我们三个，但是，如果有人在健身房外听声音，一定会被吓到，会感觉里面有人在搏命！

    清晨六点的酒店健身房，金属器械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阿玄把最后一块配重片装上杠铃，发出"咣当"一声脆响。

    "小二，热身好了没？"

    阿武正在缠手带，指节被绷带勒得发白。

    我做了个深蹲起跳，地板跟着震了震："来吧，今天练什么？"

    阿玄咧嘴一笑："综合对抗，三回合制。"

    他按下秒表，

    "第一回合，徒手格挡。"

    我摆好架势，双臂交叉护在胸前。

    阿玄的直拳破空而来，带着风声砸向我的面门。

    "砰！"

    拳头结结实实砸在我小臂上。

    "操！"

    阿玄甩着手后退，

    "你的骨头里一定灌水泥了！"

    阿武凑过来检查："玄哥，你指关节都泛白了。"

    "没事！"

    阿玄往手上哈了口气，

    "再来！"

    这次他换了战术，一个假动作后突然下潜，右勾拳直取我肋部。

    "咔嚓——"

    "嗷！！"

    阿玄跪在地上，捧着右手腕，

    "老子的腕骨！"

    阿武赶紧扶他坐下："早跟你说过了，他肋骨比防弹板还硬。"

    递过冰袋，

    "第二回合我来。"

    阿武谨慎地绕着我不动，突然一个扫堂腿。

    我条件反射抬膝格挡。

    "咚！"

    "嘶——"

    阿武单脚跳着后退，

    "膝盖老子的膝盖"

    我尴尬地站在原地："要不你们一起上？"

    两个老特种兵对视一眼，同时扑了上来。

    阿玄锁喉，阿武抱腿，标准的战术擒拿。

    "嘿！"

    我腰腹发力，直接带着两人原地转了三圈，然后轻轻一抖——

    "啪叽！"

    阿玄摔在瑜伽垫上，阿武挂在史密斯机上。

    "不玩了不玩了！"

    阿玄揉着屁股爬起来，

    "你小子现在就是个怪物！"

    阿武一瘸一拐地去拿矿泉水："玄哥，上次这家伙仪器检查的数据你还记得吗？"

    我不好意思地挠头："那我收着点力？"

    "收个屁！"

    阿玄灌了半瓶水，

    "继续！不过"

    他指了指角落，

    "老子要戴护具！"

    十分钟后，两个全身裹得像橄榄球运动员的家伙再次站到我面前。

    阿玄戴着重型拳击手套，阿武甚至搞来了防暴护腿。

    "第三回合，"

    阿玄活动着脖颈，

    "实战对抗！"

    这次他们学聪明了。

    阿武正面佯攻，阿玄绕后偷袭，一记鞭腿扫向我的后腰，我下意识绷紧肌肉——

    "砰！"

    "啊！！"

    阿玄抱着腿栽进泡沫垫里，

    "护具护具都没用"

    阿武趁机一个擒抱，结果被我反手按在地上，防暴护膝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认输认输！"

    阿武拍着地板，

    "老子的半月板要碎了！"

    一小时后，他们两个躺在健身房地板上喘粗气，我坐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两边喘气边揉胳膊腿！

    阿武从包里掏出瓶跌打药水，龇牙咧嘴地往胳膊上抹。

    "明天得跟后勤申请更强力的护具了，"

    阿武把药水扔给阿玄，

    "再这么练下去，没等任务深入我就得先住院。"

    阿玄接过药水，朝门口努努嘴："哟，小二，你家博士来了。"

    我转头看去，上官雨晴拎着早餐袋站在门口，嘴角挂着温柔的笑。

    阳光从她背后照进来，给她整个人镀了层金边。

    "来多久了？"

    我爬起来拍拍灰。

    "从阿玄那个回旋踢失败开始，我就站在门口了！"

    上官走进来，把早餐递给我们，

    "你们打得很精彩。"

    阿玄和阿武对视一眼，抓起早餐就溜："博士你和小二吃，我们先回房洗澡！"

    等俩人跑没影了，上官才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绣着青花瓷纹样的手帕，她踮起脚尖，轻轻擦拭我额头的汗水。

    "累不累？"

    她的声音比工作时软了三分，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彩。

    "还行，这个强度现在已经有些跟不上我了。"

    我接过她递来的豆浆，仰头灌了一大口，喉结上下滚动，

    "就是他俩比较惨，每次对练完都得休息好久。"

    上官抿嘴一笑，把餐盒里的水晶虾饺一个个夹出来摆好。

    晨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她侧脸上，把睫毛映成了半透明的金色。

    "小二，"

    她停下筷子，认真地看着我，

    "你的身体进化程度真的太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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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指尖轻轻点在我的肱二头肌上，顺着肌肉纹路慢慢滑动，

    "肌纤维排列密度是常人的52倍，骨密度接近钛合金"

    她的呼吸明显加快了些，

    "就连汗腺都进化出了更高效的散热系统。"

    我被她专业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有这么夸张吗？"

    "当然！"

    她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知道我最兴奋什么吗？"

    她的眼睛亮堂堂的，

    "根据我们的判断，你的进化还在继续！昨天的检测显示，你的线粒体活性又提升了7！"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狂热吓得往后缩了缩："那个我先吃早饭？"

    "再过不久，"

    上官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你一个人就能抵得上一支特种部队！"

    她掰着手指头数，

    "力量、速度、恢复能力、感知敏锐度"

    说着说着突然脸红起来，

    "还有某些方面的持久力"

    我差点被虾饺噎住："上官雨晴同志！注意下你的科学家形象！"

    "咳咳，"

    她镇定地推了推眼镜，

    "总之，根据我的计算，按照现在的进化曲线"

    她的声音开始变小，

    "三个月后你可能真的需要多几个伴侣才能"

    酒店健身房的音响这时候播放起晨间广播，打断了这个危险的话题。

    上官趁机把最后一个小笼包塞进我嘴里，指尖在我唇上多停留了05秒。

    "慢点吃，"

    她柔声说，眼神却像在欣赏什么稀世珍宝，

    "你现在的代谢率是普通人的四倍，需要更多营养支持进化。"

    说着又从保温袋里掏出两个卤蛋，

    "我特意让食堂加了秘制酱料。"

    我狼吞虎咽的时候，发现上官根本没动筷子，只是托着腮看我，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

    那眼神，仿佛是考古学家发现了活恐龙，又像小女孩得到了最想要的娃娃。

    "看什么？"

    我抹了把嘴上的油。

    "看你呀，"

    上官笑得眼睛弯弯，

    "我的完美实验体兼我的男人。"

    她的手指悄悄爬上我的膝盖，

    "你知道吗？每次检测你的数据，我都像在拆圣诞礼物"

    上官就这么看着我吃，过了一会，叹了口气："小二，接下来我可能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了。"

    "啊？什么情况？"

    上官的手指在我领口处流连，把皱褶一点点抚平。她身上那股实验室里带来的消毒水味，混着洗发水的茉莉香，让我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

    "整个研究所要集中攻关，"

    她的指尖划过我的锁骨，动作很轻柔，像在调试精密仪器，

    "新装备的量子纠缠模块还在调试，脉冲发生器也不稳定"

    我放下咬了一半的包子，面皮掉在健身房地板上："要多久才能搞定？"

    "说不准。"

    上官把脸埋在我肩窝里，声音闷闷的，

    "可能两周也许更久"

    她的呼吸透过运动服布料，烫得我皮肤发痒，

    "我是怕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刚开荤就要吃素"

    "噗——"

    我嘴里的豆浆差点从鼻孔喷出来，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饥渴吗？我脑子里可不都是废料啊！"

    上官抬起头，眼睛笑得弯成月牙。

    她伸出食指，不轻不重地戳在我额头上："行行行，你不是，我是，行了吧？"

    然后凑到我耳边，温热的唇瓣擦过耳垂，

    "等任务结束我申请一周假期"

    她的牙齿轻轻咬了下我的耳廓，

    "你想怎么用都行"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健身房的冷气都压不住我升高的体温："上官"

    我的声音有点抖，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

    "嗯？"

    她无辜地眨眨眼，手指却坏心眼地在我腰上画圈。

    "算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她搂得更紧了些，

    "有件事我一直想说。"

    上官安静下来，仰头看我。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我的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

    "也会是我孩子的母亲。"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鼻子有点发酸，

    "我保证。"

    上官的眼睛亮得蓄满了星光。

    她伸手捏住我的脸，往两边扯："李小二同志，这么严肃的表情不适合你。"

    但她的声音分明也带着颤。

    我抓住她作乱的手："我是认真的！"

    "你知道吗，"

    上官换了话题，

    "从基因学角度，我们的后代有873的概率会继承你的体质变异。"

    她的手指与我十指相扣，

    "我已经在设计专门的孕期监测方案了。"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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