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子宁被混沌之力捕获前,那位总算是套上了斗篷,让祂的伟力暂时被遮蔽。
总而言之,依然是那么的可怕,让人难以招架。
真不知道怡宁所说的“训练”到底都训了什么,反正肯定不会有多苦就是了。
毕竟这俩人都快处成亲姐妹了!
还媚儿and怡宁姐姐,这什么称呼啊!
不过好消息是,这个所谓的媚儿威力不减当年,应该可以能让陈家少爷知无不言。
虽说根据审问报告来看,那货貌似早就已经把能说的和不能说的,全都说了
但谁又知道他有没有藏私呢?毕竟这种大家族的子弟没一个是省油的灯,那种无耻的表象底下没准还藏着一个演技派对于审问者的鄙夷呢。
“这就是北司吗?真是好大的地方。”
北司衙门,将自己藏在灰黑色斗篷下面的媚儿揽住怡宁的手,像是在撒娇。
似乎她的能力只针对an!
对怡宁是完全无效的,所以靠那么近也没事,怡宁看上去就是个宠溺妹妹的好姐姐。
而徐子宁就不行了,隔着十几步远还是感觉浑身不舒坦,只能让阿忠挡在自己前面。
一行人来到之前太后都进不去的地牢门前,英国公已经带着人在此迎接。
“驸马,宁小姐。”
他分别朝着徐子宁和怡宁行礼,分得很清楚。
一个是镇国公主的驸马,一个是镇国公主的大管家。
都不是他这个还急需戴罪立功的人能惹得起的。
双方见礼过后,英国公便带着他们来到地牢下面,见到了看上去魂不守舍的陈守义。
一瞧见徐子宁,这货就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猛地扑到牢门边上朝外伸手:“驸马!驸马爷!前些日子元日大宴我们还见过呢!”
“您是公主的驸马,我是圣上的表亲,这说到底我们也算是一家人啊!”
“求求您!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啦!”
他哭得稀里哗啦的,感觉下一秒就要撅过去的感觉,痛到无法呼吸。
这搞得徐子宁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由地看向英国公,疑惑他是不是对这厮用刑了。
然而英国公也是很无辜,因为他真的没有用刑啊!
虽然在太后面前说得很帅气,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外戚,随便用刑是绝对不行的。
就算要上刑,也不能由他英国公来,这北司衙门里头能提供的背锅侠还少吗?
“咳咳,别担心,只要你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你很快就能出去的!”
徐子宁现在也算是长行市了,大饼随便画,脸都不带红的。
搞得陈守义抹着泪,心中满是不理解。
自己明明已经全说了啊?还有什么问题?
然而他可不敢抗议,只能默默垂泪。
“喏,给她照着念。”
徐子宁从衣袖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问题,递给怡宁。
他甚至不敢给媚儿递东西。
毕竟按照锤宇宙定律,连听到亚空间低语都会中招,更别说递东西了。
太可怕哩!不敢靠近!
于是他又悄悄后退几步,把所有人都护至身前。
哦不对!是让出足够多的空间,给有实力的人发挥!(确信)
“这位是?”
陈守义隔着栅栏,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套着斗篷的人。
这个人明明还没有露脸,却能给他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怎么没来由的想笑?但泪珠子还在刷刷往下掉又哭又笑了属于是。
媚儿从怡宁手里接过写着问题的本子,翻开了一下。
然后在陈守义期待的目光中,她掀开了斗篷的帽子,露出了真容。
“我勒个太庙在上啊!”
一瞬间,陈守义感觉自己的世界都静止了。
他总在各处楼、阁中流连忘返,却从未真正喜欢过哪个人。
毕竟他是陈家长孙,他喜欢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陈家需要他喜欢谁。
所以他从来都不在乎心理需求,只在乎享乐和愉悦。
直到现在,直到此时此刻。
他忽然觉得,过往的一切享乐和愉悦都成了过眼云烟。
唯有眼前这个人。
于他而言最为重要。
“咳咳。”
媚儿对于眼前之人的变化熟视无睹,或者说习以为常。
她只是轻咳两下作为开场白,然后开始照章办事:“陈家和鲁地有什么联系?”
已经有些精神恍惚的陈守义,在听到这个问题的瞬间,绷紧了神经。
但很快又放松了下来,迷迷糊糊地说:“鲁地申家,时常会给我父亲写信。”
“他们从来不用电报,那些信也是有专人递送的,邮局不经手。”
“商行那边也时常有申家的汇款,走的是私账。”
“我问过父亲,他说这是正常来往,让我别管。”
“但我可不笨,我知道父亲在做什么,他就是在和鲁地那边串联!”
他顿了顿,捂着脸闷声道:“一开始我是有警告父亲的,但他根本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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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自从跟申家来往越发频繁之后,我的零用钱也变得越来越多了。”
“时间一久,我就把这些事抛掷脑后,只顾自己玩的开心。”
“我只是喜欢玩而已,我真的没干过什么坏事啊。”
至少现在,陈守义说的话还是值得相信的。
徐子宁认为可信度至少有九成。
除非这货真有能力对抗亚空间的混沌污染。
而在这个应该不存在黄老汉的不忠诚宇宙里,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所以,显而易见的就是,他说的话均可以作为呈堂证供!
但徐子宁要问的问题,可不止这一条。
确认跟鲁地有联系之后,就要精细化范围,锁定更明确的目标了。
媚儿见陈守义似乎说完了,便翻到下一页,照着念道:“陈家和k家有联系吗?”
听到这个问题,陈守义再次变得神经紧绷,但这次可没有那么顺利混过去了。
他咬牙,似乎拼尽全力似的声音发颤:“没有!我家不敢的!也没人敢!”
“申家跟那家有关系,可这不能套到我家头上吧?!”
说着,他转而将目光投向稍远一些的徐子宁,嚷嚷道:“驸马!您可不能坑我家啊!”
这话说的,让徐子宁很不满意。
因为这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同时,令他感到震惊的是,这货对于那家的恐惧,居然压制住了媚儿的技艺?
嘶~这算不算是混沌内部斗法?
老k家斗赢了s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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