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带着沉稳的压迫感,像重锤敲在钟长生紧绷的神经上。
指尖顺着少年的脊背滑到腰间,带着玉石般微凉的温度,划过每一寸紧绷的肌肉。
然后突然猛地将他按在墙壁上,力量之大让钟长生的额头狠狠撞在冰冷的石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眼前瞬间金星乱冒,一阵尖锐的疼痛从额头蔓延开来。
男人凑近他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带着烟草的气息,声音却变得狠辣,像淬了毒的刀,字字句句都带着刺骨的寒意,“羞耻心对你来说是奢侈品,我今天就让你看清,这东西你要不起。从你踏进湖心岛的那一刻起,你的尊严就一文不值了!”
男人解开他手上的皮带,金属皮带扣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像在宣告某种仪式的开始。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反抗的命令,像君王对臣民发号施令,“来,不许回头。让我看看你的诚意,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想明白了。”
说完,他退回到沙发坐下,能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然后是打火机咔嗒一声轻响,幽蓝的火苗在黑暗中一闪而逝,想必是又点燃了一支烟,烟草燃烧的味道渐渐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丝颓靡的气息。
房间里陷入诡异的寂静,只剩下男人平稳的呼吸声,和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走动声,像在为这场屈辱的调教计时,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钟长生面对着冰冷的墙壁,大理石的寒意透过薄薄的睡衣渗进来,让他打了个寒颤。
内心经历了剧烈的挣扎,像有两个声音在脑海里交战。
一个声音嘶吼着让他反抗,让他宁死不屈;另一个声音却在提醒他复仇的目标,提醒他母亲的血海深仇。
复仇的念头像火焰一样支撑着他,灼烧着他的理智,让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他死死咬紧牙关,牙龈再次渗出血丝,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却让他更加清醒。
最终,他缓缓抬起手,指尖颤抖着触碰到自己的皮肤,那触感陌生又熟悉,像是在做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动作。
他始终没有回头,也没有再说半句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他死死忍住,不能流,不能让身后的男人看到他的脆弱,那是他最后的防线,是他在这无边黑暗中仅存的一点微光。
一声压抑的悲鸣后,钟长生瘫软地靠在墙壁上,浑身脱力,像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
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像一朵朵绝望的花。
男人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轻哼,起身,脚步声渐渐远去,带着一种大功告成的从容。
门被轻轻带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像一声叹息,隔绝了两个世界。
墙壁的冰冷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渗入骨髓,让他从里到外都感到寒冷。
钟长生缓缓滑坐在地,背靠着墙壁,望着紧闭的房门,眼底充满了屈辱、愤恨,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茫。
那迷茫像一层薄雾,笼罩着他的内心,让他看不清未来的方向。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坚持到复仇的那一天。
湖心岛的别墅,终究还是成了他另一个难以逃离的牢笼,比西区的狗笼子更华丽,也更让人绝望,因为它困住的不仅是身体,还有灵魂。
钟长生在那夜之后彻底被 “先生” 驯服了。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复仇的执念像毒藤般缠绕着心脏,深入骨髓,让他不得不学会忍耐,学会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在平静的面具之下,像一个技艺精湛的演员,在生活的舞台上扮演着顺从的角色。
当川姐再次带着蒙眼布走进房间时,他没有反抗,只是沉默地任由黑色丝绸遮住视线,柔软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像给灵魂蒙上了一层枷锁,隔绝了光明,也隔绝了希望。
下一位客人是在三天后的午夜抵达的。
船桨划水的声音刚停,就传来高跟鞋敲击码头石阶的清脆声响,噔噔噔的,像一串跳跃的音符,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一步步敲在钟长生的心上,让他紧绷的神经再次提起。
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很特别,是混合了檀香与柑橘的冷香,不像梁太太的甜腻,却带着一种疏离的侵略性,仿佛带着刺的玫瑰。
随着脚步逼近,那香味渐渐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像一张无形的网,将钟长生笼罩其中。
“听说这孩子性子烈得很?” 女人的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像是刚饮过红酒,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好奇和玩味,仿佛在谈论一件有趣的玩物。
川姐笑着回话,语气里带着讨好,脸上堆满了谦卑的笑容,“已经调教好了,夫人放心。这孩子聪明,一点就透,保管让您满意。您可是我们湖心岛最尊贵的客人,自然要拿出最好的来招待。”
房门被轻轻带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像蝴蝶翅膀扇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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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长生能感觉到对方走到了自己面前,指尖带着微凉的玉镯,轻轻划过他的锁骨,冰凉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肌肉瞬间僵硬,却很快放松下来,强迫自己适应,将那点本能的抗拒压在心底。
他能听见女人走到沙发边坐下的声音,柔软的布料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转个圈。” 女人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像在打量一件艺术品,冷静而客观。
钟长生沉默地照做,双臂自然下垂,身体随着动作缓缓转动,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对方的目光下,没有羞耻,只有麻木,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他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在他身上游走,从肩膀到腰侧,再到腿部的旧伤,带着审视和评估,像在检查一件商品的质量,却没有让他感到不适,或许是心已经麻木了,对一切都失去了感觉。
“倒是副好骨架。” 女人轻笑一声,那笑声像风铃在风中摇曳,带着几分愉悦。
指尖夹着的香烟在黑暗中亮起一点猩红,像鬼火一样闪烁。“过来,给我按按肩。”
钟长生顺从地摸索着走过去,在女人身后站定,伸出手,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落在她的肩膀上。
女人的旗袍料子很光滑,是上好的真丝,泛着柔和的光泽,透过布料能感受到她温热的皮肤,和微微起伏的呼吸。
“力道再重些。” 女人微微眯起眼,发出舒服的叹息,像是卸下了一身的疲惫,“听说你是从西区来的?那里的日子,想必不好过吧。我虽没去过,却也听过不少传闻,乱得很,人命如草芥。”
钟长生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调整着力道,脑子里一片空白,不去想过去在西区的苦难,也不去想未来复仇的渺茫,只专注于手上的动作,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机械而麻木。
女人似乎也没指望他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慨,“东区的日子,看着光鲜,其实也一样,各有各的难处。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波涛汹涌,为了利益,亲兄弟都能反目成仇。你这孩子,看着干净,眼神里却藏着狠劲,倒是难得。不像那些温室里养出来的花朵,娇滴滴的,不堪一击。”
她顿了顿,突然抓住钟长生的手,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老茧,那触感粗糙而坚硬,带着岁月的痕迹。“跟着先生好好干,有你的好处。他虽然手段狠了点,但向来赏罚分明,只要你听话,以后少不了你的甜头。”
钟长生的手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任由女人握着,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他知道,这些话不过是些虚伪的安慰,像裹着蜜糖的毒药,诱人却致命。
夜还很长,窗外的月光依旧清冷,洒在地板上,像一层薄霜。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后面还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在等着他,每一步都要踩着屈辱的荆棘,才能离复仇的目标更近一点。
那目标像遥远的星辰,看似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
湖心岛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一幅破碎的画,映照着他破碎的灵魂。那些光影明明灭灭,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挣扎与痛苦。
“有意思。” 女人突然轻笑一声,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的兴奋,往钟长生手里塞了样东西 —— 是支冰凉的羽毛,柔软而轻盈,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用这个,从脚踝开始。” 女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像在玩弄一只听话的宠物。
钟长生的身体瞬间绷紧,肌肉像被拉满的弓弦,指尖的羽毛仿佛有千斤重。
他从未想过,折磨人的方式可以如此迂回,如此诛心。
拳打脚踢的疼痛他可以忍受,可这种带着羞辱性的触碰,却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羽毛划过皮肤时带着轻微的痒意,顺着小腿蜿蜒向上,那痒意钻进骨头缝里,让他忍不住想要蜷缩身体。
掠过膝盖内侧时,他再也控制不住,打了个寒颤,像被电流击中一般。
女人却在这时发出低低的笑,那笑声里充满了掌控的快感,“不许抖。这点忍耐力都没有,还怎么在湖心岛待下去?”
钟长生死死咬住牙关,强迫自己保持不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来压制那难以忍受的痒意和羞耻感。
他告诉自己,为了复仇,这点屈辱算不了什么,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接近厉家,一切都是值得的。
羽毛还在缓缓移动,像一条冰冷的蛇,在他的皮肤上游走,每一寸触碰都让他的神经备受煎熬。
可他的脸上却依旧平静,像一潭不起波澜的死水,只有紧握的双拳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暴露了他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夜,还很漫长,湖心岛的寂静被这诡异的氛围笼罩着,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将钟长生一点点吞噬,让他在屈辱与忍耐中,艰难地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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