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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6着 三哥的帮助
    这一晚,对于沈知屹和沈烬渊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月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地面上,映出两人沉思的身影。沈知屹坐在窗前,望着明月,心中满是对沈梦雪的担忧,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终于,他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向沈烬渊的房间。

    到了房门外,他轻轻叩门,压低声音唤道:“老四,睡了吗?”

    屋内很快传来沈烬渊低沉的回应:“没睡,进来吧。”

    沈知屹推开门,只见沈烬渊正坐在桌前,桌上摊开着书卷,却无心翻阅,显然也是心事重重。

    沈知屹走到沈烬渊对面坐下,一脸凝重地开口:“老四,我觉得还是把小雪带回沈家比较安全。”

    他的眼神中透着忧虑,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沈烬渊微微皱眉,目光深邃而严肃,反驳道:“不,她留在沈家只会更危险,你忘记沈伯简也在沈家了?他留在家里只会害了小雪。”

    说到沈伯简,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与警惕,语气加重,每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他站起身,在房中来回踱步,双手背后,眉头紧锁,似乎一想到沈伯简就满心烦躁。

    沈知屹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愁容:“不知道咱爸怎么想的,居然把沈伯简留在沈家,害得小雪现在都不能回家了。”

    他靠在椅背上,仰头望着天花板,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愤懑。

    沈烬渊停下脚步,表情严峻:“父亲向来注重家族声誉,沈伯简虽不成器,但毕竟是沈家血脉。爸或许还心存一丝期望,想让他在沈家的规矩下改过自新,可他根本就是无可救药。”沈烬渊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关节泛白,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

    沈知屹揉了揉太阳穴,忧心忡忡地说:“可总不能一直让小雪流落在外吧,她还那么小,在外漂泊不定,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可见对沈梦雪的安危极为担心。

    沈烬渊重新坐回椅子上,沉思片刻后说道:“三哥,目前只能先让她在外面避避风头。我们暗中安排人手保护她,等找机会解决了沈伯简的问题,再考虑接她回沈家。”他的眼神坚定,透着一股沉稳与果断。

    沈知屹微微点头,却仍难掩担忧之色:“希望这一天能早点到来,小雪已经受了太多苦。”他望向窗外的夜空,仿佛能看到远方沈梦雪孤独无助的模样,心中满是疼惜。

    两人又商讨了许久关于沈梦雪的安置和保护事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各自怀着沉重的心情,准备迎接新一天未知的挑战。

    第二天清晨,熹微的晨光挣扎着穿透薄雾,轻柔地洒落在练武场上。练武场四周的石狮子在光影中半明半暗,透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

    沈烬渊一袭玄色劲装,身姿笔挺地站在练武场中央。劲装贴合着他矫健的身躯,勾勒出流畅而充满力量的线条。他剑眉星目,眼神锐利如鹰,透着与生俱来的冷峻与威严,仿佛这片练武场就是他的领地,不容任何人懈怠。

    沈梦雪在丫鬟的搀扶下,脚步蹒跚地朝着练武场走来。她面色苍白如纸,原本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布满了疲惫与恐惧。

    昨夜的伤痛尚未消散,每迈出一步,臀部的伤口就像被火灼一般疼痛,让她忍不住微微皱眉,嘴角也因强忍着痛楚而微微抽搐。她下意识地抓紧了丫鬟的手臂,指节泛白,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沈烬渊的目光如炬,远远便锁定了沈梦雪。看到她迟缓的脚步和畏缩的神情,他的眉头微微一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待沈梦雪走近,他冷冷开口:“今日开始,训练强度加大。”声音低沉而有力,犹如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间。

    言罢,他伸手示意侍从。侍从立刻呈上一根细长的木棍,木棍打磨得光滑平整,却在阳光下散发着一种冷冽的气息。沈烬渊接过木棍,在空中轻轻挥动,带出一阵轻微的风声。

    沈梦雪的视线触及那根木棍,瞳孔瞬间放大,脸上仅存的一丝血色也消失殆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轻轻打战,双手不自觉地捂住了身后受伤的臀部,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仿佛那木棍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

    “从基础的身法练起,动作要快、稳、准。”沈烬渊将木棍递到沈梦雪面前,目光紧紧锁住她,眼神中没有丝毫温情,“若做不到,便受罚。”

    沈梦雪颤抖着双手接过木棍,只感觉这木棍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脑海中努力回忆着之前学过的身法动作。

    她缓缓抬起脚,迈出第一步,动作僵硬而迟缓,仿佛每一个关节都生了锈。手中的木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显得十分不协调。

    “太慢了!”沈烬渊的声音犹如炸雷般响起,震得沈梦雪心头一颤。他几步上前,脚步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作响。不等沈梦雪反应过来,他手中的木棍已然高高扬起,带着凌厉的风声,“啪”的一声,重重地落在沈梦雪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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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梦雪的身体猛地一震,双眼瞪得滚圆,嘴巴大张,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她的脸上瞬间扭曲,五官因剧痛而紧紧皱在一起,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她的双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好在丫鬟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她。

    然而,沈烬渊并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继续!”他的声音冷酷无情,仿佛沈梦雪所遭受的痛苦与他毫无关系。

    沈梦雪咬着嘴唇,嘴唇被咬得泛起青白,渗出丝丝血迹。她强忍着泪水和剧痛,努力调整呼吸,试图让自己的动作恢复正常。

    可内心的恐惧和身体的伤痛让她的动作愈发慌乱,破绽百出。手中的木棍也不听使唤,一会儿挥得过高,一会儿又落得过低。

    “动作变形,毫无章法!”沈烬渊怒目圆睁,眼中闪烁着严厉的光芒。

    他再次扬起木棍,这一次,他的手臂肌肉紧绷,发力迅猛,木棍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在沈梦雪的屁股上。

    沈梦雪的身体剧烈摇晃起来,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抓住什么来稳住身形。她的叫声戛然而止,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的哽咽声,仿佛所有的痛苦都被强行咽回了肚子里。

    她的小脸憋得通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四哥……我……”沈梦雪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地求饶,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沈烬渊,希望四哥能网开一面,放过她这一次。

    “继续练!身为沈家子女,怎能如此软弱!”沈烬渊面无表情,眼神冷漠如冰。他手中的木棍再次高高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然后重重落下。

    每一次木棍与身体的撞击,都伴随着沈梦雪压抑的哭声和抽气声,那声音在空旷的练武场上回荡,显得格外凄惨。

    随着时间的推移,沈梦雪的体力渐渐耗尽,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她的动作越来越迟缓,身形也摇摇欲坠。而沈烬渊的呵斥声却一刻也没有停歇,木棍抽打在她身上的声音此起彼伏,仿佛永无止境。

    周围的侍从们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瞥向这边,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忍,但却没有人敢出声劝阻。在他们心中,四少爷的威严如同不可逾越的高山,稍有违抗便是大祸临头。

    沈梦雪在一次次的挨打中,艰难地坚持着。她的小脸满是泪痕,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粘在汗水湿透的脸颊上。她的眼神中渐渐浮现出一丝倔强,尽管泪水模糊了视线,尽管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她依然咬着牙,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下去,不能再让四哥失望。

    然而,这高强度的训练和频繁的挨打,对小小的她来说,无疑是一场残酷至极的磨难,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难以忍受的痛苦与煎熬。

    训练了好一会儿,沈梦雪整个人已近乎虚脱,双腿颤抖得厉害,几乎无法支撑身体。她的衣衫被汗水湿透,又黏在红肿的屁股上,每动一下都牵扯着伤口,疼得她意识都有些模糊。

    沈知屹一直在不远处看着,眉头越皱越紧,眼神中满是心疼与不忍。看到沈梦雪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倒下的模样,他终于再也看不下去,大步流星地冲了过去。

    “老四,够了!”沈知屹大声喝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愤怒与焦急。他几步跨到沈梦雪身边,一把将她轻轻抱起。

    沈梦雪虚弱地靠在沈知屹怀里,双眼紧闭,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沈烬渊微微一怔,手中扬起的木棍停在半空。他看着沈知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对训练被打断的不悦,也有一丝隐隐的愧疚。

    沈知屹瞪了沈烬渊一眼,语气中满是责备:“你看看你把小雪折磨成什么样了!她还是个孩子!”说罢,他抱紧沈梦雪,转身便走。

    沈梦雪在沈知屹怀里微微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唤了声:“三哥……”声音轻得如同蚊呐,但沈知屹还是清晰地听到了。

    他低下头,温柔地看着沈梦雪,轻声安慰道:“小雪别怕,三哥带你去吃饭。”

    一路上,沈知屹抱着沈梦雪的动作格外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沈梦雪则乖乖地窝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揪住沈知屹的衣角,仿佛这样就能获得足够的安全感。

    来到餐厅,沈知屹小心翼翼地将沈梦雪放在椅子上,让她趴着。餐厅里摆放着一张宽大的圆桌,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色香味俱佳的菜肴,热气腾腾,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但此刻的沈梦雪却毫无食欲,只是呆呆地趴在那里,眼神空洞。

    沈知屹坐在沈梦雪旁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鲜嫩的鸡肉,吹了吹,送到沈梦雪嘴边:“小雪,吃点东西,吃饱了才有力气。”

    沈梦雪微微转过头,看了一眼那块鸡肉,轻轻摇了摇头,小声说:“三哥,我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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