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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5章 男朋友
    梁颂年突然接了个电话,指节因攥紧手机而泛白,淡粉色眼眸瞬间结满寒霜。

    他将手机塞回卫衣口袋时,金属挂件碰撞出清脆声响,打破了甜品店内凝滞的香甜气息:"你在店里别动,我很快回来。"

    话音未落,人已旋风般冲出门外,背后涂鸦的潮牌卫衣在穿堂风中猎猎作响,转眼消失在梧桐树荫遮蔽的街角。

    沈梦雪望着震颤的玻璃门,银匙在草莓千层蛋糕上划出蜿蜒痕迹。

    午后阳光穿过彩绘玻璃,在她珍珠发夹上折射出细碎光斑,黑色短款毛呢外套领口与袖口的蓬松白色毛绒,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外套上的珍珠盘扣泛着温润光泽,与内搭的白色真丝上衣相得益彰,黑色高腰短裙下,纤细的小腿裹着肉色丝袜,搭配珍珠装饰的浅口鞋,在地面投下小巧的影子。

    她斜挎的细链条包随着动作轻晃,金属链条与珍珠交织,在阳光下闪烁微光。

    浅紫色眼眸泛起涟漪,突然想起梁颂年方才背窗而坐时,始终用身体挡着她的姿态——原来从踏入街道开始,那些若有若无的窥视目光,早被他警觉捕捉。

    红茶杯底的玫瑰花瓣随呼吸轻晃,就在这时,店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沈梦雪下意识挺直脊背,这个自小被训练的防御姿势,在奶油香气中显得格外利落。

    骚动声由远及近,混着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脆响,宛如不祥的鼓点。

    推开雕花玻璃门的瞬间,浓烈的威士忌香水味扑面而来。

    为首的女人身着gui蛇纹套装,暗红色甲油与唇色相得益彰,精心修饰的挑眉几乎要飞进鬓角。

    她戴着dior墨镜,镜片后的丹凤眼扫过店内空荡的座位,目光最终定格在卡座里的沈梦雪身上。

    女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珊瑚色口红下的唇角不受控地抽搐——阳光下的少女,肌肤白得近乎透明,蓬松卷发间点缀的珍珠发夹随着呼吸轻颤。

    黑色毛呢外套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白色毛绒装饰在领口与袖口若隐若现,既有着新中式的典雅,又透着小香风的精致。

    内搭的白色上衣与黑色短裙形成鲜明对比,斜挎包的链条斜过胸前,为整体造型增添一丝随性。

    "凭什么不让本夫人进去?"女人用镶钻手包砸向保安,铂金链条在对方脖颈勒出红痕,"清场?那人给你多少钱,本夫人出双倍!"

    她身后六个黑衣保镖呈扇形散开,西装内袋隐约露出枪套轮廓,显然不是普通豪门的打手。

    保安的白手套被攥得发皱,额角冷汗浸透鬓角:"这位夫人,恕我不能透露客人身份,还请"

    话未说完,女人突然冷笑一声,香奈儿高定裙摆扫翻展示柜,马卡龙如五彩流星般散落。

    她踩着十厘米红底高跟鞋逼近,眼尾的亮片在阳光下刺目:"小贱人倒会躲。"

    指尖即将触到沈梦雪脸颊时,少女突然反手扣住她手腕,粉白掌心下暴起的青筋与甜美的面容形成诡异反差。

    空气骤然凝固。

    沈梦雪足尖轻点,黑色短裙在空中划出利落的弧度。

    她的动作带着江南水袖的柔美,斜挎包的链条却如软鞭般甩出,金属扣擦过保镖喉结划出红痕。

    黑色短靴踢向对方太阳穴的瞬间,毛呢外套下摆扬起,露出内搭白色上衣的一角,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时而如柳絮般轻盈跃起,躲过保镖挥来的拳头;时而如灵蛇般拧腰翻身,珍珠发夹在剧烈动作中摇摇欲坠,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反而添了几分破碎美感。

    珍珠装饰的浅口鞋灵活地在地面点踏,肉色丝袜包裹的小腿肌肉紧绷,展现出与外表不符的力量感。

    "小心!"梁颂年的怒吼撕破空气。

    角落里的男人甩出钢丝套索,寒光掠过沈梦雪颈侧的刹那,少女突然旋身,斜挎包的链条缠住对方手腕。

    她借力翻身的瞬间,黑色短裙下摆扬起,露出纤细的大腿线条,小腿上的珍珠装饰随着动作闪烁。

    落地时膝盖微屈,毛呢外套的毛绒装饰微微凌乱,却无损她眼中燃烧的倔强火焰,胸脯剧烈起伏,珍珠盘扣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梁颂年撞碎玻璃的声响震耳欲聋。

    他玄色卫衣沾满机油,额角的血顺着眉骨滑进淡粉色眼眸,却让眼神愈发凛冽。

    冲进店内时,他如同一头蓄势的黑豹,潮牌运动鞋底的荧光图案在血泊中划出残影。

    抬脚踹飞最先扑来的保镖,金属护膝与对方肋骨相撞发出闷响;侧身躲过匕首时,卫衣被划破的布料下,隐约可见狰狞的旧伤疤。

    当一个保镖掏出电击枪,梁颂年突然抓起桌上的奶油蛋糕掷出。

    白色奶油糊住对方视线的瞬间,他凌空跃起,膝盖重重撞在对方面门。

    鲜血溅在樱花墙纸上,绽开一朵朵妖异的红梅。

    另一个保镖持棍横扫,他却灵巧地钻进对方下盘,手臂肌肉暴起,生生将铁棍掰成弧形。金属扭曲的声响中,他的潮牌项链甩在对方脖颈,留下一道青紫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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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惊恐地看着梁颂年徒手夺过匕首,刀刃在他掌心割开血口,他却反手将匕首钉入墙壁,精准地擦着保镖耳际。

    淡粉色眼眸扫过女人时,她终于想起某次晚宴上,这个少年倚在沈磊身边,漫不经心转动着红酒杯的模样。

    此刻他卫衣下摆被刀片割得破烂,露出的腰腹间还缠着绷带,却笑得比嗜血的野兽更骇人。

    "梁梁少爷"女人瘫坐在地,蛇纹套装沾满奶油与血迹。

    当沈家暗卫的黑色轿车驶入视野,她终于看清沈梦雪颈间若隐若现的纯金鸢尾花图腾——那是连顶级豪门都难得一见的沈家印记。

    戴着金丝眼镜的暗卫解开西装,露出的不是普通配枪,而是军方特制的消音手枪,枪管在阳光下泛着幽蓝冷光。

    沈梦雪捏着草莓味创口贴的手指微微发颤。

    梁颂年弯腰时,她看见他后颈新添的抓痕,还有卫衣破洞下渗血的旧伤。

    "疼不疼?"话出口才惊觉沙哑,慌忙将创口贴按在他脸上,却被少年突然拽进怀里。

    他身上混着机油、血腥与淡淡的雪松气息,卫衣口袋里露出半截破碎的项链——那是她八岁时用零花钱买的,铃铛虽早已不响,却被他用红绳仔细缠绕。

    夕阳透过修补的玻璃洒进来,在两人交叠的影子里铺上金边。

    沈梦雪望着梁颂年脸上歪斜的创口贴,突然想起昨夜布思瑰染血的绷带。

    两种伤痕,同样灼痛她的心脏。她伸手抚平少年凌乱的刘海,在他惊讶的目光中,轻轻吻上还渗着血珠的伤口:"下次不许再受伤了。"她的声音轻得像梦呓,却让梁颂年淡粉色的瞳孔剧烈收缩。

    远处传来沈家车队引擎的轰鸣,而此刻的甜品店里,唯有两人交错的呼吸,混着渐渐消散的血腥气。

    玻璃门外,路人只当是豪门子弟的寻常纷争,却不知他们刚刚错过一场足以撼动商界格局的惊涛骇浪。

    那个女人被暗卫拖走时绝望的哭喊,最终消散在中央空调送出的轻柔风声里,仿佛从未存在过——正如沈梦雪颈间重新隐入衣领的鸢尾花图腾,继续守护着这个被重重迷雾包裹的秘密。

    沈梦雪捏着被奶油弄脏的珍珠链条包,指腹无意识摩挲着金属扣上的雕花。

    午后的阳光穿过满地狼藉,在她黑色毛呢外套的白色毛绒装饰上跳跃,将那些沾着血迹的绒毛染成诡异的淡粉色。

    她抬起头时,浅紫色眼眸映着梁颂年卫衣上斑驳的机油与血渍,喉结动了动,声音像被红茶泡过般发涩:"梁颂年,可以不用管我的,谁让你每次都逞英雄?"

    梁颂年弯腰捡起掉在血泊里的潮牌项链,金属挂件在他染血的指尖晃出冷光。

    淡粉色眼眸扫过她微微发颤的睫毛,故意扯出个痞笑,却牵动了眉骨的伤口,血珠顺着鼻梁滚进嘴角:"我不管你谁管你,难不成靠你哥呀?"

    他突然冷哼一声,运动鞋碾过保镖掉落的匕首,金属摩擦地面的声响刺耳,"别傻了,那些人能帮你?他们不骂你就已经烧高香了。"

    这句话像根细针刺进沈梦雪心里。

    她垂下头,珍珠发夹的流苏遮住泛红的眼眶。黑色短裙随着颤抖的膝盖轻轻摆动,斜挎包的链条在毛呢外套上滑出细微声响。

    她想起沈磊用餐时冰冷的斥责,想起兄长们看她练剑时严厉的眼神,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毛绒装饰里。

    梁颂年突然伸手扣住她后颈,强迫她抬起头。

    少年掌心的血腥味混着机油气息扑面而来,卫衣破洞下渗出的血珠滴在她锁骨处,烫得她睫毛猛颤:"看着我。"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我是你哥,我不护着你,谁护着你?谁让你是我妹妹呢。"

    两人同时转头看向满地狼藉。

    保镖们扭曲的姿势在樱花墙纸映衬下格外狰狞,打翻的奶油与血迹在阳光里凝固成诡异的图案。

    梁颂年踢开横在脚边的椅子,金属椅腿撞在墙上发出巨响,惊得窗外白鸽扑棱棱飞起:"瞧瞧,这才叫打架。"

    他伸手扯松勒在脖颈的卫衣领口,露出青紫的掐痕,"你刚刚那些花拳绣腿,也就是吓唬吓唬普通人,真遇到不要命的"

    话音未落,沈梦雪突然抓住他染血的手腕。

    珍珠盘扣硌进他伤口,疼得梁颂年倒抽冷气,却见少女浅紫色眼眸泛起水光,在夕阳下碎成点点星光:"可你受伤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呓语,指尖抚过他眉骨的伤口,"每次都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梁颂年呼吸一滞。

    面前的少女睫毛上还沾着方才打斗时的灰尘,黑色毛呢外套的毛绒装饰凌乱不堪,珍珠发夹歪向一边,却美得惊心动魄。

    他突然想起小时候,沈梦雪也是这样攥着他的衣角,眼泪砸在他手背,求他别再去地下拳场。

    "傻丫头。"他反手扣住她后颈,将人狠狠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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