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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50章 我亲死你
    第550章 我亲死你

    “咳咳”

    慕容屹尧咳嗽了两声,有些尴尬的笑笑:“那个”

    “聿珩啊,小舅舅他其实挺厉害的,”

    这话说的,怎么听怎么虚。

    该死,怎么办,自从看到傅容谨被陈最暴虐后,他已经不能直视从前的傅容谨了。

    慕容行知笑着说:“聿珩的身手,已经不能用正常人来衡量了,”

    “对对对,就是这么个意思,”

    慕容屹尧看向陈最,“你别拿我们正常人跟你这个神人比”

    陈最撇撇嘴,“嗤”

    “不提这个了,吃饭”

    慕容屹尧拿起筷子,笑着招呼道。

    饭后,明熙看向陈最,“去打球?”

    陈最仰头看了看热烈的太阳,“不去,太晒,”

    “回去还打游戏啊,”

    慕容屹尧拍拍明熙的肩膀,“待的无聊了?”

    “有点,”

    “今天先忍忍,明天再带你出去玩,”

    明熙伸了个懒腰,“好”

    “我回去看电视了”

    回自己院的途中,陈最从口袋里掏出游戏机,接着摆弄起来。

    “哥,这游戏有这么好玩吗?”

    明熙凑过去问道。

    “你房里也有,”

    慕容屹尧笑着说道:“回去你也试着玩玩,”

    “嗯,”

    “我回自己院里了啊,对了聿珩”

    他凑到陈最耳边嘀咕了一句,“一直忘了问,你要女人不我能给你找一个,”

    陈最在游戏上点了一下暂停,扫了一眼身后的明熙,“我院里还有孩子呢,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慕容屹尧嘿嘿:“我可听宴礼说过你玩的挺花的,这么久没女人忍得住吗,”

    “滚蛋”

    “嘿嘿,”

    陈最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虽然想,但是不会开口要。

    不过

    想起早起的那啥,他的思绪不免的也跟着飘了飘。

    来到自己院里,明熙冲他摆摆手,“我上去了,”

    “嗯,”

    慕容屹尧看向慕容言让,“去我哪玩会儿?”

    “不了,我有幅画没画完,”

    “得,那你接着画吧,”

    看到站在自己小院门口站了一个人,慕容言让眸光闪了闪,隔着栅栏门往里望去,见到了客厅内,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他抬脚走了进去。

    踏进客厅的那一瞬,傅容谨低沉的声音传来,“门关了,”

    慕容言让脚步顿了顿,犹豫片刻,还是转身将客厅的门关上。

    他径直走向沙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画板,淡淡开口:“我告诉过你,别随便动我的画,”

    傅容谨撑着轮椅缓缓站起身,他深沉的眸子蕴着潮涌,声音沉沉:“抱歉,”

    慕容言让把画板放在一边,走到一旁的茶吧前倒了一杯水。

    他转身,看着站立不语的傅容谨,淡淡挑眉:“坐”

    “伤的这么重,在房里养伤多好”

    傅容谨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倒也没伤那么重都是小伤,”

    慕容言让盯着一旁的轮椅看了看,眼底含着若有似无的笑:“哦”

    傅容谨垂眸,扫过他精致的眉眼,淡淡勾起的唇角,还有淡若樱花的唇,他呼吸沉沉,眸子里墨色翻涌,端起水杯一饮而尽,把水杯放在一边,在他身侧坐下。

    慕容言让抬眼看他。

    他的肤色冷白,嘴唇颜色加深,带着旖旎的水渍,眉眼带着锋芒。

    漂亮的瞳色,此刻染上情欲,五官锐利却半分不减,随着自己的注视,侵占性像是成了倍的叠加,像个明目张胆的侵略者。

    在他眸子的注视下,傅容谨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开始发热,他锐利的眼眸中浮现出几分迷离,瞳孔深处还有掩藏不住的欲色。

    他缓缓抬手,触摸到慕容言让的脑后,把捆绑马尾的黑绳拽了下来。

    慕容言让的五官无一不精,每一处都无可挑剔,薄唇轻抿,仿若喧嚣皆不入心,只余一片空明。

    眉眼生的清幽,兼之神色冷淡,在他看来,就像终年吟唱佛经的佛子。

    佛子清冷,生的面如冠玉,眉若远山含黛,双眸似幽潭藏月,澄澈无波,薄唇微抿,乌发束于脑后,尽显出尘之姿。

    让傅容谨每次看,心脏都一阵酥麻。

    但每当他乌发散开。

    额前的头发轻轻垂下,参差不齐的头发随意的散在肩头,为他平添了几分神秘与忧郁的气质。

    冷白皮在灯光的照耀下,有种肤若凝脂的感觉。

    抬眼看他时,眼神淡凉如水,冷笑时,又带了几分野性和帅气。

    慕容言让冷笑勾唇:“你这双手,真够贱的,”

    傅容谨呼吸渐渐重了起来,一寸寸的靠近他,喉结滚动,“小言,你应了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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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说着,他缓缓压在他身上,帮他挽过耳边的碎发,垂眸直勾勾看着他,眼神无比慑人,深幽眸子里丝毫不掩自己炙热的欲念。

    慕容言让抬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情动的男人,手指拂过他的眼角,注视着他美丽的瞳色,声音无情淡漠:“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嘛,非得让我开口在一起做什么,”

    傅容谨眸色深了些,声音低哑:“所以你就只是想玩玩?”

    他苦笑开口:“所有人都觉得,是我强迫你”

    “我还因此挨了这么一顿打,现在浑身都是疼的,”

    他趴在慕容言让脖颈处蹭了蹭,音调越来越低,“谁又能想到,我现在连个名分都得不到呢,”

    声音怎一个可怜巴巴了得。

    慕容言让心软了软,“聿珩揍你不是因为我们俩的事,是因为你第一面没跟他好好说话,他觉得你这人太狂了”

    “他是个脾气古怪的人,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狂”

    “我疼,你安慰安慰我,”

    不想在他嘴里听到其他人的名字,他低头在他唇边啄了啄。

    傅容谨身上带着很淡的药味,宛若在他身上种了蛊,在四处蔓延,无孔不入的扰乱他的心智。

    一点又一点的,将他的理智撕裂。

    褪去了板正素淡的白衣黑裤,慕容言让精致的面庞逐渐染上欲色,不似素日含蓄,一双如被工笔画格外描绘过的浓睫凤眸垂落,情动的同时,偶尔露出忧伤的阴郁。

    他这副残缺的身体,勾搭的他一时犯错已经是罪大恶极,总不能真的毁了傅容谨的一辈子。

    他们的这种行为,也不知会被多少人不齿,怎么可能公之于众呢。

    虽然陈最说过,他理解,也不会做出什么处置,但那也是在不损害慕容家名誉的前提下。

    而这个前提,是必须藏着掖着。

    就连做事总是不遵循规则的陈最,都觉得这种事不能外传。

    由此可见,是多么的为世间所不容。

    他们,怎么可能见得了光呢。

    能有一时的快乐,已经足够了。

    傅容谨伸手拭去他眼角的一滴泪,凑近他耳边,哑声问道:“疼?”

    一滴泪再次落下,慕容言让轻轻吐息:“不,”

    傅容谨眸色深了些,把他压制的更深,又问了一遍,“哭什么”

    “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

    

    

    

    傅容谨恋恋不舍的松开他,手握着他的腰,眼睛危险地眯了下,声音有意犹未尽的哑:“你是不是还想着,只图一时的放纵,等何时分开,我们就这样算了,各自安好?”

    他将他压制在身下,霸道又强硬的开口:“冒天下之大不韪,被所有人嗤笑,我通通都不在乎,我在其他人面前,从未遮掩过对你的心思,”

    “差点被打死,我也没说过要放开你,小言你也勇敢点好不好”

    没有听到他的回应,傅容谨紧紧的抱住他,眼底满是占有欲,“你既招惹了我”

    “我不可能会放你离开的”

    “就让所有人以为,是我巧取豪夺好了,反正你别想离开,你也离不开,”

    傅容谨似是想到了什么,捏着慕容言让的下巴把他的头扭过来,定定的看着他说:“虽然我不知道你那个堂弟是个什么玩意儿,但肯定不正常,”

    “就没那么能打的人,我一点也不弱,记住没有”

    慕容言让轻笑出声。

    “别笑,我跟你说话呢,忘记昨天的事我可是威廉家族的kg很厉害的,听见没,你别笑了”他恶狠狠的开口,就像个恼羞成怒的小狼狗。

    看他还笑的出来,傅容谨绷紧一张俊脸,低头堵住他的唇,“我亲死你”

    

    后面又无所事事几天。

    之前说的那个医学教授回来了,陈最跟着慕容启明上门跟其约好了时间。

    陈最不想慕容恪来了之后还要浪费时间。

    提前约着各个医生看了他之前的片子,针对性的给出一些方案。

    医生不同,意见也有些许差别,听着他们的讨论声,慕容启明微微蹙眉,看向陈最,“被他们一搞,我怎么觉得这么麻烦,”

    陈最轻声笑笑:“本来不麻烦,”

    直接找医生看病就行了,是他们对慕容恪的腿过于上心了。

    “二伯,让他们讨论吧,没事,反正爷爷还有几天才能过来,让他们先讨论出个结果也好,”

    慕容启明站起身,“那你守在这,我去院长办公室看看,”

    “嗯,”

    看着下面讨论的几个白大褂,陈最手肘撑着下巴,好脾气的听着。

    讨论出结果后,慕容启明又带着他们给出的方案找了好几个医院去询问。

    以确保万无一失。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忙完慕容恪的手术,陈最又窝在庄园过起了摆烂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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