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雄偷袭霍东亭,这小子也够阴险的,十分毒辣不过啊,一武士刀就砍在霍东亭后背,看热闹的群众想提醒都来不及,一刀下去,就把霍东亭后背豁开一尺多长口子,霍东亭惨叫一声,就摔倒在地,鲜血顿时就把地板给染红了,霍东亭此时也已经昏迷不醒,生死不知,武田雄把刀身上血在霍东亭身上擦了擦,当啷一声把刀插进刀鞘中,看都没看霍东亭一眼,就站在桥本次郎身后。
一时间看热闹的群众,就是一阵大乱,看热闹的人大部分都是老人孩子,一看日本人真杀人了,都吓跑了,一时间他们带着自己的孩子,都跑到没影了,有些老人只能暗中流泪。
皇甫嵩被桥本次郎夹在腋下,一动也不能动,嘴巴被捂住,说不出话来,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最高兴的数马长江,他跟霍东亭伸手,根本就打不过霍东亭,被霍东亭给逼得滴溜溜乱转,直累的鼻洼鬓角热汗直流,眼看就要吃亏,没想到武田雄偷袭霍东亭,把霍东亭给砍翻在地,他是长出了一口气。
桥本次郎撇了马长江一眼说道:“马的,你的不行,连个孩子都打不过,你的丢人的干活。”
马长江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是是,我的废物,你们的厉害……”
桥本次郎说道:“你的不要说了,马上的走,去跟老师汇合的要紧。”
桥本次郎说完,夹着皇甫嵩就离开了皇甫家,武田雄也紧跟其后,马长江看了一眼倒在地上霍东亭,他呸了一口,也屁颠屁颠跟在二人身后向霍生饭店走去。
霍生饭店离皇甫家并不算太远,穿过一个小巷子就看到了霍生饭店,一看饭店门口怎么那么多人,把饭店给围了个结结实实,水泄不通,足足有三百多人,个个手上都提着一把刀。
此时的桥本次郎,也已经把皇甫嵩给放下来了,放下是放下,但是桥本次郎跟武田雄一边一个,架着皇甫嵩往前走。
皇甫嵩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一般,亲眼看到霍东亭被武田雄给劈翻在地,一个孩子他能有什么办法,就只有哭,当他来到自己饭店门前,一看自己饭店周围怎么围了那么多人,一看服饰装备,他就明白了,一定是怪叔叔带人来了,想到这里皇甫嵩也不哭了,把牙一咬心一横,心想今天横竖都好不了,哭也不能解决问题,不管怎么说等我长大了,我也学好本事,到时候我一定把这些坏人都杀光才好呢。
你说他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八岁的小孩就开始仇视日本人,桥本次郎此时一看自己老师被困在饭店之中,于是他吩咐马长江朝里面喊话。
马长江一嗓子把王影云等人给叫住了,风火雷把手一招,手下的人都停止进攻,众人都回头一看,这才看到马长江跟两个日本武士架着一个孩子,站在众人背后。
农劲荪,刘振声等人都大吃一惊,刘振声看到马长江,真是气撞顶梁门,指着马长江喝问道:“马长江,原来是你小子在背后捣鬼,当初就应该让五师弟把你杀了,就没有那么多事了,我师父怀着一颗仁义之心饶了你,没想到你小子就是一头狼,没想到你恩将仇报,投靠日本人,做了日本人的帮凶,你先使毒计害死师父,如今你更是做了秋野三郎的狗,跟着秋野三郎祸害自己的同袍,你他妈还是人吗,你小子还有良心吗?”
马长江听完嘿嘿一笑说道:“刘振声,你别说了,这就叫每个人与每个人活法不同,想当初你跟你死鬼师父,还有那个陈真,你们为什么要管闲事,害得我颜面扫地,害得我赔了那么多钱,我就是要报仇,如今霍元甲死了,陈真也死了,日本人是我的恩人,他们帮我杀了我的仇人,我为了报答日本人对我的恩情,我要你们都死绝才好,现在还是我站了上风,如今霍元甲的儿子,霍东觉就在我手中,如果你们不放秋野先生,我就立刻杀了霍东觉,让霍元甲断子绝孙,如今我就站在这里,你又能耐我活,哈哈哈哈。”
刘振声听完马长江的话,气的浑身发抖,正准备好好骂顿马长江的,就听到秋野三郎说话:“王影云,你现在也看到了吧,实话告诉你,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抓霍东觉而来,我们大日本帝国,属于对霍元甲的爱戴,所以准备把他的儿子霍东觉,带回日本进行培养,把他培养长大,岂不是更好,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王影云气的娇躯只颤,用手中宝剑指着秋野三郎的鼻子骂到:“秋野三郎你就是个畜生,你猪狗不如,我的孩子凭什么让你带回日本去培养,你要拿东觉做什么文章,况且你现在抓的不是我儿霍东觉,是皇甫良之子皇甫嵩,你要霍东觉我给你,前提是你先放了皇甫嵩。”
此时的皇甫嵩,别看只有八岁,但是到了现在他也不怕了,因为怕也不行,主要是他想到霍东亭被武田雄砍了一刀,如今生死不明,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耽搁久了说不定霍东亭就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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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大声说道:“娘亲,您老是不是气糊涂了,我就是你儿霍东觉,因为我跟皇甫嵩长得很像,您老把我当成皇甫嵩也正常,事情到了现在,我跟秋野三郎走就是了,娘啊,您老要多保重,孩儿从今以后恐怕,就不能在您老身边伺候您了。”
王影云听完皇甫嵩的话,她紧咬银牙,强忍着悲痛,对皇甫嵩说道:“孩子啊,你为啥要这么傻,你明明不是东觉,为啥非要承认自己是东觉,为娘的不能眼睁睁看着,秋野三郎把你带去日本,替我儿子受苦,你能叫我一声娘,我真的很高兴,你不要傻了,我这就让振声回去把东觉叫来,把你替换下来,怎样?你爸爸就你这一个孩子,你被秋野三郎带回日本,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依靠何人。”
说到这里王影云已经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农劲荪,刘振声,风火雷等人无不落泪,包括着三百战士差不多都呜呜得哭了起来。
其实皇甫兄弟也比众人好不到哪里去,皇甫良看到自己儿子皇甫嵩被日本挟制,也差点晕倒,他强忍着悲痛站了起来,指着秋野三郎说道:“你好卑鄙,做出如此龌龊之事,拿个小孩做什么文章,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来换这孩子,怎样?”
皇甫良为啥要这样说,因为他清楚如果现在说出来他不是霍东觉,说不定日本人就会杀了皇甫嵩,这样就得不偿失了,我该怎么办,我一定好冷静,冷静,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正确的判断事情,才能更好的解决事情,为了大义我必须舍弃这个孩子。
此时的秋野三郎是最高兴不过,他一看如今这个局势对他是十分有利,看来我们抓对人了,这个孩子就是霍东觉,只要有霍东觉在我手上,我就可以顺利出东陵镇,至于拳谱吗,早晚都是我的,听完皇甫良的话,他没有理会。
而是对着王影云说道:“王影云,这就是你的孩子霍东觉吧,其实我没有恶意,主要我是为你着想,你想啊,霍师傅走的早,你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多么无助呀,多么难啦,我十分喜欢这个孩子,看到他长的多可爱,我想把他带回日本好好培养,作为我的螟蛉义子夫人你看如何?这样既减轻你的负担,又能为你培养一个有用的儿子,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哈哈哈……”
秋野三郎说完是放声的大笑,这笑声让人有点恶心,看到日本人那充满罪恶嘴脸,众英雄恨不得把秋野三郎给千刀万剐也不解恨,风火雷听完,差点吐血,恨不得用手中的刀把他剁碎了,然后扔进野狼谷,让那些畜生吃得他连渣渣都不剩。
王影云听完秋野三郎的话,“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刘振声一看忙冲上前,一把扶住王影云焦急的问道:“师娘,你要保重呀,人不能跟畜生致气。”
王影云推开刘振声抹去嘴巴上的血迹,强忍着悲痛来到众人面前指着秋野骂到:“秋野三郎,算你狠,我王影云如今无话可说,我说了他不是我儿子,他是皇甫良的孩子,名叫皇甫嵩,你要东觉我把他交给你,你带走怎样?”
秋野三郎一听说道:“霍夫人,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我看你都吐血了,还说这不是你的孩子,你把我当成三岁孩子吗?你的话我会信吗,刚才孩子都承认了,他就是霍东觉,不是你说的什么皇甫嵩,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你们让开路让我们过去,二是我杀了霍东觉咱们拼过你死我活怎样?”
这时就听皇甫嵩再一次对着王影云喊到:“娘亲,请允许我再叫你一声娘亲,你们让开,放他们走,我也跟他去日本,东亭哥哥被武田雄偷袭,一刀砍在背上,砍了很长一个口子,流了好多血,我怕他会死,我去了日本,如果哥哥再死了,您老该怎么办,请您记住我永远都是您儿子,您老想赖是赖不掉的。”
王影云等人听了皇甫嵩的话,犹如五雷轰顶,刚才皇甫嵩说什么,他说霍东亭被偷袭,背上砍了很长一个口子,还流了好多血,王影云就觉得天旋地转,“噗”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幸亏身旁有刘振声,皇甫亮二人,把她扶住了,不然她非晕倒不可,王影云心想:霍元甲刚刚离开自己不到一个月,如今这群畜生又把东亭砍伤,生死不知,天啦,天啦,你为啥这么残忍,你这是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啊。
想到这里他对风火雷说道:“风贤弟,麻烦你叫你的人让路,放他们走,看来我今天只能对不起这个孩子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救人要紧,我已经乱了方寸,风贤弟,多谢你今天的相助。”
风火雷说道:“云姐,我,我这是帮的哪门子忙啊,早知道我就应该让楚风带一队人,守在皇甫家门口,也不会发生如此的事情,都怪我太大意了,没想到秋野三郎如此卑鄙无耻,这个畜生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今天放过他,以后他无论走到哪里,哪怕他进了耗子洞,我也要把他抠出来,一刀一刀我给他刮了。”
说完他用他那砂锅大的拳头,哐哐哐直砸对面的墙壁,砸的墙上的土哗哗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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