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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3章 洒金游戏
    ...

    孟老看见沈曼,主动打了招呼,“沈公子,下学了?”

    “嗯,孟老来此可是有话要说?”

    她时间紧急,大家干脆挑明了说吧,不要浪费时间在虚礼上。

    “是极,下午审讯的时候有了新的消息,特地来和沈公子知会一声。”

    “那两人呢?”

    “已经被傅家派来的人带走了。”

    动作倒是挺快,如此甚好,免得这边还要花功夫看押他们。

    到底是有家底的人家,找人办事就是讲究速度和爽快。

    精打细算是小人物才有的考量,人大家族办事那是快狠准。

    这也体现了傅荣卿坚持使用傅家子的好处,身契都在傅家捏着,他拿人办事各种都便宜,保证了后勤队伍绝不会出现太大的差池。

    耳房小桌上坐着,沈曼拿起自己的眉笔和纸张做着记录。

    几人看着惊奇但谁也没说闲话。

    他们倒不是说没看过好东西,这眉笔约莫是认得的,只是他们没想到沈曼会拿这东西来写字,而且写得还挺好看。

    有想法!比毛笔写得快。

    “孟老,您继续,有什么新的消息?都说与我听听。”

    现在是资料整理阶段,消息越多越好,越详细越好。

    孟老想了想,随即开口道:“两人本来一直咬着没说的,直言说事到临头活也活不了,别想从他们嘴里再捞到什么消息。”

    “今儿个闹这一出,要么傅家将他们两个私办了,他们家人得了消息就去报官告傅家草菅人命。”

    “要么就将他们送官,左右小侯爷也没真死,他们顶多就是判个盗窃罪,如此,他们倒也是捡了个大便宜,不过是挨上几板子,做几天苦力罢了。”

    嘿...沈曼听完一脸叹服。

    “脑子转挺快啊,活学活用。”

    确实,沈曼这边主动将下毒之事隐藏了,那么这件事明面上就不存在。

    事情不存在,他们也就没了这方面的顾忌。

    大罪得以免除,如果要问罪,那就只是一些小罪。

    确实,如他们所说,要么傅家私刑,要么就按规矩送官。

    私刑若是以后被人查出,以后傅家到底是要吃下一顿苦果,但若只是送官吧,这就是便宜了他们两个。

    这边律法相当清明,就之前有爵位的那些亲户都被一一法办,谁也不能钻这条空子。

    哎,别问为什么不能钻空子,要问那就是监察司那边有法子,有背书。

    人惯会查案,又是大王亲手管制的队伍,饷银拿的都是头一份。

    有人一旦参与犯罪,只要监察司一出手,基本都能查明落网。

    律法上有说明,凡是耽误监察司查案后面被发现者,与该事件被查嫌疑人同罪。

    也就是说你若是包庇,若是以后被查出来,那你就和你包庇的人一起定罪,他死你也死,他被丢海里你也被丢海里。

    那监察司那么厉害,直接报给监察司去查不就好了。

    可话又说回来了,就监察司这个职能属性来看,咱小侯爷这件事的严重程度还是有点够不上。

    小侯爷人还好好的,连弩也就是暂时失踪,没有尸首,没有命案。

    只是有被伤害的可能,而不是既定死亡成了重大案件。

    目前还够不到上报去监察司的级别,最多就是各级府官自己处理,按归属地来说,得是王城的都府司一手办理。

    然后等以后小侯爷嗝屁了,案情严重等级增加再上交给监察司。

    任何东西,只要搭上流程这件事,他就很麻烦,没那么想当然。

    不过这事后来又怎么解决的呢?

    “那你们是怎么做的?”

    孟老随即笑笑,一脸老谋深算。

    “确实,按照咱们的想法,只要这事咱们不说,倒也给他们捡了便宜。”

    “不过后面匡公子戏说要将两人送去灵区,他们脸色大变,嘴皮子也没那么利索了。”

    “嗯?”

    沈曼起初还不明白,但没几秒就想通关节,只是一味的想笑。

    “可以啊,确实,是个好法子。”

    浮山学堂的课程安排里是有去灵区的,就这个档口,若是出那么一个两个意外,这...这就真还不好说哈。

    还是那句话,法律再清明,上面的人再想保护百姓的生命财产,一旦有人想要害你,他多得是法子。

    不仅让你失去生命,还能反咬你一口,就说你不听劝阻,一意孤行,给主办方们带来了损失,说不定还能主张你家里人进行赔款呢。

    这个世道,人如果要使坏,那确实能坏到骨子里去的。

    保镖大哥闻言失笑,“不过是吓他们一下,气界有明文规定,此事断不能行的,有专人会去查,查到了也是要吃果子的,我们门中那些查案的人手段了得,最近更是得了助益,正是风头无两的时候。”

    但这事那两人不知道,这也就够了。

    可不只讲利益的时候才有信息差,讲管制手段的时候也有。

    底下人总以为上面的人能只手通天,殊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只是人生辗转,总是不凑巧,人外人并没有在你被欺负的时候出现,事后也没能让你看见。

    “既如此,他们到底说了啥?”

    孟老凑近了些,从他的眼神和说话的口气里多是能看见担忧。

    沈曼心思一凛,这又是有了什么情况?

    “最近民间百姓中间盛行一种游戏,名为洒金。”

    “洒金?”

    “是,这本是一些大户们过年期间和街道百姓们玩的一种游戏,他们将一些金币,银币,铜币分别放入到荷包中,然后再将大家的一些个条件也写进荷包内。”

    “大家选到荷包之后,打开荷包看需求,若是自己能完成的就可以在满足条件之后得到那荷包里的钱币。”

    “说是条件,但大多也只是乐呵用的,好比说寻一朵白色的花,又好比说把一块三十斤的石头从街道一边搬到另一边。”

    “都是些小要求,有些哪怕是小孩子都能完成,完成之后当场就能得到那荷包里的钱币,这便是洒金。”

    沈曼微微一顿,这听着有点像是过年时候大家聚在一起玩的小游戏。

    大户们出钱,邻里百姓出人。

    算得上是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主打一个热闹。

    然后怎么说?这种游戏变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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