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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6章 秘密通道的考验
    石壁合拢的"咔嗒"声在耳后炸响时,我的后槽牙下意识咬了咬。

    明璃的手指几乎要嵌进我手腕里,她腕间的银铃还在嗡嗡震颤,那是她残魂感知到危险时的本能反应。

    明霜的冰雾顺着我后背往上爬,凉得我脊椎发颤——她向来比妹妹更沉稳,此刻连冰雾都带着细密的碎冰碴,可见也觉察到了不对劲。

    老李的背影在前方晃了晃,他举着火折子往石壁上照:"这通道每三步一个机关,各位跟紧了。"话音未落,脚边的灵晶突然泛起红光,我瞳孔一缩,看见石缝里钻出细如牛毛的银针,正顺着我们脚面的影子攀爬。

    "退!"我拽着明璃往旁一闪,明霜的冰雾已经凝成屏障,银针扎在冰盾上叮当作响。

    老李却不慌不忙,从腰间摸出块黑布往地上一铺,那些银针触到黑布立刻蜷成了细蛇,"墨家机关认血脉,你们身上没墨家人的气,得用这吸灵帛挡着。"他冲我抬了抬下巴,"小友的太素印该发烫了吧?"

    我摸向掌心,太素印果然烧得厉害,残片在药囊里翻涌,像是在念什么口诀。"是《玄体素针解》里的破机关诀。"我低声道,指尖按在石壁上,顺着残篇里的脉络摸索,"机关触发点在第三块灵晶下的铜钉。"

    明璃的银铃突然轻响两声,这是"安全"的暗号。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石壁上的灵晶正随着我的按压泛起青色光晕,那些银针"唰"地缩回石缝,连吸灵帛上的蛇形针都瘫软成了废铁。

    老李的眉毛挑了挑:"到底是墨家血脉,比我师父当年强多了。"

    通道越走越深,灵晶的光从金红转成幽蓝,空气里的灵气浓得像雾,我甚至能尝到舌尖上的甜腥——这是顶级灵脉才有的滋味。

    明霜的冰魄剑突然发出清鸣,她剑尖点地,地面裂开蛛网状的冰纹:"前面有陷坑。"

    我蹲下身,借冰纹的反光看见脚下石砖的缝隙里泛着绿光,那是淬了毒的陷阱。"用灵晶垫脚。"我摘下腰间药囊里的灵晶扔过去,石砖"咔"地陷下三寸,却被灵晶卡住了机关。

    明璃笑着把银铃往陷阱里一抛,银铃震碎了绿光毒雾:"墨郎的药囊可真宝贝,比我的铃铛还管用。"

    "到了。"老李突然停住脚步。

    眼前的石壁"轰"地裂开,宽敞的大厅里,成山的灵晶堆在中央石台上,每一块都泛着柔和的金光。

    我盯着石台上的灵晶,太素印烫得几乎要烙进肉里,残篇在药囊里疯狂震动,我甚至听见了模糊的口诀声——这是藏晶窟的核心,那些灵晶里,分明裹着墨家初代家主的传承。

    明璃松开我的手,蹦跳着凑近灵晶堆:"好暖和,比我的残魂还暖。"她指尖刚碰到灵晶,石台上突然泛起金色光纹,像是某种阵法被触发了。

    明霜的冰雾瞬间裹住她,把她拉回我身边:"别动,是护宝阵。"

    我摸出帛书,帛书上的"得太素者,入藏晶"突然泛起红光,与太素印的金光连成一线。

    石台上的光纹随着这道光线流动,最终在中央凝聚成一个巴掌大的玉盒。

    我刚要伸手,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踏、踏、踏——"

    像是有人穿着铁靴,踩在灵晶铺就的地面上。

    明霜的冰魄剑"嗡"地出鞘,明璃的银铃炸成一片乱响,我转身时,看见明坤带着四个灰衣老者站在通道口。

    他腰间的家主玉佩闪着冷光,身后的老者个个气息深沉,是明家的护族长老。

    "墨白,你果然在这里。"明坤的声音像浸了冰碴,"明家与墨家虽有旧交,但藏晶窟的灵晶关乎两族气运。

    你们继续开采,是要坏了规矩?"

    我盯着他身后的通道——我们进来时石壁明明已经合拢,他怎么找到的?

    老李不知何时退到了我身侧,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虎符。

    明璃拽了拽我衣袖,她的残魂在发抖,这是她恐惧时的表现;明霜的冰雾裹住我的手臂,冰碴刺得我生疼,这是她在提醒我警惕。

    石台上的玉盒还在泛着金光,明坤的目光却始终锁在我掌心的太素印上。

    我突然想起明氏姐妹说过,明坤曾反对她们与我结交,说我"血脉不纯,必有异心"。

    此刻他带着护族长老出现,哪里是为了规矩?

    "明长老这是何意?"我压下心头翻涌的疑虑,声音放得很稳,"我们不过是寻先祖遗泽,与明家何干?"

    明坤冷笑一声,身后的老者们各自取出法器:"墨白,你当明家的耳目是摆设?

    从你们进矿区开始,我们就在跟着。

    藏晶窟的灵脉,只能由两族共掌。"

    他的话像根针,扎破了我心里最后一丝侥幸。

    老李突然扯了扯我衣角,压低声音:"小友,藏晶窟的真正考验还没到,这些人"

    "住口!"明坤的目光扫过老李,"老东西,你当自己还是墨家外门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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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偷了虎符逃出去,现在又带外人回来盗宝?"

    老李的脸色瞬间煞白,他后退两步撞在灵晶堆上,虎符"当啷"掉在地上。

    我这才看清虎符内侧刻着"明"字——原来他根本不是墨家的人!

    石台上的玉盒突然爆出刺目金光,明霜的冰雾被震得粉碎,明璃的银铃裂了道细缝。

    我望着明坤身后的通道,那里不知何时又涌出更多身影,脚步声越来越密。

    太素印在掌心灼得生疼,残篇里的口诀突然清晰起来:"得太素者,需渡人心劫。"

    我望着明坤手中泛起青光的法器,又看了看怀里还在发抖的明璃、紧抿着唇的明霜,突然明白过来——藏晶窟的真正考验,从来不是机关陷阱,而是人心。

    明坤的法器已经举起,他身后的老者们开始结阵,灵晶堆里的玉盒却在此时发出清鸣,像是在催促我做些什么。

    我的手指摸向药囊里的残片,那里藏着我续命的希望,也藏着我逆袭的资本。

    "墨郎,我信你。"明璃突然擦了擦眼角,她残魂凝聚的眼尾泛着淡红,"不管他们要什么,我们一起扛。"

    明霜把冰魄剑递到我手里,冰雾裹住我们三人:"我护你后背。"

    我望着她们,突然笑了。

    太素印的热度顺着血管窜遍全身,残篇里的口诀与系统的签到提示在脑海里重叠。

    明坤的法器光刃已经劈来,我握紧冰魄剑,对着玉盒的方向迈出一步——这一劫,我接了。

    只是在光刃劈到面前的瞬间,我瞥见明坤眼底闪过一丝急切。

    他想要的,根本不是灵晶。

    明坤的法器光刃离我面门还有三寸时,我突然抬手按在冰魄剑的寒刃上。

    明霜的冰雾"嘶"地裹住剑身,将那道青光冻成了冰雕——这不是硬拼的时候,我得先弄清楚他到底要什么。

    "明长老。"我的声音比冰雾还凉,可掌心的太素印烫得我直冒冷汗,"您说两族共掌灵脉,可明家的矿脉在东山,墨家的在西岭,从来井水不犯河水。"我盯着他眼底那抹急切,故意把话头往他软肋上戳,"难不成您是替谁来要东西?"

    明璃的银铃突然在我腰间轻颤,这是她用残魂感知到的——明坤身后那四个护族长老的气机乱了。

    最左边那个老者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抠着袖口,那里绣着半朵墨菊——那是墨家旁支的族徽。

    我心里"咯噔"一声,终于明白他为何能找到秘密通道:明坤根本不是为了灵晶,是有人借他的手,来抢太素印里的墨家传承。

    明霜的冰雾突然收紧,裹住我的脚踝轻轻拽了拽——这是"退"的暗号。

    我顺势往后撤了半步,把明璃挡在身后。

    她残魂凝成的指尖在我后背画了个圈,是"我信你"的摩斯密码。

    我喉咙发紧,想起她曾说过,残魂最怕被人窥见弱点,可此刻她连银铃都收进了袖中,只留一片温凉贴在我腰侧。

    "墨白。"明坤的声音突然软了几分,法器上的青光也暗了下去,"明家与墨家有过婚约。"他指节捏得发白,"当年我那苦命的堂妹,就是你祖父的未婚妻。"

    我瞳孔一缩。

    这是我从未听过的往事。

    太素印突然烫得像是要烧穿皮肉,残片在药囊里翻涌,我听见了模糊的"血脉共鸣"四个字——原来明坤的急切,是因为他身上也流着半脉墨血!

    "我们只要灵晶。"我压下翻涌的情绪,故意把药囊往明坤面前送了送,"您看,我连《玄体素针解》都没带在身上。"其实残篇就贴在我心口,被太素印的热气烘得发烫。

    明坤的目光扫过药囊,又迅速移开。

    他身后的墨菊老者突然咳嗽一声,他的喉结动了动:"灵晶可以分你们三成。"他从怀里摸出块刻着"明"字的玉牌拍在地上,"但藏晶窟的地图,得留在明家。"

    老李突然嗤笑一声,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虎符,指腹擦过内侧的"明"字:"当年明家逼死墨家女,现在倒要拿婚约当遮羞布?"他冲我挤了挤眼,"小友,那玉盒里的不是灵晶,是墨家初代家主的续命丹方——你那绝脉,就靠这个了。"

    我浑身的血"轰"地冲上头顶。

    明璃的银铃"叮"地炸响,她突然扑到玉盒前,残魂凝出的手掌按在光纹上:"墨郎的命,比灵晶金贵十倍!"明霜的冰雾裹住她的腰,冰魄剑在两人身周划出半圆:"我护着她,你去拿。"

    明坤的法器"当啷"掉在地上。

    他望着明璃身上泛起的金光——那是玉盒的护宝阵在认主,突然长叹一声:"罢了。"他冲身后的长老们挥了挥手,"都退下。"

    四个老者对视一眼,竟真的转身往通道走。

    最末尾的墨菊老者经过我身边时,低声道:"小心城南药铺的白胡子老头。"

    玉盒在此时"咔"地裂开。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里炸响:"叮!

    签到藏晶窟核心区,获得墨家续命丹方、太素印升级权限。"残篇从药囊里飞出来,自动摊开在玉盒上方,丹方上的字迹与残篇的断句完美契合,我甚至听见了初代家主的声音:"绝脉非绝症,太素可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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