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想让我给他送政绩还是想让我当他们家的白手套？应该不可能傻到想让自己当白手套吧？”
季小波一边往回踱步一边心里在慢慢思索，这个丁延第一次见面倒是挺客气的，不过光凭这能看出什么来。
而且，季小波对他的提议也没有任何兴趣。即便他是中海最有权势的高干子弟，但权力总是会更替的，还是靠自己比较好，他可不想被打上某家的标签。
“怎么这么长时间，都让人家提前过来了自己还这么迟？”看他上了这么久的卫生间才回来，王撕葱问道。
刚才章若南两人来到这边，和他们说了一句是季小波让过来等的后，他们也没说什么，就让她 坐下等了 。
两人坐下后也不知道说什么，这些人她们都不熟悉，也不好搭什么话，就只能安静的等着。
“没什么，碰到个人聊了几句。”他没有立刻坐下，而是看了看章若南，“你跟我过来一下。”然后走到卡座旁的隔断后。
章若南起身跟上，心里忐忑不安。
这二楼本就人少的 可怜，空旷的大理石地面映着幽暗的灯光，再加上隔音效果较强的玻璃，并不显得吵闹。最起码两人说话不用那么大声。
季小波在阳台前停住脚步，然后转身。
“哎呦”
偶像剧里的情节虽然有些弱智，但有时也是会偶然发生的。就像电视剧里一般，季小波停住脚步后，章若南一头撞在了他的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老板，我不是故意的”
这章若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走个路都能分神。她耳根一热，连忙后退半步道歉。
“行了行了，到道歉了。”都直接给季小波整笑了，让他又想起来她的那个赛文跑步图。
“你怎么会来夜店？”
“我我和经纪人来给您捧场”刚撞了一下，她的脸还有些红。
“来无忧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谢谢您给我的优厚合同还有代言。”
“我知道，你因为大部分粉丝都是男性的原因，消费力不高，所以也接不到什么好的代言。但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坏事，我对你们行业的饭圈现象极度讨厌。以后你不会缺代言，但至于成绩方面，就看你自己的演技了。”
“是，我明白。”
没有了赚钱方面的压力，章若南自然是松了一口气。至于什么奖项，她倒是对自己的定位有自知之明，没有什么野心。
“最近你有什么活动？”季小波靠着扶栏问道。
“啊？”
“除了拍戏之外 ，还有什么安排？”
“公司给我安排了一个奔跑吧综艺，过两天就要去录制了。”
“综艺没什么，我会给告诉谢宏军，让他尽快给你的剧开机的。”
“谢谢老板。”
“怎么谢？”他笑着问道，都在夜店了，不做点什么好像有点浪费啊。
“我我”支支吾吾了半天，章若南就只说了一个字。她刚才之所以撞到，就是因为在想这件事。
“我本来是想等有时间了再去和你聊聊的，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刚好顺便告诉你。”
“老板您说 。”她以为会是对自己的规划什么的。
“你以后，不管想做什么我都不会限制，但唯独拍戏方面，不可以超过我能接受的尺度，你能明白吗？”
“什么尺度？”她有点不明白。
“吻戏，亲密戏。”
“可可是偶像剧和青春剧里怎么可能没有这些”
她就是以青春伤痛文学出名的，现在的主场又是偶像剧，怎么能不拍这两种呢？
“那就不拍这种类型，我给你安排别的剧本。”
这年头，难道除了偶像剧就没法活了吗，笑话。
“还有，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有男朋友就赶紧分手，没男朋友也不要想着交了。”他确实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男朋友，反正女明星对这块的统一口径都是没有。
他现在也懒得说什么让她们考虑了，这种事情，几秒钟就能做出回答的选择，有什么好考虑的。
“啊？这这”章若南瞪大了眼睛，她有些不知所措，这么刺激的吗，她们两个还只是第一次见面啊。
“有男朋友吗？”
“没没有”
“没有最好，我还能省点时间。”
“可是老板，我”章若南还想再问些什么。
“我看上你了，你的吃喝拉撒还有所有问题我都包了，不同意的话你就可以退出娱乐圈了，还有什么问题？”
他给的选择还是太善良了。
“”
季小波虽然是笑着说着这些话，但她却不敢把其当成开玩笑，因为他真的有这个能力。当初那个流量明星王鹤蒂不就是个例子吗 ，在最爆火的时候，因为惹到了他，现在已经查无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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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她不是同意，而是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哪怕是再自信的女人被他问这个问题都不可能一下子就拒绝，但钓鱼又是行不通的，这种人怎么可能会被吊着。
这就是死亡选择吗，为什么这种事情会让她碰上啊，她欲哭无泪。果然，她就知道，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好了，你可以回去慢慢消化了，过几天我会去你的录制现场看你的。”
他今晚并不想对她做些什么，或者说，他对她没什么欲念。就像和陈瑶一样，他只是出于对她们的美丽的占有欲而已，有点像收集癖，而不是欲念主导的行为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她们的胸襟比较辽阔的原因。奇怪，自己最近喜欢的几个 明星怎么全是平的。
“你还有话要说？”他看她站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
“哦哦，我回去了，老板再见”她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朝楼梯走去，准备下楼。
“你还有个经纪人。”他撑着栏杆提醒道。
“哦，我去喊她”
噔噔噔，噔噔噔。
跑过去又跑回来，章若南拉着经纪人准备跑路。
“等一下。”季小波叫住了她们，然后对着不远处招了招手，一个保镖登时走了过来。
“开车送她们回去。”
“是。”
“谢谢老板”经纪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见他让人亲自送，满脸的高兴。如果等她待会从章若南那知道了他的话 ，恐怕会笑得合不拢嘴。
“老板，有个叫虞书欣的女人想敬您一杯酒。”
“老板，有个叫李兰迪”
“老板，有个叫赵露丝”
数不清的人等在隔断那里，都想见季小波一面，有的人甚至还花了重金在二楼买了几十万的座位，只为见一面。
“不论是谁，统统不见。”
他直接下了死命令，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的，也想来见他，还不如自己身边的屯屯和芙团儿呢。
“难怪你看不上我叫来的，好家伙，你这出来喝酒根本不用带人啊，都自己过来送啊。”郭启年啧啧摇头。
“那我叫来给你？”
“那还是算了吧，人家都是冲着你来的，我可没那么大魅力。”
“这点我承认。”
“你小子”
有女人在一旁红袖添香，酒喝起来自然就快了，王撕葱最初拿来的一批酒已经喝完了。
“酒呢，老王，是不是藏起来不舍得给我们喝啊？”
“我他妈的两瓶沉默之船啊，从东京带回来的，都让你们造完了还嫌不够。”王撕葱感觉好心疼，这是他在日本的时候花了快100万才拍下来的，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都没舍得喝，没想到今天让这么多人造完了。
他倒不是心疼这一百万 ，而是心疼这两瓶酒，这可不是现在的那种故意的沉船酒，把酒扔进 海里等个几年再拿出来，而是真正的百年前的遭遇意外的沉船酒，运气好才能上拍卖会。
虽然 极为舍不得，但他还是让经理把夜店里剩下的最好的酒拿了出来。
“完了，这下店里算是空了，镇场子的都被喝了。”王撕葱看着桌面上打开的三瓶1947年白马酒庄干红，这下又得重新找几瓶好酒镇场子了。
“这个酒你标价多少钱？”孙喆亿好奇的问道，他平常也喝红酒，自然知道这三瓶不存在市价，在拍卖会上大概是一百万软妹币左右一瓶。
“一百四十万。”
“卧槽，这么暴利！”
一百万的酒，就摆在夜店里身价就涨了百分之四十？这可不是几千几百的小数目。
“我们这就喝了四百二十万？”文青墨看着 这三瓶酒，有点发愣，他又没有 什么跑车公司，上次在季小波的指点下才勉强赚了三四百万，还不够喝一顿酒 的？
“要不怎么叫镇店之宝呢。”王撕葱洋洋得意，“不过估计也卖不出去，除非遇上大冤种。怀正，你舍得来夜店 花一百四十万喝瓶酒吗？”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爹喝还差不多，我哪舍得这么花钱，跟你们蹭一蹭就行了。”
“看，都不是冤种。卖的出去得才叫暴利，卖不出去只是装逼而已。"
“短视了不是，装逼装起来就成牛逼了。”季小波摇摇头，“别说是一百万得酒，就是一千万的酒 ，只要它足够稀少，就会有人买。我建议你可以每个月在夜店搞一次拍卖会的形式，专门搞一些奇怪的酒让他们来竞价。”
“谁买酒会来夜店买？”
“就看你会不会玩了，谁说只有拍卖行才能拍卖名酒？”他挑了挑眉。
“我觉得小波说的有道理，下面是低端，上面是高端，很能迎合一些人的虚荣心。”郭启年也点头表示赞同。
“酒呢，酒从哪来？哪里去搞那些稀奇古怪的酒，总不能去拍卖行买来再放这拍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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