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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6章 无奈何另开门面 渺无踪寻根寄身
    看着冯叶走远,玉芝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酸楚,没想到张杰做出这等绝情的事来,受害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这个无辜的女孩。

    她对张魁说道:“张杰很可能投靠了王团长,成了他的乘龙快婿,他有了这个团长后台,我们对他就没有办法,他躲着不见我们,恐怕短时间里,想要他一句公道话也很难。我们这样等着见他,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这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这事只能从长计议,等他良心发现了,回来再说了,现在只能说眼前的事了。”

    张魁气的在地上跺了一脚说:“只要我以后碰见他,我非砸断他的骨拐不可,让他这辈子爬着走,这个忘恩负义东西,做事太绝情了。”现在只能说说气话,别的什么办法也没有了。张杰做的绝,也是看透了这个,也就没留后路。

    真是: 钱财如同利刃刀,立斩恩情留烦恼。

    只要金钱能到手,亲情爱情皆可抛。

    长锁见状说道:“少爷别说气话了,假若以后见了,也要真诚相待,和气解决,冤冤相报何时了?况且你们还是一脉兄弟,不能弄到你死我活的程度,钱财以后可以再挣,兄弟没了,永世就没情分了,你大那么信任张杰,就是把他当张家血脉对待。”

    张魁气呼呼的说:“我把他当兄弟,他怎么没把我当兄弟?要这样没有人性的兄弟,还不如不要。我大就是太相信他这个侄子了,他就是把亲情看的太重了,如果让他妈把他领走,就不会有今天这个结果。”张魁说罢,气冲冲的就要走了。

    看着张魁要走,玉芝急忙说道:“你哪里去?还有重要事要商量,你就这样不管不顾了?”看着张魁根本没把家里的事放在心上,玉芝心里有点难过。

    张魁问道:“还有什么事?还要我来解决吗?那你说什么事?”他根本没想家里的事。

    还是长锁,理解玉芝的心理,他替玉芝回答道:“少爷真是心大,这张杰把油坊卖了,咱家后边产的油不卖了吗?还不得再找个门面,重新把生意张罗起来,没有油坊怎么办?”

    张魁摸着头说道:“我把这茬忘了,这开门面还得要人管,我这忙的根本顾不上,还得找个人管吧。”他还想像以前那样的管理模式。

    长锁说道:“你顾不上,就找人呀,咱家的生意不能停这里,咱家原来管店的那个张亭,他家在那里?把他找到,让他来管,这个人办事准行。再说这店被人拆了,张亭怎么就没找咱们说清白?”长锁从玉芝说起张家堡生意的时候,就思量着,这事怎么解决?他想到的人选就是张亭,先前不就是他管这事嘛。

    玉芝也被提醒了,忙说:“我们怎么把他忘了,油坊的事他最清楚,看他是否知道张杰去了那里?他在这里守着,不会不知道,先去找他人。”

    张魁这时也想到了,张杰把油坊都卖了,张亭怎么也没吭声。便说道:“张亭家我知道在那里,我带你们去找他,出了这事,他人躲哪里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他?”没处出气的张魁,想气撒在张亭身上。张亭在油坊管事多年,他把老婆孩子都接到槐庆府,租了地方居住。张魁曾经去过他家,所以熟悉路径。

    玉芝连忙说道:“先别说怎么收拾他,等问清情况再说,刚才不是在县长面前,丢过一次人了,不能再有二次,我们后边还要让他办事,对他要客气点。既然你知道他住在哪里,你就去找他来见我,我们面谈,让我和你叔先吃饭吧。”他们还饿着肚子,张魁点头答应,撒腿就走,这事不能拖。

    真是: 找来寻去无头蝇,饿得心慌腹中空。

    油坊还得再开张,岂能困死在深坑?

    玉芝看着张魁走远,就对长锁说道:“以我之见,张杰既然把事做到这个份上,那就是打算一辈子不再见面了,恐怕根本找不见。唉,随他去吧,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来到槐庆府,淘了半天的气,气都吃饱了,你也跟着受累,先在路边面馆要碗面吃吧,填饱肚子再说。”

    长锁应道:“太太也别着急,吃饱饭,再从长计议,想他张杰也不会断了回家的路。”两人便准备去吃个饭。

    正说着,张鑫急急忙忙跑来了,见了玉芝和长锁,喘着气说:“终于找到你们了。听学生说,在油坊前,保安队和剿匪团闹起来了,我想,《菜子油坊》就是我们家的呀,出了什么情况?我去看了后,才知道发生了这些情况,我就急忙来找你们。”

    玉芝看着张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个兄弟在这里,没一个能顶用的,家产没守得住,结果还是让张杰给卖了,便没好气的说:“亏你们兄弟两个都在这里,家里的事,你们从不上心,我看张杰把你俩都卖了,恐怕自己都不知道,就知道教书,教书,有什么用?”玉芝也是一肚子的气没处撒,对着张鑫,迎头就来。

    张鑫被说的无话可说,说实在的,他在学校忙,又处在热恋中,根本没有时间管这些琐事。知道这事真相后,心里也气愤不过,暗暗的骂张杰,做事太绝,但又没办法。只好给玉芝宽心道:“妈,你也别太着急,张杰他总会有出现的时候,我们年轻,能等着他,到时候,跟他算总账,让他连本带息一起还,他还能逃到国外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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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想见他,这辈子恐怕难了,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我现在等不到,现在只觉得饿的难受,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玉芝听了张鑫的话,心情有点转好,就说出肚饿。

    张鑫忙问:“这多半天没吃饭?那快到前边馆子去,我请你们吃碗羊肉泡。”张鑫也挣钱了,从来没有给家里拿过钱,现在请家里人吃顿饭也是应该的,今天,逮住机会,他就要表现一下,张杰不让母亲生气了,这样缓解一下母亲的心情,让她不再训斥自己。

    玉芝听了,才露出笑容,调侃的说:“这才多长时间没往家里要钱了?现在有钱了?还能请得起羊肉泡?挣的钱够自己花吗?”

    “没钱也要请你,看你来过槐庆府几回?我不表示一下怎么也说不过去。”张鑫回答说。

    实际上,玉芝来到槐庆府的机会并不多。回想起当年,逃难来到槐庆府,那是多凄凉,带着女儿,一口馍都没有吃的,才使得女儿饿的走不动,最后才失去了女儿,想到这里,一股酸水直往心里流。

    张鑫看见玉芝沉思,没有出声,就催促道:“妈,别愣神了,难道肚子不饿?还是怕我花了钱,没钱了给家里要钱?”

    “转眼你们都长大了,能挣钱了,我还怕啥?一半顿饭吃不穷,你没钱家里有钱,前边领路。”玉芝回答着,几人一起去了羊肉馆。

    吃完饭从羊肉馆出来,张鑫知道张魁去找张亭,还有事情商量,学校有事就告辞走了。玉芝和长锁去张魁处,看张亭来了没?

    终于张魁把张亭找到,来到玉芝面前,没等玉芝开口,张亭就说开了:“太太,终于等到你们来了,张杰说矿上有事,让油坊关门歇息几天,主人说话,我怎能不听,我也是前天去才发现,人家已经把油坊卖了,我还生了一肚子气,这掌柜的,怎么能这么对待我?工钱没结不说,一句招呼都不打,太欺负人了,我在家气还没消,大少爷就来了,我才知道,家里也不知道这事,这张杰做事他太绝情了,没一点良心,也没留后路。”

    “事亦如此,骂他也没用,我叫你来,就是要你,另找门面,把油坊重新开起来,要不,咱们的油怎么卖?”玉芝已没心思生气了,他要解决当前的问题,让油坊重新开业。

    “这个不难,我去找门面,把原来那里的盆盆罐罐,看人家不要,能不能再收购回来。很快就能开业。”张亭兴冲冲的说。

    提起开店,张亭来了劲,便给玉芝出着主意,长期做这个生意,已经习惯,他昨天还在家里劳心费神的想,怎么转行?后边干什么事?不能闲在家里,老婆孩子要吃饭?没米下锅那日子怎么过?

    玉芝也应道:“好,那我就找个店住下,你和你大叔去跑这事,等着你把事情搞顺,我们再回去。”她要把问题解决掉,后边产油,卖油也就有了渠道。

    “好,”长锁和张亭异口同声的回答,他们便开始行动了。

    没等几天,张家油坊再次开业,有张亭主持,玉芝和长锁才回来家。他们的希望,就寄托在张亭身上。

    真是: 一波未平又一波,波波撞击人心窝。

    生活之路真难行,开启门面再拼搏。

    自从张杰失踪后,痛苦留在冯叶的心里,没法向人诉说,就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能说明白。起初她暗暗的骂着张杰人面兽心,害了自己。当肚子有了变化的时候,她的恐惧心理在日剧增加。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没了主意,心里暗暗的想,只要找到张杰,才能想出办法。她猜想,王婉莹回来看父母,张杰一定会陪伴,所以,她就在团长大院门前,不停地转动,希望能碰到张杰。一次次失望的回家,独自绝望的哭泣。她狠狠拍打着铺盖,难泄心中的气愤,她感到茫然无助,人都消瘦了。

    父母发现女儿,神情不对劲,也没见张杰再来家,就询问女儿怎么回事?女儿无可奈何的说了实情。父亲也去打听了一番,才了解了情况。回来劝说女儿,让他别想张杰了,安慰她说,以后给他另找个好的人家,可冯叶的内心,其他人怎能明白?

    冯叶依然在那里坚持等待,在王团长大院门前的路上,来回走动,还时不时的往里看。站岗的发现,这不就是前几天被赶走的,来找团长千金的姑娘嘛,他们也不明白女子在门前走动,是何用意?就报告给王团长。王团长夫妇心里明白,就装着糊涂,还把报告的人训斥了一番,民妇走路,不予理睬,这等平常事,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然而,两个月过去了,张杰渺无音讯,不曾见他露面。

    这天,冯叶照样去团长大院门前,让她奇怪的是,往日人来人往,有站着岗的团长大院,却没了人影。她急忙打听,路边的人谣传道,王团长的部队,接到上级通知,连夜晚开到陕北,围剿共产党去了,此地已是人去房空。

    冯叶顿时傻了,坐到路边,心中的一丝的希望,也破灭了,眼泪流了下来,她崩溃了,完全不顾及周围的情况,禁不住大声哭开了。她心里呐喊着:张杰,你在哪里?我该怎么办?我们的孩子怎么办?过路的人,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女孩子家里怎么没人管?谁也不理会坐在路边哭泣的她,都认为她是神经错乱,在这里发神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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