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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0章 家无主众人乱弹 为守财替女主张
    大妈看金珠哭的难过,上前给她擦着眼泪说:“金珠,哭哭你的难过,后边还要忍耐着,你看家里现在乱成一团麻了,你赶紧和你大伯商量,怎么安顿你妈的后事,才是最重要的。”在大妈看来,这个家现在没掌柜的,必须金珠出面做主,自己老两口也没法当人家的家。

    正当金珠和大伯商量如何安葬母亲的时候,门外就传来喧哗声,金珠忙出门观看,原来是铁锁领着一家人到了。

    铁锁一家人进门,金铃就领着客人,给过世的二婶上香。刚上完香,铁锁转过身,大声询问金铃道:“老大韩兴仁在哪里?我女儿、女婿未在,谁在家里做主?”铁锁神态不可一世。在他看来,这个家,女儿女婿不在,只有自己能做主,谁也不能代替。所以就以主人的身份开始查问,谁敢越雷池半步?

    真是: 进门就想做主张,谁敢越界不退让。

    替女做主是本分,女儿不在谁担当?

    金铃开始对铁锁一家还是很客气的,毕竟是张花娘家人,看着铁锁强势傲慢的态度,心里极为不舒服,又当着自己的面,寻找老父亲,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这金豆张花没在,你竟然如此嚣张,韩家是你撒野的地方吗?金玲顿时态度大变。

    金玲带着嘲弄的口气答道:“你女儿家,谁敢做主?这不就等着你来做主嘛。”金玲连起码称呼都给省了,说完就转身离去,不想搭理这个自以为是的货,一家人被晾在一边,没人招呼,心里想,看你能成啥精?

    铁锁自然听出金铃的话意,看见金铃人走了不理睬他,火气骤生,这韩家人就没一点素质,让娘家人这样白白丢人,铁锁的怒火也被点燃了,眼里的火气直往外冒。

    张兴也是竖眉怒眼,怎么能忍下这口气?往前走了一步,就想说话,被圆巧一把拉住,摆着眼色,让他别吱声,嘴朝公公指去,意思让他看老父亲怎么办?

    老婆子看着老头子有了火气,就拦挡铁锁,心想在人家的地盘上,心里生气,也不敢强行发作,必定强龙不压地头蛇,想让铁锁忍气吞声,低调处理,毕竟女子女婿未在。

    铁锁哪能压住自己的火气?只见他大声喊道:“韩家人怎么这么无礼,一句话不说就走了,有这样招待客人的吗?耍什么财东家的大架子?韩兴仁人在哪里?”铁锁大声呵呼,仍然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他自认自己是当家的,所说的话,却把自己当客人,自己都没弄清,自己应该摆在什么位置?大家都被他弄糊涂了,不知道该怎么做?只不过,他的喊声,却把人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人们诧异的看着铁锁一家人,不知铁锁要出什么幺蛾子?

    金珠听到铁锁的喊声,是要找大伯,她就搀扶着大伯,走到铁锁面前,韩兴仁知道铁锁的品行,是嫌怠慢了他。也就客气的寒暄道:“亲家到了,请到金豆屋里坐下歇息,有啥话坐下说,张花、金豆没在,现在家里乱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来了,我们商量着办。你经见多,也懂乡俗,多个人就多份主意,把事情办顺当,不让人看了笑话就是了。”韩兴仁想着, 他是张花的父亲,有亲家来,也好商量,大伯说话了,金珠也不多言。

    铁锁心里想,此时应该有气势,千万不能倒势,让韩家人小瞧自己,就气昂昂进了女儿的屋里,屁股还没坐稳,回头责问韩兴仁道:“韩老大,我女儿是啥情况?你派谁在那里找去了?这死人固然重要,但活人不能不管,现在先把我女儿找见,这才是第一重要。”他心里最关心就是自己女儿的安危,这个大家都能理解。

    韩兴仁如实的回答道:“不瞒亲家你说,现在正四处派人打探消息,目前还不清楚张花的下落。金豆和铭利,去了县城,至今未归。现在就等去县城的人回来,把金豆带回来,再想办法,家里人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安排亡人的后事。”

    铁锁很不满意的说道:“这死人有啥好安排的?我女婿,女儿都不在,谁来做主安排后事?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把我女婿,女儿找到。”在他看来,主次都搞乱了

    真是: 女儿安危属第一,就是亡人也莫比。

    韩家安排欠妥当,没有章法胡哔哔。

    听了韩兴仁的回答,张兴和圆巧,心里暗暗窃喜,各自看着对方,心中有着一丝得意,都不答言,心想着,让这帮傻瓜慢慢猜测吧,等到金豆,张花回来,自己再见机行事。现在就由父亲和他们纠缠,自己就不出面。

    听了铁锁的话,韩兴仁也有点恼,没好气的解释说:“你怎么听不懂人话,给你说了,金瓶去了县城给张魁报信,让他帮忙找金豆和铭利。家里人只能四处打听张花的下落。现在都像无头苍蝇,没有目标不知往哪里飞?没有办法,剩下的人就只能先安排亡人的后事。金豆、张花不在,我们总不能看着亡人不管不顾了吧?你说能怎么办?”

    金珠有点听不下去了,接着大伯的话题说道:“金豆、张花不在,事情不能停下,我妈的后事我做主,先把我妈后事安顿好,我妈突遭大难,家里人都很难过,死者为大,谁也不能和亡人过不去。金豆和张花让人去找了,回来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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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锁见金珠说上话了,也不示弱,站起来说道:“金珠,谁也没和亡人过不去。在张家堡,你是少奶奶你做主。在韩家,你是出了门的女子,没有资格替我女儿、女婿做主。在韩家,你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还是不讲理了?你花着我女儿的钱,不觉得心疼还是咋地?在这里有我说话的份,也没你说话的份。”铁锁一句话,把金珠说到门外去了,并表明自己是为自己的女儿守家产的意思。

    金珠被气的反驳道:“看你是长辈,尊重你,你却不知道姓啥为老几了?在韩家,不由韩家人做主,还由你外姓之人做主不成?”金珠回敬了铁锁一句。

    张兴上前,也呛上了:“少奶奶,你想做主也行,那也得需我妹我妹夫,他们同意才行。你这样操之过急,等不到我妹回来,是不是手伸得太长了?是不是黄鼠狼吃过界畔了?”

    铁锁父子的话,气的韩兴仁也恼火了,本来对铁锁一家,是以客相待,想和人家商量着办,没想到人家要反客为主,要替女儿做主,把自己和金珠都说到门外去了。

    韩兴仁听了铁锁的话,生气的站起来,拉了一把金珠说道:“人家父子要做主,就让他做吧,我们走,和他们有啥好说的,我就看他们这个主怎么做?

    真是: 主家权利受侵犯,立刻甩手让他管。

    看他手段有多强,能在韩家耍得欢?

    韩兴仁心里清楚,在韩家没有自己一句话,什么事也弄不成。和铁锁这样胡搅蛮缠的人,有理说不清,和他多说废话,有损人格,阴沟里的泥鳅,量他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晾在一边,就是对他最好的教训,说罢拉着金珠出门,看他张家父子,如何做主?

    看着韩老大拉着金珠出了门,铁锁父子有点傻眼了,这韩家父子怎么是一个德行?说不了三句话就走人了,本来要对他们发号施令,结果,他们根本不理这个茬。

    铁锁转身怪罪儿子张兴道:“圣人言:父在前,子不言,我这说的好好的,你插什么嘴?看你是不是把韩老大说跑了?这下咱成了光杆司令,指挥谁去?这个主怎么做?”

    没顾得上张兴回话,媳妇圆巧立即上前道:“好大呢,人家人多嘴杂,都在围攻你,你说你儿,不给你帮腔能行吗?刚才你没看,人家成什么气势了,你怎么就怪罪你儿子了?不过,咱们的意思不就是要等金豆、张花回来,帮他做主嘛,他们爱走就让他走吧,正好顺了咱们的意。咱们就这样等着,看是谁能熬过谁?我就不相信,金豆不回来,难道韩家人把亡人留在家里不埋了?留在家里等着发臭不成?”圆巧一句话,说得铁锁夫妇都觉得有理,铁锁索性往炕里半躺着,摆开持久战的阵势。心里还想着,为了守住女儿的家产,不被别人胡糟蹋,这个恶人必须自己来做。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摆开阵势等女儿、女婿回来。

    张兴给媳妇竖立大拇指,说了一句:“妙,就在这里等着,难道还熬不过他?”圆巧撇嘴一笑,为自己的高参得意,摆弄这点小事,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真是: 技高一筹就是拖,拖垮有人把话说。

    亡人难等拖不起,不说软话事不妥。

    金珠和大伯回到设灵堂的屋子,一块为铁锁父子的行径生气。门外有人喊了一声:“金瓶和姑爷回来了。”金瓶张魁双双骑马飞奔而回,这来回仅仅用了半天时间。

    金珠明白是张魁回来了,连忙去问情况,此时,大家都有一个心理,想知道金豆和张花的下落,刚进门张魁和金瓶就被人围了起来,一家人都等着他的答案,铁锁父子也没拉下,来到张魁面前。

    金珠只看着张魁,不见金豆,忙问张魁道:“你回来了,金豆、铭利怎么没回来?没见张花人吗?不是说他们都在槐庆府吗?”

    张魁回答道:“金瓶来把情况给我说了,我没停把城里所有的客栈,粮店都问过了,没找见他们人影。只有一家人说,几天前,金豆和铭利卖完粮就回家了,我就在回来的路上沿路打探,也没任何信息,这就回家来了。”

    张魁此话一出,铁锁老婆胡凤莲立刻失控了,这韩家出事,搭配上女儿不说,还把孙子也给赔进去了,只见她往地上一坐,立刻哭声呐喊着:“我的女儿呀?我的孙子铭利呀?我的女婿呀?怎么一家人一个个都不见了?这可怎么办?这让我咋活呀?”所有人,被她的哭声给搅乱了,有人同情有人怜,有人窃窃私语胡猜测。

    铁锁上前指着韩兴仁怒斥道:“这都是你韩家人作孽了,遭报应到下一代身上了,我一家也跟着遭殃了,你们韩家人得有个说法,还我孙子,还我女儿。”说着也哭嚎了起来。

    身边的人,只好把他拉到旁边坐下,此时,不仅韩兴仁被闹得心烦意乱,就连张魁,金珠,此时也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只有张兴夫妻清楚内情,但他们不明说,反而看着热闹,张兴扶着父亲铁锁,圆巧则拉着婆婆胡凤莲,反倒像盼着事态扩大,好看更大的戏一样,神情自然,没有过激行为,脸上的皱纹里,反透着丝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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