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6年5月的圣彼得堡冬宫,尼古拉二世把俄军西南方面军的作战计划摔在御案上,水晶镇纸弹开,砸中了韩建国大使(联合帝国驻圣彼得堡大使)锃亮的皮鞋。陆军大臣弗拉基米尔·苏霍姆利诺夫站在一旁,手里的战报边缘被汗浸湿,上面密密麻麻列着武器缺口:“陛下,西南方面军缺三十万支步枪、两百万发炮弹,机枪连编制的三成都凑不齐——奥匈军的重炮是克虏伯1915型,用的是联合帝国北方党的特种钢,许德华大臣(联合帝国工业大臣)上个月刚给他们发了货,说是‘民用建材’。”
韩建国弯腰捡起镇纸,慢悠悠地擦去鞋上的灰:“沙皇陛下,北方党(联合帝国)愿意提供援助。秦树贤总督(东西伯利亚总督,进步党人)在赤塔的军火库囤了十万支‘鞍山-1914’型步枪,用勒拿河沿岸的铁矿开采权抵账就行;金铭远大臣(联合帝国财政大臣,北方党人)还说,黄金集团可以放贷五千万华夏元,用巴库的石油做抵押,大卫·陈·斯坦利(联合帝国海外党党首)保证利息比德国银行低半厘。”
“低半厘?”尼古拉二世突然冷笑,手指戳着作战计划上的“布鲁西洛夫”名字,“阿列克谢·布鲁西洛夫将军说要‘撕开奥匈防线’,可他连士兵的冬装都凑不齐!去年从你们南洋联邦(联合帝国海外机构)买的棉衣,陈德康副党首(联合帝国南洋党副党首)居然用粗麻布充数,冻得士兵握不住枪——蔡浩生大使(联合帝国驻德里大使)还说‘这是优等品’,当我们是傻子?”
苏霍姆利诺夫赶紧打圆场,把一份电报推到沙皇面前:“陛下,南洋党(联合帝国)愿意补送五万件冬装,用中南联邦(联合帝国海外机构)的柚木抵账。肖云海大使(联合帝国驻罗马大使)刚发来电报,意大利人从南方党买了一万支‘魔都-1913’型步枪,林建斌副党首(南方副党首)说我们要是要,价格能比意大利低一成,周伯宜党首(南方党党首)还能附赠五十挺机枪。”
尼古拉二世盯着电报上的“柚木抵账”,突然想起去年的糟心事——用贝加尔湖的渔业权换的南洋橡胶,运到前线发现全是过期品,陈德康副党首的商队在雅加达就换了包,现在还堆在基辅的仓库里。“告诉布鲁西洛夫,”他抓起钢笔在作战计划上签字,“6月4日准时进攻!要是拿不下切尔诺夫策,就让他去勒拿河跟联合帝国的伐木工人一起砍树!”
同一时间,奥匈帝国的利沃夫指挥部里,弗朗茨·康拉德·冯·赫岑多夫元帅把望远镜摔在地图上,镜片映出远处俄军阵地的炊烟。参谋总长亚瑟·阿尔茨·冯·施特劳森堡捧着战报,声音发颤:“元帅,俄军在加利西亚集结了五十个师,他们的重炮是联合帝国北方党造的,许德华大臣通过瑞士商人卖的,炮管上还刻着‘鞍山钢铁’的字样——卢鼎元大使(联合帝国驻维也纳大使,南洋党人)说这是‘私人贸易’,李光首相不知情。”
“不知情?”赫岑多夫冷笑,手指划过地图上的喀尔巴阡山脉,“去年我们用波斯尼亚的煤矿换的南洋橡胶,陈德康副党首送的全是劣质品,轮胎三天就爆;现在俄军用你们北方党的钢造炮打我们,还敢说‘不知情’?让克虏伯赶紧送炮弹,用摩拉维亚的小麦抵账,宋旭辉大使(联合帝国驻柏林大使,北方党人)说德国人的军火库还有存货。”
施特劳森堡突然想起什么,从公文包掏出黄金集团的贷款合同:“大卫·陈·斯坦利同意借三千万华夏元,用克罗地亚的铜矿做抵押,利息按日算。他说可以从美国底特律买机枪,威尔逊总统的商人有现货,比联合帝国的便宜——就是得用荷兰银行转账,英国银行家控股的那些机构不敢收我们的钱。”
赫岑多夫接过合同,钢笔尖在“抵押品”一栏顿了顿:“签!告诉克罗地亚总督,要是铜矿产量不够,就把萨拉热窝的烟草园也抵出去——俄军的炮弹已经落在利沃夫郊区了,再等下去,我们连谈判的资格都没了。”
1916年6月4日凌晨,布鲁西洛夫攻势如期打响。俄军西南方面军的三千门大炮同时轰鸣,炮弹掠过加利西亚的麦田,落在奥匈军的战壕里。第8集团军士兵伊万·彼得洛夫趴在掩体后,手里的“鞍山-1914”型步枪还带着机油味——这是秦树贤总督上周从赤塔运来的,枪托上刻着“东西伯利亚兵工厂”,韩建国大使说“打三发就得擦一次枪,不然会卡壳”。
“冲啊!”连长米哈伊尔·伊万诺夫举着马刀喊,军靴踩过奥匈军士兵的尸体。伊万看见奥匈军的机枪巢在喷火,赶紧扔了颗南洋党造的手榴弹——弹体上印着“雅加达兵工厂”,陈德康副党首说“一炸一个准”,结果只炸飞了半个掩体。“该死的劣质品!”他骂着,端起步枪扣动扳机,子弹正好击中机枪手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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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匈军的战壕里,下士卡尔·科勒抱着g08机枪发抖。他的弹药箱快空了,剩下的子弹是克虏伯的旧货,弹壳上还沾着锈——赫岑多夫元帅说“能响就行”,可刚才有三发子弹没击发。“撤!”他对着同伴喊,刚爬出战壕,一发俄军炮弹就落在身后,泥土混着弹片溅了他一身,弹片上刻着“鞍山钢铁”的字样。
帝都(联合帝国首都)总理府的四党会议上,李光把布鲁西洛夫攻势的战报推到红木桌上,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俄军突破奥匈第一道防线”的字样上。陈宏斌副党首(北方党)敲着桌子,语气得意:“鞍山钢铁的炮弹订单排到了明年,秦树贤总督说东西伯利亚的铁矿不够用,要从俄国买勒拿河的矿石,韩建国大使已经在谈了——许德华大臣的钢厂加了三个夜班,工人的工资用华夏元结算,比用卢布发划算多了。”
周伯宜党首(南方党)立刻反驳:“你们的钢再好,没有我们的枪也不行!林建斌副党首在马尼拉(菲律宾自治领,联合帝国海外机构)的兵工厂加了产,‘魔都-1913’型步枪卖了二十万支,俄军用我们的枪突破了奥匈的防线,孔翔霖大使(联合帝国驻巴黎大使,南方党人)说霞飞将军都想从我们这儿买。”
邱瑞峰海军大臣(南洋党)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别吵了,南洋联邦的橡胶才是关键。陈德康副党首在雅加达的橡胶园昼夜开工,奥匈军的轮胎、俄军的防毒面具都用我们的货——肖云海大使说意大利人也来订了,用西西里的柑橘抵账,比英国的价格高两成。”
大卫·陈·斯坦利(海外党党首)晃着酒杯,酒液里映出黄金集团的账本:“还是贷款稳。俄军欠我们五千万,奥匈欠三千万,利息已经滚到一千万华夏元了。亚历山大·格伦维尔(海外党副党首)在悉尼(澳大利亚联邦,联合帝国海外机构)的银行刚开了新账户,专门收他们的抵押品——克罗地亚的铜矿、巴库的石油,以后都是我们的。”
李光敲了敲桌子,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各赚各的钱,别内讧。奥匈要是垮了,德国会找我们要钢;俄国要是输了,英国会找我们要橡胶——黄金集团的账本,容不得半点差错。”他指着窗外,北方党总部的龙纹旗帜在风中飘,“告诉韩建国和卢鼎元,盯着前线的动静,哪边快输了,就给谁多放一笔贷。”
6月中旬,俄军突破奥匈军的第二道防线,兵锋直指切尔诺夫策。布鲁西洛夫站在指挥部里,看着地图上的红色箭头,嘴角扬起笑意。参谋长米哈伊尔·阿列克谢耶夫递来电报:“将军,黄金集团又放贷两千万华夏元,用乌克兰的黑土地做抵押,大卫·陈·斯坦利说‘可以用粮食还账’——郭全铭大臣(联合帝国农业大臣,南洋党人)已经派商船去敖德萨了,想收我们的小麦。”
“收就收。”布鲁西洛夫拿起钢笔,在粮价单上签了字,“只要他们给炮弹,用什么抵账都行。昨天奥匈军的反扑被打退了,他们的炮弹是克虏伯的旧货,炸不死人;我们用北方党的钢造的炮,一发就能掀翻他们的机枪巢——许德华大臣的货,确实比德国人的好。”
阿列克谢耶夫突然想起什么,压低声音说:“将军,南方党送的机枪有问题。林建斌副党首卖的‘魔都-1913’型,打十发就卡壳,周伯宜党首的人在马赛港口换了零件,把好的留给法军——孔翔霖大使说这是‘商业惯例’,我们也没办法。”
布鲁西洛夫皱起眉,把手里的咖啡杯重重放在桌上:“告诉林建斌,要是再敢送劣质货,就把他们在基辅的仓库全查封!韩建国大使说北方党愿意给我们换他们的机枪,用勒拿河的木材抵账,秦树贤总督的伐木工人已经在砍树了。”
奥匈帝国的维也纳皇宫里,弗朗茨·约瑟夫一世看着利沃夫失守的战报,手指在御案上轻轻敲击。外交大臣利奥波德·冯·贝希托尔德捧着联合帝国的照会,声音发颤:“陛下,李光建议我们‘暂时停火谈判’,条件是用波斯尼亚的石油换南洋联邦的橡胶,陈德康副党首说‘价格可以商量’——卢鼎元大使说这是‘最后机会’,再等下去,俄军就要打到布达佩斯了。”
“商量?”约瑟夫一世冷笑,目光扫过墙上的帝国地图,“去年我们用达尔马提亚的渔业权换的北方党钢,许德华大臣送的全是次品,炮管打十发就炸;现在他们又想拿橡胶换我们的石油,当我们是提款机?让赫岑多夫再派十个师去加利西亚,用蒂罗尔的金矿换德国的援军,宋旭辉大使说威廉二世还没放弃我们。”
贝希托尔德突然掏出一份情报,纸角被汗水浸软:“陛下,意大利人从南方党买了五万支步枪,林建斌副党首用希腊的橄榄油抵账,他们要从威尼斯出兵,进攻我们的特伦蒂诺——肖云海大使说这是‘协约国的要求’,联合帝国的四个党派都知道,就我们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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