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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9章
    第53章

    今夜,没有悬念,曹丕还是来到我的房间就寝。

    今日的他看起来很不快,我知道是因为子建的关系。但是他一定料想不到,子建替仓舒写的哀思文其实是我不久前起的头。

    “夫君。”我递上茶。

    “你怎么看?”他不喝茶,只是没头没脑地问我。

    “是指三公子今日的突然转变?”在他面前不需要刻意装傻,我有几两重他还是知道的。有问必答是上策,过分装腔作势只会另他横生顾忌。

    “父亲方才给子建指了户大小姐。”他的手没来由地在自己膝盖上来回蹭,“对方是大户人家崔家,看样子父亲对他寄予厚望。难保他日不对我构成威胁。”

    “但是我看好夫君。”在这个时候,女人总是给自己男人打气的。更何况他肯找我商量问我的意见,若不顺着他的心意就是不知好歹了。

    “看好我的理由是什么?”如此自信心比天高的男人竟然要靠别人给他鼓励与支持,大开眼界了。

    这个问题突如其来,但我不会自乱阵脚,回忆着以前历史课上学到的,课外书上总结的,我成竹在胸:“第一,夫君是嫡长子,自古以来继承者长幼有序,岂可随意乱了规矩?”

    满意地点头,示意我继续。

    “第二,子建有才甚得曹操大人喜爱,但是只有文采;夫君乃文武全才,更胜一筹。”

    眼睛一亮,曹丕来了劲,双手扶住我的肩催促道:“接着说!”

    “第三——”突然间想不起来以前看到过什么,只好照着自己知道的经历过的给他说大道理,

    “纵使子建从今日起一心奋斗,但是他有不怎么光彩的过去,而夫君一直以来都为了曹家鞠躬尽瘁,赴汤蹈火。功劳方面绝对是夫君多。”

    他的眼神告诉我,他还想听更多的。

    脑子一转,摆出我的最后一条:“自古以来先成家后立业。三公子的婚期还在商榷中,但夫君早已家室有成,在三公子为了成亲奔走伤神的当口,夫君完全可以在这个时间段放手一搏。”

    一条一条的精辟理论,我自己都佩服自己可以说得如此顺溜。不知道为什么,曹丕用满是期待的眼神凝望我的时候,有一种被器重被尊重的自我存在感,无法拒绝的我如同对待一个有知遇之恩的伯乐般,将自己的想法与见解倾囊相授。感觉那一刻,我不再是他向来鄙视的女子,我回到了周不疑的时候,有自信有自尊。当然,如此安慰他还因为不希望他做伤害子建的事情,胜券在握的话,还特地去谋害弟弟就是没事扩大风险,曹丕若觉得自己是稳操胜券的话,一定不会动子建。

    “说的好。”一把抱起我,吹熄了桌旁的蜡烛,“为夫不会输的。”

    “夫君!”赶紧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乖乖被他牵着鼻子走。

    将我轻轻置榻上,吹了口热气在耳畔:“今天娘有提到,要我的好消息。”

    天!他那会的保证原来真的是在打我的歪主意!浑身僵直,大气不敢出一声。

    毕竟同床共枕了几年,即使看不清,但是他可以感觉到此刻我的抗拒,手指轻柔地顺着我的

    发:“不要怕,为夫会对你和孩子好的。上次的不愉快,绝对不会再度发生。”

    他提到了小产的那次!我承认那是我的心理阴影,不仅仅是小产,还有他打我以及那份屈辱感。但是我也没有想到他对那一次发生在我身上的惨不忍赌记忆犹新,始终耿耿于怀。可能性非常大,他之所以先前刻意避忌不让我有孕,就是因为怕我心中的旧伤未痊愈。

    但是他错了,我犹豫的不是这个,下午子建为仓舒作的祭文一直让我心绪不宁感慨良多。脑子里尽是仓舒的一举一动、一个微笑——任何女人都不愿意在想着心中最在意男子的时候让另一个碰!更何况硬生生拆散我们的就是曹丕,让仓舒生不如死的也是曹丕,让仓舒倍感不甘痛苦的还是曹丕!今夜我的抵触感特别强烈,不想让他碰,更不想有他因为答应他人必须履行诺言而要怀上的孩子!

    感觉到他在解我的衣带,慌忙用手按住他的:“夫君,别——”

    没有理睬我自顾自地抽开自己的腰带,另一只手掌不安分地自我的肩头下移。

    “别——夫君!我不舒服?”

    “你的月事不是刚过?”之前忍耐了几日,他也不去找其他的女人,好不容易盼到头忍无可忍的男人免不了会不爽地刨根问底。

    开始推他,我知道他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甚至有些压抑,所以难得有闲情雅致还来宠我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可是心里真的别扭难受:“求夫君停手!”

    “你今天怎么了?”男人坐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滚烫的大掌按住我的双臂,有种拷问的架势在。

    “求夫君罢手。请夫君顾念阿直的感受,阿直今日没有心情。更何况纵欲过多也不利于夫君的身子。”联想到之前曹丕行动前,还试探地问过我意见,虽然实质上只是一个通知:他想让我生孩子。但是可以感觉出他还是顾及我的感受的,所以才会大着胆子暗示他“相互尊重方为男女之道”。更何况,除了不情愿,我也不想落得个以狐媚迷惑曹丕那么久却半天生不出个蛋的骂名。他喜欢生,找其他女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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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心情?”压着怒火和中烧的欲火,曹丕一把拉我坐起,“除了为夫,你还想着谁?”

    不给他面子的扭头。

    “哼!”狠狠将毫无防备的我推在墙上,“是不是子文?”

    瞪大眼睛不可思议,他的猜忌心过重。我和子文从那次事件后在曹府就几乎没怎么见过。即使相遇也考虑到彼此身份而刻意避讳着。

    “曹家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女人是孙氏!还是说,你想给他生孩子?门都没有!”失去理智,霸道地不由分说。

    感觉到他的执着与不可理喻,放弃挣扎闭眼。

    女人的消极对待不如激烈抵抗,曹丕的斗志不似方才勇猛,但仍旧带着亢奋的高姿态自上俯视我:“你是我的女人,只要记住——”

    摇头,欲哭无泪地不想听他说完:“我是你的妾,不是出卖身子的妓女!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

    有气无力的声音对曹丕而言胜过震天大吼,他整个人僵住慢慢品味着我方才的话,半响回过神来:“阿直,为夫——”

    他的大掌怜惜地企图抚上我的脸,果敢地一记转头:“别碰我。”

    不该对他有所期待的,为什么我会蠢到相信他会如同成亲前向我保证的那样善待我企图与他沟通?看吧,对我好疼惜我也只是一时的,只要他的霸道与妒忌心猜疑心一来,什么约定什么理智全部烟消云散,空有猜度心的他如同一头猛兽,就只会伤害我!

    想来也是,一个人二十几年来对女人的偏见,对女人的态度,以及对女人始乱终弃的对待方式,怎么会轻易改变?当一个人经历叛逆期,过了成长期后,他的思维方式和内心信仰如无太大的变故,是会伴随此人一生的。

    像曹丕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他人而改变?第一次碰我的时候,他当我是玩具,那么永远,他只当我是个泄欲的工具。

    感觉身上重压全无,纤长的躯干早已下了床,草草敷上外衣系上衣带:“趁兴而来,败兴而去。”

    大步流星,男人“碰”地带上门。

    这就是我夫君,曹子桓!在这样一个犹如恶魔男人的身边,是无法长久停留的。坐起身,我望着床外的月亮,总有一天,透过窗子,我一定不会只看得到这一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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