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天上之人很尴尬。

    你说的对，但是我tm早就知道了。

    我现在问的是，那个东西到底是谁？

    “我知道，但我好像问的是那个东西到底是谁？”

    书本显然也有点愣住了。

    对哦，我好像答非所问了。

    ……

    书页上的字迹沉默了一阵，重新书写道

    你锁定的那个人是这三个死者的混合体。

    “啊？”

    “你说真的？”

    书本震动了几下，似乎对这个质疑感到生气，在书页上写道。

    废话，我说的话能有假？

    “那为什么三个人都显示死亡呢？”

    天上之人也是一时乱了阵脚，按理说三个生灵融合，作为主导意识的那个生灵应该不是死亡状态才对。

    书本似乎是看到了天上之人心中所想。

    书页抖动中，几个闪着金光的大字出现在了天上之人面前。

    老子说过真正的上官忆年已经死了！

    “那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你tm是真傻还是逗我玩呢？

    书页上字迹不断闪动着，一大段话刻在了天上之人脑子里。

    你应该看到融合过程了，上官忆年的意识早早就被提取出来了，作为新生躯体的主导意识。

    但他已经死了，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整个身躯被那个二号目标，叫什么白天雪的女人下了手脚。

    这都看不明白？

    天上之人若有所思。

    “哦……原来是这样……”

    书本都无语了。

    这家伙是真傻啊。

    书页再次书写道。

    你看看你，要智商没智商，要适配度没适配度，你看看属于我们法则意志的权威还剩多少？

    哦，忘了说了，在世界意志眼中往往将自己定义为法则意志。

    “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没有人比我的适配度更高了……”

    书本也是要被气死了。

    你看看隔壁那个世界，人家和你一个职位的人都已经15阶了，你还在十阶巅峰踏步，你要是有那么强，还用畏首畏尾吗？

    “那你也不看看隔壁什么条件，那是因为黑暗的侵蚀使世界意志起了作用，才有信仰意志的高修为高适配度者。”

    ……

    我真的是不想说你了。

    你学一点损招不行吗？

    把那些违规的都融合成自己的修为，你不就提升了吗？

    天上之人身旁的金色手掌帮他挠了挠头。

    “身为世界意志的代行者，我一心为了人民，不做这种损人利己的事情。”

    书本似乎还要训斥两句，但字到了书页上又突然改口。

    你呀，就是太死板了，算了算了，随你去吧。

    我准你休假一阵，想做什么，去做便是了。

    字迹停留了十秒，方便天上之人看清。

    随后，书本失去了活力，隐入虚空中。

    天上之人看了一眼眼前近在咫尺的世界能力源。

    书页只是祂的沟通工具罢了，真正的本源还是这个

    轻轻笑了笑，天上之人反手拉起一直笼罩着自己，使人无法看清其真面容的金色披风，放在了本源之前。

    原先自带混响的男声也变成了清脆的女声。

    “代行者的身份，先放一边，我此次出行，只是一个名为风月的人类的独行。”

    “再见了，世界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