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毅锋听到这里非常的愤怒:“你们然后就杀了他们,替代了他们,是吗?”
一个奸细吓得连连认错,“是……,我……我们错了。”
“那,你们是怎么得到那么准确的情报的?”
两奸细为了活命还谈起了条件,“如果我们全说了是不是真的就放过我们?”
“我陆毅锋从不食言。”
“好,那我们就全部交代。
记得有一天傍晚,谢班头喝的醉醺醺的回来被我们撞见。
他还跟我们说,叫我们不要泄露出去。
我们知道机会来了。
我们就告诉他,明天不用出去喝了。
那样危险,我们哪儿有一坛。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们拿出那坛酒请他去喝。
可他还是警惕的问,为什么要请他喝酒。
我们就说请他以后多关照,他也就信了。”
“这个败类,早就该军法处置了。”陆毅锋非常气愤。
陆毅锋这一吼又把那两吓得不敢说了。
“哦!你们接着说。”
另一个奸细又接着说:“那天晚上喝酒的时候,谢班头直夸好酒。
我们就说:‘你若想喝,我们天天带你去喝,保证管够。’
等他喝得醉醺醺的时候,我们就跟他悄悄地说:‘哪里不但有好酒还有美女。’
谢班头开始还冒火‘大胆,你们不知道这些触犯军规了吗?’
我们急忙给他倒上酒,叫他听我们说:‘你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没好好喝过酒了?
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两知。
只要我们三人守口如瓶,没人知道。’
谢班头仔细想想,点点头,‘嗯,也是。’
就这样,第二天晚上,我们就依计行事。
到了傍晚,我们就带他来到了镇上的一个窑子里。
他一见女人脚都挪不动了。
我们就帮他招呼了这里最好的一个姑娘。
那姑娘带他上了楼,接着,还有人给他上了好酒好菜。
他跟那姑娘完事之后,那姑娘就把他那刻着他名字的随身玉佩要了过来。
我们拿到玉佩之后,就要挟他给我们打探情报。”
陆毅锋觉得关键的来了。
“他一个小小班头,到哪里去弄情报?”
“我们什么都不管,他若不答应,就拿玉佩要挟他。
他没办法只好绞尽脑汁,去沟通上级。
但他怎么沟通的,我们实在不知道。”
陆毅锋以他的经验来判断,谢班头应该找他们帮过忙。
“那,他找你们帮过忙吗?”
“找过。”
“用的同一个办法?”
“是的。”
“后来呢?”
“后来真的就不知道了。”
“陆将军您就饶过我们吧!
我们也是没办法呀!
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
两人说完还抹了泪。
陆毅锋听完叹了口气,“唉!你们走吧!
你们事已败露,不要再回去了,回去死路一条。
你们继续往南走,隐姓埋名。
我对你们那种民族太了解了。”
两人给陆毅锋跪下,扣了一首,“感谢将军不杀之恩,将军的大恩大德,小的无以为报。”
那两人起身之后,连忙往南边赶去。
陆毅锋见他们走了,立即箭步赶回训练场。
白府里,白落雪被噩梦吓醒之后一夜没睡。
她第二天一早,早早的起床,简单洗漱打扮之后就出门了。
虽然脸上也少许涂抹过胭脂,但也没能掩盖住那乌黑的眼袋和憔悴的脸庞。
白落雪孤独的走在大街上,她始终都想要找到点什么。
她来到集市中央,集市上热闹非凡。
有表演杂耍的,和各种吃喝玩乐的,还有商贩各种叫卖的,说书的……,应有尽有。
但这些仿佛都跟白落雪无关,他们好像没在同一个世界。
她漫无目的,行尸走肉般游走在大街上。
就这样走着走着,突然听到有人提到陆将军。
她不由停住脚步抬头一看,讲台上有人在说书。
她不知不觉,来到台下坐在凳子上听起书来。
台上的说书先生,身穿一件长袍,手拿一把折扇。
他讲得是眉飞色舞,神采飞扬。
‘话说呀!陆少将军哪!自从出世以来深得皇上喜爱。
他三岁就得以皇上栽培,念书习武。
十四岁就跟随陆老将军南征北战,厮杀战场。
年纪轻轻就立下赫赫战功。
这陆少将军哪,别人都说他吉人自有天相。
无论在什么险境下都能化险为夷。’
等先生讲完,台下立即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说书先生稍顿片刻,‘明天继续为大家讲解陆少将军的战功事迹。
请各位客官明天请早,前来捧场。
先生说完,拿着盘子走下台来求打赏。
他走到白落雪跟前的时候,白落雪从荷包里掏出一块银子礼貌的放在盘子里。
他见有人竟然打赏了这么大一块银子,急忙感谢,“谢谢!谢谢!谢谢小姐,小姐真大方。”
白落雪礼貌的问:“先生您每天都来这里讲故事吗?”
“是的小姐。
承蒙小姐抬爱,小姐若是爱听,就请小姐明天请早。
白落雪在回家的路上,耳朵里始终都回荡着先生那句话:‘陆将军吉人自有天相,无论在什么险境下都能化险为夷。’
白落雪也相信陆毅锋在任何险境下都能化险为夷。
从那以后,白落雪每天必须要做的就只有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去街上听书。
另一件事,是等待她父亲下朝回来给她带好消息。
前方,陆毅锋风风火火的赶回训练场。
整个训练场上士兵们横平竖直,排列得整整齐齐。
徐诚刚刚统计点名完毕。
徐成送上统计册,册子上付有一张纸条,“报告陆将军,点名完毕。”
“果然是谢广生这个王八蛋。”陆毅锋无比的气愤。
“秘密的把他带到训练场以外三公里的山坡后面,我随后就到。”
“是将军!”
徐诚示意全军继续训练,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谢广生带过去了。
刚才点名的时候,谢广生那个班,点到那两奸细名字的时候没人回应,谢广生就知道一定出事了。
本来他还以为,那两个假奸细已死,百事大吉。
没想到,事情暴露得这么快。
他本来想逃,可徐诚刚一发觉他们班有问题的时候就把他控制起来了。
徐诚去带他的时候,他神色慌张,大汗淋漓。
徐诚悄悄的一手捏住他的肩,一手拿着匕首,抵住他的侧腰。
徐诚故意扯开嗓子,“谢班头,你有个老乡来找你,你去看一下吧!”
到了目的地以后,谢广生一看只有他二人,就打算想逃。
他趁徐诚在寻视陆毅锋的时候,使劲一脚把他踢倒,撒腿就跑。
没想到,还没跑到几米远,就被一群士兵团团围住。
徐诚哪受过这种憋屈呀!
上来就是一脚,把他踢得,滚出三米开外。
然后再上去把他一把抓起,还想在揍他一顿,但被拦住了。
“算了,再这样下去会被你打死的。”
徐诚气得一下子把他扔在地上。
然后站在陆毅锋的旁边,随时听候差遣。
陆毅锋剑眉高挑,怒目圆睁,厉声斥责,“谢广生,你可知罪?”
谢广生被吓得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饶命啊,大将军我再也不敢了。”
“你还有机会吗?”
“以你的罪行,本应五马分尸,株连九族。”
这把谢广生吓得差点晕死过去。
“但你要是从实招来,可以避免株连之罪,而且还可以给你个痛快。”
“大将军说话算话吗?”
徐诚听到谢广生这样问,一下子来火了。
抽出宝刀指着他,“好你个死广生,我们大将军一言九鼎,你竟然敢质疑他。”
“好了,别再吓唬他了。”
陆毅锋到底是大将军,肚量还是要大些。
“你就起来好好说话吧!”
可谢广生的腿早就吓软了,根本就站不起来了。
陆毅锋叫人去把他扶了起来。
“说吧!”陆毅锋的口气倒是温和了不少。
“我当时,真的好怕他们举报,所以就苦思冥想,想到了我的表哥。
我的表哥是正五品——定远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