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二合一
“我好像比前輩高了诶！”
黑尾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笑出了聲，拍了拍和也的後背，這個時候音駒又得一分，黑尾要再次上場了。
離開的黑尾攥了攥手，手中的觸感仿佛還在。
這小子才注意到啊，最近自己每一次去攬他的時候都能感受到這個少年的變化，身體素質大概比自己強很多，力氣也比自己大，每次伸出去的手要找到合适的位置才能碰到他的肩膀……
跟櫻美林的這場比賽以2：0的結果結束了，列夫下場的時候還一臉臭屁的去找猛虎前輩炫耀，誰知道被旁邊的夜久前輩一腳踹飛了。
“你小子，在場上根本什麽都沒考慮吧，那樣的球你要我怎麽接啊！”
被列夫折磨已久的二傳研磨已經不想說話了，福永乖乖的扶着研磨退場，生怕列夫把音駒寶貴的二傳手給吓到了
“夜久前輩的話不是一定能接到嗎！”
“……你幹嘛喲，這麽說的話……”
看着夜久被列夫的直球打的手足無措的樣子，海前輩和黑尾前輩在一邊默默注視着。
夜久這家夥的心思還真是好懂啊！
和也幫宮野和森下拿東西，黑尾他們去休息了，之後還有一場比賽，打完之後就能進入四分之一決賽了。
只不過下一場比賽和也依舊沒有上場，這次的對手是優山西，是一支沒有見過的隊伍，直井教練去打聽消息了。
等直井教練回來之後，這次比賽的人選也變了。
貓又老師這次讓犬岡上場了，聽說這次的對手是那種攻擊力比較強的隊伍，進攻也是中路的快攻比較多，在快攻的攔網上還是讓犬岡比較合适。
還想着下一場比賽好好發揮一番的列夫失魂落魄的跟着和也站在了替補席。
“別傷心嗎，替補席也是很不錯的。”
“……和也，你不要一副大叔的樣子來教育我，很欠揍的。”
列夫的話語剛落，和也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一邊的芝山後撤了一步，安靜的看着場上的比賽，對于身邊的虐殺事件他是一點都不想管。
列夫啊，你應該是我們隊伍裏地位最低的人了吧，不過這真的不怪他們，要怪就怪你自己那張破嘴……
和也收回手的時候，列夫已經變成了躺在地上的一長條液體，貓又老師看了一眼，也沒想到和也的威力居然這麽大，某些方面來說列夫也算是厲害的了。
與優山西的比賽其實并不艱難，唯一讓音駒覺得棘手的就是優山西這支隊伍一直很想加快比賽的節奏，對方的快攻很容易把隊伍的節奏加速，這樣的話如果對手不能适應這種速度就很可能露出各種破綻，而這時候的有優山西就能抓住機會擊潰對方了。
這場比賽依舊是2:0結束的，今天一天的兩場比賽就這樣結束了，下次比賽在後天，對手是枭谷。
“和也，要不要幫忙？”
下場的犬岡依舊活力滿滿，看着自己的好朋友背着一箱子的水壺想伸手幫忙。
“不用了，你快去穿外套，小心感冒。”
犬岡十分聽話的去穿衣服，一直都在場上的研磨已經累的走不動了，福永和黑尾擡着研磨上車。
“研磨……你昨晚上是不是熬夜打游戲了？你今天的體力很不對勁啊。”
“……沒有。”
“就有！”
研磨其實并沒有多累，但是跟列夫的那場比賽仿佛花費了他一整天的體力一樣，這真的不怪他，要怪就去怪列夫吧。
和也和宮野一起收拾着他們休息場所留下的東西，其他人已經往巴士那邊走了。
和也帶着口罩，那張臉被遮蓋了大半，只有身上紅色的運動衫能證明他是音駒的人。
井闼山的一群人停留在不遠處，飯綱掌順着佐久早的視線看到了不遠處收拾東西的紅色背影。
“啊，是和也啊！小臣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古森元也像一只元氣滿滿的小柴犬，笑着看向遠處的風早和也。
佐久早沒有回答，但是他這幅樣子放在古森元也的眼中就是默認了。
和也将髒了的毛巾單獨放在一個袋子裏裝好，宮野将水壺扣緊，東西都收拾好之後和也擦了擦手，撿垃圾裝在一個黑色的袋子裏，一會扔到垃圾回收的地方。
“和也！”
風早和也轉頭看到十分顯眼的井闼山的人，這一身配色真的很讓人難以接受，就算和也挑衣服的眼光極差，但是這樣的衣服他是絕對不會穿在身上的。
“好久不見，古森前輩，還有佐久早前輩。”
宮野一看是和也的熟人，主動接起了去扔垃圾的工作。
宮野離開之後，佐久早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明天的比賽，希望我們能遇到。”
古森元也也好，佐久早也好，必須打敗枭谷之後才可能和他們對戰。
“一定會的，希望佐久早前輩做好被我打敗的準備。”
風早和也跟幾個月前那個站在網前稚嫩的副攻手截然不同，他的眉眼間充滿着自信，會打倒一切的自信。
“氣勢不錯嘛，不過，井闼山可不會這麽容易輸的，被打敗的準備你們也要準備好啊！”
古森元也和佐久早兩個人與和也相對站着，黃綠色和紅色的沖突好像要溢出來了。
“heyhey——和也！”
熟悉的聲音從遠方傳來，和也定睛往那出發出聲音的地方看過去，一直高舉着雙手的貓頭鷹不顧身後另一只貓頭鷹的勸阻直直的往這邊沖了過來。
“果然是木兔前輩啊。”
佐久早看到木兔的那一刻拔腿就跑，他不想跟這種沒頭腦說話聲音還這麽大的家夥待在一起，總感覺會有什麽變蠢病毒。
古森元也睜着自己大大的眼睛，看着身邊突然消失的佐久早，深深的嘆了口氣。
“小臣臣呢？剛剛還在呢。”
赤葦朝着對面的古森元也點了點頭，畢竟井闼山和枭谷之間也算是老對手了，他們之間還是認識的。
“和也，後天我一定會打敗你的，等着吧！”
木兔認真的看着和也，對方是不是比自己強從來都不在木兔的思考範圍內，他的話更像是一種誓言。
“木兔前輩，我們可沒這麽容易輸。”
木兔叉着腰轉身又指向古森元也。
“元也也是，這次贏得一定是我！”
音駒等人回到學校之後就被貓又老師叫去開會了，像是對今天場上幾人的分析，再是對之後比賽的準備。
“下次的對手枭谷，合宿期間我們也到了不少次比賽，有輸也有贏，所以對面是什麽水平大概心裏也有底。”
畢竟是全國前五的主攻手，而且這可不是練習賽，不管是音駒還是枭谷都是抱着必勝的信念站在場上的。
“明天的隊伍就用我們之前一直對付枭谷的隊伍，但是對方一定會有所提防，練習賽時他們也是見識了我們的武器，所以要做好被對方摸透的準備。”
貓又老師看着眼前幾只面容嚴肅的貓崽子，笑了笑。
“他們大概了解了我們的武器，其實我們這邊掌握的東西也不少。”
“和也，如果讓你在前排全部攔住木兔你能做到嗎？”
“當然，我可是副攻手。”
和也篤定的向貓又教練保證，牛島的球他都想辦法攔下來了，又怎麽會懼怕一只狀态不定的貓頭鷹呢。
他早就說過了，他想做的只有腳踏實地的打敗眼前的每一個對手，不管對面是誰他都不會有任何懈怠。
會議結束之後，貓又老師就放大家回家休息了。
一群人回到社團活動室，天氣冷了很多，在屋子裏換衣服時冷飕飕的涼氣就像是刀子一樣。
和也迅速換好衣服，然後戴上圍巾。
黑尾前輩的動作倒是慢吞吞的，看着光着膀子的黑尾前輩，和也發現他身上的肌肉很勻稱，只是身量偏長讓他穿上衣服的時候看着十分健壯。
“時間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
和也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連忙站起身往外走去。
“路上注意安全！”
“嗯，前輩們也是。”
和也離開之後，黑尾三下五除二換好了衣服，拎着書包和角落裏的研磨也走了。
“所以……我是和書包一個等級的嗎？”
第二天大家到排球部看了不少錄像，又進行了一些基礎訓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第三天，也就是11月17日，代表權賽決賽在墨田體育館舉行，一共兩場比賽，戶美對戰井闼山，音駒對戰枭谷。
井闼山和枭谷一直都作為東京的第一第二代表大會出戰全國大會，但是今天東京作為春高的舉辦地将會多出一個主辦方名額，也就是說春高東京将有三支代表隊伍。
在來看比賽的人來看，第一第二代表隊應該是井闼山和枭谷，第三代表隊将會從戶美和音駒中産生。
和也下車的時候打了個哈欠，身邊的芝山遞過來一個熱乎乎的雞蛋，是芝山媽媽煮的，讓他帶了給朋友們一起吃。
吃着熱乎乎的雞蛋，和也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總感覺今天的狀态很好啊。
貓又老師就像是一個經驗豐富的馴馬師，清楚什麽時候松開缰繩最好，有時候他會限制和也上場，借此鍛煉他的勝負欲和觀察能力，有時他會放任和也在場上活躍，讓他抓住機會積累經驗。
聽話的和也就像是一匹千裏馬，在最合适的草料喂養之下變得無比強壯。
“今天的比賽跟咱們IH那場也差不多，音駒依舊是哪個不怎麽起眼，位居兩大豪強之下的一所普通學校，但是咱們也不是軟柿子。”
“這段時間的訓練、反思、失敗之後的懲罰、悔恨都是我們的養料，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你們已經變得更強大了，比起那個失敗的自己強大了無數倍。”
“所以不要讓排球落地，去拿下屬于我們的勝利吧。”
貓又老師很少說些振奮人心的話，更多的時候他會冷靜的分析，笑着告訴大家要怎麽把球打到對方的場地裏。
但是今天的貓又老師，好像年輕了好幾歲，臉上帶着年輕時對勝利的渴望。
勝利、勝利、勝利……
衆人站在場上，和也站在前排中場，黑尾站在後排中場，和也的身邊研磨和猛虎，不論是誰他們都要好像在叫嚣着勝利。
井闼山在枭谷之後，要報仇的話就要先打敗眼前的敵人。
比賽開始——
赤葦站在網前看着對面的幾人只覺得心驚，明明合宿的時候還一起打過比賽，本以為已經适應了音駒的戰術，但是當今天再次在場上看到這群人的時候還是被對方身上的氣勢震驚了。
像是暗中窺探獵物的貓，那雙眼睛像是将你的皮膚劃開，分析着你的每一根血管和粘連的肌肉，然後剔除骨頭将其啃食入腹。
可怕的家夥——
“嘟——”
音駒優先發球，對面的自由人完美的接起送至二傳赤葦的位置，和也看着對面場上的球，視野仿佛變得無比開闊。
果然是傳給他吧！
“砰——”
木兔今天的第一球被完美的封死了！
研磨感受着和也身上驟然拔起的氣勢縮了縮脖子，不禁為木兔抹一把汗。
和也将自己的存在感放大是他的一種戰術，他是在告訴對方：感受着我吧，只要我在，你就別想把球扣過來。
木兔咬着牙，他當然知道和也厲害，也知道自己的球很可能攔下來，但是為什麽今天的第一球就被攔下來了，那他豈不是在這麽重要的時刻丢臉了。
可惡，和也好帥！
“剛剛……攔下來了？”
“這麽快就拿下一分了，音駒好強！”
“也有可能是湊巧吧。”
“不一定，聽說過之前IH音駒跟井闼山對戰打滿了三場。”
和也攔下的第一球像是給音駒的衆人打了一劑強心劑，合宿其間也贏了不少次，而且他們可是打敗了那個白鳥澤的音駒诶！他們很強，他們是很強的家夥！
不會再有人稱呼音駒為“沒落的豪強”了！
音駒的發球局繼續，赤葦瞥了一眼網前的和也知道這局最難對付的應該就是風早和也了。
這家夥的攔網很克木兔前輩，而且搞不好還會讓木兔前輩的情緒陷入低谷。
一開始還有些人覺得一開始那一球是巧合，畢竟木兔光太郎是誰？全國前五的王牌，場上大半的人都是沖着他來的，其中還有不少攝像機拍着這邊。
但是此時衆人不得不把目光看向那個穿着紅色8號隊服的少年。
“砰——”
木葉咬着牙瞪着攔下這一球的風早和也，老早就知道這小子煩人，沒想到今天的他更煩人。
“喂……這是他攔下來的第幾球了？”
“音駒一半的分數都是他攔下來的吧！還有8號的發球！好厲害！”
“什麽時候出現的這號人物？”
貓又看着場上活躍的和也呲着牙笑的格外開心，直井監督看着這麽開心的貓又老師十分擔心讓晚上會拉着自己去喝酒。
風早和也才不是什麽突然出現的天才，他一直都存在着，只是他的光輝始終沒有照射到這片場地，現在他來了，所有人都要睜大眼睛好好看着——這是他們音駒養出來的猛獸！
“啧，又被攔下來了……”
木兔耷拉着腦袋終，他的消極模式終于出現了。只不過這一次可不是木兔一個人的消極模式了，畢竟風早和也不在前排的時候木兔是得分的主力軍，其他人的球倒是有可能被黑尾那家夥攔下來。
“木兔前輩，你不是說要打敗和也嗎，這是最好的機會，而且這個時候把攔網擊碎是最帥氣的。”
赤葦拍着木兔的肩膀，這次的比賽确實很難搞。
原本就擅長接球的音駒再加上兩個攔網核心，不僅可以掌控比賽的節奏還能克制對方進攻的欲望，這樣的隊伍遇到了簡直就像是在做噩夢一樣。
和也再次輪到了後排，他站在一號位，這次又該他發球了。
雙手持球的少年站在發球位，視線注視這前方，拍了拍手中的排球，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是應該謝謝芝山早上給他的熱雞蛋嗎？他現在的狀态好到爆炸。
裁判的哨子吹響，和也心裏計算着時間，然後雙手捧着手中的排球，手臂輕甩，藍黃相間的球被送到高空。
頭揚起，邁開腳步，在一個最合适的位置踩地躍起，身體帶動着肩膀，恐怖的力度随着手掌與球接觸傳遞到那顆沒有生命的球體上。
恐怖的速度讓場上的人難以用肉眼捕捉到其存在，那道模糊的色彩在空中劃過一串虛影然後落到枭谷的場地之中。
無觸得分！
枭谷的自由人小見春樹看着身後高高彈起來的球，表情十分不妙。
這是什麽發球啊？不接對不起隊友，接了對不起父母，簡直是來讓他提前結束生命的吧！
“騙人的吧，這個力度比之前那幾球都要恐怖吧。”
“這是什麽？導彈吧？”
“音駒的八號！好厲害！”
風早和也的發球讓自由人都怔愣，那一球讓他下意識的想要躲開，該死的，這個時候了還能加大力氣。
旁邊的人将球再次遞給和也，在裁判的哨子吹響時，他的第二球也如遇而至。
和也的發球一共拿到了三分，這并不是說和也的發球只能拿到三分，因為第一局音駒勝利了，以和也發球結束的勝利。
“比分拉的不是很開，而且木兔一直在活躍。”
和也坐在一邊吃着果凍，黑尾看向計分器上的分數，枭谷并不是這麽輕易就能戰勝的對手，即使面對和也的攔網他們也一定能找到破局之法，關鍵在于時間。
雖然大家一直都在說木兔是個單細胞生物，會因為一些小事沮喪，但是這家夥是一定不會因為對手太強而沮喪的。
“和也在中路能協助二傳組織進攻，猛虎和福永進攻得分的次數也變多了，但是第二局這種得分方法不可能一直奏效，所以，研磨，你要注意。”
研磨緩慢的點了點頭，對他來說就像是策略游戲一樣。
第二局開始之前，夜久前輩來到和也身邊。
“我感覺這局你的攔網如果太密集對方很可能吊球，你到時候照常攔網就好，我在你身後。”
和也看着身邊站着的夜久前輩，眯着眼睛笑了笑。
“嗯。”
第二局開始，木兔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風早和也，和也站住腳步毫不膽怯的與他對視。
“我會打出你攔不下的球的！”
木兔指着和也，語氣中帶着篤定與認真。
“那我會努力攔下來的，我很期待，木兔前輩。”
和也平靜的站在網前，網對面的那些人是誰仿佛已經變得沒那麽重要了，最重要的只有那顆球，只要不讓它落在自己這邊的場地上就好。
木兔憋着一口氣，他心裏都清楚，排球對和也來說很重要，就像是排球對自己來說一樣重要。
木兔一開始喜歡排球可能只是想耍帥，但是後來屬于他的某個瞬間到來了，排球徹底成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喜歡排球，喜歡枭谷，也喜歡勝利，在這個樂園裏，他永遠不用擔心跑着跑着轉頭時才突然發現身後已毫無一人……
“akaashi——給我！”
赤葦那一瞬間毫不猶豫的将球傳給了跳起來的木兔光太郎，那個枭谷的王牌。
前排的和也跳起來的時候就大概清楚這一球他攔不下來，充滿着自信的一球像是一束天邊劃過的流星一樣。
超級小斜線球！就那麽從和也的身前掠過落入音駒的球場。
“真是漂亮的一球啊！就像是奇跡一樣……”
貓又老師在場外看着，這場比賽中注定沒有哪一方是靜默的，強烈的勝負欲迫使他們在面臨困難時做出超越，木兔也是，和也也是。
和也落地，看着往那邊叽叽喳喳的木兔等人。
那一球确實不好攔下來，就像是無法讓木兔光太郎安靜下來一樣。
“木兔好像更興奮了……”
研磨背對着和也，駝着背，聲音也是有氣無力的。
“和也，你進攻的次數要加多一點了，要稍微變得耀眼一點。”
“我明白了。”
音駒每次比賽前的口號總是被研磨吐槽太羞恥了，但是就像是那句話裏說的一樣，他們是血液，運送氧氣，身為大腦的研磨會用的聰明才智為衆人探尋前路。
風早和也相信着孤爪研磨，音駒的所有人都相信着孤爪研磨。
研磨托球給風早和也，中路的快攻即使被預料也難以被攔下來。
剛剛木兔的一記超級小斜線得的分數就這麽被扳平了。
風早輪到後排時的發球也是得分的利器，而且他還能接下木兔的發球，即使他不在前排，音駒也不會因此失分，畢竟這裏的前輩都是很可靠的。
第二局的分數拉到了27分，最後木兔的一球扣殺結束了這局比賽。
這一局勝者是枭谷。
這本書的存稿還挺多，就算每天都日六也能撐一段時間，但是我的本意是日三啊！為什麽變成日六了？果然還是要多碼字……
預收的那本已經把水谷羽京的人設寫好了，感覺很有意思啊，我已經能腦補出來北信介是怎麽揍他的了，哈哈哈哈！
感謝投雷和營養液！
————小劇場
黑尾的出現并沒有對和也的生活造成什麽影響，頂多是平時說話的人多了一個。
和也在公司工作的時候再一次見到了佐久早。
佐久早和牛島走在一起，身後還跟着幾個助理，看樣子是在談生意。
牛島看到和也的時候停下了腳步，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完全不在意自己現在是在跟客人說話啊。
“和也，晚上要去吃烏冬面嗎？”
牛島的邀請放在別人的眼裏就顯得過于親密了，但是那家夥絕對是沒意識到。
“是。”
和也笑着回應之後，朝着認識的佐久早點了點頭，然後立馬消失。
中午佐久早留在這裏開會，之後他和牛島在辦公室談事情的時候說到了和也。
“風早君在你們公司帶了大概多久了。”
“四年零五個月。”
佐久早沒想到牛島能記得這麽清楚，他看着眼前這個不動聲色的男人，總感覺那兩個人之間有故事。
“若利君，我們應該也算是朋友了吧，從高中時代就認識……能告訴我你和他之間是什麽關系嗎？”
牛島放下手中的文件，擡起頭看着佐久早。
“我們曾經是戀人。”
曾經？也就是說現在兩個人之間沒有這層關系了。
“若利君不開心？”
“這種事情誰會開心？”
牛島有些沉默，眉頭一直沒有放松。
大學其間他們的關系還算不錯，不算親密也不算疏離，也牽手擁抱過，那些記憶在牛島的腦海裏宛如昨日。
但是大學畢業之後兩個人就分開了，沒有任何交流，沒有任何說明，就簡簡單單的離開了，那段關系也斷了。
和也看着手邊的彙報表，眼下有些青黑。
“風早課長，下午三點有一場會議，在此之前您可以休息一下。”
黑尾的聲音帶着一抹難以察覺的親昵，等和也擡起頭看向他的時候總覺得他有些像誰。
像誰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