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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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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79 章

    後面的幾天周珩除了讓人繼續收集有關齊懷序的證據以外,工作日的時候幾乎都是親自在沈絮的公司樓下守着,周末更是全天二十四小時都不讓沈絮離開他的視線範圍。

    付溫年那邊也是全天派人緊緊盯着齊景睿的一舉一動,只要他有半點風吹草動,就立刻有人把消息傳給周珩。

    在兩人周密的計劃和嚴格的防範下,齊景睿即便是每天跟着沈絮,也無計可施,因為他知道,只要他有所動作,下一秒就會有人沖上來将他的人按住。

    深夜,江邊某別墅門前傳出一陣激烈乒乒乓乓聲,整整十輛邁巴赫被砸得面目全非。

    而始作俑者正雙眼赤紅、面色猙獰地拎着一根棒球棍,站在已經是一堆廢鐵的別不遠處,掌心和胳膊還流着血,延着棒球棍蜿蜒向下,“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許是因為連續砸了十輛車出氣,耗費了太多體力,這會兒他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不多時,一直站在不遠處平靜地看着這一切的中年男人信步走過來,滿眼疼惜地看着面前瘋狂過後表情有些猙獰地男人。

    頓了頓,他輕輕嘆了口氣,擡起手在男人肩膀上拍了拍:“小睿,好些了嗎?”

    聞言,齊景睿像是剛剛才從瘋魔中尋回一絲理智,有些機械地轉過頭看着齊懷序,視線停在他臉上幾秒,他唇角才緩慢地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好多了,謝謝爸。”

    外界都以為齊懷序沒有子嗣,只有齊景睿這麽一個親侄子,但實際上齊景睿正是齊懷序跟外面女人的私生子,一直養在國外,十歲後才以侄子的身份接回國撫養。

    齊懷序緩慢地點了兩下頭:“好多了就好,好多了就好。”

    他心情複雜地看着面前的廢墟,以及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的齊景睿,過了幾秒,他語重心長道:“那些東西,你還是戒了吧!”

    齊懷序也是在幾年前送齊景睿去新加坡療養的時候,才知道齊景睿在很早之前就染上了毒.瘾,若不是因為這些爛七八糟的東西,他也不至于行為失常到這種程度。

    齊景睿年幼喪母,又在異國他鄉待了許多年,回來以後也不能以真正的身份堂堂正正的活着,齊懷序一直覺得自己虧欠了齊景睿很多,所以便從小溺愛,養成了這副完全不遵守社會秩序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雖然已經養廢了,齊景睿但到底是他唯一的兒子,他不能不管他。

    聞言,齊景睿眼底剛剛散了的戾氣再一次浮現出來,但因為有求于他,齊景睿并沒有直接發火,而是問:“我上次跟你說的事,你什麽時候能辦妥?”

    齊懷序眉心微皺:“那件事我自有打算,你先別管了。”

    “什麽叫別管了!”

    齊景睿忍不住吼出聲:“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幫我報仇?以你現在的地位搞垮他們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聞言,齊懷序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他厲聲打斷他的話:“你胡說什麽!”

    齊景睿如今已經完全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或許以前他只是想要殺死沈絮将她制作成世界上最完美的标本,代替他的母親永遠留在他身邊,可經歷了療養院六年的折磨之後,他突然不想了,他現在只想讓她,不,應該是他們,付出代價!

    “我可是您唯一的親兒子,要不是因為他們我會在療養院裏半死不活地躺六年?”

    齊景睿越說越激動,眼底的猩紅也越發地壓不住,他抓着齊懷序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說:“爸我可是你唯一的兒子,你得幫我報仇,你得幫我報仇啊爸!”

    “現在他們每天都盯着我,我什麽都做不了,我只能看着,我好痛苦,我好難受啊爸!爸你幫幫我!就幫我這一次!就這一次!!”

    齊懷序看着自己唯一的兒子竟然變成眼前這副瘋癫異常的模樣,更加痛心疾首。

    他再過幾個月就要退休了,再這個節骨眼上不應該再做任何有風險的事,可他架不住齊景睿一遍一遍的懇求,最終也只能點頭:“好!”

    他輕輕嘆了口氣,已經有些渾濁地眼底,有些濕潤,緩緩點着頭:“爸幫你,這件事我替你去辦。”

    “謝謝爸。”

    -

    這天下午沈絮下班,照常跟趙晚喬結伴從公司大樓裏走出來,看見周珩的車兩人才互相道別分開。

    周珩照常替沈絮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等她坐穩以後,才繞過車頭坐上駕駛座。

    最近除了上班的時間,兩人幾乎形影不離。

    重新啓動車子以後,周珩照例開口問沈絮:“今晚想吃什麽?”

    沈絮想了想:“冰箱裏還有上次請趙晚喬和周葉吃火鍋時剩下的食材,凍時間久了就不能吃了,不如我們今晚把它們解決了吧?”

    “行,聽你的。”周珩溫聲應着。

    話音剛落,周珩的手機就響了。

    他低頭掃了一眼屏幕,見是付溫年的來電,便把車停在路邊才接聽電話:“什麽事?”

    沈絮聞聲看過去。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麽,周珩的臉色以肉眼可見地速度沉了下去。

    見狀,沈絮心頭一顫。

    她知道最近周珩正在聯合付溫年想辦法解決齊景睿的事。

    過了一會兒,周珩喉結輕輕滾了下,沉聲應着:“好,我知道了,我現在過去。”

    挂斷電話,周珩轉頭看向沈絮神色凝重:“抱歉今天不能陪你吃晚飯了,齊懷序那邊已經有所動作了,我先送你去付溫年家,紀姝甜會陪你。”

    沈絮:“為什麽不回家?”

    周珩喉結滾了滾:“家裏現在不安全。”

    說完,周珩瞥了一眼倒車鏡,重新啓動車子,花了十分鐘甩開身後的尾巴以後才開車去付溫年家。

    付溫年家在城北,跟博悅瀾灣是兩個方向。

    兩人到付溫年家的時候,付溫年已經在等他們了:“來了,快進來。”

    沈絮擡手跟付溫年和紀姝甜打了聲招呼,抿唇道:“麻煩你們了。”

    紀姝甜笑着:“不麻煩不麻煩,我這兩天正無聊呢,你能來陪我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說着,紀姝甜挽着沈絮的胳膊往屋裏走,周珩和付溫年緊随其後。

    付溫年:“怎麽這麽久?”

    周珩嗓音淡淡:“路上有幾個尾巴,甩掉了以後才過來的。”

    說着,他看向付溫年:“你剛剛在電話裏說的新證據是什麽?”

    付溫年拿出手機點開相冊裏其中一張照片遞給周珩:“看看吧。”

    周珩伸手接過來,看清上面的東西以後,臉色瞬間變了:“齊景睿居然還吸.毒?”

    付溫年點了下頭,面色凝重:“而且今天齊懷序也有所動作,前幾天我提交上去的證據石沉大海,我懷疑是被齊懷序的人攔下來了,我派過去盯着的人說他們已經在博悅瀾灣盯了你們三天了,我估計最遲今晚他們就要動手了。”

    說完,付溫年笑了下:“不過還好你早就籌謀,另一份舉報信現在估計已經躺在姓齊的老東西領導的郵箱裏了。”

    “另外齊景睿的場子我讓人盯了很長時間,要是不出我所料,今晚齊景睿就會過去,我們過去盯着只要齊景睿到了,立刻報警抓現行。”

    “現在萬事俱備,我就怕今晚你出去盯梢的時候,那群瘋子對沈絮做什麽,這才讓你把她送這兒來。”

    聞言,周珩輕輕拍了拍付溫年的肩膀,沉聲道:“謝了,兄弟。”

    “嗐,跟我還說什麽謝啊!”

    付溫年:“走吧,咱們去書房說。”

    半小時後,周珩和付溫年從書房裏走出來。

    見狀,沈絮和紀姝甜同時從沙發上站起來,沈絮有些擔心地問:“你們要出去嗎?”

    “嗯。”

    周珩低低應了一聲,随即安慰道:“放心,你先跟紀姝甜在家裏玩一會兒我們很快就回來。”

    沈絮的心髒一直砰砰砰不安地跳着,似是有某種預感。

    見狀,付溫年笑着活躍氣氛:“你倆別整得跟生離死別似的,又不是上戰場,待會兒就回來了,放心吧。”

    紀姝甜一直都知道付溫年最近一段時間再幫着周珩調查什麽,擡頭看了他一眼,囑咐道:“注意安全。”

    付溫年笑着:“放心吧媳婦兒,沒事兒。”

    說完,付溫年又囑咐了一句,不要定外賣,他和周珩回來之前不要給任何人開門以後,才跟周珩一起離開。

    兩人離開以後,偌大的房間裏突然安靜了下來。

    沈絮和紀姝甜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底看出了濃濃的擔憂。

    但紀姝甜比沈絮樂觀許多,人走了以後她便拉着沈絮回到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為了不讓她太過擔心,努力轉移她的注意力。

    一會兒說這個電視劇哪裏哪裏有bug,一會兒又說付溫年上一次怎麽惹她生氣,又是怎麽買禮物求她和好,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沈絮知道紀姝甜是好心幫她轉移注意力,便一一應着,可心裏的擔憂卻不減半分。

    從周珩和付溫年離開,她的視線就始終盯着時間,還是第一次覺得一分鐘居然有這麽漫長。

    終于,在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

    紀姝甜保持着警惕走過去問:“誰啊?”

    門外,付溫年擡頭看了周珩一眼,随即開口:“是我,我們回來了。”

    聞言,紀姝甜笑着看向沈絮:“是付溫年的聲音,他們回來了!”

    沈絮懸了幾個小時的心終于落下,甚至鼻尖隐隐發酸。

    房門打開,紀姝甜直接撲進付溫年懷裏。

    而沈絮立在原地,眼底滲出淚意。

    她知道,他們成功了。

    周珩立在門外看着她,唇角輕輕勾起一個弧度,緩緩伸出手敞開懷抱,聲線清越溫和:“絮絮,我們回家了。”

    變态已下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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