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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74章 沈大人,折子好看还是我好看?
    谢南星用脸颊轻轻蹭着沈烬墨的脖颈,用指尖轻轻勾着沈烬墨的鬓角的青丝。

    掌心从喉结一路向下,精准压在沈烬墨心口的伤疤处。

    若不是贴身照料过,又哪里能隔着层层衣裳,这般贴切的落在心口。

    “我梦见你疼,我便让小白带着我骑马赶来了。”

    “你下次不准这般了,我好着急,着急到都没好好吃饭,所以才瘦了一点点。”

    “但也只瘦了一点点。”

    耳畔的小声嘟囔好生温情,将沈烬墨那颗冷硬的心,捂到绵软。

    他贴着谢南星的耳:“心头住着你,我不会从任何人身上找你的影子,所以我没去。”

    区区一个霁月公子,不论是谁的眼线,在沈烬墨眼中都算不得什么东西。

    用一个“霁”字,将霁月公子与谢南星强行牵扯在一处,是对谢南星的亵渎。

    只此一人的深爱,从来便没有替身可言。

    屋内的寒气散尽,两人便一道去洗了个素澡。

    等到沐浴洗漱之后,谢南星便换上一身舒适的寝衣趴在书房新铺上的地毯上。

    拿着沈烬墨新存的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一手拿着银签插着这神都最新鲜的果子,往口里送着。

    看到尽兴之处,两只白嫩如莲藕的脚丫子在空中几番晃悠,让谢南星鲜活得像是夏日莲塘中,绽放的头一朵清莲。

    所有瞧见之人都当为他侧目驻足。

    可这朵莲花,却只会开在沈烬墨的莲塘,只允沈烬墨一人亵玩。

    而此时的沈烬墨正坐书案前一本正经的批着折子,凑近谢南星那一侧的手,会恰到好处的在谢南星瞧完一页后,替谢南星翻开新的一页。

    手里拿着话本子在地上滚了一圈,谢南星起身坐到书案的奏折上,伸出一根手指将沈烬墨的下巴挑起。

    易容早已洗净,原本的嗓音已经回归。

    谢南星那么大个夫君,依然正义凛然得像那柳下惠一般。

    “沈大人,折子好看还是我好看?”

    一手将谢南星双手束住,两腿将谢南星定在自己怀中。

    一目十行,手下落笔之处,甚至连墨迹都未有晕染。

    可贴得这般近,那滚烫与炙热,那是做不得半点假。

    “夫君,你握得我疼了。”

    疼不疼沈烬墨自然心中有数。

    可谢南星说疼,沈烬墨便会又松下几分力道。

    “带进府的郎中要查一查才能用,你乖一些。”

    从神都到定西郡一路坎坷,又快马加鞭重回神都,沈烬墨不清楚谢南星如今这身子骨抗不抗得住。

    他自然是想到了极致,可他再想,也不当拿谢南星的身子骨开一丝玩笑。

    “哦。”

    颇为遗憾的应了一字,谢南星乖巧的从沈烬墨怀里离开。

    慢慢悠悠将地上的果碟捡起,放到茶几之上后,谢南星转瞬钻到了桌子底下。

    不知从何处顺来的剪刀直接将沈烬墨的衣裤剪开,宽袍遮掩了活色生香,细腻浓情的声响却又在诉说着蜜意。

    手中毛笔落地,在奏折上砸出一片浓墨。

    沈烬墨靠在椅背之上,那只本来想将人推开的手,最后将衣袍掀开,一下一下抚过谢南星未曾束起的青丝。

    双目对视,天雷地火撞在了一处。

    沈烬墨猛然谢南星提了起来,甚至来不及将所有周折与笔墨拂开,就直接将谢南星压在了书案之上。

    指尖落在纽带之上,衣裳即将落地的一瞬,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

    墨平压低嗓音道:“主子,大夫到了。”

    眉眼迷离,谢南星看了一眼门口的影子:“沈烬墨,他绝对是故意的。”

    他,自然指的是墨平。

    平复的粗重喘息反复交叠,沈烬墨闷声一笑,将书案上那吐着舌头平复的人,压在胸膛之上。

    轻拍谢南星的后背帮谢南星顺了一阵气:“带进来。”

    这副衣裳凌乱的模样如何能见外人?

    谢南星重重拧了一把沈烬墨的腰间的肉,最后也只能将脸埋进了沈烬墨怀里,伸出一只手让郎中探脉。

    房内的气氛透着令墨平心知肚明的暧昧,看着那穿着谢南星的衣裳,学着谢南星的模样演绎病弱的霁月公子。

    墨平小声嘟囔了一句:“学人精。”

    沈烬墨将警告的目光落在墨平身上,继而看向郎中:“霁月公子这身子骨如何?”

    “身体底子应当打小就弱,但因着养得精细,之前的大夫想必又是有大本事的人,倒也不影响正常过日子。”

    不加遮掩,直击重点:“可能行房事?”

    郎中偷偷瞧了沈烬墨一眼,心底涌现出了无语。

    这若不能行房事,哪里能在那南风馆挂牌子?

    更何况这屋内那股子欲语还羞的气氛,指不定已经折腾了好几回。

    都将人折腾了才来请郎中,也真是虚伪。

    心底再是弯弯绕绕,可面对沈烬墨之时,这郎中还是答得很是恭谨。

    “两三日放纵一次倒也无妨,若是日日放纵,还是可能伤了根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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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二字,用得那叫一个贴切。

    也就是说,但凡温柔小意些,日日玩闹也成?

    书房的门被墨平从外头合上,院内的所有仆从都被尽数带了出去。

    手钻入的衣裳,带着茧子的手轻抚每一寸肌理的力道。

    沈烬墨并不着急将怀中猎物一口吞下,久旱初霖,狂风骤雨自当能解渴,可怀里的人指不定承受两回便会晕倒。

    和风细雨些,沈烬墨能让整个夜晚,都令人怦然心动。

    怀里的小猎物被伺候到眉眼迷蒙,神智尽失,沈烬墨趁着其酸软到无力躲闪之时,眼中才开始露出隐忍的贪婪。

    谢南星从未见过沈烬墨这般模样,身体再是向往,心头却还是生了畏惧。

    瞧准沈烬墨松手撕扯衣裳的时机,谢南星迅速从沈烬墨怀里跳下,顶着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撒腿就朝书房外跑着。

    不紧不慢的将自身的外袍脱掉,下垂的寝衣将被谢南星剪开的地方遮挡。

    连续几个跨步将本就腿软的人揽住,反手将人按到漆红的廊柱之上,就着天边靡丽的晚霞,肆意宠爱。

    日头落了,月亮升了。

    谢南星被沈烬墨抱回了书房,压上了书案,毁了一桌奏折。

    谢南星被沈烬墨抱上了软榻,拿着沈烬墨珍藏的话本子,逐字逐句的读。

    不论读得好与不好,最后的奖励都是他的夫君。

    谢南星又被沈烬墨抱着上了游廊,夏夜月色如霜,点点滴滴洒在木板之上,留下满地涟漪。

    夜无边,情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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