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包厢内伯特拨通了ay的电话,没多久,她就开着一辆最新款的宾利欧陆gt来了,身后还有一辆凯雷德,四个身形健壮的大汉从凯雷德上下来。
“这么快又要见我干什么?”ay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踩着高跟鞋走进餐厅包厢不客气地质问。
“我原本想直接逮捕费南多,但是我的上司有些顾虑,所以我需要你们帮助,既然是合作,总不能我一个人把活全部干了吧。”
ay皱了皱眉头,坐了下来,“那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尤金的儿子维科还在阿尔伯克基,不过警方打他电话没打通,应该是去哪里鬼混了,你们要做的是找到他,让他联系费南多。
内容就是尤金告诉过维科,那份文件是费南多自己藏起来的,尤金察觉到了费南多可能会让他背黑锅,所以尤金让维科逃往别的地方,不要再回来。
之后尤金死了,维科就以此怀疑尤金不是自杀,而是费南多杀害了自己的父亲,就让维科以此来威胁费南多,让他亲手交给自己十万美元,不然就向警方举报他。
费南多这个人做事很谨慎,所以他肯定会去找维科确认,不过应该不是交钱,而是去灭口,等他动手的时候我们nmpd就能直接抓了他。”伯特一口气说出来自己的计划。
“你既然已经想到了办法,为什么不直接去做,还要我出手,这点事都办不成?”ay露出鄙夷的眼神。
“我和我的几个下属都和维科见过面,这件事也不好找巡警来做,所以你派人最合适。”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把我们也拖下水,我不信你在阿尔伯克基连找人帮忙都找不到!”
“随便你怎么想,去办吧,地点就定在这里好了,刚好我吃完饭还能午睡一下。”伯特说完,自顾自地开始吃了起来。
ay一副恨恨的表情,不过还是打了个电话将楼下的保镖叫来了一个,之后也十分熟练的动起了筷子。
“你居然会用筷子?”伯特突然用华语问道。
ay听到一口纯正的华语,有些惊讶,下意识地回道:“我自然是华裔,不过没想到你居然会华语,而且还没有口音。”
“我在华国待过一段时间。”伯特随口说道。
“算你稍稍对了一点我的胃口,酷刑减一。”ay无厘头的来了一句。
伯特反应了几秒,才明白过来:“你不会觉得光靠你自己能对付的了我吧?”
“酷刑加三!”ay咬了咬牙道。
吃完饭,伯特点燃了一支烟,对面的ab居然也抽起了烟,不过是一支女式细烟,抽到半截时甚至还媚笑着朝着伯特吐了一口烟圈。
伯特起初并未在意,只是突然感觉到不对,站起身想要拔枪,只是强烈的眩晕感让他没站稳就又坐了下来,接着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依旧在餐厅包厢内,自己还是坐在之前的座位上,ay还是坐在对面,伯特直接拔枪对准她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啊,不过刚刚我拿错烟了,点燃了一支带迷幻剂的香烟,你不会介意吧?”ay笑盈盈的说道。
“如果你想好好合作就别跟我玩这种把戏,自始至终都是你主动找我的麻烦,还敢对于我用药,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那你开枪啊!”ay有恃无恐的说道。
砰砰砰!
三枪都打在ay腹部的位置,ay顿时抱着肚子跪倒在地板上。
伯特随后走过去拿枪指着她的头说道:“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如果我觉得你撒谎,那么你就去死吧。”
“你真是个混蛋,我不过是在你脸上画了几笔,你竟然打了我三枪。”ay仿佛极为委屈,一脸泪水的哭道。
伯特一把将她拉回座椅,发现子弹并未打伤她,看样子是半州酒店定制的软甲防弹衣,不过看她满脸泪水的表情应该确实很疼。
“我会看包厢监控,如果你说了假话,那么你知道后果,我和你也不是能开这种玩笑的关系,要不是有半州酒店的身份,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
伯特冷冰冰的用手铐将ay铐在椅子上,随即走出包厢。
见周围有人躲在远处看这边,他又拿出警员证:“我是nmpd的警探,刚刚开枪是为了制服嫌犯,麻烦把你们经理叫过来,我有事找他。”
见伯特手上没拿枪,还亮出警察证件,经理才敢慢慢走过来,仔细看了伯特的警员证后,才听从伯特的要求调取了监控。
这期间,伯特给nmpd打了电话,让他们不用来这里出警。
包厢中,伯特整整昏睡了三十多分钟,不过确实如她所说,只是用口红笔在伯特的脸上胡乱画了几笔,之后给伯特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就坐回座椅上开心的刷着手机。
伯特关闭监控,去卫生间洗了洗脸,又让酒店经理找来了卸妆水才将脸上的口红印洗干净。
回到包厢时,ay脸上的妆容都哭花了,伯特不为所动,只是默默地给她打开了手铐。
两人就这样沉默的坐了大约二十几分钟,维科被ay的手下带来了,几个大汉看到自己小姐身上的衣服凌乱,脸上又全是泪痕,全都拔枪对准了伯特。
为首的壮汉问道:“小姐,杀了他吗?”
过了十几秒后ay才冷冷说道:“收起枪,把人交给他,我们走。”
ay带人离开后,维科才终于敢大口的吸气,显然刚刚被几个壮汉可教育的不轻。
“电话打过了吗?”伯特问道。
“打过了。”
“费南多怎么说?”
“他说他没有杀我父亲,为了补偿我,他同意给我这笔钱,约定今晚十二点交易,不过地点约定在郊外的垃圾场,否则他情愿打官司。”
“你答应了吗?”
“那几个西装壮汉让我将交易地点约到离垃圾场十多公里的废弃医院中,费南多同意了。”
……
晚上九点多,郊外的废弃医院内,费南多带着三个保镖到达现场,两个保镖先是进去检查发现只有维科一人,又走到车边告诉了费南多。
之后费南多才谨慎的下车走进废弃医院。
见确实只有维科一个人拿着手电站在那里,费南多拔出手枪指着维科的头道:“你竟然敢威胁我?”
维科很慌张,但还是说出伯特交代他的话:“我已经将资料交给了朋友,只要我没安全回去,他就会将资料发送给各大媒体和警方。”
费南多这才阴沉着脸色放下枪道:“你删除所有资料包括备份,我可以多给你十万美元。”
说完,示意保镖拿过一个手提袋。
维科又按照伯特教的话道:“二十万美元就想买我父亲的命和那些资料吗?”
“别跟我玩这套,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你父亲不过是你的取款机,你一个害虫一样的人不会还要跟我谈父子情深吧,直接告诉我你要多少钱才全部删除资料!”
“我要你死,你这个狗娘样的杂种,我父亲照顾你家五十年,就这样被你杀了,草你妈的!”维科破口大骂。
随后十几支枪灯从隐蔽处亮起。
“警察,所有人放下枪,放下枪!”桑德的声音传来。
面对周围的枪口,三个保镖很明智的放下枪,费南多这才意识到被算计,恼羞成怒的举枪想要朝着维科开枪。
不过在他抬手的一瞬间,伯特就一枪打在他拿枪的右手上,手枪掉落在地上。
“费南多先生,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还是这种场面。”
“居然是你?你这个混蛋!”费南多不敢相信的骂道。
伯特和桑德将费南多和保镖全都拷住,然后撤下了针孔摄像头和录音器,之后将费南多转移到了别的房间。
带着桑德和维科离开了大厅,ay带人去费南多的房间,过了半个多小时后,ay离开了。
离开时她深深的看了伯特一眼,不过伯特也并未理会。
之后ay的人又交给了伯特一根这针管,里面有半管药水。
将维科拷在车里后,伯特又走进大厅,费南多则已经嘴角流着口水,整个人神志不清。
“给他灌水,多灌点,灌完后给他打入这针药水。”伯特将药水交给桑德。
“好的头儿,那三个人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