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

    顾南没有犹豫，直接拒绝了这个神秘虚影的问题。

    那神秘虚影，愣了愣，似乎神魂印记的时间太过久远，导致他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你可知，你究竟在说什么？”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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