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疑惑地问:“请问你就是李牧侦探吗?”
“没错,我就是。”
“是鸣海警官介绍过来的,我是有些事情想要委托。”
李牧便将女孩热情地邀请进了侦探事务所内。
“我叫新名香保里。”
女子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李牧
李牧将名片收起,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新名香保里。
疑惑道:“你难道就是那个畅销小说家新名任太郎的女儿吗?”
新名香保里点了点头,“那位正是家父。”
如果李牧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就是推理小说家失踪案件里的那个新名任太郎了。
新名任太郎是有名的推理小说家,代表作是名侦探左文字。
“原来是新名先生的女儿。”
确认了对方的身份,随后李牧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柠檬茶。
放到了桌子上,说起了正题:“不知道新名小姐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要委托。”
新名香保里低下头沉思了片刻,随后开口道:“其实,是我的父亲失踪了。”
“新名先生失踪了?”
“没错。”
新名香保里打开柠檬茶,喝了一口继续道:“不光是我爸爸,我妈妈也同样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一张稍微出去一下的字条就离开了。”
“他们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新名香保里思索了片刻,回答道:“失踪的时间大概就是在两个月前,在文艺时代上发表了侦探左文字的前一个星期的八月十二号”
“八月十二号吗?”李牧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今天的时间。
是七月二十五号,柯学世界的时间线还是一如既往地古怪。
将手机收起,李牧朝着新名香保里继续问:“你是怎么发现他们失踪的?”
尽管他知道一些剧情,但是详细情况还是得问一问。毕竟要是跟记忆中出现了偏差,到时候可就尴尬了。
新名香保里认同地点了点头,解释道:“他们已经两个月没有跟我联络过的,我去问过所有周围认识的人,可是却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的行踪……我实在是太担心他们了。”
“我尝试过去报警,可是由于没有什么威胁的恐吓电话,编辑社那一边每周也都有正常收到稿子,所以他们就劝我根本不需要担心。”
“说实话,我也去过其他的侦探社,但是他们的回答都是一样的大同小异,我也是通过熟人的多方打听,才找到了李牧侦探你这里。”
“现在能够帮助我的,就只有李牧侦探你了。”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这件事确实是不值得委托。毕竟极有可能只是忘记联络了而已。”
“怎么会这样。”新名香保里沉下了脑袋,失落的神情流露而出。
“不过我可和那些没有职业素养的侦探不同。只要是委托人的委托,我都会接受。”
“就算是一切正常,我也一样会帮助你找到。”
“非常感谢!”
得到了接受委托的回答以后,新名香保里欠了欠身,感谢道。
“由于这一起案件还不能确定性质,所以委托金还不能确认。”
说着,李牧朝着新名香保里询问道:“在这一起委托结束以后,根据案件的性质确定委托金应该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
新名香保里立马答应了下来。
对于她来说,能够找到一个帮忙调查的侦探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委托金……
根据案件的具体情况来支付的话,就她来看,其实还是很合理的。
果然,听熟人介绍来这里果然没有错。
接受了委托以后,李牧便打算和新名香保里前往编辑社。
李牧记得,编辑社就是这一起案件突破的关键。
李牧便带着新名香保里,赶到了侦探左文字的出版编辑社。
映入眼帘的,是还亮着几盏灯的高大建筑。在建筑的顶端,还立着一个会发光的‘大学馆’标牌。
这是柯学世界的一个有名气的出版社。
虽然叫大学馆,其实跟大学丝毫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一个出版社而已。
“这就是我父亲写的侦探左文字所处的出版社了。”新名香保里指着建筑说。
李牧点了点头,随后便和新名香保里进入大学馆出版社。
电梯到达了五楼,这里是新名任太郎所著的《侦探左文字》责编所处的工作室。
在新名香保里的带领下,李牧来到了一位发福的中年男人身前。
“请问您是?”
男人打量着跟着新名香保里一同到来的李牧问道。
“我叫李牧,是个侦探。”李牧礼貌性地与男人握了握手。
“李牧?侦探?”
“新名小姐,委托内容可以说出来吧?”李牧将目光投向新名香保里。
新名香保里点了点头。
在得到了新名香保里的同意以后。
李牧继续说道:“我接受了新名小姐对她父亲失踪的调查,有些问题想要问问。”
“原来是有关新名先生的委托。”
“既然这样的话,有什么需要我回答的问题,您尽管讲。”
“新名任太郎先生是每个星期都会向你们编辑社发送原稿吗?”
“对,新名先生的原稿每周都会按时送过来。”
男人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今晚就是按时交稿的日期,我想。等一会原稿就会发送过来。”
“能给我看看那些原稿吗?”
“这倒是没有问题,不过。里面的内容可不能说出去。”
男人就走到一旁,找出几沓用回形针夹在一起的原稿,递给了李牧。
李牧接过原稿,扫视了一眼。
朝着新名香保里问:“这些签名,你确定是你父亲的吗?”
李牧指的是原稿封面上,最右侧标题底下的签名。
霓虹这边一般来讲,在原稿上都会留下作家的署名。
“没错,这些都是我父亲的签名。”
“上一次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确定过了。”
“香保里小姐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啦。”
男人毫不在意的说道:“要我说啊,新名先生一定是因为写作而太过忘我了,所以才会忘记跟你联络而已。”
“我觉得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