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要不是害怕夫妻二人混合双打,他早那么干了。
后来想通了,给夫妻二人的牌位上了香,跪在蒲团上,认真赎罪忏悔了两个晚上,好坏歹话说尽,最后用一个铜板来询问他们同不同意。
当然,结果是合心意的。
毕竟那铜板被他做了手脚,正反面都一样。
骗没骗过夫妻俩不知道,但至少把他自己骗得心安理得了。
但,他又遇到了别的对手了。
那个叫云义的小子怎么就那么烦呢,烦的他想杀人,想把这人跟她那个师兄一起挫骨扬灰得了,可惜,这人还挺能耐,短短不到百岁,修为就堪与他匹敌,是以也就只能杀杀他的小分身,来泄泄愤了。
可就这么一杀,不得了,连带着那小丫头看他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恨意似的。
不是,那就是他的一个分身,杀了就杀了,至于这么怨他呢?
他第一次感到委屈、难受,以及心口说不出来的胀疼,比之夫妻二人混合双打,还要令人难以忍受。
再后来。
听闻她成了云义那厮的妖后,他抱着酒,在夫妻二人的灵位前,难过了一宿,让他们赶紧显显灵,去把那欺负他们女儿的狗贼给收了。
当然。
一切都是幻想,早上醒来,他还躺在冷冰冰的地上,手下还传来他们俩大婚的盛大场面,气得他把忘川河畔的彼岸花全给砍了喂鱼。
那几天,就连狗路过,都得被他踹一脚。
好不容易找着机会把人掳出来吧,她还失忆了,还用剑比划他脖子,还说他老……
他真想把脸怼到她眼珠子里。
让她好好看看,这样一张脸,老吗?啊?
除了年龄稍微大一点,他有哪点不好?
风苍邪说,他是真栽了,栽的彻彻底底,没有回头路了。
他不信邪。
直到,他最讨厌的两个小子都死了,他本该开心。
可是看着她满面泪痕,失魂似的坐在那里,他又觉得心里痛极了,那一瞬间,他在想,如果死的是他,那她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再后来,她在他眼前消失不见,浑身是伤的他,只来得及扯下她的一角袖袍,连她的指尖都无法触碰时。
他想。
他信邪了。
他栽了,栽的彻彻底底,无法再回头了。
“啪嗒——”
温热的液体砸在手背,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原来神鬼亦会落泪……这一局,是你输了,沈兄。”
输了吗?
殷红的唇角微勾,山茶花般艳丽,无妨,不就是两界之距吗?以他修为,又何愁破不了。
窗外鬼语切切,幽火微明,男子站起身,袖袍轻拢看向窗外。
“是,是本王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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