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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7章 坦白,我還能活到五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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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7章 坦白,我還能活到五十歲

    金色吊帶高腰裙,燈光照耀下,有種波光粼粼的美感。

    她挽着秦默淮的手臂,出現在大衆視野裏,接二連三的驚呼聲響起。

    秦總太太竟然沒死!

    “外面都是謠言,秦太太活得好好的。”

    “八成是夫妻鬧別扭,所以秦家沒有澄清謠言。”

    “秦太太未免太年輕了,是不是秦總襯得她年輕……”

    “奇怪,秦太太今年應該有二十五六了,怎麽還跟二十歲小姑娘一樣?”

    “不知道秦太太脾氣如何,我想請教一下她怎麽保養的。”

    秦默淮耳朵靈,聽到‘秦總看着像她叔’這句話時,波瀾不驚的俊臉瞬間猙獰了兩秒。

    你才像她叔!

    西裝革履的男模天團包圍了秦默淮和夏鳶,組成人士包括秦珂,裴矜臣,周玄,楊翊,夏雨澤……

    “三十二歲,生日快樂!祝福的話說完了,走走走,跟我們過去聚。”

    紫色西服的裴矜臣笑眯眯,通身貴氣,偏生一雙風流的狐貍眼,像胭脂水粉裏滾過的玉面書生。

    令很多好人家的姑娘望而卻步。

    這位爺一看就很會玩,誰敢招惹?

    殊不知,裴矜臣內心住着一個純愛戰神,寧願死守三十年處男身,也不将就。

    秦默淮摟着夏鳶細腰的手臂松開,低磁悅耳的聲音徐徐道:“我跟他們過去說說話,你跟周茂兒她們聚一聚,別亂跑,要待在我能找到你的地方。”

    夏鳶白皙的下颌點了點。

    周玄年紀最小,趁着氣氛熱鬧,打趣道:“三哥,你管的這麽嚴,真成嫂子她叔了。”

    秦默淮一記銳利的刀眼過去。

    周玄語噎。

    裴矜臣愛憐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總是能精準踩中秦老三的雷點,不失為一種求死的廢物技能。”

    楊翊推了推眼鏡,“話說回來,男人過了三十也該保養了,健身、控糖、勤護膚,一個都不能少,否則站在漂亮的老婆身邊,老氣橫秋像她叔。”

    裴矜臣‘啧’了一聲,什麽白衣天使,脫了白大褂,滿腹黑水。

    楊翊瞧了眼秦默淮手腕的紋身,兩人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說話。

    “你目的達到了嗎?”

    秦默淮:“沒。”

    絕症後的待遇太好了,換禮服的時候,夏鳶在紋身邊緣親了親,問他疼不疼。

    這是今天的第三問了。

    楊翊:“今天人多,你的計劃可能會露餡,你怎麽還不套話?”

    “舍不得。”

    秦默淮扶着欄杆,黑色西服襯得他高大挺拔,抵着喉結的藍色條紋真絲領帶,以及優雅俏皮的鑽石蝴蝶領夾,都是夏鳶親自挑選、購買。

    夏鳶從周茂兒和夏雨澤手裏拿到了八位數的版權費。

    秦默淮拿出自己的領帶,給楊翊看,像是幼兒園展示自己新玩具的小朋友,幼稚又臭屁。

    楊翊滿頭問號。

    秦默淮:“沒別的意思,就是給你看看,這都是夏小鳶給我買的。”

    楊翊:“……”

    你露餡後,夏鳶必定跟你鬧!

    呵呵!

    就先讓你騷一會兒!

    秦默淮正色道:“我今晚就問。就算露餡了也沒關系,只要我說的話夏小鳶都信,她甚至想要跟我一起死。”

    楊翊氣憤離場。

    提着禮裙的女人悄然走近,秦默淮轉身一看,是歐陽菁。

    誰這麽沒眼色,把爺爺看中的女人放進來了?

    歐陽菁知道,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了,鼓起勇氣最後一搏:“秦默淮,我喜歡你!”

    “這三年裏我經常重複做一個夢,夢裏我們才是一對,雖然很荒謬,但又那麽真實。”

    “我只是想求證一下,你是不是跟我做過同樣的夢。”

    秦默淮單手抄着西褲兜,并沒有跟着她的節奏走,冷冷淡淡地反問:“你喜歡我什麽?”

    歐陽菁迫不及待的回答,以為自己有機會,“我喜歡你溫柔體貼,用情專一!”

    秦默淮:“你跟我爺爺走得近,應該知道我以前是什麽性格,桀骜不馴都是誇我。夏鳶經常騙我,跟我使小性子,在我的底線反複彈跳,體弱多病動不動就嘎一下吓我,我是被她折磨成的溫柔體貼。不是她改變了我,是我願意為她而改變。不是她付出了很多,是我付出了很多。你覺得我應該抛棄夏鳶嗎?”

    付出那麽多心血和精力,怎麽舍得抛棄。

    歐陽菁臉色煞白,她被逼問的啞口無言。

    早就聽聞秦默淮口才極佳,多智近妖,只要他坐在談判桌,沒有人不害怕。

    如今她算是體會到了。

    耳邊傳來熱熱鬧鬧的聲音,夾雜着一絲秦默淮熟悉的綿言細語,他淡漠的瞳孔鍍上了一層溫度,皮鞋踩着潔淨的大理石地板,漸遠。

    一襲鎏金魚尾禮服的夏鳶,兩條白皙的胳膊撐着紅色絲絨桌面,氣場全開,眼底藏着三分殺氣。

    對面的寧蔻兒更是上頭,“我要是這把輸了,不僅把苦茶籽還給周玄,我還把上次的三聲狗叫補給你!”

    不少人打趣周玄。

    “怎麽連苦茶籽都輸了?”

    “下次你這個人都要輸給寧蔻兒。”

    “玄哥兒,你不行了呀,你以前可是賭桌小王子。”

    周玄咬牙,讓他們閉嘴。

    夏鳶霸氣的嬌呵:“一言為定!”

    她掀開骰盅,三個六,豹子!

    寧蔻兒願賭服輸,甚至招呼大家安靜,她掐着腰,學了三聲狗叫。

    莫名很酷,不少人圍着她們歡呼,氣氛達到了頂峰。

    寧蔻兒走到夏鳶身邊,姿态扭捏地跟她貼了貼,“你離開的這三年,其實我挺想你的,高手惜高手!很久沒有這麽熱鬧的聚會了,你可別再玩消失,缺了你,香州宴會真的無趣。”

    不等夏鳶開口,匆匆趕來的秦默淮伸手握住夏鳶的腰,俊美冷漠的臉龐宣誓主權,“她會永遠留在我身邊。”

    寧蔻兒:“……”誰問你這個了?

    還是夏鳶單獨站着順眼,香香的,是公主。

    跟男人貼在一起都變味了。

    生日晚宴結束後,夏鳶在兒童房給榛寶念睡前故事。

    那身鎏金魚尾禮服,在護眼燈下熠熠生輝。

    榛寶眼皮耷拉,睡着前嘀咕着‘媽媽是公主’。

    夏鳶唇角翹起,被榛寶拿捏的死死的。

    她離開兒童房,前去布置好燈帶的小花園。

    一簇簇的藍玫瑰鋪在腳邊,夏鳶抱着吉他,彈唱着寫給秦默淮的情歌。

    秦默淮坐在玫瑰花海裏,深邃的鳳目滿是迷戀,什麽商界帝王、談判桌唯一的king,別管,現在腦子已經是夏鳶的形狀了!

    “阿淮,這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還有一件事我不想瞞着你…為了回到這個世界,我跟系統做了交易,它拿走一部分壽命,我還能活到五十歲,我覺得這很劃算……”

    秦默淮瞬間紅了眼眶,喉腔湧上一股腥甜,冷白的指骨死死捏着送給夏鳶的禮物,心口一陣陣的絞痛,真相竟然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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