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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6章 難不成是自己不夠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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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難不成是自己不夠努力?

    瑪利亞是居住在非洲大草原南部的一只雌性花豹。

    今年五月份, 她生下了三只幼崽。

    瑪利亞是一只有着多次撫育幼崽經驗的母親。

    在幼崽出生之前,她就在自己的領地附近給自己找好了一處極其适合生産的洞穴——

    那是一處岩石洞穴。

    有了岩石洞穴的天然掩護,她的幼崽可以在洞穴裏生活好幾個月, 直到幼崽之間長大, 洞穴不能再成為他們的掩護。

    但現在幼崽們不過剛滿一個月。

    為什麽現在瑪利亞突然帶着幼崽開始遷移了呢?

    攝影師們百思不得其解, 幹脆開始跟蹤拍攝瑪利亞了。

    通過一天左右的觀察,他們終于發現原因——

    瑪利亞的領地, 竟然闖入了三只流浪雄獅。

    獅群是草原上的王者,有它們的地方,往往都不會給其他捕食者生存的空間。

    而獨自撫養三只幼崽的瑪利亞更不會願意跟三只流浪的雄獅戰鬥, 為了保障幼崽的安全,她只能帶着幼崽離開她的領地, 去尋找更适合撫養幼崽的領地。

    可北上明顯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畢竟這片土地上不僅生活着伊桑他們的獅群, 還生活着安德魯和年年。

    就連安吉拉,也因為攝影師們的故意引導, 正在前往這片土地。

    若是瑪利亞真的帶着她的幼崽到了這裏, 即便是她可能都很難在這片土地上活下去, 就更別提她還帶着三只幼崽了。

    攝影師們有些發愁。

    可這件事也不是他們能幹預的。

    他們只能在心裏默默祈禱,瑪利亞走到半途發現周圍沒有什麽食物,臨時換一個方向。

    同一時間, 和安德魯一起生活在北部的葉餘年,準備今天晚上來嘗試一下自己的豹生的第N次狩獵。

    但和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的狩獵是葉餘年在吸取了安德魯的教學後, 自己又在心裏演練了無數遍,才決定出手的。

    夜晚剛剛降臨, 葉餘年就從樹上跳了下來。

    安德魯看到幼崽的動靜,沒忍住掀開了眼皮。

    然後他就看到葉餘年正在觀察周圍的環境, 然後果斷朝着高草處前進。

    再往前走,就是一群角馬群。

    安德魯眨了眨眼睛。

    不會吧?

    難不成他的幼崽這麽快就學會了捕獵?

    安德魯瞥了眼挂在樹上的斑馬肉,以及前一天沒吃完的羚羊肉,難得有些沉默。

    難不成是自己不夠努力?

    否則他的幼崽怎麽這麽快就要去自己捕獵了?!

    安德魯瞬間就坐不住了,忙不疊地從樹上跳了下去,然後快步朝葉餘年跑去。

    葉餘年一時不察,就被安德魯咬住了後脖頸。

    安德魯咬的并不重,但力道在,所以葉餘年被他咬得腦袋直接往後伸了一下。

    葉餘年有些納悶地回頭。

    怎麽了怎麽了?

    他親爹豹不是一直情緒都很穩定,很好相處嘛?

    怎麽突然就朝自己生氣了呢?

    葉餘年睜着一雙大大的眼睛,裏面寫滿了無辜和茫然。

    他試着掙紮了一下,可沒想到安德魯竟然咬得更緊了。

    葉餘年感覺自己的頭皮像是被皮筋紮着一樣,崩的緊緊的。

    “嗷嗚~”

    別咬了,別咬了,親爹!

    再咬我都要禿了。

    葉餘年開始嗷嗚慘叫。

    安德魯也沒想把自己的幼崽咬痛,所以在葉餘年發出第一聲嗷嗚聲後,他就松開了幼崽。

    聽到葉餘年不停還有點不滿的抱怨聲,安德魯也朝幼崽嗷嗚嗷嗚叫了好幾聲。

    葉餘年被安德魯吼得有些懵。

    所以到底是怎麽了嘛!

    就算是熟悉的兩只豹豹,僅靠語言表達,要理解對方的含義也有些小小的困難。

    直到葉餘年看到安德魯扭頭,用下巴指着樹上還挂着的兩大塊肉,葉餘年才恍然大悟。

    哦!

    原來親爹豹是一只不喜歡浪費的好豹豹啊!

    他是覺得食物還有很多,所以才阻止自己去捕獵的嘛。

    葉餘年看着樹上的食物,又看看自己面前的親爹豹。

    沉默半晌,才有些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嗯。

    行吧!

    那就先把斑馬肉和羚羊肉吃完再去捕獵吧。

    葉餘年表情有些無奈。

    安德魯見幼崽這幅表情看着自己,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誤解了,但見幼崽沒有要再去捕獵的想法,他總算放了心。

    這就對嘛。

    捕獵這種事情交給自己就好了。

    既然幼崽都選擇跟着自己了,那他肯定會把幼崽養得白白胖胖的。

    很顯然,此時的安德魯已經忘記了,一開始是幼崽“走投無路”之下機緣巧合才找到了自己,根本就不是他心中所想的投奔。

    更不知道此時的幼崽根本就沒有放棄繼續捕獵。

    暫時不捕獵,只是幼崽的一個策略。

    有了這樣一個美麗的誤會,父子倆暫時又恢複了和諧關系。

    夜幕降臨後,這片被太陽炙烤一天的土地,總算迎來了片刻清涼。

    既然不能去捕獵了,那這個時間也不能就在樹上待着睡覺吧。

    葉餘年決定趁着夜色,去河邊洗個澡。

    他都已經好久沒洗澡啦!

    不,應該說,自從來了這個世界後,葉餘年就沒洗過澡。

    畢竟前段時間他不是忙着生存,就是忙着趕路。

    也就跟了安德魯的這幾天時間,才安定了下來。

    葉餘年要去洗澡,自然也邀請了安德魯和他一起。

    安德魯只是略微猶豫,就跟着葉餘年一起了。

    當然不是因為安德魯也想洗澡了,他是擔心幼崽的安危。

    旱季的河邊,是最危險的地方。

    不僅有河馬聚集,還有不少捕獵者也會造訪。

    有安德魯跟着一起,那些趁機想對自己幼崽下手的混蛋們,也得看看對象不是?

    安德魯神氣地跟在了自己幼崽身後,兩只豹豹就這樣光明正大地到了河邊。

    葉餘年站在岸邊,瞅了眼周圍,發現這個點河馬都不在,于是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原地起跳。

    嘩啦一聲水聲響起後,葉餘年就跳進了河水裏。

    這個舉動可把初次帶崽的安德魯吓了一跳。

    這河水也不知道深不深,幼崽跳進去會不會被淹死啊?!

    安德魯吓壞了,想也沒想也跟着跳了進來。

    等他剛進到水裏,還沒有來得及潛水進去找幼崽,旁邊突然一聲嘩啦響,安德魯被澆了一頭的水。

    睜眼一看,罪魁禍首不是葉餘年又是誰?

    安德魯嗷嗚一聲,朝着幼崽游了過去。

    葉餘年開心地嗷嗚兩聲,然後趕緊朝着岸邊游去。

    親爹豹怎麽一點都開不起玩笑!

    他就只是想跟親爹豹玩一玩水嘛!

    葉餘年邊跑邊撒嬌地朝安德魯叫。

    這一道道聲音下去,沒幾聲安德魯心裏的火就被熄滅了。

    呼。

    自己跟幼崽計較什麽?

    他那麽小,調皮也正常。

    自己小時候不也是把母親的尾巴給咬禿嚕皮然後被暴揍了?

    安德魯不再追着葉餘年,開始享受地在水裏浮着水。

    別說。

    在炎熱的天氣裏,洗個澡是真的很涼爽。

    葉餘年舒舒服服地泡完了澡,和安德魯趕在那群讨厭的河馬回來之前,從河水裏走了出來,回到了他們的大樹上趴着,晾毛的同時,也不忘了整理一下自己的毛發。

    惬意的一晚上就這麽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安德魯是在一群煩人的兀鹫叫聲中醒來的。

    剛被吵醒的時候,安德魯還有點懵。

    禿鹫這種生物,其實并不是因為它們喜歡吃腐食,而是因為它們戰鬥力不足以和陸地上絕大多數獵食者抗衡。

    為了生存,所以它們才進化出了吃腐食的能力。

    有的時候能搶得過的時候,它們也是會選擇吃新鮮的食物。

    安德魯就遇到過很多次禿鹫搶食。

    但安德魯是一只很有實力的花豹,每一只敢來跟他搶食的禿鹫,都很難在他這裏讨到好處。

    被打一頓都算輕的,更多時候,安德魯都會直接選擇将搶食的禿鹫殺死。

    會飛又怎樣?

    只要禿鹫想要進食,就必須得落在地上。

    而花豹除了爆發力驚人,就連他們的跳躍能力,也是佼佼者的存在。

    只要禿鹫不是成群結隊出現,那它們就絕不可能是安德魯的對手。

    也是因為獵殺的禿鹫多了,所以漸漸的,安德魯的領地周圍就很少再有禿鹫聚集。

    可今天是個怎麽回事?

    安德魯疑惑地朝着聲響的地方看了過去,就看到地上有一具羚羊殘骸,這群禿鹫聚集在一起,就是為了這具羚羊殘骸,打得不可開交。

    羚羊?

    安德魯擡頭望了眼樹枝,然後蹭得一下站了起來,直接朝着地上的禿鹫堆跳了下去。

    一時間,禿鹫的叫聲更大了,只不過這一次變成了慘叫。

    葉餘年被這道聲音吓得直接從夢中驚醒,甚至差點從樹上掉了下去。

    怎麽了怎麽了?

    葉餘年忙朝聲響處看過去,就看到他親爹安德魯一個飛躍,一只禿鹫的脖子就被他咬斷了。

    其他禿鹫也被吓得不輕,連忙扇起羽翼,飛了起來。

    不過短短一秒鐘,禿鹫們就飛到了樹上。

    地上只剩下了一具禿鹫屍體,和已經被禿鹫分食得一幹二淨的羚羊骨架。

    葉餘年看着地上的骨架,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直到他聽到了安德魯憤怒的吼叫聲,然後才擡頭看了一眼。

    咦——

    他們的羚羊肉沒了!

    這可是好……

    咳咳。

    不能表現得太高興。

    雖然兩天過去,這具羚羊肉确實有點腐敗了,葉餘年又是一只挑嘴的豹豹,但葉餘年還是一只珍惜食物的好豹豹!

    他知道捕獵的艱辛和不易,所以對于這具被啃食得一幹二淨的羚羊骨架,他心裏也是有點惋惜的。

    只是惋惜歸惋惜,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安慰親爹豹。

    于是葉餘年也趕緊跳下樹,湊到安德魯身旁,用自己的腦袋蹭着安德魯的腦袋。

    別生氣啦。

    不就是半只羚羊嘛!

    你崽我現在也學會了新的捕獵方式,你等我今天晚上就給你表現一下!

    并且,咱們現在不還多了一頭新獵物嘛!

    葉餘年用爪子扒拉了一下地上已經死亡的禿鹫。

    我們吃它吧!

    新鮮的鳥肉肯定也很好吃噠!

    親爹你真的太棒啦!

    你就是最厲害的豹豹!

    葉餘年和宋一在一起的時候就慣會哄人。

    就算換了個對象,他這一手哄人的本領威力也還是不減分毫。

    果然,沒一會兒安德魯就不生氣了。

    不僅不生氣,還神氣地揚起了自己的腦袋。

    是的。

    他就是很厲害的豹豹!

    安德魯被葉餘年誇爽了。

    于是低頭就開始拔毛。

    因為殺禿鹫的次數多了,安德魯拔起毛來也格外熟練。

    甚至他還對禿鹫的身體構造格外熟悉,知道哪裏的肉最好吃。

    拔完毛後,安德魯就将禿鹫肥美的內髒給掏了出來。

    葉餘年當然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安德魯。

    比起內髒,葉餘年更想吃吃禿鹫的翅膀。

    鳥翅膀哎!

    還是超大的鳥翅膀!

    想想就好吃。

    葉餘年一口咬住了鳥翅膀,嘎嘣嘎嘣的。

    真的超級好吃!

    葉餘年吃開心了!

    看着幼崽吃開心的安德魯自然也開心了。

    行吧。

    只要幼崽開心就好。

    不吃內髒就不吃。

    安德魯是一只很會慣着幼崽的好豹豹!

    于是一大早,兩只花豹就吃得飽飽的。

    等他們吃完,地上還有一些禿鹫的殘骸,安德魯也沒有拖上樹。

    這點小肉沒被他放在眼裏,并且這些肉還有其他的用途——

    比如,釣魚執法。

    安德魯回到樹上,仔細盯着不遠處禿鹫們的動作。

    但不知道是不是同伴的死亡讓這群禿鹫有了警覺,直到安德魯睡着之前,它們都沒了動作。

    而吃飽喝足的安德魯,自然是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等到安德魯睡着,這群禿鹫才伺機而動。

    葉餘年看到了全程,但他并沒有和安德魯一樣,憤怒地下去捕獵禿鹫。

    一是因為葉餘年現在的體型還不夠大,二則是葉餘年打算趁着這個時間偷偷溜出領地。

    盡管前幾次尋找宋一失敗了。

    但也不能每一次都失敗吧。

    北方沒有同類的氣息,那這次就往西邊走走吧。

    葉餘年心裏有了主意,輕手輕腳地下了樹。

    而不遠處的安德魯還在熟睡,絲毫沒有察覺到幼崽已經走遠。

    葉餘年這一次的尋找,自然也是無功而返。

    回來的路上,葉餘年一直在唉聲嘆氣。

    跟着他的攝影師看到這一幕,非常不解。

    一開始發現葉餘年離開了安德魯的領地,他們還以為這只小花豹因為昨天晚上和安德魯的不愉快,決定要離開他的父親了。

    攝影師們還沒來得及擔心,就看到在領地外逛了一圈的年年,很快就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這只小家夥似乎很是郁悶。

    邊走邊用自己的爪子扒拉地上的草,就連旁邊路過的昆蟲,都會被他莫名其妙追上去踩幾腳。

    跟在他身邊飛的蒼蠅就更不用說了。

    只要往他身上飛,小家夥就敢跟這群嗡嗡叫的東西較真。

    不僅用自己的爪子扒拉自己的臉,甚至還幹脆一頭紮進了旁邊的水坑裏。

    等到臉上的毛全部變得濕漉漉了,年年才找了一處陰涼的地方停了下來,用爪子開始整理自己的毛發。

    但這個過程也沒有持續太久。

    因為年年剛剛紮進去的那個水潭很小,他的大腦袋一伸進去就見了底,所以年年洗着洗着臉就發現,自己的臉上怎麽全是泥!

    攝影師們有些擔心,同時還有些想笑。

    因為年年這個舉動,直接把自己洗成了一只“小花豹”,字面意義上的花豹。

    誰想,就是這聲笑,徹底惹惱了年年。

    下一秒,年年就突然憤怒地朝着天吼了一嗓子,然後就朝他們的車跑了過來。

    幾名攝影師都看傻了眼。

    不是?

    你朝我們跑過來幹嘛?

    我們只是笑了一下,又不是我們害你變成小花豹的!還有,你本來就是一只花豹……

    不是,現在不是玩梗的時候。

    一名攝影師猶猶豫豫地拿出麻醉槍。

    下一秒,就聽他們的車後面哐當一聲響。

    攝影師們趕緊回頭,就看到年年跳到了他們吉普車的尾板上。

    尾板後面一半都是用來堆放一些設備,以及攝影師們車廂放不下的食物,飲用水等等。

    這些東西倒是沒什麽重要的。

    攝影師們擔憂的是年年,這只脾氣很好的豹豹怎麽突然就跳到了他們的車上?

    這是以往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就在攝影師們糾結要怎麽将年年趕走時,他們就看到年年突然低下頭,一口咬住了一瓶礦泉水。

    哎?

    等等!

    花豹的牙齒鋒利,即便年年沒有成年,但他也是一只花豹!

    一瓶礦泉水不費吹灰之力就被他給咬開了。

    清澈幹淨的水瞬間流到了尾板上。

    一瓶不夠,葉餘年嘎嘎還咬開了好幾瓶。

    自己先是喝了個飽,然後又才用尾板上幹淨的水将自己的大腦袋給洗蹭幹淨了。

    做完這些,這只滿足的大貓才哼哼兩聲,然後毫不留戀地從他們的車上跳了下去。

    攝影師們:……

    不是……

    等等!

    搞完破壞你就走嘛!

    還有,誰能跟他們解釋一下,為什麽年年能那麽精準地在他們車上找到礦泉水?

    水又沒有氣味!

    攝影師們百思不得其解。

    更讓他們驚恐的還在後面。

    一覺睡醒的安德魯睜眼就開始找自己的幼崽。

    發現幼崽不在周圍,安德魯心情很不好。

    再一聞味道,得知幼崽還在領地,他心情瞬間放晴。

    可不等安德魯高興太久,他就聽到了幼崽憤怒的一聲吼叫。

    安德魯聽到這道聲音瞬間不淡定了。

    誰欺負他幼崽了?!

    安德魯想也沒想,拔腿就朝聲音的方向奔去。

    花豹的奔跑速度每小時可達七十公裏。

    不過幾公裏的路程,安德魯只花了不到十分鐘就已經趕到。

    但葉餘年在吉普車上搞破壞的時間都花了五六分鐘。

    所以等到安德魯趕到,第一眼先确定的是不遠處的幼崽。

    很好。

    幼崽沒問題。

    那下一個問題來了,誰欺負了他的幼崽?

    安德魯視線在周圍一掃,再一聞幼崽身上的味道。

    下一刻,安德魯朝着不遠處的吉普車,發出了憤怒的吼叫聲。

    攝影師:???

    不是。

    安德魯,你講講道理!

    是他們的水被年年這調皮搗蛋的熊孩子給破壞了哎!你怎麽反過來還怪我們?

    此時此刻,攝影師們終于知道了什麽叫做有口說不清,百口莫辯,以及為什麽每個“熊”孩子的背後都有一個“熊”家長了。

    攝影師們哭笑不得。

    “我們沒有欺負你幼崽!”一名攝影師實在是沒忍住,腦袋伸出窗外,對着安德魯喊了一句。

    安德魯卻誤以為這是在挑釁自己,正當他準備再次吼一聲時,葉餘年終于反應過來,趕緊攔在了自己的親爹豹面前。

    別呀別呀!

    他們真的沒有欺負自己啊!

    你們怎麽就吵起來了哇!

    葉餘年趕緊安撫安德魯,然後開始用自己濕漉漉的腦袋去蹭他。

    是自己今天心情不好,還有這群笑話自己的人已經被自己“教訓”過啦!

    我浪費了他們五瓶水呢!

    葉餘年用腦袋頂着安德魯,示意他跟自己走了。

    那群攝影師真的沒有壞心眼,再說,他們手裏還有麻醉槍呢,咱們好豹不跟人計較啦!

    安德魯之所以會兇這群人,就是誤以為他們欺負了自己的幼崽。

    此時聽到幼崽的解釋,雖然沒聽懂幼崽到底在說什麽,但安德魯還是沒了脾氣。

    沒有辦法。

    誰讓自己的幼崽這麽可愛。

    很多時候安德魯想生氣都沒有辦法。

    于是大度的安德魯很快就不跟這群讨厭的兩腳獸計較了。

    他伸出舌頭,開始替自己的幼崽整理他濕漉漉的腦袋毛。

    葉餘年被舔得很舒服,喉嚨就開始打呼嚕。

    震天響的呼嚕聲傳到了幾名攝影師耳朵裏。

    幾人實在沒忍住長嘆了一口氣。

    莫名其妙的。

    當然,不是指年年,指的安德魯。

    有名攝影師小聲說:“所以這就是幼崽治愈一切嗎?”

    同伴附和:“肯定是的。”

    畢竟之前的安德魯脾氣是真的差。

    之前他們不就是打擾了一次安德魯和安吉拉交配嗎?

    這只脾氣差的花豹就追着他們跑了幾十公裏。

    這次有了年年的安撫,他竟然只朝他們吼了幾聲。

    真是罕見吶!

    不過話也說回來了。

    最近安吉拉的脾氣似乎變得很不好?

    恰好這時,同事的衛星電話打了過來。

    剛一接通,那邊就是一道叫苦不疊的聲音:“我的老天爺,你們能不能來跟我們換個班啊!安吉拉今天又把我們車上的東西給咬碎了……”

    幾個人沒忍住,偷偷笑出了聲。

    為了引導安吉拉來找她的幼崽,攝影師團隊也是付出了不少力氣。

    花豹不是人類,自然不可能通過語言交流。

    所以他們只能拿留有年年氣味的東西沾染到車上,然後駕駛汽車去安吉拉的領地,讓安吉拉跟着他們的車來到安德魯的領地和年年重逢。

    誰想就是因為這個舉動讓安吉拉會錯了意,以為是他們綁架了自己的幼崽。

    這兩天雖然一直在跟着他們的車,但卻隔三差五會跳到他們的車上,在他們的吉普車的尾板上一頓胡鬧。

    偏偏攝影師們又拿安吉拉沒有絲毫辦法。

    只能等着安吉拉胡鬧結束,再繼續引導安吉拉跟着他們前進。

    “這樣的苦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引導安吉拉的攝影師們發出了痛苦的哀嚎。

    另一邊。

    一直在跟拍瑪利亞一家的攝影師們,也在這一刻發出了痛苦的哀嚎——

    “NONONO!瑪利亞,我的上帝啊,求你一定要保佑瑪利亞不要再前進了!她馬上就要帶着幼崽們抵達安德魯的領地邊緣了!”

    “安德魯肯定會殺死她的全部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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