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後宇宙的莹白赤橙共生膜刚稳定住最后一段后天演化轨迹,叶灵儿的冰镜突然泛起玄黑与明黄交织的轨迹光晕——“始末-Ψ宇宙”的求救信号终于穿透始末屏障,画面中,半片宇宙被玄黑“掠始光”覆盖,星球的“始源之力”被强行抽干,从诞生之初就沦为“无始死星”,地表连尘埃都无法凝聚;修士的“神体始源”被掠夺,失去“存在的开端”,记忆中没有诞生、成长的痕迹,只剩空洞的意识;另一半则被明黄“篡末雾”笼罩,星辰的“末路轨迹”被无序篡改,本该终结的文明永远停留在“毁灭前一瞬”,重复着爆炸却不消散的循环;修士的“灵魂末路”被扭曲,死亡后会立刻复活,却带着上一次死亡的痛苦记忆,沦为“永生的囚徒”。而在始末交界的“始末带”,无数道掠始光与篡末雾相互撞击,炸出能抹除一切始末轨迹的“始末虚无涡”——被卷入者会同时经历“始源断绝”与“末路混乱”,神体先失去存在的开端,再被永远困在错乱的结局,最终连“从始到末的完整轨迹”都被抹去。
“这片宇宙的‘始源本源’与‘末路本源’被拆分成对立的双轨了。”苏墨站在旗舰甲板,神君之力顺着冰镜探入,清晰感知到两股极端扭曲的力量——始源侧的“掠始教”主张“以绝对掠夺始源实现‘无始永恒’,让少数人掌控宇宙所有诞生之力,多数人沦为‘没有开端的空壳’”;末路侧的“篡末盟”则坚持“以彻底篡改末路实现‘无末永生’,让万物永远停留在‘存在的中间态’,哪怕重复痛苦也不终结”。两派征战六千年,始末宇宙的平衡韵律早已崩解,半数文明要么在掠始中沦为“始源傀儡”,要么在篡末中变成“末路弃子”,仅剩的修士也大多被改造成“始末傀儡”,连自身从始到末的完整存在都无法感知。
舰队刚驶入始末宇宙,就被一股玄黑光流逼停——掠始教的“掠始军团”正朝着始末带冲锋,战士们的神体刻满“掠始符文”,左臂是“吸始炮”(能发射掠夺始源的光弹,命中者会瞬间失去“诞生记忆”,连自己是谁、为何存在都无法知晓),右臂是“断始刃”(砍中者会与自身的“始源轨迹”断裂,变成没有过去、只有当下的“临时存在”,随时可能消散),周身环绕着“始光甲”(由掠始光编织,能自动修复且会掠夺攻击者的“存在始源”,使其攻击动作失去“启动逻辑”,挥剑却无法发力)。军团前方,掠始教主“始尊”身披玄黑“掠始战甲”,战甲上镶嵌着九十九颗“掠始星核”(用被掠夺始源的星球核心炼制),手中“掠始杖”每挥动一次,就有一片篡末雾被掠始光驱散,连带下方被篡改末路的星球,都被强行抽干“最后一丝始源”——表面看似停止重复毁灭,实则已变成“没有诞生基础的幻影”,微风一吹就会淡去。
“外来者,要么接受掠始改造,要么沦为没有始源的尘埃!”始尊的声音带着始源的虚无感,他抬手一挥,无数道吸始光弹朝着旗舰射来——这些光弹藏着“始爆核心”,一旦接触舰身,战舰的“建造始源”会被强行抽走,从“由金属与星核构成的实体”变成“没有诞生逻辑的幻影”,舰体逐渐透明,星核引擎化作无法触碰的光粒。
与此同时,始末带另一侧,篡末盟的“篡末部落”也发起猛攻。篡末盟主“末尊”身着明黄“篡末战甲”,发丝是流动的篡末雾,手中“改末爪”能释放“乱末波”(被波及者的“末路轨迹”会被无序篡改,本该受伤的会突然痊愈,本该安全的会瞬间陷入濒死,却永远不会真正死亡),周身悬浮着“末晶球”(压缩的篡改末路能量,可抛出制造“循环毁灭领域”)。他召来百万“始末傀儡”——这些傀儡的神体一半是刻满掠始符文的“无始躯”(没有诞生记忆,眼神空洞地重复攻击动作),一半是缠绕篡末雾的“无末躯”(浑身是伤却不会死亡,每一次攻击后伤口都会愈合,再在下一次攻击中重新裂开),双眼是闪烁着始末光的“始末晶”,嘶吼着用断始刃砍向舰身,同时抛出末晶球试图篡改战舰的“航行末路”,让其永远在“撞击陨石带前一瞬”循环。
“先破始末带的虚无涡,找到始末本源双轨!”苏墨纵身跃出旗舰,神君之力在周身凝聚成“始末平衡膜”——膜上一半是柔和的“顺始纹”(尊重宇宙原生始源,不强行掠夺),一半是温润的“定末纹”(维护自然末路轨迹,不无序篡改),相互交织成“始末太极双轨”。众生之剑的归圣纹路与始末能量共振,剑身浮现出玄黑与明黄交织的双轨回纹,“第一式,分始定末!”
他手腕轻抖,剑气化作两道流光:玄黑流光(模拟顺始之力)撞向吸始光弹,中和其掠夺特性,让光弹变成能补充流失始源的“顺始露”——被击中的无始傀儡瞬间恢复诞生记忆,眼神从空洞变得清明;明黄流光(模拟定末之力)冲向末晶球,化解其篡改特性,让晶球恢复成“自然末路的缩影”——被波及的无末傀儡身上的伤口不再重复裂开,而是按照自然轨迹愈合、结痂。两道流光撞入虚无涡中,瞬间将相互毁灭的极端始末力分开,露出涡底那道断裂的“始末本源双轨”——轨的一端是玄黑始源纹,一端是明黄末路纹,中间的“始末共生结”已被两派的极端力量碾成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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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破坏始源的掠夺!”始尊怒吼着挥动掠始杖,无数道掠始光如潮水般涌来,要抽干苏墨的“神君始源”,让他失去“成为神君的过往轨迹”,从神君期倒退为没有修炼记忆的“神元期空壳”;末尊则催动改末爪,释放出数十道乱末波,试图篡改苏墨的“战斗末路”,让他的每一次挥剑都停留在“即将命中却突然失效”的循环,永远无法对敌人造成伤害。这一杖一爪的力量相撞,始末带的虚无涡瞬间扩大一百二十倍,连远处的星辰都开始同时经历掠始与篡末——有的星球无始无终,变成“宇宙中的幻影”;有的星球在循环毁灭中痛苦挣扎,变成“永恒的炼狱”,最终都化作没有始末轨迹的绝对虚无。
苏墨眼神一凝,将七情灯的“共生之力”与前十六种平衡力量融合,注入众生之剑。神君之力以“始末共振”的频率运转,剑身上的回纹化作无数道“平衡种子”——玄黑种子带着定末的稳定特性,明黄种子藏着顺始的尊重本质,“第二式,融始合末!”
剑气如漫天星雨洒落,玄黑种子钻入掠始军团战士体内:那些被掠夺始源的修士突然恢复“始源感知”,他们想起自己曾是始末文明的“始农”——用顺始之力滋养作物的“诞生根基”(不掠夺、不透支),用定末之力引导作物的“枯萎轨迹”(不篡改、不强制);明黄种子融入始末傀儡:被篡改末路的修士也唤醒本心,记忆中是曾作为“末匠”的日子——用始源的力量锻造“恒始神兵”(诞生根基稳固,不会沦为幻影),用末路的规律打造“定末器具”(能引导自身末路,不会陷入循环)。
“我们不是掠夺的工具,也不是篡改的养料!”一名掠始战士率先扔下吸始炮,他体内的平衡纹路亮起,玄黑顺始纹与明黄定末纹交织,在掌心凝聚成一颗“始末共生珠”——珠子转动间,能清晰看到从诞生到消亡的完整轨迹;紧接着,百万始末修士纷纷觉醒,平衡光膜覆盖他们的神体,断始刃与改末爪不再攻击,而是共同指向始尊与末尊。
“叛徒!始源与末路本就是用来掠夺或篡改的!”始尊与末尊眼中闪过疯狂,两人同时催动体内的“极端核心”——始尊的核心是用九十九颗被掠夺始源的星球“始之本源”炼制的“纯始核”,末尊的核心是用九十九颗被篡改末路的星球“末之本源”锻造的“纯末核”。他们要引爆双核,让整个始末宇宙要么在掠始中沦为“始源断绝的幻影荒漠”,要么在篡末中变成“末路混乱的循环炼狱”。
“拦住他们,修复始末本源双轨!”苏墨踏空疾冲,众生之剑划出一道贯穿宇宙的玄黑明黄光柱,精准刺向断裂的始末本源双轨。光柱中融合了十六种平衡力量的共生之力顺着双轨蔓延,将两段断裂的轨重新连接——玄黑始源纹与明黄末路纹相互缠绕,重建“始末共生结”。叶灵儿则催动冰镜大阵,将百万觉醒修士的平衡之力与自身冰镜的“映照轨迹”之力融合,汇聚成“始末守护罩”,挡住双核爆发出的极端能量。
始尊与末尊疯狂扑来,掠始杖与改末爪同时刺向苏墨的后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觉醒的修士们同时催动共生之力,凝聚成一道“始末锁链”——锁链一半是玄黑始链,一半是明黄末链,相互缠绕着将两人牢牢困住。锁链中的共生之力不断修复他们扭曲的神体:始尊体内的纯始核开始浮现末路纹路,末尊体内的纯末核也长出始源纹路。
“为什么……始源与末路……不能共生?”始尊看着手中不再极端的掠始杖,杖头竟开出一朵“始末花”(绽放依赖始源的诞生,凋零遵循末路的轨迹);末尊握着不再极端的改末爪,爪尖也凝聚出一缕“始末雾”(存在依靠始源的开端,消散顺应末路的结局)。两人终于醒悟:始源不是用来强行掠夺,而是宇宙万物“存在的开端”;末路不是用来无序篡改,而是宇宙万物“完整的终点”——始末共生,才是文明存在的完整逻辑。
当双核的极端之力被共生之力彻底中和时,断裂的始末本源双轨终于恢复完整。玄黑与明黄的本源波扩散开来:掠始的宇宙区域恢复顺始节奏,被掠夺的始源重新凝聚,无始死星诞生出尘埃与土壤,空洞的修士恢复诞生与成长的记忆;篡末的星球重新稳定末路轨迹,循环毁灭的文明终于完成自然终结,再孕育新的生命,痛苦循环的修士摆脱永生,能正常死亡与重生;始末带的虚无涡化作“始末共生泉”——泉水一半是玄黑“顺始液”(能补充流失的始源,重建存在的开端),一半是明黄“定末露”(能稳定混乱的末路,引导自然的结局),交融后滋养着整个宇宙。
三天后,“平衡联邦-始末分部”正式成立,苏墨根据始末文明的特性,任命了三位核心管理者:
- 总督:双轨尊,原始末文明的“本源守护者”,身着玄黑明黄交织的长袍,腰间挂着“始末共生佩”——佩上是相互缠绕的始末双轨,能自由调控顺始节奏与定末速率。他主张“始末同源,共生为纲”,负责统筹始末宇宙的文明重建:指导修士用顺始之力守护万物的诞生根基(不掠夺、不透支),用定末之力引导万物的自然结局(不篡改、不强制),让始源为开端、末路为终点,构成文明完整的存在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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