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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第289章 重回八零?挖地基挖出矿脉之我靠灵泉别墅成首富
    消毒水的味道像掺了沙子,刮得云书菀喉咙发紧。她盯着输液管里缓缓爬升的气泡,忽然发现那些气泡破裂的瞬间,竟在液面留下极淡的红痕——和三天前矿洞顶坠落的碎石上沾着的血渍,是同一种暗沉。

    手背上的针头突然刺得生疼。她低头,青绿色的纹路正顺着血管往上爬,那些交错的线条在皮肤下鼓胀,像极了灵泉岩壁上那些人脸的脉络,连渗出的细密汗珠都带着铁锈味。

    “咔嗒。”

    输液架晃了一下,不是错觉。

    云书菀抬头,白色墙壁上的石英钟仍卡在三点十七分。秒针末端缺了块漆,露出的铜色边缘泛着冷光,这模样让她后颈一麻——外婆走的那天,病房里的钟也是这样,像被谁硬生生掐住了时间。

    走廊里的脚步声拖着水迹过来了。穿白大褂的护士推着治疗车经过,白大褂下摆扫过地面时,露出双红塑料拖鞋,鞋面上的牡丹花磨得只剩轮廓,鞋跟处的磨损痕迹,与母亲结婚照里外婆脚下那双1985年供销社特供款,分毫不差。

    “高云洲?”

    这名字刚出口,走廊尽头的玻璃窗突然蒙上白雾。雾里慢慢显出绿皮公交车的影子,车身上“云城矿务局”的红漆被雨水泡得发胀,几个穿蓝工装的男人正扛着铁锹往上装,铁锹把缠的红布条在风里甩动,颜色深得像三百年没褪过的血——和矿洞暗门后那具尸骨手腕上的,是同一段。

    后颈的蝶形印记突然烫起来,像有块烧红的烙铁贴在皮肤上。云书菀猛地回头,周延洲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攥着半块蝶形玉佩的手指泛白,玉佩边缘的青绿色粉末蹭在的确良衬衫上,晕成几团恶心的水渍,那颜色让她想起假沈砚之指甲缝里的残渣。

    “别碰你口袋里的碎玉。”他声音发沉,带着潮湿的土腥气,“1985年今天,矿洞第二次塌的时候,你妈从里面跑出来,怀里的襁褓在滴血,那血里……”

    “嘀——嘀——”

    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突然撕裂空气。云书菀转头,病床上不知何时多了个女人,眉眼和她像得扎眼,手腕上的龙凤玉佩裂了道缝,渗出的血水顺着床单往下爬,在地面聚成小小的漩涡。旋涡里浮着个穿中山装的影子,胸前“云城地质队”的徽章缺了一角,露出的铜色恰好能补上石英钟秒针的缺口。

    走廊的灯“滋啦”灭了。应急灯的红光漫过来时,周延洲袖口里的半块玉佩突然发烫,与她攥在手心的碎玉产生共鸣,震颤声像无数根针在刺耳膜。

    “他在等你。”周延洲把半块玉佩塞进她手心,两块碎玉相吸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指骨,“但出去见他,你手腕上的纹路就会彻底长实,到时候……”

    他的话被骨头摩擦声打断。红光中,走廊墙壁渗出的黑水正凝成矿工的轮廓,他们脖颈处的蝶形印记亮得发绿,像一排排浮在血水里的鬼火,齐齐朝着她的方向“看”过来。

    石英钟的秒针跳了一下。

    “咔嗒。”

    这一声脆响里,云书菀听见矿洞暗门开启的动静,又听见外婆临终前模糊的呢喃:“选……选那个有缺的……”

    走廊尽头的红光突然被劈开道口子,高云洲的影子撞进来时,云书菀才发现他手里的电报在滴血。纸页上“速归”两个字被血泡得发胀,墨迹顺着折痕往下淌,在地面拼出个“死”字。

    “你口袋里的玉佩,是我当年埋在矿洞的。”他突然开口,少年音里裹着铁锈味,“1985年那天,我亲眼看见你妈把半块碎玉塞进襁褓——那里面裹着的不是孩子,是炸矿的雷管。”

    周延洲突然笑出声,笑声震得应急灯晃了晃:“他连谎话都编不圆。”他拽过云书菀的手按向自己胸口,的确良衬衫下有块硬物在发烫,“摸清楚了?这是1987年矿难的幸存者铭牌,编号和你外婆留的地契一模一样。”

    病床上的女人突然坐直身体,龙凤玉佩的裂缝里钻出条青绿色的虫,虫身刻着“云城地质队”的字样。“他们都在骗你。”她的声音像虫爬过玻璃,“你后颈的印记不是蝶形,是雷管的引信纹路。”

    云书菀猛地摸向后颈,指尖触到的不是光滑的皮肤,而是圈凸起的纹路,正随着她的心跳轻轻震颤,像随时会炸开。

    “哐当!”

    楼下的绿皮公交车突然爆炸。火光透过炸开的玻璃窗涌进来时,云书菀看清了高云洲中山装里的蓝工装——左胸口袋露出半截工牌,照片上的年轻人戴着前进帽,胸前别着“供销社售货员”的徽章,编号栏写着:0719。

    周延洲的的确良衬衫在火光里变得透明,胸腔里哪有什么齿轮,只有半块碎玉嵌在骨头里,玉上刻着的“周”字正在流血,与她掌心玉佩的“云”字融成一团。

    “三选一?”病床上的女人撕开自己的后颈,露出底下的金属管,“当年丢进矿洞的是三个雷管,一个刻着云,一个刻着周,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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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目光落在云书菀手背上,青绿色纹路突然连成串数字:0719。

    石英钟的玻璃罩彻底炸开,倒转的秒针飞出来,尖端沾着的血珠溅在云书菀手背上——那里的纹路突然亮起,映出张人脸,是她自己的模样,眼窝处渗出的血水正顺着血管,往心脏里钻。

    云书菀的指尖刚触到那串发烫的数字,整个人突然被一股巨力拽进旋涡。失重感袭来的瞬间,她看见高云洲的蓝工装袖口滑下,手腕上赫然戴着和外婆同款的红塑料拖鞋吊坠,吊坠里嵌着的不是照片,是半粒青绿色的玉屑——与她后颈印记渗出的粉末,一模一样。

    周延洲的碎玉与她掌心的玉佩彻底相融,背面的“云周”二字突然扭曲,化作个旋转的黑洞。黑洞深处飘来张地契,0719号宅基地的图纸上,画着栋爬满青藤的别墅,别墅地下室的位置,标着个小小的“矿”字。

    “你以为选的是地契?”病床上的女人化作无数青虫,钻进墙壁的人脸纹路里,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1985年埋在矿洞的三个雷管,一个炸了地质队,一个埋了矿工,最后一个……变成了灵泉。”

    云书菀的身体正在透明化,手背上的0719开始往骨头里渗。她看见自己的后颈裂开道缝,里面不是血肉,是卷红色的引线,引线末端系着块蝴蝶酥,酥饼里嵌着的骨头渣,正慢慢拼成“供销社”三个字。

    石英钟的秒针卡在她瞳孔里,倒转的数字变成倒计时:3,2,1——

    黑暗吞噬一切前,云书菀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笑,那笑声既像高云洲的少年音,又带着周延洲的沙哑,还有病床上女人的尖利。她低头,看见掌心的玉佩碎成齑粉,每一粒粉末里都浮着个小世界:1985年的矿洞,1987年的塌方,还有间亮着灯的供销社,柜台第三格里,地契上的别墅图纸正在渗血,血珠滴在“矿”字上,晕开的形状,是她后颈那只睁开的眼睛。

    而那只眼睛的虹膜里,穿的确良衬衫的人影正低头微笑,他手里的藤编篮子敞开着,青绿色粉末里埋着的钥匙坯,最上面那把刻着“云书菀”,编号栏空着,只留了道浅浅的刻痕,像在等谁来填。

    云书菀在供销社花了5万元买了房租地契,准备建造别墅,她之前在赌石市场花了1000元购买一块翡翠原石,系统评估价值20万元紫罗兰翡翠,又花1000元购买一块翡翠原石,系统评估价值100万元,不过她拿去打造2个手镯,花元打造成了手镯。放到灵泉空间吸收了。穿越过来的时候,自己身上的银行卡一共有50万元的存款,都是自己在21世纪上班赚得,存起来的。

    云书菀将5万元现金拍在供销社柜台时,售货员帽檐下的青绿色瞳孔闪了闪,递来的0719号地契封皮泛着潮湿的霉味,与她口袋里那两张赌石市场的收据边缘纹路,严丝合缝地对上了。

    “这地底下的土,养玉。”售货员突然开口,声音像含着块翡翠原石,“尤其是灵泉泡过的料子,能长记性。”

    云书菀捏着地契的手指猛地收紧——她刚把那两只紫罗兰手镯放进灵泉空间,此刻突然想起系统评估时没说的话:原石内里裹着的,除了翡翠,还有层极薄的矿渣,成分与1985年矿难现场的土壤,完全一致。

    银行卡余额还剩43万,数字在手机屏幕上泛着冷光。她转身时,瞥见柜台第三格深处,藏着个账本,最新一页的日期正是今天,收款人姓名处空着,只画了只蝴蝶,翅膀上的纹路,与她后颈那枚蝶形印记新长出的肉芽,一模一样。

    灵泉空间里,两只手镯突然发出蜂鸣。水面浮起的倒影里,别墅地基下正渗出青绿色的液体,顺着地契上“矿”字的刻痕往上爬,而手镯内侧的雕花缝隙里,慢慢显出几行小字:

    “1985年,5万买矿洞。”

    “2024年,5万买矿上的地。”

    云书菀后颈的印记突然发烫,她摸出手机想查余额,屏幕却映出张陌生的脸——穿蓝工装,戴前进帽,胸前别着“供销社售货员”徽章,编号0719,口袋里露出半截红布条,与铁锹把上的那截,原是同根。

    而那43万存款数字后面,不知何时多了个小数点,末尾的“0”正慢慢变成个旋转的漩涡,漩涡深处,高云洲和周延洲的脸重叠在一起,对着她笑,嘴里都叼着块蝴蝶酥,酥饼碎屑里滚出的钥匙坯,赫然刻着她的名字。

    云书菀刚把地契塞进包里,灵泉空间突然剧烈震颤。她猛地点开系统面板,原本显示“紫罗兰手镯吸收中”的界面,此刻竟跳出一行猩红提示:【检测到矿脉辐射,翡翠成分正在矿化】。

    她冲进空间,那两只手镯已泛出青黑色,表面爬满与矿洞岩壁相似的人脸纹路。更让她脊背发凉的是,手镯内侧新显的字迹不再是雕花,而是“19850719”——与地契编号、矿洞暗门编号,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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