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第七百四十三章 吊打,各种意义上的
住口啊混蛋,再说你就给我睡沙发去。林以幽怨中带着杀气的眼神,纲手阻止了秦洛继续说下去。
“其实都是青雉的错。”话锋一转,意识到杀气的秦洛此刻求生**异常强烈。
“一个未来的海军大将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假赛,真是令人不齿。必须得有人站出来举报他,谴责他。”
“菊爆?”一直在看戏的奥尔维亚和桃兔惊讶地看了过来,脸上满是发现新大陆的神情。
不对,我说的举报绝对不是你们想的“菊爆”。等等,司机我要下车,这不是开往的车。
因为纲手惊天地泣鬼神的赌运,秦洛这边小剧场不断。可明明有个比纲手还要倒霉的家伙,但却没有人记得起来。
而这个可怜的家伙正是多由也之前的对手皮尔卡桑。
金库被盗,逢赌必输,如今连赌场都受到了假赛的影响,声誉和形象大打折扣。最近一段时间对皮尔卡桑来说简直就是地狱。如果可以,皮尔卡桑真的想找个地方躲一下,顺便偷偷抹下眼泪。
通过比赛录像,皮尔卡桑大概明白了陷入厄运的原因。但他着实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这种厄运是无解的。比赛中的他向未来借贷了多少幸运,他就得连本带利地还回去。还完之前,厄运状态都不会结束。
现在皮尔卡桑只能默默祈祷当初的自己没有借太多“高利贷”。可惜现实往往会与祈祷相反。皮尔卡桑真的是一点AC数都没有,他目前这个状态,祈祷能接通的只会是厄运女神。
论全场心态最崩溃的三人,纲手和皮尔卡桑肯定是冠绝全场的。至于第三名,秦洛觉得该提名一下青雉。
从擂台上掉出来后,小金人在手,再回地上影帝之位的青雉将惊愕、不甘、懊悔等众多情感融入脸部表情,躺在地上疯狂地变化着,堪称史诗级的变脸表演。
直到全场大喊“假赛”,青雉才意识到问题的严肃性。
咦,导演,这个剧情的展开有点不太对,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青雉那用冰做的老脸都难得地红了一下。
赛场的观众分成了两类:一种是要求重赛,两人堂堂正正地分个胜负;另一种则是要求将这场赌局作废,不用看持该观点的百分百是押了青雉的赌狗。
但说实话,两种可能性都几乎为零。
最后还是青雉打破了僵局,光棍的他用另外的方式为这次事件画下了句号。
突然,风波的主角,那一位瘸腿假赛的海贼船长消失了。利用观众的目光被司仪吸引的间隙,青雉用极快的速度离开了赛场。
人总是能在绝境中爆发下小宇宙。青雉心想这绝对是他把海军六式的“剃”用得最好的一次,连残影都没有留下直接消失。离开的路上,青雉已经等不及开始卸掉身上的伪装,而那些伪装用的道具也第一时间就被他毁尸灭迹。
现在没有人能阻止青雉的对手拿到他梦寐以求的十六强的名额了。赛事方就算再牛逼也不能整出个新的青雉让比赛重新开始。
青雉扮演的海贼船长成为了卑鄙的逃跑者,所有的黑锅都一股脑地甩给他。
托他的福,赌场也松了口气。将赌狗的愤怒一并转移到了过来。你看不是赌场不给你退钱,主要还是你押的这个人太不靠谱,结果没出来就跑了,只能判他弃权。
青雉一通瞎搞,少说拉了半个卡尔加里的仇恨,但他拍拍屁股就走了。而青雉扮演的那位,被青雉亲自丢进推进城的海贼船长,一口黑锅的虚影在他背后凝聚。
背锅侠,果然名不虚传。
似乎是因为有了青雉的前车之鉴,后面的比赛,观众都盯得很紧。要是再敢出现一个假赛的,他们绝不会姑息。
这也导致后面想要认输的家伙难度剧增。
不是每一个人都像青雉一样是伪装的,能够放飞自我。要么被名声所累,又或者代表着背后的势力,乱来绝逼是要出问题的。
其中,黛纳苏尔家族的二号打手,达尔文的两大保镖之一,为了自然地输比赛,他硬接了对手一招,吐血三升才被抬了下去……
这算啥,现在为了输都得化身拼命三郎才行了嘛。
此番怪异的氛围一直到多弗朗明哥上场才得以改变。多弗朗明哥没有弃权或者输掉比赛的打算,而且他也不允许他的对手太早离开这个擂台。
多弗朗明哥的心情并不好,这意味着有人要中大奖。
看了下对战双方的资料,秦洛惊奇地发现这位抽到多弗朗明哥的幸运儿正是莫得里王族的二号打手。
某人心情不好看来并不是偶然呢。几天前的营救行动,多弗朗明哥将堂吉诃德家族的巨大损失全都算在了莫得里王族身上。
从上台开始,多弗朗明哥就毫不犹豫地用杀气锁定了自己的对手。
秦洛对多弗朗明哥的实力还是非常肯定的,就和他的心理变态一样。让我们为那位默哀一下,然后开始欣赏一场教科书式的吊打。
不要误会,这里的吊打不只是碾压的意思,多弗朗明哥是真的将他的对手吊起来打。
作为对手,莫得里王族的这位武装义肢使用者一点都不弱。一身穿山甲的外壳,防御力比五米厚的钢板都不凡多让。并且盔甲的边缘,那锋5.7利的刀刃也让他表现地像个具有极强攻击力的刺猬。
但战斗从一开始就失去了悬念。多弗朗明哥为对手搭建了一个巨大的丝线十字架。这位莫得里王族的二号打手,还没有来得及展现自己的战斗力,就被多弗朗明哥困得跟一团茧一般,被倒吊在空中。
坚硬的外壳这时候只能让他被吊得更久一些。
多弗朗明哥并不满足于用细线组成的鞭子抽打猎物,尽管每一下都能让对手血气翻涌。
无数细线在多弗朗明哥控制下展开,带着极高的速度,这些细线总能从盔甲的缝隙中穿进去,带出大量的鲜血。他也没放过那些盔甲,用细线组成的锯刃,他当着对手的面一点一点地切开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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