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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4章 妄想,是个人物
    京城丞相府。

    今日丞相府乌云压顶,死气沉沉。

    丞相府里的下人,均低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生怕惹的主子不快,招来无妄之灾。

    因丞相被皇上罚俸一年,又被皇上斥责,勒令丞相禁足半月。

    丞相府书房,此时一片狼藉,苏琼诗低着头,频频拾着眼角,小声的呜咽着。

    苏淳暴怒,“哭,你就知道哭,你看你最近几件事哪一件成功了。”

    “为父被皇上责罚,虽禁足相府,但未曾革去丞相之职,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为父今日之祸,全是拜你所赐,你还有脸哭。”

    本以为是一只凤凰,他就可以爬得更高更远,谁知竟是一只雏鸟?

    害得他从高处跌落,真是…气死他也。

    苏琼诗惊恐地抬眸,不可置信的望着苏淳,昨日还是父慈女孝,赞美不断。

    赏赐更是一件又一件的往她院子里搬,只不过是被皇上责罚,就算到她头上。

    这又是哪门子道理?她要去哪儿找你理去。

    而且……她真的不知为何重生回来与上一世截然不同。

    瘟疫,瘟疫没有爆发,印象中的大雨没有形成洪涝,甚至更是一滴雨都没下。

    反而是野火肆虐。

    她明明记得前世没有野火,瘟疫之后就是暴雨,从而造成了大越自建国以来最大的洪涝灾害。

    犹记得上市洪涝造成的死亡人数达数十万之多。

    她也好冤她也好懵,她明明经历过的,为何没有发生呢?

    为何?到底是为何?

    为何这一世与上一世完全不同?

    她本来想以雨水为名,为丞相府,争得更多荣誉的。

    为她苏琼诗弘扬神女之名,如今却希望落空,还被皇帝惩罚。

    “父亲,我反复做了好几次梦,都会发生暴雨的……”

    苏琼诗话未曾说完,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即便经过数月娇养,她粗糙的表象,粗鄙的言行,东施效颦的丑态,就连苏醇都不自觉的蹙眉。

    苏淳愤怒的甩了甩袖,“但事实却是大雨没有,野火却肆虐。”

    “因你预言不准,害得我险些被扣上欺君之罪,若非皇上还要用我,今儿整个丞相府将全府人头落地。”

    “为父为官数十载,居然会信你个……”村姑之言。

    哼,一个从小长在村野的,他居然鬼迷心窍的相信了,她的预言能助他功成名就,再登高峰。

    苏琼诗低下头,咬着牙,眼中盛满不忿,得到天大好处则是他的功劳。

    一旦她行错他错就将她贬的一无是处。

    还多加责难于她,有好事时是他苏醇的功劳,等祸事临头时,却是她苏琼诗的错。

    “父亲,女儿只有两件事,未曾预言正确,在此之前的任何大大小小的预言都是一字不差的。”

    苏琼诗的话,堵得苏淳哑口无言。

    心里的郁闷更是无处发泄,他涨红着脸,气的将茶盏摔在地上。

    “两件?半件都不能在皇上跟前失信,你还觉得两件是小事?”

    失信等于欺君之罪,这可是要杀头的。

    皇帝之所以没杀他,是因为……他苏淳于皇上而言还有用处。

    不然,丞相府早已在京中,贵胄中消失了。

    “南边一带的粮食全被蝗虫吃干净了,野火肆虐了四个州还没有熄火的迹象。”

    “你是否搞错顺序了,先有野火再有暴雨。”

    冷静一想,苏淳还是相信苏琼诗有预言的本事。

    要晓得之前因窥探先机,他提前布局,从而得到皇帝的信任和倚重。

    而暴雨正好可以浇灭野火,若能将功折罪,他就能重返朝堂。

    “我……”苏琼诗神情凄凄哀哀的,眼神闪烁着,不敢明确表态。

    前世明明没有野火的,如今,她要如何圆说?

    “嗯,难道不是?”苏淳的语气充满警告。

    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若是再失算一次……

    苏琼诗低着头不敢对视,“父亲,容我回去睡一觉吧,也许睡一觉,醒来就下雨了。”

    她只能以睡觉做梦来敷衍苏淳,“做梦了要立刻来告诉为父。”

    “……是”苏淳已如此执着,她只能先敷衍下来,再想对策。

    她也要好好回忆下。

    她隐隐感觉事态失控,难道因为她的重生,改变了事情的轨迹吗?

    苏诗琼带着疑问回到内室,一只脚刚踏入房间,双眼一亮,而后难掩激动道。

    “我乏了,无需人守夜。”苏琼诗提着裙摆进入内室,随后将厚重的门关上。

    丫鬟们自觉退到院子里,苏琼诗突如其来做了决定,他们早已见怪不怪。

    苏琼诗提着裙子,兴冲冲的进入闺房,看见一个雍容贵气的公子,逆着光。品着茶,看上去赏心悦目极了。

    苏琼诗难言激动地福身行礼,

    “殿下。”

    这是未来的天子,而她将会是大越最尊贵女人。

    世间最尊贵的男子此刻正在她的厢房,她如何不激动?

    “你没什么可解释的吗?”太子司马承泽重重的将茶盏拍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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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琼诗惊的跪了下去,面对太子突如其来的发威,她害怕极了。

    太子不是对她信任有加吗?还许诺事成之后,许她皇后之位。

    他明明从她这里得到了许多好处,她明明助他在皇帝跟前重拾宠爱。

    如今……他也要朝自己发难,责备自己吗?

    还是他……不再信她有预言之能。

    “怎么?哑啦?你打算如何补救?”

    司马承泽怎么没想到苏琼诗居然是如此难堪大用。

    他只是拍了个茶盏,都能使她吓得失了体统。

    国母?她也配?

    苏琼诗始终低着头,不曾发现司马承泽眼中的嘲讽和嫌弃。

    苏琼诗眼珠子一转,“殿下,臣女下午做梦了,过段时日就有暴雨下了。”

    “而肆虐的野火终将被大雨浇灭,殿下无需做任何举动,只需静静等待。”

    司马承泽只要将即将到来的大雨,上奏递到皇帝跟前。

    只要灵验了,那么他因这两件失去的信任终将会被拉回正途。

    “真的?”司马承泽问。

    苏琼诗点头,“梦里是这样的。”

    她假借苏淳的说辞,来搪塞司马承泽,稳住太子,不能让她对自己不喜

    苏琼诗懂看眼色的,司马承泽缓和的脸色,让她得知司马承泽很依赖她的语言。

    既然依赖那他一定会立她为皇后,她自地上站起,走近司马承泽。

    就在他即将靠近司马承泽时,天旋地转间,她已落在司马承泽的怀里。

    属于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突然唇间微凉,司马承泽将她抱起缓缓放于床榻之间。

    夜渐深,风烛摇曳,起伏的身影,让月亮羞愧的藏了起来。

    *

    朱雀门。

    朝中大臣,人人低声叹气,摇着头从朱雀门出来。

    大臣望着彼此,到喉咙里的话,终是吞了下去。

    上位者的决策,做臣子……

    只是……太过荒谬了。

    “侯爷,请留步。”郑国公叫住即将离开的勇毅侯。

    “郑国公,何事。”

    勇毅侯在紫宸殿吃了挂落,又得知皇上把肆虐的野火,寄希望于苏淳装神弄鬼的女儿身上。

    不想办法将野火扑灭,寄希望于那见不着摸不着的神明。

    朝堂之上有半数之多的大臣附和皇帝的谬论。

    为了升官发财,为了讨好皇帝,为了权势滔天,昧着良心,眼睁睁的看着百姓受苦受难。

    不作为也就罢了,居然将神女推出来,就因为神女预言即将有大雨。

    而唯一能够拯救野火的只有天降大雨,否则别无他法。

    神女?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倘若真的有神明,大越为何天灾不断?

    瘟疫,蝗虫,野火,都是灭顶之灾。

    倘若真的有神明,何苦让黎明百姓,流离失所?

    倘若真的有神明,为何灭顶之灾接踵而至?

    倘若真的有神明,最该收拾的应当是……

    勇毅侯在紫宸殿舌战群儒,驳斥神女之说。

    勇毅侯甚至要求所谓的神女,测算大雨何时何地何日将至。

    苏淳之流东拉西扯,左言而言其他,给不出确切的日期。

    更是惹得勇毅猴等一众良臣不耻。

    郑国公,沈国公等一众老臣,纷纷提出灭火之举措,但皇帝就像疯魔了一般,对神女之预言,深信不疑。

    听不进众臣之言。

    郑国公之流与苏淳之流在紫城殿争吵不休,双方争的脸红脖子粗,互不相让。

    好好的一个议事紫宸殿那时却如菜市场般吵闹不休。

    双方各抒己见,争不出个所以然,皇帝一恼挥手退朝。

    勇毅侯皱眉,看着同样被愁云覆盖的郑国公来到跟前。

    “皇上对神女之预言深信不疑,这可如何是好?”

    皇帝越发的昏庸,作为一国之君不施为己是……大罪过,居然相信苏淳,那个老匹夫。

    信那……那从乡野回来的女子,她是神女?

    真是荒诞之迹。

    且近段时间以来,皇帝的全部心神都在,美人,延年益寿丸之上。

    将朝政丢给刚愎自用,骄傲自负,短视又残暴的太子主持。

    苏淳为了迎合皇帝,居然把他那遗落在外的女儿,造势成神明之女。

    神女就是太子与苏淳造出来的产物。

    勇毅侯神色凝重,眼中显出无奈之色,“沈国公,你有何深意?”

    郑国公与勇毅侯满怀期待的看着沈国公。

    沈国公却答非所问,小声呢喃,“我家孩子有消息了。”

    之所以以孩子代替沈听云之名,目的是维护姑娘家的名声

    沈国公嫡女失踪之事,京城中未曾传开。

    沈国公丢失的那个孩子,两人是知道的。

    但对外,鲜有人知。

    两人暗中也派出自己的势力帮忙寻找,但依然石沉大海,那孩子仿若人间蒸发了般。

    如今有消息了,怎能不替他开心?

    郑国公与勇毅侯由衷的替沈国公感到高兴,那可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

    “那孩子现今在何地?何时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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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毅侯急切的问,那孩子懂事乖巧,每每见着他,总是软软糯糯的笑着与他打招呼。

    “月前收到妻舅的儿子来信,说与唐鹏队伍为伴,目的地是岭南。”

    沈国公说这话是对着郑国公说的。

    只见郑国公震惊又激动的看着他,嘴唇抖了抖,不可置信的说,“那孩子与陆……”在一起?

    沈国公轻轻点头,“我家孩子幸亏得少夫人所救。”就是失忆了,连表哥都不认识了。

    “少夫人?苏……”即便勇毅侯没有把话说全三人都知说的是谁。

    少夫人就是苏淳的……抱错了女儿,苏似锦。

    苏似锦是陆长恭的妻子。

    孩子被苏似锦所救,也算幸运。

    但陆长恭在京城已不允许被人议论,长沙王陆长恭已是京中之禁忌。

    上面人不允许说,见风使舵乃本性之,大家生怕说多说错,招来杀身之祸。

    久而久之,长沙王陆长恭,将被世人遗忘。

    而他当初守卫边疆,为国为民而战之战功,将被泯灭于历史长河之中。

    沈国公眼神闪了闪,“郑国公,据妻舅的儿子说他们很好,能保护自己。”

    沈国公的声音轻的被风稍稍一吹就散了,并未留下一点痕迹。

    郑国公听闻,苍老身躯一震,嘴唇抖动,眼睛湿润,将破土而出的哽咽吞了下去。

    终于,终于听到婕儿的消息了。

    “那里可是瘟疫之源。”沈国公陡然间又揪起了心。

    远安县是瘟疫最汹涌的地方,他们没事吧?

    沈国公笑着摇头,“远安县的瘟疫已然遏制,信里未曾说,想来定是平安无事的。”

    沈国公陡然靠近郑国公,在宽大衣袖的遮掩下,将手里的东西递给郑国公。

    郑国公死死攥紧,将迫切的心压了下去。

    三人又若无其事的说起了,如今京城最炙手可热的大理寺卿。

    沈国公看着前面被众臣簇拥的大理寺卿,只见此人冷冰冰的,也没有将某些投机分子退却。

    “老夫委实没想到,新晋的大理寺卿办案神速,手段狠辣,不畏强权,是个令人头痛的刺头。”

    勇毅侯倒是十分欣赏大理寺卿这块人人啃不动的刺头。

    无论是谁,何种身份,都休想从大理寺卿手中讨着好。

    什么权势什么面子什么亲情什么错综复杂的关系,在新晋的大理寺卿这里通通无效。

    没人啃得动这块刺头,他连太子的账也不买,这就很有意思了。

    要是御史大夫,是这个刺头的话,只要想想那画面就有意思了。

    只是这样的人物,眼下还未知是敌是友。

    “端看近段时间他办下的几件大案,真是深入皇心,皇上对他很是倚重。”

    “不若花点银子查查他的底细。”郑国公如是建议道。

    不畏强权,敢说敢做,这样的刺头正是他们需要的。

    倘若能争取过来,与苏淳之流就能相庭抗礼了。

    沈国公和勇毅侯不由得看上彼此,皆从两人眼里看到赞许。

    新晋的大理寺卿邓伟平,是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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