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if番外，此处时间节点颜泠提早暴露自己卧底的身份，此时顾寒晖有爱但不清晰，或者说有爱但不多。）

    （写完我都觉得顾寒晖真畜生啊）

    （这个不是小甜饼，暗黑暗黑暗黑！慎入慎入慎入！！！）

    （慎入！！！）

    宋和泽被杀了。

    一片狼藉中，颜泠得到了这个消息。鼻尖或唇瓣若有若无的擦过，带出隐秘的哭叫声。

    她先是没听懂，失重的感觉让她紧紧抱住顾寒晖。

    顾寒晖看着她这副乱七八糟的样子：“他不是你的同伴？你和他配合着出卖了我不少机密吧。”

    “啊啊……”

    顾寒晖恶意的说：“你猜他是怎么死的？”

    颜泠稍微回神，头扭向他的方向。

    她的眼眶上蒙着蕾丝眼罩，这是某种情趣，更重要的是她的眼球已经被摘掉了。

    “死的可难看了。”顾寒晖喘了一下继续说：“真好笑，舌头都被拔掉了，还比划着求我放过你。”

    颜泠：“……”

    顾寒晖：“你和他做过没有？嗯？他怎么这样在意你？”

    颜泠终于听懂了，哀哀的哭出来。

    ＊

    顾寒晖放开她，离开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颜泠慢慢抱住自己满是淤青和伤痕的身体，把头埋在膝盖上。

    好在她的世界已经全是黑暗，不知道自己是暴露在怎样的强光下，看起来是怎样的可悲。

    “怎么，不喜欢？”顾寒晖声音是哑的，“反正你都不喜欢，不如让我尽兴。”

    顾寒晖不知道拿了一个什么东西走过来：“猜猜这是什么？”

    颜泠没有回答，顾寒晖也不需要她回答。

    “泠泠，从今天起，你会无比怀念以前的日子。”

    “你不了解真正的我，我总是用善意来对你。”

    顾寒晖想到什么事，笑了：“我在你面前像个发情的畜生，你不知道畜生会做什么。”

    颜泠忍不住浑身发抖，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她听到顾寒晖的声音：“吓成这个样子？”

    顾寒晖拿着一根注射剂：“左腿还是右腿？”

    什么意思？

    颜泠惊慌的往后缩。

    “算了，一起吧。”顾寒晖自言自语，“这样就再也跑不掉了。”

    ＊

    冰冷的药剂注入，麻痹感从小腿蔓延到大腿，药剂破坏着身体里的细胞。

    他松开手，颜泠连忙起身往外逃。

    她刚想站起，就重重的跌回到床上。

    神经麻痹类药物。

    暂时性的还是永久性的？

    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也就不知道自己被摆成怎样羞耻的姿势，顾寒晖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

    意识昏沉，无意识的求饶，狂风暴雨直白又粗暴，连思维都变得呆滞。

    颜泠像个玩具一样，甚至感到反胃，被逼出来的哭声气若游丝。

    黑暗，浓郁黏腻的黑暗。

    顾寒晖声音缱绻：“感觉怎么样？”

    颜泠慌忙抓住顾寒晖的手臂，声音破碎：“这药是——”

    “是永久性的，泠泠，你再也别想站起来了。”

    ＊

    过火的药剂和性破坏了颜泠的身体，颜泠像是花儿一样，很快就凋谢了。

    顾寒晖知道她死亡的消息时正在画室。

    “死了？”顾寒晖挑眉，“还没有画过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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