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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86章 第 8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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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6章 第 86 章

    記為損毀, 還有殘片。

    可如今東西卻是流落出府,還戴在了青樓女子的頭上。

    這不是監守自盜是什麽?

    挺簡單的栽贓嫁禍啊,怪不得魏楹都不屑于講。

    一時間,議事廳裏燈火通明, 所有下人都被召集過來。

    而曾經威風凜凜的內宅總管陳複則灰頭土臉、衣衫不整的被家丁拖了上來。

    這可是老趙頭親自調*教出的家丁, 孔武有力。

    沈寄是坐在屏風後頭。

    這件事發生在她嫁過來之前。而且事涉魏楹亡母遺物, 由他親自處理。

    “爺,奴才自問一直兢兢業業,對爺和奶奶吩咐的事不敢有絲毫怠慢。如今爺遣人如捉小雞一般對待奴才,好歹讓奴才死也死個明白。”

    陳複從地上站起,故意沒有去整理被拉扯得亂糟糟的衣服。

    心頭卻在嘀咕,到底是什麽事, 還把滿府下人都叫了來。

    他做的事, 應該沒發才是。

    那些仆人也是個個莫名。

    尤其是魏宅世仆, 多多少少都起了些兔死狐悲之感。

    所謂世仆,在主人家做了數代, 比起新買進府裏的仆從那是要多些臉面的。

    如今堂堂一個內宅總管竟然被當着這麽多人羞辱。

    魏楹站起來,“姨奶奶請到了麽?”

    喜兒扶着魏大娘到近前來,“爺, 姨奶奶在這裏。”

    沈寄讓人在自己下首給魏大娘安了一張凳子。

    自從發生了魏大娘想把喜兒給魏楹做妾的事, 雖然她沒有有心拿捏,但是心頭的親密卻少了許多。

    也沒有再時時的過去看魏大娘了。

    魏楹道:“把東西拿去給姨奶奶認認。”

    光是一個十五叔,而且那個時候他看到東西的時候年幼,旁人還可以說他是不是看錯了。

    那東西這些年沒入公中,不知歸了哪房的人, 也很少有人見到過。

    之前族裏發還魏楹財産的時候才尋了回來的。

    機載是運送上京的途中搬運不慎損毀的。

    魏大娘接過遞到面前的釵。

    開始時有些莫名其妙,辨認了半日才道:“這是大夫人的東西。”

    雖然族裏不認, 但至少在魏楹的府中,人人都須以‘大夫人’的名義來稱呼他的母親。

    十五叔道:“大侄子,你還怕我是認錯了不成?我小時候時常開了大嫂的首飾匣子來玩的。”

    “多一個見證總是好的,十五叔勿怪。”魏楹輕道。

    然後拿起玳瑁釵,“這個釵子是我亡母的東西,前幾個月族裏發還的。家裏的賬冊上記的是損毀,還有碎片為證。如今,被十五老爺在一個青樓女子頭上看到。這才知道家裏出了吃裏扒外、監守自盜的好奴才。”

    十五叔不便把青樓女子帶來,只拿來了她簽字畫押的供詞。

    那上頭說了是陳複給她的東西,讓她好生收着,不要拿出去給人看到。

    只是她見真是好東西,而且青樓之間互相炫耀也是常事,便告訴了自家姐妹雲雲。

    那個叫素雲的女子,府裏倒是也有人知道的。

    下頭便是一陣小聲的驚訝聲、議論聲。

    魏楹目光掃過去,也不見如何兇狠,卻是立時就滿場鴉雀無聲。

    “洪總管,這樣吃裏扒外的奴才該怎麽處置?”

    洪升邁出一步,還未及答話,陳複已喊起冤來:“爺,奴才冤枉,此事與奴才無關。”

    心頭卻想起幾日前相熟的粉頭同他讨了一只好釵,可斷斷不是這玳瑁釵啊。

    他是貪了魏楹的財物。

    但他為人精明,拿得都是現銀。

    而且就算他拿了這玳瑁釵,也不敢拿出去送給粉頭啊。

    這是有人刻意栽贓。

    是做好的套子給他,這盆污水斷難洗清。

    因為真正拿了這玳瑁釵的人是不會站出來說明一切的。

    果真是婊子無義,自己花了那麽多銀子在她身上,竟然反咬自己一口。

    想通這些關竅,陳複萎頓了下去。

    雖然還在喊冤,卻是知道這個黑鍋自己背定了。

    魏楹并不需要拿住他暗中作為的證據。只要這麽栽個洗不清的贓給他,就可以把他趕走了。

    其實魏楹等他露出馬腳也等了許久。

    就是這次要栽贓他,也得等着他因為被沈寄壓制心頭憤懑。出去相熟的粉頭那裏喝酒、

    然後許了送她一只好釵。

    粉頭戴着四處炫耀、人盡皆知,十五叔再順理成章的把東西認出來才能夠下手。

    再經由此事把參與貪他東西的一幫舊仆都找出來,一并攆回淮陽去。

    二夫人一早安插的陳複,身為內宅總管卻監守自盜,這罪名足夠攆他回去了。

    而且回去淮陽也不能有好果子吃。

    很簡單的栽贓陷害,可是行之有效。

    而且,那些人一點都不冤。

    “來啊,給我狠狠的打。”

    人攆回去之前,還得好好出口氣才成。

    打狗看主人,這只狗就是打給主人看的。

    魏楹在那邊發作了陳複。

    又讓人拿出賬冊,把經手這只玳瑁釵的人統統找了出來,讓一并堵住口狠狠的打。

    又令人去抄了這幾人的家當,嚴加審問到底貪墨了多少錢財。

    堵住口,是給七夫人留個面子。

    不然這些奴才說不得要把她攀扯出來,到時候可就真的是醜聞了。

    如今這樣處理,只是幾個貪財的奴才欺小主人年幼又公務繁忙而已。

    此起伏彼的棍子打到人身上的沉悶聲音響起,魏楹還特特讓人不用拉出去就在這裏打。

    這是典型的殺雞儆猴。

    這一次一共清出去五個老宅來的仆人。

    有二夫人的眼線,也有就是見錢眼開的人。

    總之經過這麽一個整肅,即使暗地裏還有人想搗鬼也要再思量思量。

    這府裏兩個主子可不都是可欺之人。

    魏楹狠狠發作了一番,這才讓人都散了。

    之前沈寄說要給陳複生造一個罪名然後趕他走人。

    可她身在內宅,行事不便。當然是由他來施行。

    這些刁奴,他早想出口惡氣了。

    沈寄跟在他身後回房,“只是可惜了母親的東西。”讓青樓女子戴在頭上,魏楹當真也舍得。

    “其實,母親的東西很多都沒能找回來。當年充入公中,散落各房,後來退回來的東西也多是贗品或是低價折了些現銀給我。我給你收着的那兩只金鳳釵,那才是母親的愛物。聽十五叔說時時戴着的。我在淮陽很費了些心力才找回來的。這只玳瑁釵,在退給我的時候便是贗品了。”

    沈寄點點頭,原來退回來的時候就是贗品了啊。

    有人替換,有人偷盜,這書香大族可真是藏污納垢。

    這種啞巴虧,他們以後再不吃了。

    亡母遺物,這也是魏楹大肆發作的一個理由。他對亡母的态度,魏家人都是知曉的。

    “清理了這些人,以後內宅行事你也可以稍微放心一些。”

    “嗯。”沈寄點點頭。

    搬走了這幾塊大石頭,她以後的也會高許多。

    自己家裏,有別人的耳目總是一件很讨厭的事。

    剩下的那些人,翻不起大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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