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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3章 晏听南,你说了轻点的……
    晏听南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帐篷。

    拉链划开的声响刺破寂静。

    黑暗兜头笼罩,混杂着青草与泥土的潮湿气息,还有他身上挥之不去的沉香。

    苏软被轻轻放在柔软防潮垫上。

    “软软,我不太会和人相处,更不懂怎么对人好。”

    他看着她,语气坦诚得有些笨拙。

    “如果以后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要告诉我。”

    苏软摇头,搂紧他脖颈。

    “你已经很好了。”

    晏听南沉默了片刻,另一只手抬起,轻轻拂开她额前的一缕碎发。

    “对你,我想做得更好。”

    苏软眼眶微热,往他怀里缩。

    “冷……”

    “马上热。”

    晏听南声音哑透。

    他吻她,像雪山融水,初时缓,继而疾。

    帐内空气迅速升温。

    布料摩挲的细碎声响,被陡然加重的呼吸盖过。

    远处似有夜枭啼鸣,又被风揉碎。

    营地灯不知何时被碰倒,滚落一旁。

    光线骤然暗淡,篝火的光透过帐布,晕开一片暖色的暗影。

    朦胧地勾勒出他紧绷的轮廓和起伏的脊线,随火光晃动。

    苏软轻颤着,像被风吹皱的湖面,漾开细密的涟漪。

    帐外篝火噼啪,偶有夜鸟掠过的轻啸。

    帐内气息交融,喘息与心跳轰鸣。

    “晏听南!”

    “你说了轻点的……”

    “是轻了。”

    他喉结克制地滚动一下。

    夜沉得厉害,湖水拍岸声时远时近,却盖不住帐内压抑的喘息。

    意识涣散前,只记得晏听南一遍遍吻她汗湿的鬓角,哑声哄她。

    “马上好。”

    又是一次又一次的马上……

    “还找别人么?”

    他在最动情时抵着她额心,哑声问她。

    她摇头,破碎呜咽。

    “只有你。”

    “乖。”

    他吻去她眼尾泪珠。

    帐篷晃得厉害,撑杆吱呀抗议,防潮垫摩擦作响。

    远处湖水轻拍岸壁,乱得不成章法。

    风不知何时停了。

    湖面星河倒影碎成粼粼光点。

    帐篷内,浪潮渐息。

    晏听南替苏软清理干净后,将她搂进怀里。

    苏软累极,蜷在他怀里,眼皮沉得抬不起。

    脚趾无意蹭到他小腿,冰凉。

    他皱眉,大手握住她双足,拢在掌心暖着。

    “凉也不知道说。”

    语气责备,动作却轻柔。

    她咕哝一声,往他怀里钻得更深。

    晏听南借着光晕看她。

    睡颜恬静,睫毛湿漉漉垂着。

    指腹轻抚她微肿的唇,心口涨得发疼。

    苏软累极了,他的体温烘上来,眼皮越来越沉。

    意识模糊前,听见他极低的一句。

    “软软,别怕。”

    “以后的路,我抱着你走。”

    苏软混沌入睡,不知过了多久。

    有温热触感轻啄眼皮。

    外面,天蒙蒙亮。

    “软软,看日出。”

    苏软困得睁不开眼,往他怀里钻。

    “不看,累。”

    晏听南低笑,将她用厚重羽绒服裹紧,抱出帐篷。

    冷风一激,苏软清醒大半。

    东方既白,雪山巅染上一线暖金,逐渐蔓延,铺满整片天穹。

    晨雾如纱,缭绕湖面,倒映着云霞,荡开万点碎金,宛如幻境。

    美得让人屏息。

    “好看么?”

    晏听南下颌蹭她发顶。

    苏软点头,往后靠进他怀里。

    晨光里,他眉眼柔和,忽然低声说。

    “以后每年都带你看。”

    “白天看风景,晚上风景看我睡你。”

    苏软耳热,掐他腰。

    “晏总骚话渐长。”

    他捉住她手,按在胸口。

    “是真心话。”

    心跳蓬勃,撞着她掌心。

    日出盛大,他却只看着她。

    苏软心尖发软,仰头吻他。

    这一吻便失了控。

    晏听南将她抵在帐篷边沿,掌心探进羽绒服。

    “温故知新。”

    苏软一惊,抓住他手腕。

    “你疯了?天都亮了!”

    “疏通经络。”

    他语气正经,手下却暧昧。

    “早上再来一次,好得快。”

    “晏听南!”

    她涨红脸扭身想躲。

    “你是禽兽吗?!”

    “就当我是禽兽吧。”

    “乖,就一次。”

    晏听南诱哄着,吻落下来。

    “这次自己来?”

    “深浅你定。”

    终究还是被他得逞。

    湖面荡开涟漪,雪山寂静。

    失控时,又在她蹙眉的瞬间清醒一阵。

    稍稍松开,转为绵密的厮磨。

    “软软……”

    晏听南哑声唤她,一遍又一遍,像确认归属。

    他确实比昨夜更耐心,更懂得如何让她颤栗着绽放。

    事后,他抱她回帐篷清理。

    喂她喝温水,揉她酸软的腰。

    “真不能再来了?”

    苏软一脚踢向他小腿。

    “滚!”

    低笑声中,晏听南替她穿好衣服,拉好拉链。

    “回去继续。”

    他低头吻她鼻尖。

    “床上舒服些。”

    日头升高时,两人才收拾妥当。

    苏软腿软得站不住,被晏听南扶着腰塞进车里。

    他俯身给她系安全带,指腹蹭过她锁骨红痕,低声笑。

    “一碰就红。”

    “娇气。”

    苏软瞪他一眼。

    “谁害的?”

    晏听南挑眉。

    “是谁搂着我不放,说……”

    苏软一把捂住他的嘴,耳根通红。

    “闭嘴!”

    晏听南眼底笑意深沉。

    “车上睡会儿。”

    “昨晚和今早都没让你睡好。”

    苏软:“……”

    车驶离湖畔。

    车窗外的雪山连绵后退,像一卷被迅速抽走的淡墨画。

    苏软缩进宽大的座椅,目光却黏在他侧脸。

    他握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沉静又欲气。

    昨夜和今早失控的疯劲和此刻的沉稳禁欲割裂又统一。

    车子碾过碎石路,轻微颠簸。

    苏软脑中闪过这几日的碎片。

    身体的酸胀与痕迹,提醒着这几天夜夜沉沦的疯狂。

    这一路疯得不像话。

    禅房,雪山,帐篷……

    荒唐,又该死地上头。

    从清晏藏品部疏离的上下级,到佛门净地与她夜夜纠缠。

    谁能想到,京圈传闻里不沾凡尘的佛爷,在她这儿成了最疯的妖僧。

    从NebUla那晚开始,苏软目标就一直很明确。

    要他的人,他的资源。

    可不知什么时候时起,硬生生多了一项,要他的心。

    而现在,这些她竟都要到了。

    这佛爷为她堕凡尘,染情欲,值了。

    这场豪赌,她赢麻了。

    那么接下来,京市的血雨腥风,晏家那口污糟的深井,便不再是他的独行。

    风雨共担,才算同行。

    至于那位原剧情里的命定女主慕初霁……

    蝴蝶翅膀早已扇动,剧情早已偏离。

    晏听南这颗心,她占了,便是占了。

    谁想来抢,试试看。

    就看这位原女主,有没有这个本事,从她手里把这到嘴的唐僧肉,抢得回去。

    这几天偷来的时光到头了。

    但回京不是结束,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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