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在他们被扔出来的一瞬间眼疾手快的凝了一个中国法术拖了他们一下,让两个人缓冲一下,让他们摔的没那么疼。他们摔在十英尺之外冰冷的石头地面上,而且他们在肉体的疼痛之外还受到了羞辱。随着一声很响的爆裂声,两个人的下巴上冒出了一模一样的长白胡子。
门厅里的人哄堂大笑。就连弗雷德和乔治爬起来,看到对方的白胡子后,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提醒过你们。”一个低沉的、被逗乐的声音说道,大家转过头来,看见邓布利多教授正从礼堂里走出来。他打量着弗雷德和乔治,眼里闪着光芒,“我建议你们俩都到庞弗雷夫人那里去一趟。她已经在护理拉文克劳的福西特小姐和赫奇帕奇的萨默斯先生了,他俩也是打定主意要让自己的年龄增加一点儿。不过我必须说一句,他俩的胡子远远不如你们的漂亮。”
弗雷德和乔治动身到医院去了,李·乔丹也陪着去了,他仍然嗬嗬地笑个不停,走之前双子还朝半夏眨了眨眼表示感谢。
“邓布利多教授,”半夏也忍俊不禁的笑“他们这样还挺帅的不是吗。”
“卡米丽娅——”邓布利多也笑着“没想到我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抱歉教授,你知道我不太喜欢引人瞩目。而且——似乎麦格教授和其他教授们也还都不知道。”
“我还以为你会报名三强争霸赛。”
“可惜,您判断错了~我也是交流生的其中之一,如果教授同意我代表中国,或许我会参加。”
因为是万圣节,礼堂里一大群活蝙蝠绕着施了魔法的天花板飞来飞去,同时还有几百只南瓜雕成的小人儿在每个角落里斜眼望着大家。
半夏看着头顶飞着的蝙蝠:咦?好多西弗。
“是啊,宁愿是你,也不要那个奶油小生迪戈里。”西莫说,他的话引得经过他们桌子的几个赫奇帕奇学生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半夏正巧也路过他们“至少赛德不止是长得帅,他的各种能力都很强——还是我说过的内句话,在你们的这个年纪,他也是个很优秀的人。”半夏没看他们的反应,浅笑着离开了。
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团正从湖边朝城堡走去,威克多尔·克鲁姆和卡卡洛夫并排走在前面,其他德姆斯特朗的学生稀稀落落地跟在后面。
半夏走进烛光映照的礼堂时,里面几乎坐满了人。火焰杯已经被挪了地方。它此刻立在教工桌子上邓布利多的那张空椅子前面。弗雷德和乔治下巴上的胡子不见了,坐在那嘻嘻哈哈的聊天,似乎已经欣然接受了他们的失败。
万圣节晚宴的时间似乎比往常要长得多,礼堂里的人不断引颈眺望,每一张面孔上都露出焦急的神情。当然半夏着急的是再多吃两口平时见不到的菜——虽然不感兴趣,但平时吃不到的东西还是得多吃两口,不吃白不吃嘛。
终于,金色的盘子又恢复到原来一尘染的状态,礼堂里的声音突然升高了许多。随即,邓布利多站了起来,礼堂里下顿时又变得鸦雀无声。邓布利多两边的卡卡洛夫和马克西姆夫人看上去和大家一样紧张、满怀期待。卢多·巴格曼满脸带笑,朝各个学校的学生眨着眼睛,而克劳奇先生则是副兴味索然的样子,简直可以说是有些厌烦。
“好了,高脚杯就要做出决定了,”邓布利多说,“估计还需要一分钟。听着,勇士的名字被宣布后,我希望他们走到礼堂顶端,再沿着教工桌子走过去,进入隔壁的那个房间——”他指了指教工桌子后面的那扇门,“他们将在那里得到初步指导。”
他掏出魔杖,大幅度地挥了一下。即刻,除了南瓜灯里的那些蜡烛,其余的蜡烛都熄灭了,礼堂一下子陷入了一种半明半暗的状态。火焰杯现在放出夺目的光芒,比整个礼堂里的任何东西都明亮,那迸射着火星的蓝白色火焰简直有些刺眼。
“不要紧张,”半夏悄悄地对有点紧张的赛德里克说“相信我,霍格沃茨的勇士肯定是你。”
高脚杯里的火焰突然又变成了红色,噼噼啪啪的火星迸出来。接着,一道火舌蹿到空中,从里面飞出一片被烧焦的羊皮纸——礼堂里的人全都屏住了呼吸。邓布利多接住那片羊皮纸,举得远远的,这样他才能就着火焰的光看清上面的字。火焰这时又恢复了蓝白色。
“德姆斯特朗的勇士,”他用清楚有力的口吻说,“威克多尔·克鲁姆。”掌声和欢呼声席卷了整个礼堂,威克多尔·克鲁姆从斯莱特林的桌子旁站起来,没精打采地朝邓布利多走去。他向右一转,顺着教工桌子往前走,从那扇门进了隔壁的房间。
“太棒了,威克多尔!”卡卡洛夫声如洪钟地吼道,尽管礼堂里掌声很响,大家也能听见他的声音,“我知道你注定就是勇士!”掌声和交谈声渐渐平息了。现在每个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高脚杯上,几秒钟后,火苗又变红了。第二张羊皮纸在火焰的推动下,从杯子里蹿了出来。
“布斯巴顿的勇士,”邓布利多说,“是芙蓉·德拉库尔!”那个酷似媚娃的姑娘优雅地站起来,甩动了一下她那银亮的秀发,轻盈地从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桌子之间走过去。当芙蓉·德拉库尔也进了隔壁的房间后,礼堂里又安静下来,这次的寂静里涌动着简直可以品尝到的强烈的兴奋。下面就轮到霍格沃茨的勇士了……
火焰杯再次变成红色,火星迸溅,火舌高高地蹿入空中,邓布利多从火舌尖上抽出第三张羊皮纸。
“霍格沃茨的勇士,”他大声说道,“是塞德里克·迪戈里!”桌子上的欢呼声简直震耳欲聋。每个赫奇帕奇同学都在跳上跳下,都在尖叫、跺脚,这时塞德里克从他们身边走过,脸上灿烂地笑着,朝教工桌子后面的那个房间走去。给塞德里克的喝彩持续了很长时间,过了好久,邓布利多才使大家安静下来,听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