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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6章 感冒,賣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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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6章 感冒,賣慘

    晚上是古堡party,有人在火樹銀花的水晶燈下跳舞,有人握着葡萄酒杯social……

    還有一朵陰暗的小蘑菇縮在角落裏醞釀脾氣。

    憑什麽不讓她吃麻辣小龍蝦!秦默淮這個該死的控制狂!

    夏鳶氣的肚子都圓了。

    锃亮的牛津鞋踏着大理石地板,高大俊美西裝革履的男人找到了夏鳶,彎腰親了一口陰沉沉的小美人,随後半膝跪在夏鳶面前。

    “老婆,怎麽躲在了這裏?餓不餓?身體還舒服嗎?”

    “你好多問題,要我回答哪一個?”陰沉沉的小美人自上而下睨着他。

    這時服務生端着酒水和點心過來,詢問他們需不需要。

    “謝謝,這邊暫時不要。”夏鳶溫溫軟軟的支走服務生,驕矜的貓兒眼繼續瞪秦默淮。

    壞脾氣都發洩在他身上了。

    “看樣子不餓,坐在這裏應該是累了。”秦默淮鳳目暗了一下,清隽的臉龐笑,有種逆來順受的人夫感。

    他說着,青筋凸顯的手掌握住夏鳶的腳踝,很細很白,觸感如鵝脂,就算他沒有皮膚饑渴症,也要被她勾引出病來。

    “大庭廣衆,你幹什麽!”被他摩挲的肌膚酥酥麻麻,夏鳶小聲嬌叱,不敢尖叫,紅豔豔的高跟鞋使壞,踹了一下秦默淮的大腿。

    秦默淮悶哼一聲,直接抱起她往外走。

    所經之處引起一陣陣歡呼聲。

    夏鳶的臉埋進秦默淮的胸膛,又覺得這樣欲蓋彌彰,小臉緩緩從他胸膛露出,看到了男人流暢緊繃的下颌線。

    夏鳶微愣。

    錯覺嗎,秦默淮好像有點不高興。

    先前秦京夜這個無恥之徒在女廁所堵她,還說有人在外面偷聽。

    夏鳶問他是誰,他像個寡了十年恨不得所有有情人死的鳏夫,什麽都沒說就走了。

    裝什麽神秘,死鳏夫!

    但……偷聽的人應該不是秦默淮,如果是他的話,當場就發作了。

    原書裏寫秦默淮占有欲和控制欲很強,是一個眼裏揉不得沙子的男人,你可以對他發脾氣,但絕對不能欺瞞他。

    邁巴赫開往聖海莊園,窗外夜景缤紛,燈火煌煌。

    夏鳶握住了秦默淮的兩根手指,撒嬌般,貓兒眼水潤潤盯着他,“你有什麽心事嗎?我們是夫妻,你可以跟我說說。”

    秦默淮沒有出聲,靜谧的眼眸似乎跟黑夜融為一體,深不可測。

    夏鳶嗫嚅着唇瓣,被寵出來的驕矜堆在眉心,聲音軟綿嬌氣,“你是開心果的爸爸,你的情緒會影響到開心果,萬一他生出來變成小哭包怎麽辦,那就怪你。”

    “不是小榛果嗎?”秦默淮薄唇輕啓,聲磁性悅耳的聲音跟往常一樣,甚至咬字更清晰了一點。

    夏鳶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多一個小名,多一份愛嘛。”

    秦默淮唇角勾起,“那我也想給他起一個小名。”

    “什麽小名?”

    “有媽媽疼愛就是小寶兒,沒有媽媽疼愛就是可、憐、蟲。”

    你37°的磁性悅耳的嘴,怎麽能說出這麽殘酷的話!

    夏鳶心肝顫了顫,難道在衛生間外面偷聽的人是秦默淮?

    她開口試探,“雖然現在的科技很發達,但生孩子依舊要在鬼門關走一遭,萬一我出了什麽事,你一定會養好小寶的吧?”

    秦默淮喊了聲‘停車’,把司機趕到外面。

    他掌心出了汗,滾燙修長的手指像蛇,黏膩膩的跟她十指相扣,傾身抵住她的額頭,傷心濕紅的眼眸笑意凄涼,把夏鳶吓愣住了。

    “我不會讓那種事發生,我會請最好的醫生為你接生。”

    秦默淮勾着夏鳶的唇舔吻,他的唇和額頭一樣燙,呼出的熱息熏得夏鳶臉紅,不得不揪着他的耳朵結束這個吻。

    夏鳶摸了摸他的腦門,“好燙,你發燒了!怪不得你眼睛那麽紅,我還以為…原來你生病了。”

    她連忙喊司機進來開車。

    回到聖海莊園,夏鳶喝了一包預防感冒的藥,又聯系楊翊給秦默淮看病。

    楊翊甩了甩溫度計,放回藥箱,“38°9,高燒,我給他開點藥,一天三頓按時吃,吃個兩三天就沒事了。嫂子你別擔心,他身體素質好,小發燒小感冒對他來說不算什麽。”

    “可是他看起來很虛弱,不像沒事的樣子。”夏鳶坐在床邊,腰間被兩條結實修長的手臂環着,并不緊,但她也無法離開。

    楊翊拍了拍被子,“秦老三,你趕緊放手,你想把感冒傳染給夏鳶嗎?”

    秦默淮病恹恹睜開眼,猩紅的眼眶惡狠狠瞪着楊翊,楊翊立馬舉起手投降。

    他發燙的腦門的臉頰蹭了蹭夏鳶細軟的腰肢,極度貪戀,甚至發燙的唇隔着衣擺親了好幾口她的小肚子,睫毛脆弱的顫抖,很舍不得的松開手臂,一點一點從她腰身抽離。

    濕潤蒼白的指腹揉了一下夏鳶的衣擺,潮濕悶熱的呼吸輕顫,秦默淮勉強朝她露出一抹虛弱的笑:“寶寶,趕緊走吧,別被我傳染了感冒,咳——”

    他用被子捂着臉,狠狠咳嗽了幾聲,高大的身軀顫栗,冷白的手指松開被子,有幾滴洇濕的痕跡。

    楊翊咋舌,感冒一下,咳嗽幾聲,你就哭了?

    你在部隊接受魔鬼訓練的時候,你怎麽不哭?

    你不僅沒哭,你還有心情笑話我!

    夏鳶不知道這段往事,幾滴淚被秦默淮演出了咳血的效果,她心髒抽了抽。

    “我吃了感冒藥,再戴一層防病菌的口罩,等他睡着了我再出去。”

    楊翊嘴角抽搐,奪門而走,“随便你們!”

    秦默淮唇角勾起,重新摟着夏鳶的腰,只是他很快睡着了,夏鳶也得以脫身。

    等夏鳶離開後,秦默淮手背遮住猩紅濕潤的雙眼,好難受…他該怎麽辦。

    這場感冒一直拖到大年三十那天才好,秦默淮病了有一周。

    到處都是張燈結彩的喜慶。

    夏鳶跟秦默淮前往老宅過年,吃團圓飯。

    秦老爺子早就打電話催,讓他們趕緊過去,但秦默淮精神狀态不好,就拖到了大年三十這天。

    興許是大病初愈,秦默淮清隽的眉眼透着一絲陰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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