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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13章 换两只鞑子狗
    白杜鹃是真的喜欢这些鞑子狗,她让陈保柱充当翻译,问苏布格是否能“借”两只小狗。

    苏布格听明白了陈保柱的翻译,笑着冲白杜鹃摆手,“借,可以,大白狗的尼堪,两个。”

    白杜鹃记得陈保柱说过,“尼堪”就是孩子的意思。

    原来苏布格想要萨摩耶的孩子。

    两只萨摩耶的孩子换他们的两只鞑子狗孩子。

    白杜鹃犯了难。

    问题是她只有一只萨摩耶。

    大白是公狗不假,可要想得到纯种的萨摩耶,就不能用大白和本地狗配。

    不然生出来的狗子就是串儿。

    她去哪再弄一只萨摩耶呢?

    苏布格看出白杜鹃为难,冲她摆手,“先给你两个,你有了,还我。”

    陈保柱对白杜鹃道,“苏布格的意思是可以让你先把两只鞑子狗带走,等你什么时候有了大白的狗崽再给他送来,他不急要。”

    恰喀拉人的交易方式是以贷易贷。

    买东西不叫买,叫借。

    白杜鹃很高兴,当即答应下来,“我要找担保人的吧?”

    陈保柱道,“因为咱们是他们的恩人,所以不用担保人,到时苏布格会给你一块刻木做为凭证。”

    苏布格带白杜鹃去看鞑子狗的幼崽。

    那是一窝三个月大的北方卷尾犬,一共五只。

    白杜鹃选了半天,挑中了两只褐色小狗。

    她捏了捏小狗的爪子,高兴道,“小家伙长大后这爪子可不小。”

    陈保柱翻译给苏布格听,苏布格告诉陈保柱,“鞑子狗成年后脚掌很大,脚趾间有浓密的毛,可以防止在雪地里冻伤和增加抓地力,非常适合在雪地、山林和不平的河岸上行走。”

    它们就是本土的雪橇犬。

    因为白杜鹃和陈保柱还会在部落里待几天,小狗暂时还养在圈里。

    苏布格给了白杜鹃一块刻木。

    陈保柱解释道,“这就是你们交易的凭证。”

    白杜鹃小心地把刻木收好。

    苏布格又说了句话,让陈保柱帮忙翻译。

    陈保柱:“他问你想不想跟他们一块去打猎?”

    “好啊。”白杜鹃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她也很想看看恰喀拉人是怎么驱使鞑子狗的。

    陈保柱吸着鼻子,“哎,本来我还想跟漂亮的恰喀拉姑娘聊聊天呢,跟你还得去山上挨冻。”

    白杜鹃扯住陈保柱的衣裳,“跟姑娘聊天有什么意思,不如去打猎。”

    陈保柱:“老妹啊,你这样子真的很难嫁出去。”

    白杜鹃:“哼,用你管。”

    她是怕他真跑去跟恰喀拉姑娘聊天。

    没了陈保柱,她很难听懂苏布格在说什么。

    苏布格和白杜鹃约好就去准备雪橇了。

    白杜鹃和陈保柱回去套雪橇。

    依旧是大白在队伍的最前方。

    雪橇驶出来时,孩子们都从“卓”里跑出来看热闹,满眼的好奇。

    苏布格的雪橇也准备好了,与他同行的还有其他的恰喀拉人。

    他们同样也都乘坐着雪橇。

    白杜鹃注意到,同样是拉雪橇,萨摩耶喜欢汪汪叫。

    鞑子狗却不爱叫。

    它们非常安静沉稳。

    大白嗷嗷叫着带领队伍超过了苏布格的雪橇,还冲人家的狗子龇牙示威。

    苏布格的狗沉默着,但却加快了速度。

    白杜鹃观察到苏布格并没有发出口令,他的狗却自己做出了决策,要反超大白。

    白杜鹃用胳膊肘捅了捅陈保柱,“你帮我问问,他们是怎么驯狗的,为什么没有口令他的狗就自己做出了决定。”

    陈保柱手里拿着个装酒的鹿皮酒囊,里面装的恰喀拉姑娘送给他的美酒。

    陈保柱喝了一小口,大声地和苏布格说话。

    过了一会陈保柱问完了,对白杜鹃道,“苏布格说鞑子狗很聪明,它会独立思考做出决定,不过有时候也会因为它过于聪明显得它很固执,不顺从,需要主人进行引导。”

    “固执”是因为它有自己的看法。

    这是好事。

    但是这种狗需要会驾驭它的主人,不然就会变成一场灾难。

    主人不知道狗在“倔”什么,狗认为主人不懂它,越发赌气不听话。

    ……

    寒冬腊月,天地间到处都是一片苍茫的白色。

    松枝被厚厚的积雪压弯。

    林中寂静,所有的声音都被积雪吸收,仿佛连时间也被冻结。

    恰喀拉人的“拖日科衣”(注:狗拉雪橇)在雪上飞驰。

    北方卷尾犬体型壮硕如小牛犊,眼神中透露着一股未经驯化的野性与忠诚。

    随着地形变化它们的铁链哗哗作响,口中喷出的白烟远远看去就像一片蒸腾的云雾。

    在恰喀拉人的雪原上,这些狗就是猎人的胆。

    雪橇,就是猎人的船。

    他们的目标是数十里外的一片柞树林,那里有狍子和野猪出没。

    恰喀拉的猎人们眼睛就像雷达,不断扫视着雪地。

    一道不寻常的痕迹让苏布格突然举起手:“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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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队瞬间停下。

    苏布格跳下雪橇,蹲下身,查看雪地上几个清晰的蹄印。

    “音达,刚过去不久,两只。”他用恰喀拉语对其他人道。

    陈保柱小声给白杜鹃翻译:“音达是狍子的意思。”

    白杜鹃点点头,没有动她的猎枪。

    这次狩猎她只是跟来凑热闹。

    两条久经沙场的鞑子狗立刻低头嗅闻着足迹,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呜咽声。

    猎人们下了雪橇,穿上滑雪板。

    狩猎正式开始了。

    白杜鹃和陈保柱也都换上了滑雪板。

    寂静的山林中,只听见风掠过树梢的声音和脚下滑雪板的摩擦声。

    “砰!”

    苏布格举枪射击。

    等白杜鹃和陈保柱踩着滑雪板赶到时,苏布格已经放倒了一头狍子。

    小玉它们闻到空气里的血腥味,有些烦躁。

    以往打猎都是它们打头阵。

    现在风头全都被其他狗子抢走啦!

    小玉不开心!

    有人把死去的狍子拖回雪橇边。

    其他人继续踩着滑雪板在林中追踪猎物。

    苏布格他们又打中一头狍子。

    枪声惊起灌木丛后的一窝野猪。

    一瞬间,大大小小的野猪就像炸了锅般向四面八方逃窜。

    小玉和大嘴同时盯上了一只从它们身旁经过的大野猪。

    大嘴一口没有挂住野猪的耳朵,小玉挂住了可是它口不重,被野猪甩脱了。

    金锭和黑风连忙跑过去帮忙把野猪圈住。

    狗子一多场面就有些乱。

    恰喀拉人的狗子有十好几条,它们也都被野猪窜出来刺激的情绪激动,扑上去就咬。

    距离太近,猎手们无法开枪,不然可能会误伤狗。

    白杜鹃抽出了猎刀。

    苏布格他们也都拿出了各自的狩猎工具。

    所有的狗子都在与野猪奋战。

    除了大白。

    大白一会看看这边,一会看看那边。

    这边野猪跑来跑去,那边野猪被狗咬的吱哇乱叫,偶尔还会传来狗子被野猪拱的惨叫声。

    大白兴奋之余也去追一头小野猪。

    结果它没有注意到这头小野猪的后面跟着野猪它娘。

    母野猪眼看着大白欺负它崽子,它一头拱过去,正好戳中大白的狗腚……

    ………………

    (在《黑龙江民间文学》的故事中,常有“义犬救主”的传说,体现了恰喀拉人对狗的深厚感情和崇高敬意。

    他们绝对不吃狗肉,也不使用狗皮制品,这是民族的重要禁忌。

    如今,纯种的、血统古老的鞑子狗已经非常稀少,主要散见于黑龙江沿岸一些偏远的村落中。

    它是中国本土犬种中极具价值和特色的一个类型,其形象是东北渔猎文化一个不可或缺的符号,承载着恰喀拉人与严酷自然共生的历史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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