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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云翎的反常
    盛苒既然答应锦袍管家帮忙保鲜这些郁兰花,便不会食言。

    她走到一个木桶前,伸出手,像之前那样,将指尖悬在花朵上方。

    只是这一次,她需要处理的花太多了,体内的力量仿佛被抽走了一般,额头很快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兽夫们都守在仓库门口,担忧地看着她。

    云翎几次想进去帮忙,都被裴啸行拦住了:“相信妻主。”

    不知过了多久,盛苒终于处理完了最后一盆花。

    她累得几乎站不住,云翎赶紧上前扶住她,发现她的手心竟有些发烫。

    “都处理好了。”盛苒喘着气说,“每朵花里都留了些生机,只要路上别故意损坏,坚持到中心城没问题。”

    锦袍管事大喜过望,连忙让人搬来椅子让盛苒休息,又让人端来茶水点心。

    “现在可以告诉我关于百花之神的事了吧?”盛苒喝了口茶,缓过一口气。

    锦袍管事点了点头,“我特意找到了城主,把他知道的都问出来了。”

    管事坐在她对面,缓缓开口:“关于百花之神,最详细的记载在郁花城的千年典籍里。”

    “据说祂是兽世唯一的草木之神,能化腐朽为神奇。”

    “千年前兽世爆发黑死病,是祂用花海净化了瘟疫,救了无数兽人。”

    “但瘟疫结束后,神就离开了,有人说祂回了天界,有人说祂沉睡在了某片花海下,总之再没出现过。”

    线索又断在了这里,盛苒遗憾地点点头,她早就猜到,问不出什么事情来。

    神的消息若真这么好打探,也不可能千百年都不出现过一次。

    失望的同时,盛苒也默默安慰自己,至少这么看来,圣雌不会是盛洁月。

    她的心里好受许多。

    刚想起这个人名,就听到锦袍管事继续开口,“不过,您刚才口中所说的,中心城圣雌,却说自己与百花之神有些密切的关系。”

    在盛苒惊讶的目光下,锦袍管事继续道,“那圣雌说自己能与神沟通……”

    盛苒皱眉,顿觉荒谬。

    锦袍管事把自己刚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盛苒,“我们一向是按照上面的吩咐做事,不管别的。您提起后我便去打听了一下,那天正好是中心城圣雌的生日,想必就是给她举办的了。”

    “说起来,这次宴会规格极高,光是从各地调来的奇花异草就不下百种,可把我忙活了好一阵。会长还亲自过问了每一个细节,说是要‘配得上他妻主的身份’。”

    锦袍管事一边说,一边嘀咕,“不过,我从来不知晓,我们会长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妻主,还是圣雌!”

    盛苒点点头,情绪复杂地扯了扯唇。

    不管这位从未露面的九曜商会会长和盛洁月之间到底什么关系,可以确定的是,他属于对立阵营。

    这样盛苒多了几分忌惮——能调动如此多资源,想必是个厉害角色。

    身边的几个兽夫看出盛苒的忧虑,齐齐凑到她的身边,给盛苒安心。

    离开花仓时,已是深夜。

    月光洒在街道上,拉长了盛苒和兽夫们的影子。

    “妻主,或许这九曜商会不难对付。”裴啸行开口,冷静地分析局势。

    “商人逐利,他们帮圣雌办宴,与其说是想追求圣雌,无非是想借势扩大势力。”

    裴啸行握住她的手:“若是这样,他们的关系很容易分崩瓦解。”

    凌瑞也跟着点头,语气难得严肃,“不管他们想什么,我们只要找到证据,揭穿圣雌的真面目就行了。”

    盛苒望着兽夫们坚定的眼神,心里的那点忧虑淡了许多。

    她反手握住裴啸行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暖意顺着指缝漫上来:“你们说得对,纸包不住火,他们的真面目迟早被人拆穿。”

    回到客栈时,天已经快亮了。

    盛苒累得倒头就睡,醒来时已是午后,床边的矮几上放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盒。

    打开一看,里面竟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金条,足有百两。

    “这是……”盛苒愣住了,转头看见云翎端着水盆进来,“这黄金是哪里来的?”

    “九曜商会的人早上送来的。”云翎把毛巾递过来,声音听不出异常。

    盛苒皱起眉:“我不是说不要报酬吗?”

    “他们说这是上面的意思,推不掉。”

    “锦袍管事还带了句话,告诉您这是商会会长特意吩咐的——他谢您帮忙,能让他顺利给自家妻主准备惊喜。”

    云翎的目光在黄金上扫了一眼,很快移开,“主人打算怎么处理?”

    “先收着吧。”盛苒把木盒盖好,“以后说不定能用得上。”

    她心里却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商会会长多了几分好奇。

    听锦袍管事的语气,这位会长似乎对自家妻主很上心,竟特意提到“惊喜”,倒不像传闻中只知逐利的商人。

    接下来的两天,盛苒把郁花城能打探的消息都捋了一遍。

    关于百花之神的传说,大多是千年前救死扶伤的旧闻,没什么新线索;关于圣雌和皇子的势力分布,也摸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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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独云翎的身世,还一点头绪都没有。

    晚膳时,盛苒放心不下地再次询问:“云翎,你还记得亲生父母的样子吗?”

    正在给她布菜的云翎手顿了一下,摇头:“主人,我是孤儿,从记事起就在盛府了。”

    盛苒追问,“或者有没有什么信物?”

    云翎的眼神暗了暗,摇了摇头:“不记得了。盛府的老人说,我是被人丢在府门口的,身上只有一块黑色的羽毛状玉佩,后来弄丢了。”

    “黑色羽毛玉佩……”盛苒琢磨着这线索,却毫无头绪。

    体型这般庞大的黑色鸟兽,除了渡鸦,实在想不出别的。

    早早就说过帮他找家人,却一点进展都没有,盛苒有些沮丧。”

    “无妨,找不到也没关系。”云翎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对我来说,主人在的地方,就是家。”

    盛苒被他说得心里一暖,刚想再说点什么,却发现云翎又走神了,目光落在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已经是云翎这几天第三次这样了。

    自从来到郁花城之后,云翎就变得有些奇怪。每天早上说去买早点,要过很久才回来。

    有时大家在客栈院子里议事,他会突然说要去看看附近的路况,一去就是大半天。

    问他去了哪里,他只说四处逛了逛,眼神却有些闪躲。

    “云翎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这天晚上,盛苒见云翎又提着个布包匆匆出门,忍不住问裴啸行。

    裴啸行正擦拭着冰刃,闻言抬头:“这几天就要启程,他说去给妻主买些郁花城的特产,路上带着吃。”

    盛苒嘴唇嗫嚅片刻,皱着眉开口。

    “……可他昨天已经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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